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
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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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白雾色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语槐骆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由网络作家“粉白雾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凌玥愉眼珠子一转,又一个想法升了起来,“要不是靳言哥,我脚还不知道要肿成什么样,既然都到家了,干脆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感谢啦!”她的语气跳脱活泼,和一旁沉默不语的凌语槐形成了鲜明对比。谁都没有问过凌语槐的意见,便自顾自替她做下了决定,选择了留下一同吃饭。可直到所有饭菜准备好上桌,她在餐桌旁站定时,才看见准备的全都是凌玥愉喜欢吃的辣菜。她并不意外,只是默默在餐桌旁坐好。其实从前凌语槐也曾委婉的跟凌父凌母提过,她胃不好吃不了辣,可换来的却是他们十分不耐的一句“矫情”。后来,和骆靳言在一起后,他永远都会关注她的口味,还为她学会了许多暖胃的菜品可这一次,他虽然坐在她的身边,眼中却只剩下了凌玥愉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就...

章节试读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凌玥愉眼珠子一转,又一个想法升了起来,“要不是靳言哥,我脚还不知道要肿成什么样,既然都到家了,干脆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感谢啦!”

她的语气跳脱活泼,和一旁沉默不语的凌语槐形成了鲜明对比。

谁都没有问过凌语槐的意见,便自顾自替她做下了决定,选择了留下一同吃饭。

可直到所有饭菜准备好上桌,她在餐桌旁站定时,才看见准备的全都是凌玥愉喜欢吃的辣菜。

她并不意外,只是默默在餐桌旁坐好。

其实从前凌语槐也曾委婉的跟凌父凌母提过,她胃不好吃不了辣,可换来的却是他们十分不耐的一句“矫情”。

后来,和骆靳言在一起后,他永远都会关注她的口味,还为她学会了许多暖胃的菜品

可这一次,他虽然坐在她的身边,眼中却只剩下了凌玥愉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赶紧递上纸巾给她夹菜。

她忽然想起,从前骆靳言虽说每次都是来凌家找她,可视线总会漫不经心落在凌玥愉的身上,

凌玥愉生日时,他还会旁敲侧击或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她凌玥愉的喜好,

凌玥愉发烧生病时,他永远都说公司有事要出门。

凌语槐不由苦笑,明明骆靳言对凌玥愉的关注如此明显,自己怎么会到现在才发觉呢?

只是他再喜欢凌玥愉,也万不该拿她当做工具,他这样赤裸裸的用一生去欺骗她,比裴仕儒的拒绝还要让她痛不欲生。

一顿饭结束,她没有吃多少,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着,她是在想销户的事情,而他,是在回味方才和凌玥愉的相处。

最后,凌语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不回家,要去个其他地方。”

她的声音终于拉回了骆靳言的思绪,听清了她的话,他连忙回神温柔询问道:“阿槐,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不用。”凌语槐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却握住了她的手,固执开口,“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她拒绝不了,最后选择了放任他去,没有明说目的地,只是打开了导航给他看,

路上的车并不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附近。

正要拐进去时,骆靳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凌母的声音,“靳言,阿愉伤口发炎了,现在有些发烧,你方便再送她去一趟医院吗?”

“我马上过去!”

他刚要焦急的将车掉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为难的看向一旁的凌语槐。

“阿槐,我……”

他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主动开了口。

“你去吧,只有一点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说完,她就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她都已经主动下了车,最终还是对凌玥愉的担心占了上风,他便重新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看着消失在车流之中的车影,凌语槐久久无言,默默忍下了心中的苦涩。

骆靳言,只要车子再往前开一点点。

你就会发现我去的地方是户籍注销地,你会发现我离开的迹象。

可是你没有,因为你不在意。




那天过后,没多久就到了凌玥愉的生日,凌父凌母十分舍得,直接定了一艘邮轮为她举办生日宴,甚至还邀请了骆靳言和凌语槐一起参加。

全然忘记,凌语槐的生日也是在那一天。

她已经习惯了,可在接到邀请的那一天,骆靳言却迟迟没有答应下来。

“那天也是你的生日,我们就不去了吧?”

凌语槐看得出来他其实很想去参加,只是在自己的面前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去演戏。

她将他的迟疑尽数收入眼底,遂了他的意,“不去不好,还是去吧。”

他极力才压下心中的喜悦,伸手将她抱进怀中,说出口的话却歉意满满,“今年没能单独陪你过生日,明年我再补偿给你。”

对于他的承诺,她轻笑一声。

明年?哪里还有明年。

再有几天,她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世界了。

生日宴会上,凌玥愉穿着最新的高定礼服,被所有人围在中央,恭维的话也不绝于耳,一副众星捧月的模样。

一直出差在外的裴仕儒也终于回了国,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凌玥愉的身边,郎才女貌。

到了送礼物的环节,众人纷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凌父凌母和裴仕儒作为和她关系最亲近的人,送的礼物自然备受瞩目。

而他们也不负众望,送的不是昂贵的珠宝就是全国限量的超跑。

轮到骆靳言时,他拿出一本证书。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他翻开证书,露出了里面那片瑰色的星云。

“玥愉,你什么东西都有了,我思来想去,还是它最适合你,从今天起,这片星云的名字由你决定。”

这一举动,直接引起了全场的惊呼,议论声也纷纷响起。

“星云的命名都能买下来,看来骆总真是费了很大一番力气啊。”

“要我说,骆总这是真的爱惨了凌小姐,所以爱屋及乌,连妹妹的生日礼物也这么大手笔。”

……

倾羡的声音不绝于耳,可只有凌语槐自己知道,他如此用心准备的礼物才不是爱屋及乌,而是因为那才是他真正的爱人。

她不欲在大厅内停留,一个人来到了甲板透气,海风吹起她的长发,让她压抑了许久的心终于忍不住松快了几分。

凌玥愉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站在身后,眼神轻蔑又嘲讽,一开口却又带着满满的炫耀之意,“姐姐,怎么办,不光仕儒,靳言哥好像喜欢的也是我呢?”

凌语槐不明白,从小到大她明明已经抢走了自己拥有的一切,父母的偏爱,她的朋友,心上人,还有如今的未婚夫……

她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还要在自己面前百般炫耀。

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出来,听她这么问,凌玥愉也丝毫不屑于伪装自己,勾了勾唇道:“不为什么啊,我就是想看你痛苦的模样,而且我很开心,马上我就又能看到了。”

凌语槐皱了皱眉,刚要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凌玥愉就突然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跳入海中。

海水淹没凌语槐的口鼻,她下意识想要呼救,却被倒灌而入的海水呛得生疼,冰凉的触觉一点一点侵袭着她的感官,死亡的恐惧瞬间侵占她的大脑。

被海水裹挟着翻腾之际,她看见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很快,又是几声落水声响起,凌父、裴仕儒、骆靳言,三个人全都跳了下来。

可他们毫不犹豫,全都在第一时间游向了凌玥愉!

不远处的游轮上依稀还能听见凌母撕心裂肺的喊声:“救阿愉!一定要救阿愉啊!”

那一刻,被所有人抛弃的绝望漫上心头,她死心的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就在这时,游水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人在向她靠近。

她恍惚睁眼,却在看清那张脸时彻底愣住。

居然是裴仕儒。




车子很快在骆靳言为两人结婚准备的婚房前停下。

下了车后,凌语槐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自己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出去,销毁掉她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然后,又开始着手去准备销户的事情。

只有销了户,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她!

她准备了所有材料,最后才发现最重要的户口本不在她的手上。

没办法,她只能再回一趟凌家。

一个小时后,她站在了凌家门口。

这里是她的家,但她却没有钥匙,就连敲门,也需要鼓足许多勇气。

因为她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并不欢迎她。

开门的佣人姗姗来迟,她一进门,就看见凌父凌母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焦躁。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连忙迎了上来,一见来人是凌语槐,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是你?”

“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现在又滚回家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多学学玥愉,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熟悉的教训声传入耳中,这样的声音她听了二十几年,现在真的再也不想听了,凌语槐面色丝毫未变,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径直上楼找出来户口本,收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就下了楼,凌父凌母一见她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更加来气,说出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怎么,我跟你妈说的话你现在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简直是目无尊长,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来?”

骂得正起劲之际,大门又突然被打开。

骆靳言抱着凌玥愉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抬眼就与站在客厅中央的凌语槐对上了视线。

她扫了一眼两人的亲密姿势,而后淡淡挪开目光。

明明她的眼神那样平淡无波,他的心底却陡然升起了一丝慌乱。

他慌忙放下凌玥愉,走到了她的面前,“阿槐,你别误会,玥愉崴了脚,我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才抱她回来……”

他没有说完,凌语槐也没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谎言。

“仕儒这阵子出差了,不然我也不会麻烦靳言哥的,姐姐你别在意。”

才刚刚落地就被凌父凌母心疼围起来的凌玥愉也不甘示弱,明明是解释的话,话里话外却都藏满了炫耀的意味。

“也怪我,从小被爸妈宠着,崴了一下就疼得厉害,多亏靳言哥及时赶到,闯了十几个红绿灯带我去医院,现在又把我抱回来,真是麻烦他了。”

凌玥愉说着话,眼睛却笑意吟吟的盯着凌语槐,试图看到她崩溃吵闹的模样,可她只是神色淡漠,丝毫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她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裴仕儒会来救自己,意识就被彻底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

凌语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目光从纯白的天花板转向一直守在床边的男人。

又仔细确认几遍过后,她仍不敢置信,唯一守在她身边的人居然是裴仕儒。

她藏下心底的诧异,语气平静的开口问他:“你不去看凌玥愉吗?”

“刚刚才看了过来,她那里一堆人,骆靳言也在那里。”

裴仕儒本以为提到骆靳言她会反应极大,谁知她仍旧没什么表情,一开口就是在赶人,

“那你也过去吧,我喜欢清静。”

话音落下,坐在身旁的人却始终未动,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要和骆靳言结婚。”裴仕儒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措辞,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一旦开了口,剩下的话就再也止不住,“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为了让你给阿愉腾位置才接近你的!”

掩藏在心底的心事说了出来,他像是终于解脱了一半,可再看向凌语槐,却发现她的表情丝毫未变,仍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就像是,早有所耳闻。

一瞬间,他满目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你没什么事就走吧。”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仍在开口赶人。

可他不仅没走,反应却愈发剧烈了起来,“你知道还要和他结婚?你是不是疯了?”

闻言,凌语槐笑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已经和你退婚把你还给心心念念的凌玥愉了吗?”

这话一出,裴仕儒顿时哑口无言。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应该开心的,可这段时间他看着凌玥愉,却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从前跟在他身后跑的凌语槐,就连梦里也都是她。

一片沉默之际,骆靳言突然推开病房门,在看见裴仕儒的瞬间,他立马黑了脸。

“裴仕儒,你来干什么?”

有他在场,刚刚的话题自然无法再继续,裴仕儒深深看了凌语槐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还没走远,骆靳言就紧张的抱住了凌语槐。

“阿槐,对不起,我不是没有救你,是我当时认错人了。”

“你别生我的气,以后我不管玥愉了,你也别和裴仕儒往来了好不好?”

“你好不容易才不喜欢他,答应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再和他搅在一起,我真的会疯的。”

听着骆靳言有一句每一句的道歉,凌语槐脸色平静,一言不发,闭上眼的时候,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接下来的时间,或许是为了表示他的决心,这几天骆靳言再去看过凌玥愉,也不关注凌玥愉的任何消息,只是一直陪着凌语槐,不停的买各种东西送到她的面前,讨她欢心。

而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前一晚。

这天晚上,凌语槐莫名的开始收拾东西起来。

骆靳言看到后也没有多想,甚至还主动帮她一起收拾。

只是收着收着,他才发现,她装起来的,都是他追求她时送的东西。

他给她拍下的成百上千张照片;

他为她写下的一封又一封情书;

他给她送的一件又一件的礼物;




虽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但看凌玥愉跃跃欲试的模样,众人还是纷纷买了一个,而到了骆靳言,他直接包下了所有许愿瓶。

几个兄弟忍不住打趣。

“言哥,你买这么多许愿瓶写得完吗?给我再分几个?”

“就是啊言哥,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许愿还要这么多,这可太贪心了。”

骆靳言勾了勾唇,转头看向凌语槐,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槐能什么都拥有。”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唏嘘声,纷纷打趣起来,“言哥,不愧是咱们之中的恋爱脑老婆奴啊!”

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打趣或许会害羞,会脸红,可话题中央的凌语槐看着那满满一车的许愿瓶,什么都没说。

见她认认真真写着自己的愿望,骆靳言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可才看了一个字,凌语槐就飞快将纸条藏了起来,“看了就不灵了。”

听见这话,他也就没有再坚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槐,你许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赞同他的话,

是,她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将纸条塞进许愿瓶时,凌语槐最后打开确认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

愿凌语槐与骆靳言,死生不复相见!

等骆靳言写完了他买下的那一大堆许愿瓶,流星雨也差不多结束了,刚要离开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才发现是跌坐在地上,委屈得红了眼的凌玥愉。

“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疼……”

一听见这话,一群人顿时簇拥了上去,骆靳言也再维持不住平静,拨开人群直接冲了上去,背起她就朝着下山的方向而去。

凌语槐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在他们全都围住凌玥愉的时候,一个人转身上山找到了帮他们挂许愿瓶的那个老板,重新给他转了一笔钱。

“老板,能帮我把刚刚挂上去的那些许愿瓶拿下来吗?”

没过多久,凌语槐带着被取下的许愿瓶转身回到了山顶,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骆靳言写的那些许愿瓶一个个拆开。

“愿阿愉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愿阿愉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可期。”

“愿阿愉此生多福无病灾,所遇之人皆良善。”

“愿我心爱的女孩凌玥愉,一生喜乐平安。”

……

整整九十九个许愿瓶,九十九张心愿纸条,每一张纸条上的名字都是阿愉,没有一条与她有关。

凌语槐红了眼,最后,她没有理会那一地的许愿瓶,转身下了山。

她刚下山,就看见在原地不停踱步的骆靳言,见她出现,当即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声音里都是后怕,

“阿槐,你去哪里了?我下山后就没有在看到你,还好你没事,以后不准再离开我视线半步了!”

看着他这幅紧张的模样,一旁的兄弟们围在他们的身边又是起哄,又是打圆场,“都说了下山只有一条路,嫂子肯定没事的,言哥还不信,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嫂子你不知道,刚刚言哥发现你没下来,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的话像是想要向她证明骆靳言真的很在意她,可偏偏越过众人,她的视线却直直对上了最后方的凌玥愉。

她的脚明显是被包扎过的样子,此刻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听着他们的话,眼中却莫名带上了些骄矜。

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也看透了骆靳言的真心,在向她炫耀——

你看,旁人都说他喜欢你,可其实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心底骤然涌起一股浓浓的羞辱感,最后又被凌语槐强行压下。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