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臣有本奏。”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
难怪圣上忽然要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上朝,源头怕是在此处。
皇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众人,大部分面色惊讶,倒是有几个人有些茫然,譬如他的四五两个皇子,和一些大臣。
“肃静!”李孝君威严道,“朝会开始。”
大臣们平平常常的例行汇报,郑珣打了个哈欠,看到陈直陈御史迈步出班,她终于来了精神。
“臣有本奏。”
他微微欠身,目光跟刀子似地甩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身为皇室,却着女装在外行走,言行无状,有辱皇室威仪,请圣上裁决。”
三皇子愣了愣,想不到第一天上朝就有人参他,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就你小嘴最伶俐,就你会嘚吧嘚吧嘚,三皇子穿什么关你球事,用你家布了?花你家银子了?
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回去管管你家那个磋磨儿媳的老娘?明儿你家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那老虔婆磋磨没了还在这里叫叫叫
陈直气得大喘气,抬起手指向郑珣。
不过只抬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拍了回去。
廖鸿声廖大学士眼珠子一转,已经决定下朝后一定要去爬爬陈直家的院墙,看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郑珣继续在心里头输出。
三皇子倒八辈子血霉被你盯上,人家那只是想试试看新衣的效果,还是在自家店铺穿的,怎么就有辱皇室了?你是皇室还是他是皇室?
被郑珣在心里维护的三皇子想哭,憋住……
憋不住一点!
他母后是个不受宠的小宫女,这陈直也就是看他没背景,踩着他扬名呢!
三皇子怎么又哭了?啧,他穿的是他亲手设计的裙子呢,据说漂亮得像是仙衣,闹得他后来被妃嫔堵了无数次,就为了求他一条裙子
陈直不信郑珣的心声,耿着脖子继续骂:“三皇子做妇人状,唯唯诺诺,毫无风骨,简直有辱斯文!传出去百姓议论,对皇室有害无益啊!”
“作为皇子,该以身作则,若男子皆效仿三皇子行事,我们大雍难道要靠这样的将士去打仗?”
三皇子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面的青砖上。
他想开口,但是他一哭起来嗓子就像堵住了一样,脑子发蒙,他无数次痛恨自己口拙,却无力改变。
郑骄拍了拍他后脑勺:“自己哭有什么意思,说不出话就动手啊!把陈直那老匹夫揍哭才行。”
郑瑾认可地重重点头。
你有风骨,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在大殿
你撞啊!你撞啊!但凡撞了还剩一口气都对不起您八百斤的风骨
三皇子怎么也比你这奸佞小人好,你了不起,你在亡国之日去跪舔褐国臭脚丫子
真是笑死人了,卑躬屈膝地领着褐国畜生把隔壁蒋御史藏在假山密室里的亲眷搜出来供褐国畜生们亵玩屠杀,畜生见到你都要喊一声祖爷爷
今晚我必刀你,但凡让你多活一天,我死
下次我再去你老家把你家祖坟掘喽,问问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
蒋御史:?
陈直:……
两人脸色皆是十分复杂。
蒋御史家里假山现在没有密室,但是他图纸已经备好正准备挖来着。
这图纸,也就在陈直那里漏了一次,所以,他是大臣中唯一一个信了郑珣心声的人。
蒋御史面无表情地挽起袖子,然后毫不犹豫一拳打陈直鼻子上:“我杀了你!”
刚刚是三公主的声音?可是三公主没有开口啊!
“公主……”
建阳目光一凝,连忙打断他:“陶先生可有什么忌口?我再让厨房添几道菜。”
“在下并无忌口。”
他心中疑惑,但是见建阳似乎不愿意让他说出来……
呃,他试了一下,说不出来。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疑惑。
用过饭,建阳找到陶恒。
两刻钟后,陶恒神情恍惚,仿佛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三魂飞了两魂,万万没有想到,跟着三公主的日子会这么新鲜。
来到郑珣临时的书房,他总算稍稍消化了这不可思议的现实。
已经有下人将今天买回来的书放到了书房。
陶恒一言难尽地问:“公主是让在下今晚看完这些?”
“不是,难道没有发现么?这些书里的背景跟大雍有点出入?我怀疑这些书的风俗和地理都是参考的褐国,我们先把这些特别的内容整理出来,明日我找个帮手,我们干大事!”
陶恒看着这一堆书,生无可恋。
作为一个好领导,郑珣体贴地安慰:“难道你不想看到褐国被囊括到我们大雍境内那一天?”
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
陶恒明白,郑珣也明白,这句话如今不过是句空话,但是偏偏陶恒吃这一套。
明明她可以直接命令,但是她还要费口舌画个饼。
自家公主都这么努力地给他画饼了,他吃一吃怎么了?
更何况,这确实是他的梦。
大雍苦褐国久矣。
褐国虎视眈眈,没有一天放弃过对大雍的觊觎,多少子民亡于褐国那群强盗手中,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褐国消失。
他猛地站起,搬了高高一摞书到面前。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打了鸡血似的陶恒工作能力显著提升,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屋子里的灯亮到了深夜,浓茶换了一杯又一杯,两个埋在书堆里的剪影一大一小,同样认真。
次日早朝结束后,李孝君没有宣布退朝,皇帝转至偏殿,一个一个地召请大臣。
朝臣们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免心中忐忑。
先一些进去偏殿的大臣一出来就被其他人包围。
“长乐侯,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长乐侯但笑不语:“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王大人,皇上可说了什么?”
王大人其实也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会装,故作神秘地摸了摸胡子 :“自然是什么都没说。”
各种或委婉,或直接的试探不断,奉勤殿瞬间变成了喧闹的市集。
虽然大臣多,但是进偏殿的时间都很短,所以持续的时间并不算久。
皇帝看着记下来的名单,神色深沉。
上面的人官职不一,立场不一,完全看不出共同点。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他总能搞清楚这些人有什么特殊。
他召来暗卫,将名单交给暗卫首领:“这上面的人都盯紧了。”
暗卫首领领命退下,这时,段云峰求见,呈上了他的调查结果。
这段云峰虽不讨喜但是办事实在让人省心,这才隔了一天,就把案子理清楚了。
陈直虽为御史,树敌众多,但是他又十分圆滑,从来不将人得罪死,所以他在朝堂上存在感很高,但是政绩又很少。
虽然显得无能了些,但他是所有御史之中死敌最少的,唯有一个蒋御史,案发时还在跟同僚开会,准备抓住陈直的小辫子。
德妃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诱惑,点了点头。
三个没良心的公主丝毫不在意父皇被嫌弃,乐颠颠地正式开始了学习。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她们都不算愚蠢,但是也不敢松懈,直到下午申时一刻,她们才被放出来。
郑珣表面上答应了回明珠阁,实际是准备出宫回建阳公主府。
因为她晚上准备去刀人,出宫是必须的。
但是她半路被传话的公公捞去了御书房。
皇帝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语气倒是不严厉,但是唠唠叨叨的,听得人心烦。
郑珣毫不客气地吐槽:“您是不是知道亏欠我,所以父爱泛滥了?怎么就这么能念叨呢。”
皇上差点没绷住脸色:“你还嫌弃上了!”
见他气成这样子都没有动手的意思,郑珣瞬间胆肥了:“为什么不让儿臣出宫。”
“皇宫住不下你?”
“宫里有什么意思?”
“明珠阁可去看过了?新选的宫人看过了?”
郑珣嘿嘿一笑:“不急不急,慢慢来,儿臣有的是时间,今日就放儿臣出宫吧~”
有的是时间是吧?皇帝诡异一笑,活像个在酝酿奸计的大反派。
郑珣浑身汗毛炸起,这个时候,救星来了,廖鸿声有事求见皇帝。
“廖大人,今日风采更胜往昔啊!”郑珣热情一笑。
廖鸿声行完礼,笑呵呵地抹了抹头发:“公主谬赞。”
说着谬赞,但是他嘴角翘起老高,郑珣和皇帝见此,嘴角都不禁微微抽了抽。
“既然父皇有事,那儿臣就不打扰了。”郑珣双腿一迈,准备开溜。
“站住,坐下,”皇帝低呵一声,见她照做了,才看向廖鸿声,“可是有结果了。”
廖鸿声神色一肃,呈上手中两张血迹斑斑的供状。
“褐国的奸细是一对一联系,且都是挑选些重情重义之人,拿捏着他们的软肋让他们办事,所以这些人骨头格外硬,只问出来这些,臣……惭愧。”
既然骨头硬,那他是怎么问出来的?
郑珣有些好奇地打开了吃瓜系统。
先排查行动轨迹和交往人群,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消磨犯人的意志,双管齐下……这些手段很常规啊
“我嘞个老天爷啊!”
看到下一页,郑珣惊叫出声。
皇帝和廖鸿声看向她,她尴尬地笑了笑:“就是觉得廖大人很是厉害。”
可不是厉害么,那些酷刑和手段,拿出去能随机吓死一个小朋友,廖大人平时一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想到动起手来阎王都要抖三抖,酷刑可以写三页,但是他还攻心啊,你不是有在乎的人吗,他就专门戳人软肋
皇帝看着状纸,无奈一笑。
济泽和常俢嘴里吐出来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位大商人,一个是户科给事中,还有一个是钦天监监正。
前两个都还好,但是钦天监监正……
这个位置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有时候又能起奇效。
因为前几年天灾频发,所以监正总是催他下罪己诏。
罪他个卵。
因为此事,他一直不待见钦天监,大部分该钦天监做的事情,他都交给了礼部,礼部尚书没办法,最后愣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出一个精通术数、天象、地理和卜算的人才,专门应对他的要求。
郑珣看到名单也忍不住想笑。
因为这名单上头的,不是地位不足轻重,就是让皇帝讨厌的。
想到济泽和常俢只能领到一个闲职,她实在佩服得很:“父皇难道早知道他们是奸细?”
不过是命运弄人,这世间遗憾,终究难全
六皇子心脏钝痛,不由抱紧了郑珣,呜咽着不断喊甜果儿的名字,听得人像吞了口柠檬一样酸涩。
贤妃如梦初醒,踉跄着跪坐在郑珣腿边:“不……斯南,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
她后悔啊!
前几日,斯南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救回来,直到现在都未恢复好,所以她的精力全放在斯南身上。
如果她当时分出一丝半毫的心思去看看小姑娘,她是不是就不会与他们天人永隔?
郑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渐渐被他们的悲伤笼罩。
这个时候,她没有去思考,只是一场风寒,为什么六皇子和贤妃会这么歇斯底里。
她像个卑劣的小偷,偷来属于甜果儿的甜蜜果实,咬了一口却发现全是酸涩。
耳边的呼唤在告诉她,哥哥是甜果儿的哥哥,姨姨是甜果儿的姨姨。
不是她的。
许久之后,贤妃和六皇子情绪才稍稍平复。
郑珣抿了抿唇,轻轻挣开六皇子怀抱,脸上复又戴上了平静的面具:“这是甜果儿给你们的。”
她拿出两支木簪。
这是小姑娘早就在准备的礼物。
在病中,她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连熬了几个夜,才堪堪将这两只簪子制成,郑珣穿过来时就发现了手上细碎的伤口,一直养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簪子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做工也算不上精致,甚至还未得及打磨,但不管做得是好是坏,都是甜果儿的心意,她没有妄动,直接就将两支簪子包好,这次特意给他们带了过来。
看着两人珍视地接过簪子,郑珣放下自己带来的一盒子礼物,默默离开。
出了景乐宫,她抬头回望,幽静的宫殿一如既往地矗立着。
她拥有甜果儿的记忆,这里是她除却偌大公主所外最熟悉的地方。
可惜啊,六皇子到底不是哥哥。
他和贤妃似乎察觉到了甜果儿的死亡,所以才那么伤心……
虽说借尸还魂什么的实在不可思议,但她不是甜果儿,自然也无法伪装成她,被亲近的人认出来也不算意外。
她回过头,慢悠悠地走远。
她有点想哥哥了。
若是哥哥死后也去了异世,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这个世界最好还是和平一些,若是哥哥来了,也能活得更快活点。
她不是软弱的人,用了点时间,压下纷杂的情绪,拿着令牌去青龙卫提人。
值守的青龙卫看到令牌,连忙带她去见青龙卫的李统领。
此时的青龙卫居所,一个院子里,聚集了十人。
“老大,我们真要跟着那什么公主走?”一个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不满地问。
被称作老大的青年也就十七八,一双桃花眼宛如秋水,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这是皇上的命令,老四,你若是不乐意,可以走。”
他说得随意,但老四却不敢跟他呛声,只转头看向别人:“我们进入青龙卫可不是为了跟着一个娘们儿玩儿,你们能甘心?”
他唾沫横飞地鼓动众人。
然而,并没有人搭理他。
等到他说累了,外头的郑珣和李统领才走进院子。
“诸位,挺热闹啊。”郑珣歪了歪脑袋,笑盈盈地调侃。
她也不过十岁,梳着个活泼的双螺髻,发饰上的珠子一摇一晃,身着橙白襦裙,笑起来清甜可爱,就是目光深沉,说话的语气也像个大人。
最后,他们来 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小院子。
这里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入院子。
而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今日凑了一堆莺莺燕燕。
嫔妃们压低声音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郑珣站在皇帝后头,啧啧称奇。
皇帝真是艳福不浅,瞧瞧这一个个美人儿,愣是让这破败之地多了几分光亮
听到她心声的嫔妃们个个笑弯了眼。
皇帝:……
他干咳了一声,问:“人在里面?”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上前答话。
贤妃微微屈膝,低着头道:“是的,皇上。”
皇帝抬脚踹开院门,而后快步朝着后园走去。
皇后朝后宫众人点儿了点头:“都小声些,莫要闹出动静。”
有瓜!郑珣连忙跟上。
一群平时迈着小碎步的嫔妃们也个个提着裙子追着皇帝跑。
这破院子的后园有一棵老树,树干虬结,枝叶繁茂,在这个季节也生长得格外好。
树下,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发上身上,唯美如画。
他们之间旁若无人,丝毫没有发现远处多了一群人。
郑珣偷偷去看皇帝的脸色。
皇帝面无表情,抬手鼓了鼓掌。
夏婕妤和济泽吓得一抖,待转头看到皇帝和他身后一群人,眼前顿时一黑。
夏婕妤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皇帝迈步,缓缓走到夏婕妤和济泽面前:“两位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啊!”
这话多损呐,有人没忍住,不小心笑出了声。
但是此时可没人去计较她的失礼。
夏婕妤脸上一片空白,被这声笑声拉回了思绪,和济泽“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饶命!臣妾和泽郎是真心的啊!”
其他人:???
皇帝面无表情地问:“他是谁?”
夏婕妤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身边人:“他是臣妾的泽郎。”
济泽伏身,声音中满是懊恼:“臣罪该万死!”
皇帝冷笑一声:“呵。”
没救了,毁灭吧。
皇帝心情实在一言难尽,直接招人将两人绑住。
皇后体贴地接过问话的活:“夏婉,本宫问你,你明知济泽是褐国人,还助他隐瞒身份,你可知错?”
其他妃嫔恍然,难怪把他们聚在一起来看戏,这是要杀鸡儆猴呢?!
而害怕一直浮于表面的济泽,此刻终于露出了真切的惶恐。
夏婕妤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又如何?”
好一个那又如何!夏婉是一点没有发现事情有多严重啊!
夏婕妤那股莫名其妙的骄傲又回来了,她不再心虚,理直气壮地辩驳:“泽郎是褐国人又如何?我们之间的情谊绝不会因此而动摇!臣妾不在意他的身份!”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执迷不悟!你可记得你首先是大雍人?!帮着褐国的贼子就是在往你的同胞身上插刀子!”
她要真知道好歹,也不会被济泽的甜言蜜语哄骗了
一个和情人一起骗妹妹婚、偷妹妹人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跟她讲道理就是在说费话,还不如先审审济泽
“将济泽押下去,夏婕妤贬为庶人,暂时幽居乐福宫。”
夏婕妤膝行至皇帝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道:“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泽郎一次吧!”
她生得好看,哭起来也好看,眼泪划过脸颊,仿若梨花沾惹了微雨,分外可怜。
情绪一到位,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但其他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她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