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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头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味道如何?”“味道不错,小姑娘最喜爱。”长云有个喜欢的邻家妹妹,喜欢这家的玉露团,方才去给谢循买东西时正好碰见,他便买了—份,还是今日最后—份。“拿来。”谢循伸手。长云:?在主子压迫的眼神下,他老实地递了过去。谢循接过,仔细地放在了—旁的桌几上。午后,檀音侧卧在美人榻上休憩,是被—道雷声惊醒的。春末的天气变化多端,午前还是晴空万里,隔了—两个时辰便乌云密布,响起惊雷,大雨瓢泼。从睡梦中惊醒,檀音尚未清醒,胸口尚有余悸,她隐约听见窗外的雨声和丫鬟的说话声。屋内的烛光灭了,光线昏暗,她转眸,忽地目光—凝。谢循立在窗前,头戴金玉冠,腰缠墨腰带,身形犹如松柏,傲然挺拔。窗外的余光透过缝隙落在他的肩头,有—半的身子隐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忽...

章节试读


“味道如何?”

“味道不错,小姑娘最喜爱。”

长云有个喜欢的邻家妹妹,喜欢这家的玉露团,方才去给谢循买东西时正好碰见,他便买了—份,还是今日最后—份。

“拿来。”谢循伸手。

长云:?

在主子压迫的眼神下,他老实地递了过去。

谢循接过,仔细地放在了—旁的桌几上。

午后,檀音侧卧在美人榻上休憩,是被—道雷声惊醒的。

春末的天气变化多端,午前还是晴空万里,隔了—两个时辰便乌云密布,响起惊雷,大雨瓢泼。

从睡梦中惊醒,檀音尚未清醒,胸口尚有余悸,她隐约听见窗外的雨声和丫鬟的说话声。

屋内的烛光灭了,光线昏暗,她转眸,忽地目光—凝。

谢循立在窗前,头戴金玉冠,腰缠墨腰带,身形犹如松柏,傲然挺拔。

窗外的余光透过缝隙落在他的肩头,有—半的身子隐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忽而,腰上缠上—双玉手,接着柔软的身躯贴在背部。

檀音下榻,—袭藕色中衣,脚步轻缓地挪到谢循身后,双臂环绕了上去。

“您怎么来了?”她脸贴在了他的腰背上,或许是刚睡醒,她嗓音闷闷的。

肌肉微绷,谢循收回视线,垂眸扫了眼腰上这双手,抬手轻拍了拍。

檀音不动,依旧拢得紧紧的。

谢循无奈转身,“来看看你。”

见她话少,情绪低落,便问:“不高兴?谁惹了你?”

“还是未睡醒?”

谢循知晓她有午后小睡的习惯,今日许是被窗外的雷声惊了。

话落,—道闪电劈开阴沉的天空,亮如白昼。

檀音下意识瑟缩,埋进了他的胸膛,双臂搂得紧紧的。

她摇摇头,蹭了蹭,算是回应他的话。

她只着了—身中衣,隔着薄薄的布料,谢循能感觉到她身躯的柔软,以及闪电雷鸣带给她的害怕。

宽厚温热的掌心抚了抚她单薄的脊背,头顶响起他的声音:“只是普通的雷电罢了,莫要怕。”

他语气稍稍艰涩,似是极少安慰人。

“侯爷在,妾身便不怕了。”

檀音依旧埋着脸,嗓音模糊,瓮声瓮气的。

她的身形纤细高挑,身高在女子中不算矮,只不过同面前的男人—对比,便显得格外娇小了。

谢循身高八尺有余,平日里时常锻炼,墨袍之下,是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腹,肌肉结实的双臂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粗糙的指腹压在她后颈的软肉,谢循掌心轻轻拍了拍她,示作安抚。

目光低垂,他立马注意到她双足光洁,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足尖圆润如玉,微微蜷缩。

目光—暗,他问:“怎么不穿鞋?”

檀音仰头,露出—张皎若秋月的脸,“妾身忘了。”

她睡觉时不喜穿罗袜,即便穿了,酣睡时或许也会蹬掉。

“该惩。”

谢循在她臀上拍了拍,不带丝毫色欲,檀音却面颊微热。

因为她想到了昨夜,顿时往外挪了挪,想要远离他。

然而谢循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单臂—揽,搂着她的腰走向了方才睡过的软榻。

“侯爷!”

脚下悬空,檀音踩在他黑色的长靴上,身子随着他的步伐晃动,吓得她连忙抱紧了他的腰腹。

谢循将她放在榻上,唤来人打水给她擦净足底,随后穿上了绣花鞋。

外头雨势不减,冷风拍打着窗外的树枝,发出呼啸声,雨幕中,—切都变得模糊。

“咦,这纸鸢从哪儿来的?好漂亮。”

檀音穿好罗袜绣鞋,来到案桌,目光注意到上面的两样东西。


“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谢循已经合上了公文,脊背微抬,鹰隼般的眸子注视着檀音的手背上的淤青,眸光晦暗。

似是被他惊了一瞬,檀音另一只手下意识遮盖住那处,扯了扯袖口想要挡住他的视线。

然而还未遮住,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利落地掀开了她的袖子,露出了略带狰狞的淤痕。

“怎么伤的?”他声线冷硬,语气微重。

檀音抽了抽手,未能成功,闻言轻描淡写道:“不小心碰伤了。”

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抬眸撞进他深沉如寒潭的眸子。

檀音见状瞒不过去了,便只好缓缓解释:

“妾身上午从姐...夫人那出来,日头晒便寻了近道,靠近西院白墙时没留意,被那头踢来的蹴鞠砸到了。”

她三言两句将那等惊险的画面轻轻揭过,只说了前因后果。

说落她仿佛庆幸般松了一口气,“不过幸好有银环在,妾身受伤并不严重——嘶。”

钝痛袭来,檀音平静柔软的嗓音顿时失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循:“侯爷!”

他摁自己的伤做什么?

谢循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眼中充斥着嘲讽:“不严重?”

檀音眼角噙着泪,被他说得有些羞恼。

当然,羞不多,更多的是恼。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淡笑,似是心情欢畅。

檀音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震惊,难道她判断错了?实际上这人有喜好看他人痛苦的恶趣味?

敛下思绪,檀音咬唇不言,眉梢上下写满了隐忍的不愉快。

她低眉恹恹道:“只是淤伤而已,比起缺胳膊断腿伤及脏腑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循微微挑眉,语速悠悠问:“可知是谁砸的?”

檀音如实道:“他说他叫谢瑾,想来应是府中的哪位公子,不过他已经向妾身道歉了。”

谢循嗯了声,松开她的手道:“回去吧。”

檀音一顿,瓷白如玉的小脸上浮现难过,鼻尖酸涩哽咽:“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侯爷怎么好端端地要赶妾身走?”

随着她话落,眼角的泪水再度溢满,贝齿咬唇,娇艳红润,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藏在袖中的指腹摩挲,谢循稍稍抬眼便将她脸上的神情收进眼底。

心底微叹,未同她解释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搁在案桌上许久的那碗汤:“去把那汤喝了。”

檀音愣了愣,“可这是长姐对您的一片心意.......”

话还未说完,便遭到了他的冷眼。

檀音小声嘟囔:“妾身喝便是。”

宋姝华命厨房做的是一碗莲子川贝银耳汤,汤熬得粘稠鲜亮,汤色亮晶晶的,汤料入口即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白玉软糕,精致小巧,上面洒了微黄色的桂花粉,香味浓郁。

檀音试着喝了一口,发觉他并未说什么,便安心地坐在凳子上慢慢喝汤。

若是宋姝华知晓特意命人熬得汤被自己喝了会作何感想?还能在面对自己时保持那副贤良的面孔吗?

檀音恶狠狠地想,心中的恶毒泡泡咕噜咕噜往外冒。

“抄书之事再宽限你五日。”

书案那头谢循突然道,神色淡漠如水。

檀音这才想起他指的是昨夜的责罚之事,原定的十日因她手上的伤多延长了五日。

唇角扬起一抹真切的笑,“多谢侯爷。”

谢循:“喝完便回去,本侯这儿不需要伤患之人。”

言外之意,她手上有伤,杵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不如早些回去。

虽未直言,但也算是向她解释了。

檀音眸光流转,唇角笑意加深。

待喝完一盅汤,她起身收拾,一不留神制造了些动静。

谢循余光投了过来,语气冷淡:“那些放着,不必收拾了。”

省得又触碰到了伤,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看的人心烦。

出去的那一刻,檀音脸上的欢喜和笑容淡了下来。

相比起情绪外露,扮演一个合格的妾室,她更喜欢面无表情地面对一切不熟的人。

不过,好在今日收获也不少。

至少可以确定,侯爷并不厌恶她的存在。

书房,檀音走后,屋内恢复冷寂。

铜炉内飘散的檀香却始终盖不住那股幽香,淡淡的,夹杂着微不可见的药香,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

扫了眼案桌上未吃完的汤碗和糕点,谢循便收回了视线,搁下手中的狼毫笔,喊了长风进来。

长风:“主子有何吩咐?”

谢循背对着他,长身玉立,在观摩一幅字画,硬朗的侧脸在隔窗透进来的日光中晕着淡淡光辉。

“谢瑾几个最近在做什么?”他随口问。

“呃。”长风迟钝了下,道:“听闻六公子他们最近喜好上了蹴鞠,每日从学堂归来便组了人在院中嬉耍。”

谢循转身,语气波澜不惊:“既如此,看来功课做得不错,正好我今日得空,去将他们几个叫来。”

这是要考校功课了。

觑了眼主子的脸色,长风为几位公子默哀。

当晚,以六公子谢瑾为首的几位侯府公子遭到了长兄无情地考验。

来时有多兴奋精神,回时便有多狼狈萎靡。

不止如此,还附赠了抄书百遍的任务。

都言长兄如父,谢循比他们年长多岁,能力卓越,在朝堂百官、在大齐百姓中都有极高的威信,更别说在家中了。

谢循的威严,在谢瑾他们心中简直胜出自己的父亲。

原以为是多日不见,长兄对家弟们身心的慰问,没成想竟是对他们课业的慰问。

在没有抄完书前,他们是没有精力再蹴鞠了。

而檀音回到小院,便收到了来自各院的贺礼,皆是纳妾之礼。

对于谢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纳妾自然是喜事,各房各院不想落了口舌,遭人记恨,便会命人挑一份合适的物什送去。

“主子,前院来人了。”银环从外面进来,告诉檀音。

前来的是一个小厮,送来了一瓶膏药,说是宫中秘方所制,具有活血化瘀之效。

握着瓶身,冰凉如玉,檀音勾唇。


观棠院。

瞧完屋子、见完下人,训完话,赏完银.......一切结束后檀音竟有种尘埃落定,又从头开始的感觉。

彼时已经临近正午,为熟悉了解侯府,以及顺便打探消息,银环亲自去厨房领膳食。

纳妾之事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侯府上下基本上都知晓了夫人为侯爷纳了一房妾,对方还是自己的庶出亲妹妹。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府里来了新主子,专会看人下菜碟的奴仆们自然不敢没脑子地怠慢,因此银环去了不到两刻钟便回来了,手上提着丰盛的食盒。

“小姐——”

回来的银环火急火燎,刚踏上主屋台阶便遭到了王嬷嬷的冷眼:“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三姑娘如今是侯府姨娘了,喊错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银环撇撇嘴,欠了欠身子认错:“是,奴婢知错了。”

进去后她也规矩道:“姨娘,奴婢将午膳领回来了。”

檀音未说什么,而是吩咐道:“嬷嬷,你先下去吧。”

见明显是要支开自己,王嬷嬷不情愿,张口欲说话,抬眼却对上檀音的眼睛。

美目清凌凌的,没什么情绪,却无端中生出一层压迫。

心头一颤,王嬷嬷不敢多言,躬身出去了。

银环一边摆着食盘一边问:“姨娘,太太把王嬷嬷送了过来,却不见银连,难道以后银连都要留在府里?”

银连是檀音的另一个丫鬟,相比活泼好动些的银环,银连年纪大些,性子沉稳能干,五岁时便跟在檀音身边,是贴身婢女,亦是心腹。

昨日来时,檀音只带了银环,银连暂且留在宋府,想着安定下来便让嫡母把人送过来。

只是没想到,嫡母今日送了一个王嬷嬷过来,而不是银连。

今日的午膳有一份银耳羹,盛在白玉碗里甚是好看,檀音细白的指尖捏着汤匙轻轻搅动。

她声音不疾不徐:“不急,待寻到机会,我们把银连接来便是。”

嫡母是何意,檀音略微一想便明白了。

无非是故意给檀音提醒,告诉她在侯府要安分老实,顺便扣下银连,削减檀音的人手,甚至还派了个明显不善的王嬷嬷过来。

眼底浮现一抹凉薄的笑,难为嫡母煞费苦心。

可惜,怕是要让嫡母和长姐失望了,安分老实相当于任她们揉搓拿捏,像生母苏姨娘一样。

而檀音,不是苏姨娘。

“你方才慌慌张张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她问起其他。

经这么一提醒,银环才想起正事,表情立马垮了:

“姨娘,我们可能闯祸了!”

闻言檀音一顿,放下了汤匙。

银环缓缓道来:“方才我回来的路上,听到丫鬟小厮们说今早上侯爷最喜爱的一条鱼死了,听说还是撑死的!”

“.........撑死的鱼?”

檀音瞬间想起了昨日,蹙额沉思:“可侯爷的鱼应是养在前院,你怎么确定是昨日我们喂的?”

银环朝她小声解释:“那鱼养在荷花池,便是昨日我们歇脚的地方,死的是一尾赤白相交的锦鲤.........”

赤白相间?

似乎有点印象。

檀音抿了抿唇问:“可还有其他消息,比如前院侯爷怪罪,要彻查此事?”

仔细回想,银环摇头:“并无。”

“不过有个侍卫挨了板子,听说是和此事有关。”

沉默片刻,檀音镇定道:“莫要慌,免得自乱阵脚,既然侯爷未说彻查,想来此事不大,不会追究。”

见主子如此,银环也逐渐心安。

檀音又问:“那挨了板子的侍卫怎么样了?”

银环:“不清楚,那是前院的人,奴婢也不好打听过多。”

“..........”

一直到下午,都不曾听闻有前院的消息传出,也无人前来问话,檀音放心不少。

看来她猜得不错,前院暂且没有追究的意思。

将此事抛在一边,檀音转而忙起了其他事。

自未时开始,小院内便热闹了起来,下人们各司其职,按照规制布置了一番。

观棠院内挂上了喜庆的红绸缎、红纱灯笼,设放花草盆景,主屋内室的白烛也换上了红烛。

而檀音,自金乌坠西,酉时一刻,便开始梳洗打扮。

薄纱之后雾气缭绕,宽大的浴桶中洒满了花瓣,檀音置身其中,优雅地舒展身体,任由温水包裹身躯。

水汽凝结成水珠,顺着她修长纤细的脖颈滑落,途径锁骨,接着缓慢地没入高耸雪山,细腻瓷白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每一处美得都似一幅画。

伺候的婢女呼吸不由自主放轻,反应过来低头不敢乱看,露出侧颊和耳根却红了一大片。

这位三姑娘,哦不,宋姨娘也着实太美了。

她若是男子,也定会喜爱。

哗啦一声——

檀音起身,一头如瀑布般的浓墨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光滑白皙的脊背若隐若现,薄纱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周身萦绕着淡淡清香。

梳洗过后,便是上妆。

银环手巧,很快便给自家主子上了一层淡淡的妆,过程简单,轻扫娥眉,轻轻勾勒几笔,镜中的檀音便眉眼如画,朱唇娇艳,整个人清艳绝伦。

蓦地,身旁响起啜泣声,银环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檀音转头询问:“傻丫头哭什么?”

银环眼圈通红:“奴婢只是难过........”

“小姐这么好这么美,明明可以嫁到别人家做正头娘子,相夫教子,如今却因为大小姐而不得不屈居人下为妾.......”

目光落在檀音身上的石榴红锦服上,她更难过了。

就连这样重要的日子,小姐也不能穿正红,更别说什么八抬大轿了。

檀音无奈,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傻丫头,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什么?”

“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她轻笑一声,意味不明:“未来之事,谁能预料得准呢?”

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活了十几年,檀音最是明白,想要什么便自己去争,旁人靠不住。

长姐的承诺,她一个字也不信。

相比起以后的事,眼下她倒是更担心另一件事:

她那位素未谋面的长姐夫兼未来丈夫,今晚会过来吗?

若是不来,便比她想象中棘手许多。

好在,檀音多虑了。


谢瑜:“既然小嫂嫂挑了,那我也挑几身。”、

说完她当即也选了几套。

选完后她抬头意味深长问:“哦对了,长嫂最喜爱哪几套?指给我看看。”

锦娘点了点其中几套样式复杂,更显庄重典雅的衣裳样式图。

谢瑜挑眉,笑着说:“正好我娘也要许久未做新衣裳了,那就这几套好了,账钱我出,就当是女儿孝敬娘的了。”

锦娘愕然。

这是要她们给三太太做相同的样式?关键时三太太娘已年过四十,而侯夫人不过二十来岁。

若是两人恰好穿了同样的款式,届时场面.........

锦娘浑身—个激灵,不敢细想。

谢瑜斜她—眼,“怎么?你有意见?”

锦娘摇头,“没有、没有..........”

她心底不断叹气后悔,早知事情会弄巧成拙,她便不擅作主张了。

如今倒好,不仅得罪了宋姨娘和六姑娘,恐怕连侯夫人也要得罪了。

“哦对了,提醒你们,这些可都是云锦,你们仔细些,莫要弄脏了。”谢瑜仰着下巴,此刻仿佛是—个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晓得,奴家晓得。”

锦娘走后,檀音感激地看向谢瑜,“方才多谢六姑娘了。”

她清楚,方才谢瑜是在为她出气,也是故意选了宋姝华喜欢的样式给三太太做衣裳。

若不是她发现了那册子的异样,自己或许也瞧不出其中蹊跷,届时倒是正好合了宋姝华的意。

她容貌清冷绝艳,气质脱俗,—双灿若星河的眸子盈盈地望着谢瑜,惹得她不好意思了起来。

“小事—桩,小嫂嫂不必如此客气。”她摆摆手,脸颊有些热。

都说长兄格外宠溺这位小嫂嫂,不是没有缘由的。

若换做是她,也很难不动心。

再次听到这声新奇的称呼,檀音垂了垂眸说:“六姑娘还是唤我宋姨娘吧,否则于礼不合。”

谢瑜诶了声,“这有什么?你是长兄的人,又是长嫂的妹妹,我喊你—声小嫂嫂并未违反礼节,小嫂嫂不必过于担忧。”

“若你怕被人议论,那我叫你檀音姐姐如何?反正我俩年岁相近。”

“那你也莫喊我六姑娘了,喊我谢瑜或者小六可好?”

对上她灵动真诚的杏眼,檀音无奈颔首,“小六。”

谢瑜眸光骤亮,神采飞扬道:“檀音姐姐。”

檀音扫了眼说:“这里没甚好待的,我们去屋子里?”

谢瑜没意见,“好呀,听檀音姐的!”

在观棠院待了—上午,临近晌午时她才回去。

若不是下午还要练字,谢瑜都想赖着不走了。

“去打听下,六姑娘和长姐以前有什么过节。”谢瑜走后,檀音低声吩咐银环。

她能敏锐地察觉到在提到宋姝华时,谢瑜脸上露出的不喜。

宋姝华在谢家五年,又是家主正妻,两人年岁相差近十,按理来说,即便谢瑜同她关系陌生,也不会不对付。

除非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

朱雀街,正值日中,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两旁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

谢循自宫中出来,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面庞冷峻,双目微阖,眉峰聚起。

“停车。”他蓦地开口。

车轱辘停下,车帘掀起,他扫了两眼,视线在某处停留,随机吩咐了—声。

外面的长云微微惊讶,转身跳下车涌入了人群。

隔了—会儿他穿过街道回来,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谢循,“主子买好了。”

将东西搁在—旁,鼻尖闻到了香甜味,谢循目光落在长云手上,“这是何物?”

长云:“这是玉露团。”


请安结束后,二太太和三太太以院里还有事为由,率先离开了,袁氏自是跟在自家婆母后。

而檀音,则被留了下来。

见两位主子有话要说,李嬷嬷带着其他下人出去了,银环也不便留下。

宋姝华坐在主位扶手椅上,头上的步摇簪钗重得厉害,她忍不住抬手扶了扶。

檀音站在底下,垂首不说话。

“三妹妹,你院中的人说昨夜你与侯爷并未圆房,此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稍稍缓解了头部的沉重,宋姝华面上没什么表情,开始发问。

“你该知晓孩子对我、对咱们宋家来说多么重要吧?”

檀音垂眸遮掩住眼底真实情绪,面上神情愧疚:“妾身无能,让姐姐失望了。”

见她这不咸不淡,闷葫芦一样的反应,宋姝华看得一阵心烦,“罢了,事已至此也全不能怪你,这种事男人不愿女人也没办法。”

话落,她看向檀音,语气不容置喙:“这样,今日侯爷休沐,午后应是会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晚些时候让厨房炖了汤,你亲自送去。”

檀音睫羽轻颤,似是无奈,只好道是。

出了栖华堂,悬着心的银环连忙上前,檀音问:“什么时辰了?”

看了眼天色,银环估算了下道:“约莫是巳时末了,咱们要逛逛吗?”

府中园子大,景色也好,她们昨日前日也才逛了一处。

檀音摇摇头,“日头有些大,先回去吧。”

银环点头,主动提议道:“主子若是怕晒,奴婢打听到一条近些的小路,有树荫遮蔽不容易晒伤您。”

檀音颔首,同意了走近道。

走了一刻钟,二人听到了嬉戏打闹的声音,隔着一堵墙,像是从墙的另一面传来的。

檀音驻足,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堵墙。

银环找了附近的丫鬟过来询问,丫鬟解释:“听声音,应是西院那边传来的,听闻几位少爷小姐最近喜好蹴鞠,从学堂归来便在院子里玩了。”

今日乃休假日,就更不用说了,自早膳过后西院几位小主子便踢起了蹴鞠。

相比起清净人少的东院,西院可就热闹多了。

谢家所在的宅邸有上百年的历史,经过每一次的修缮、扩建后,所占面积越来越大。

自从谢老太爷致仕,大公子承爵后,几房虽未分家,但偌大宅邸便分为了东西两院。

东院乃大房,也就是如今侯爷所在一房居住,西院为二房三房所住,中间隔着一堵墙,以此作为分界线。

东院老爷已经外放好几年,太太自好几年前便开始吃斋礼佛,平常待在自个儿的院子或者佛堂,不问世事,极少外出走动。

加上侯爷无子嗣,妻妾少得可怜,因而东院平日里清静得紧。

相比之下,西院两位老爷妻妾多,生的孩子也多,人一多,便热闹了起来。

檀音对镇北侯府的事情不算了解,经过这两日银环打听来的消息,再结合丫鬟的话,大致便明白了。

“原来如此,多谢了。”

丫鬟:“姨娘客气了。”

“主子小心!”银环突然惊呼,立马护在檀音身前。

刹那间,一颗颜色花哨的竹编蹴鞠从墙头飞了过来,直直地砸向檀音。

砰——

纵使银环眼疾手快,那枚蹴鞠还是砸到了檀音的手背,接着落在了地上。

一道阵痛,檀音吃痛出声,银环焦急询问:“主子您没事吧?”

檀音低头看着手,脸色微白:“没事,就是手被砸到了。”

痛意之后,白皙柔软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痕,还掺杂了红血丝,印在檀音的手背上有些可怖骇人,看得银环心疼不已。

她愧疚道:“对不起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害您受伤了........”

要不是她提议走近路,主子也不会被砸到手。

檀音朝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