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初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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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她服侍他换鞋,萧令烜很配合抬了脚。

新鞋有点紧,徐白费力给他穿上了,他站起身跺跺脚。

“不错,很舒服。”他道。

青缎布鞋,是他的尺码,穿着轻松舒适。

鞋面上还绣了祥云纹。

图案简单,看得出工夫比较赶,但丝毫不马虎。

“你母亲有心了。”萧令烜道,又看向桂花糕。

徐白拿出来给他。

萧令烜尝了半块,没有继续吃。

原因无他,这次很甜,不像上次那般清淡,而他很讨厌甜味。

“你喜欢甜的?”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徐白:“是。”

“下次别帮倒忙。”他道。

徐白立马懂了,心中尴尬,面上不显:“我叫我姆妈重做。”

萧令烜嗯了声。

他抽出香烟点燃,微微仰靠在沙发里,神态轻松:“怎样,跟着我,是不是比跟着萧珩靠谱?”

徐白一时无法作答。

因为,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但她敏锐发现这话不对!

前后不到两秒钟,徐白似刚刚听到他的话,很自然抬眸:“四爷,我只有一份工,就是照顾阿宝。”

她不是萧珩的奸细。

“你有如此清醒头脑,很不错。有脑子的人活得比较久。”萧令烜说。

徐白低声应是。

“阿铖。”他突然喊了他的副官长。

石铖从门口走进来。

“你昨天说查到了什么?”萧令烜问。

昨晚汇报工作,快要结束时石铖提到了徐白妹妹打架一事。

当时萧令烜很犯困,就反问他:“跟我有关系吗?”

石铖:“没有。”

“没有就闭嘴。我看着对女学生打架很感兴趣的样子吗?”他堵了石铖。

现在穿了一双舒服的鞋,又见徐白乖觉,他突然发善心。

他叫石铖说说,还查到了什么。

石铖面向徐白:“周莹莹与你妹妹打架,背后有人挑唆。也是早有安排,才直接抓了你妹妹去警备厅。跟罗家有关。”

徐白后脊发凉。

石铖还多余一问:“徐小姐,你跟首富罗家有什么过节吗?”

徐白:“……”

萧令烜轻吐烟雾:“你问的是废话。你看她这个寒酸样儿,能踏得进罗家门槛?”

徐白觉得形容准确,点点头。

石铖默默闭嘴了。

“徐小姐,你挡路了。”萧令烜说。

徐白:“是,我知道。只是萧珩那边,他还有自己的安排,我提了退婚,可他……”

“你挡我路了。我没时间听你们这些鸡毛蒜皮,我要出门。”萧令烜道。

他不知不觉站在徐白旁边。

他个子高大,遮挡了正中午门口的骄阳,落下半缕阴影,烟草的清冽萦绕不散。

而徐白,刚刚伺候他穿鞋、吃点心,正好立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走道上。

她又一阵尴尬,面颊蓬上一阵热浪,急忙后退让出路。

萧令烜带着石铖出门了。

徐白去洗手间,惊觉自己耳朵尖红了。

她好久没如此犯蠢。

她在小客厅坐了片刻,萧珠午睡醒过来,继续下午的教学。

下工回家,母亲问徐白:“你把礼物送给四爷了吗?”

“送了。鞋子他很喜欢,今天直接穿出去了;糕点他说太甜了,他不爱吃糖。”徐白道。

母亲:“下次再做一份?”

“我改日问问阿宝喜欢吃什么,您给她做,顺带一份给四爷。要是再专门送,人家只当我们巴结他有所图谋,反而不好。”徐白道。

母亲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晚饭后,徐白邀请徐皙散步消食,特意避开母亲。

她把石铖的话,转告徐皙:“周莹莹肯定是被人收买,故意跟你作对。我目前成天在四爷处上工,阿皓去了福州,只你容易被抓到把柄。”

徐皙狠狠打了个寒颤。


徐白尚未靠近,哨楼立马有人呵斥。

“我要见大帅,我是少帅萧珩的未婚妻。我打过电话了。”徐白高声说。

哨楼的人铁面无私:“没有命令,入了夜宵禁,任何人不得进出!”

也不知是副官怕担责没传话,还是大帅真不想见她。

徐白:“我这边出了大事,还请替我传个话。”

“后退,再次警告。数到三不后退,就会放枪。一、二……”

便在此时,一辆汽车从帅府门楼开出来,车灯晃得徐白眼睛疼。

她抬手虚挡,透过车灯的缝隙瞧见了开车的副官。

她认识。

她不顾一切往车头站。

汽车刹住,轮胎磨得地面起了灰尘,差点撞上徐白。

徐白跑到驾驶座:“副官长!”

“徐小姐?”石铖手握方向盘,往后看了眼,又问她,“这么晚,你有事?”

“我想见大帅。”徐白毫不拖泥带水,“我妹妹被警备厅抓走了,没有通知我们,也不算正当理由。我很担心她。”

石铖有点为难,又往后座看了眼。

后座的男人仰靠着,双腿闲闲打开,十分慵懒。

暗处看不见他的脸,不知他是否睡熟。

“……四爷,要不我帮忙说句话?”石铖沉吟片刻,朝后座问。

后座终于有了响动。

萧令烜声音懒:“关你什么事?”

徐白的心凉了半截。

“庙门都拜错,轮得到你同情她?”萧令烜又道。

拦下他的车,居然还要去见大帅。

怎么,看不上他、求不得他?

徐白脑子一个激灵,立马也朝后座说话:“四爷,您帮帮我行吗?我欠您一个大人情,做牛做马报答。”

“我的牛马遍地都是。”萧令烜嗤笑声。

徐白脸色有点白。

已经晚上十点了,再拖下去真是深夜了。

“上车。”

徐白如闻仙乐,立马跑到另一边,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去了警备厅。

萧令烜往大堂一站,当值的军警殷勤上前。

石铖开了腔:“有没有一个叫……”

“叫钱骏辰来见我。”萧令烜冷冷开了口,“半个小时不到,他等着脑袋开花。”

钱骏辰是警备厅总长。

军警有眼色,认识阎王爷,当即去打电话。

钱总长的确是半个小时赶到的。可能已经睡下了,头发压得乱七八糟,帽子也戴歪了。

好在制服穿得整整齐齐。

萧令烜被请到了会客室。他翘着二郎腿抽烟,傲慢又恣意,完全把此处当私宅了。

钱骏辰进来,先叩靴行礼:“四爷。”

“我今天有点累了,不打算杀人。你可知道我来意?”萧令烜问。

“知道,错抓了一个人。我已经安排放人。抓人的军警、连带着这件事的几个负责人,一个小时内全绑起来交给您发落。”

钱骏辰利落干练,说话恭敬却不谄媚。

他看上去不过四旬年纪。

能年纪轻轻做到总长的位置,的确很有能耐。

他话说完不到两分钟,徐皙被人带了进来。

徐白站起身:“西西!”

徐皙一言不发,扑到她怀里,死死搂住她的腰。她在颤抖,却又努力咬紧牙关克制,不叫人看出她的狼狈。

徐白更用力搂住她:“不怕。”

“这都十一点了,扰人清梦。”萧令烜随意按灭香烟,“事情你先办着,我睡醒了再来处理。”

他看了眼徐白,“走吧,回去睡觉。”

徐白搂着妹妹往外走。

石铖送她们姊妹俩;萧令烜则由总长钱骏辰亲自护送。

母亲煮了面。

母女仨都没有吃晚饭,围在母亲房内的小桌子上吃着。

吃饱了,母亲才问徐皙:“怎么回事?”

徐皙镇定了很多。

“周莹莹找茬。她与我在女子小学就是同窗,一直看不惯我。我让了她好几回。


祖母待孩子们不错的,一向慈爱宽厚。

徐白和妹妹念书,花钱花时间,祖母从来没说过二话。

她时常说,新世道了,孙女不能像她们老一辈那样,做个睁眼瞎。

“您收着吧。”母亲把镯子还回去,“一切有我。”

早上,萧令烜的副官石锋来接。

徐白请他送一程,先去妹妹的学校。

她先给萧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到两小时。

萧珠叫她不用着急。

徐白母女赶到学监办公室时,周次长居然已经到了。

他身边跟着他太太、他鼻青脸肿的女儿。

“……都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周次长语言特别恳切,“徐太太,学校的事周莹莹一力承当,绝不连累徐皙。我们下学期就给她转学。”

母亲微讶。

徐皙面露错愕,看向徐白。

徐白表情镇定,淡淡回视周次长。她不知道事情原委,怕露底,故作高深不出声。

周次长的笑容越发殷勤。

周太太也是满脸堆笑:“这是三十大洋,给徐皙的补偿。怪可怜的,被伤成这样了。”

徐皙:“……”

和她的抓伤相比,周莹莹可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周太太居然说得出她可怜这种违心的鬼话。

徐皙不惹事。但惹毛了她,她打架很拼命。

“快点,向徐皙道歉!”周太太用力搡女儿。

周莹莹踉跄两步,站在徐皙面前。她满眸不甘,又不敢造次:“徐同学,对不起,我不该挑衅。”

徐皙:“你道歉了,我愿意原谅你。”

学监舒了口气,笑道:“学生之间闹矛盾,愿意和解是好事。这样吧,徐皙和周莹莹各写一篇自检书,当着全班的面念一遍,这件事就算了。”

就连学监,都格外好说话。

昨天还帮衬报警抓人;今天校规都不放在眼里,轻拿轻放。

母亲又看向徐白。

事情落定,徐皙留在学校上课,徐白和母亲回去。

时间尚早,徐白叫石锋送一下母亲。

“晚上回去说。”徐白知道母亲一肚子疑问。

母亲看着开车的石锋,果然没多问。

母亲回家,徐白去上工。

她问石锋:“四爷昨天处理这件事了吗?”

石锋面无表情:“四爷不需要处理,徐小姐。等到四爷去处理,姓周的今早尸骨都凉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去道歉?”

徐白:“……”

萧令烜的确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只是找了警备厅的总长钱骏辰。

钱总长今年才四十岁,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是个极其聪明又有本事的人。

聪明人都知道,在华东五省,大帅的老虎屁股可以摸一摸,但萧四爷的逆鳞绝不能碰。

萧四爷半夜出现在警备厅,如果钱总长办事不够麻利,他明晚可能死在别馆。

“……四爷,这是我姆妈做的糕点和一双布鞋。多谢您帮我妹妹。”几日后,徐白送上礼物。

萧令烜很多年没收过如此质朴的礼物,掀眼皮瞭了下徐白:“你母亲做的?”

徐白:“我也帮了忙。桂花糕是米糕,我帮衬磨米了;我也帮忙纳了鞋底。”

萧令烜接过来。

他原本打算扔给石铖,叫石铖处理的。

见徐白送完就走,目光看都不看他,好像明白自家礼物很轻薄,不值一提似的。

她如此有自知之明,萧令烜心情反而不错。

上次的桂花糕很好吃。

他看向已经转身的徐白:“这就是你道谢的态度?”

徐白回身,不解站定,目光落在他脸上,等着下文。

萧令烜指了指鞋:“给我试试。”

徐白当即把鞋拿出来,半蹲在他面前。


萧珩则太英俊体面了。

他继承了宋氏的好肌肤,天生冷白,怎么晒都不算太黑;五官英俊,眉眼恰到好处;个子高、肩膀宽,仪表堂堂。

萧珩从小就聪明,文武双全。

如果仅限于此,他简直是完美继承人。

然而,跟他的缺点相比,他这些明显优越于普通人的优点,实在不值一提。

大帅萧令烨对长子,一开始抱着极大的希望。

萧珩从小聪慧。

萧令烨第一次察觉到他不对劲,是一次巡查。

那时当家的还是他父亲。

老帅叫儿孙同行,包括萧令烨、萧令烜兄弟俩,以及萧令烨的三个孩子。

驻地有山匪作乱,利用野兽害人。营地一个帐篷内,七八名士兵被打死后,还被恶狼掏空了内脏。

酷暑天,一夜工夫就臭得令人作呕。

出了这样的大事,老帅要亲自去看一眼,还把儿孙和众将领都叫上。

萧令烨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些老将心志坚毅,也是一个个紧紧蹙眉;萧令烨的次子、三子当场哭着跑出去,从此被老帅不喜。

他弟弟萧令烜,吊儿郎当,对满是血腥与冲天臭气视若无睹,还大放厥词:“给我五百人,明日整个山寨都拿去喂狼。”

又对老帅说,“到时候把他们的尸体运到闹市,叫百姓们出口气。”

老帅不知是被他恶心的,还是被帐篷内的情景恶心的,情绪失控,大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萧令烜步履散漫滚了。

萧令烨半晌能适应了,想起他十二岁的长子萧珩还在帐篷内,悄无声息的。

他担心萧珩吓出毛病,还不如像他二弟、三弟那样痛哭服软,直接出去。

他看向萧珩。

萧珩没有惧怕。

相反,他目光落在那些残肢上,是一种隐忍的兴奋。

萧令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萧珩七八岁就喜欢去监牢,看刑讯犯人。他还能提出自己的意见,惹得老帅夸奖他。

他总以为,萧珩是努力表现,想要被爷爷高看一眼。

那天之后,萧令烨隐约觉得,长子是单纯喜欢折磨人,他以此为乐。

而后有过几次试探。

萧珩的确不太正常。

他对血腥味很迷恋;他能想出各种酷刑折磨同类,叫人生不如死。

萧令烨为此打过他、骂过他,还找了和尚、道士做法,给他驱邪。

几年后,萧珩自愿出国,说愿意改正。

老帅去世,萧珩匆忙回国。他回来后,表现就正常了很多。有过几次下狠手,却都知道遮掩。

“我谨慎半生,恐怕后继无人了。”萧令烨有点颓然。

长子变态阴毒、次子心术不正、三子纨绔怯懦;其他四个儿子都年幼,三岁看到老,没人资质出众。

相比较之下,萧珩可能是他唯一的指望。

翌日,他又把萧珩叫过来:“今晚我请警备厅的人吃饭,你也去。钱骏辰是良将,他管理警备厅我放心。

另外提拔几个次长,你跟他们打好交道。往后在城里,你的事他们不敢马虎。”

“阿爸去吧,我不愿应酬。”萧珩说。

萧令烨沉了脸:“你要忤逆你老子?”

“阿爸,犯不着这样。四叔一句话,警备厅奉为圣旨。难道是因他脾气好、会做人吗?

四叔上次还叫我提醒您,要有做大帅的样子。该打就打、该杀就杀。”萧珩道。

萧令烨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你好的不学,跟你四叔学?”他怒极,“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人人畏他。”萧珩淡淡道,“阿爸,也许不止我要学他,您也该学学他。”


他们以为萧珩求权,萧珩却只是在求生。

怪物要伪装人,萧珩光管住自己,就耗尽了力气。

“宋擎。”萧珩突然声音有点淡,似哀伤。

“你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觉得,徐茂清死得好,徐家落魄了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萧珩轻声说。

宋擎打了个寒颤:“为什么?”

“他们把徐白逼到了一无所有的境地。而她,需要我。”萧珩破天荒笑了下,“宋擎,这个世上居然有人需要我。”

“很多人需要你。”

“我又不在乎。”萧珩道。

宋擎:“……”

他有点被吓到了,转移话题。

他问萧珩,最近很难压制的痛苦是什么。

萧珩告诉他:“弑父。”

宋擎:!

徐白的生活照旧。

她与萧珠相处得很好。

她买给萧珠的小蛋糕,萧珠很喜欢吃。投桃报李,萧珠给徐白送了一盒饼干。

徐白打算带回去给妹妹。

晚夕回到家,徐白换了家常衣衫,帮衬母亲洗菜。

母亲手脚麻利,很快做好了晚饭。

“我给你祖母先送饭,你叫西西下楼。”母亲说。

西西是徐白妹妹徐皙的小名。

祖母和堂妹徐皎不怎么出房门,一日三餐都需要徐白的母亲亲自送。

徐白没多言,上楼去了。

小妹却不在房间。

她的书包也没瞧见。

母亲送了饭出来,瞧见徐白脸色微讶站在门口,问她:“西西呢?”

“她不在房里。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白问。

母亲:“我和你都在厨房忙,没留意。”

徐白急忙出门。

她走到弄堂口的裁缝铺子,问老裁缝瞧见她妹妹何时进出的。

老裁缝的女人很仔细:“西西呀?没瞧见她放学。”

母亲脸色很难看:“别是出了事吧?西西从来不叫人操心。”

已经天黑了,妹妹不会一声招呼不打晚归的。

“我去找。”

“我跟你一起。”母亲说,“免得你也丢了。”

她上楼,跟祖母说一声。

如果徐皙先回来了,叫她别乱跑,就在家里等。

徐白和母亲奔向电车,周转乘坐了四十分钟,才到妹妹的校门口。

学校早已关门。

一片漆黑,母女俩面面相觑。

“……先回家。说不定西西已经到家了。”徐白说,“她肯定不在学校,不是被留堂了。”

母亲心中忐忑。

两人赶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弄堂里最是热闹。

有几个人在徐白家门口。

是徐皙的同学,她母亲和哥哥陪着她来的。

“西西被警备厅抓走了。我先回家,才敢来报信。”女同学说。

女同学的母亲安慰徐白母女:“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打架。只是对方的父亲是警备厅次长,狗仗人势把西西抓走了。”

又道,“你们想想办法,得把孩子救出来。警备厅牢里也是很乱的,要是住一夜……”

徐白的母亲差点站不稳。

徐白:“我来想法子。”

母亲惊惶之后,很快镇定,对女同学母女说:“这么晚还叫你们跑一趟,多谢了。吃饭没有?”

徐白没顾上后面的问答,急急忙忙出门了。

她在公共电话亭打给萧珩。

很不凑巧,副官说萧珩去了驻地,最近不在城里。

徐白又问:“大帅歇下了么?”

“还没,在开会。”

“我想见大帅,你帮我说一声。”徐白道。

副官很为难:“徐小姐,恐怕大帅不会见您的。”

大帅嫌弃这个准儿媳都来不及。

徐白再三叮嘱副官,无论如何说一声,事情紧急。

她挂断电话直奔帅府。

没有退亲,她就狐假虎威。

徐白乘坐黄包车到了大帅府的门楼前。

从门楼开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门楼内的甬道,约莫两里地,徒步走进去得小半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