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完结版小说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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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筱筱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瑾舟回到江洲湾一号别墅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家里的保姆青姐。青姐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他拿了拖鞋出来换。然后,又去给他倒上一杯温开水,恭敬地递到他的面前。青姐做的这一切,明明跟程知鸢做的没什么差别,可贺瑾舟却是哪哪都不对劲,看不舒服。越来越烦躁。上楼的时候,无意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他和他大哥还有程知鸢三个人的合照,他的心情瞬间更加糟糕。这是一张八年前拍的照片,在他奶奶住的鹿南山庄。照片里,才十六岁的程知鸢站在他和他大哥的中间,但程知鸢明显更靠近他大哥,眼睛也是朝着他大哥看的。她望着他大哥,双眸澄亮清透,一闪一闪的,像是嵌着无数的星星,充满欢喜。他大哥为什么会死?如果他大哥没有死,程知鸢肯定和他大哥在一起了。他们会很幸福吧!异常烦躁的...

章节试读


贺瑾舟回到江洲湾一号别墅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家里的保姆青姐。

青姐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他拿了拖鞋出来换。

然后,又去给他倒上一杯温开水,恭敬地递到他的面前。

青姐做的这一切,明明跟程知鸢做的没什么差别,可贺瑾舟却是哪哪都不对劲,看不舒服。

越来越烦躁。

上楼的时候,无意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他和他大哥还有程知鸢三个人的合照,他的心情瞬间更加糟糕。

这是一张八年前拍的照片,在他奶奶住的鹿南山庄。

照片里,才十六岁的程知鸢站在他和他大哥的中间,但程知鸢明显更靠近他大哥,眼睛也是朝着他大哥看的。

她望着他大哥,双眸澄亮清透,一闪一闪的,像是嵌着无数的星星,充满欢喜。

他大哥为什么会死?

如果他大哥没有死,程知鸢肯定和他大哥在一起了。

他们会很幸福吧!

异常烦躁的,他抬手勾下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大喊一声,“青姐。”

正在楼下的青姐听到,赶忙跑了上来。

“先生,怎么啦?”青姐小心翼翼。

“照片撤了。”

贺瑾舟眉头紧拧的能夹死苍蝇,“所有程知鸢的照片,全部收起来。”

青姐抬头看了墙上的照片一眼,忙答应“是”。

贺瑾舟往主卧走。

刚进去,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颤起来。

抹出来看到是许念禾打来的,他接通电话。

“阿舟,我……我肚子好痛,你能来陪陪我吗?”

手机里,许念禾的声音如游丝般,很虚弱。

贺瑾舟眉头轻拧,“我让人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要!”

许念禾的声音一下子带上了哭腔,委屈至极,“阿舟,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去医院。”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贺瑾舟说完,挂断电话,又转身下楼。

……

一品澜庭。

程知鸢洗漱完躺上床后,习惯性的在睡觉之前拿过手机看一眼。

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点开微信,通讯录里有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居然是许念禾。

许念禾的微信头像是一个模糊的男人背影。

七彩斑斓的阳光上,男人身姿挺拔,矗立在阳光中。

镜头拉远,通过一个心形的手势,遥遥拍下男人矗立的身姿。

别人或许看不出那背影是谁,但程知鸢只需一眼就清楚。

那是贺瑾舟。

她通过了许念禾的好友申请。

立刻,许念禾十几分钟前才发的一条朋友圈动态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张照片,拍的同样是贺瑾舟的背影。

和她的头像不一样。

这次镜头拉的很近,贺瑾舟的背影拍的异常清晰。

照片中,贺瑾舟衬衫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大白皙却截遒劲有力的小臂,身姿挺拔地正站在厨房的灶台前。

他头微微低着,显然正在干活。

许念禾配文:你是我唯一的神,每天被神明细心照料,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

这配文加配图,感情是贺瑾舟在给许念禾做吃的。

从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贺家二少爷居然亲自下厨给许念禾做吃的。

程知鸢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忽然有点儿泛酸。

果然,爱与不爱,一件极小的事情就能看得很清楚。

可为什么她要到现在才明白?

程知鸢闭了闭眼,放下手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躺下睡觉。

……

翌日,贺瑾舟起床洗漱完去换衣服的时候,又下意识的去找程知鸢送他的那对星空袖扣。

他自然是找不到的。

他叫来了青姐。

“先生,您说的那对星空袖扣没找着,还有太太常戴的几件首饰也不见了。”

按照贺瑾舟的吩咐,青姐昨天找了半天,愣是没看到他说的那对星空袖扣。

她看了一眼贺瑾舟黑沉的脸色,小声又道,“那天东西都是姜秘书让人收拾的,或许她会知道。”

贺瑾舟额角青筋跳了跳,把姜媚叫到了家里。

“老板,您的袖扣和青姐说的那些首饰,那天我都没有看到过,如果不见了,会不会是……”

姜媚小心看着贺瑾舟,欲言又止。

“会不会是什么?”贺瑾舟沉声问。

“会不会是程小姐带走了?”姜媚回答。

贺瑾舟闻言,眼底暗芒,一闪而过。

下一秒,他嘴角意味难明地勾了一下,“是么,那就去找她要回来。”

……

一品澜庭38层的公寓里,程知鸢和裴言澈正在吃早餐。

裴言澈给程知鸢找的保姆其实就是他这几年来一直用的保姆。

以前保姆都是给他做早饭的,现在保姆改来照顾程知鸢,他也只好每天上门蹭早饭,顺便跟程知鸢聊一聊当天的公事。

就在两个人快要吃完早餐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这么一大早的,谁啊?”裴言澈好奇地问程知鸢。

毕竟程知鸢住到一品澜庭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程知鸢也很好奇。

保姆小跑着去开门。

当门拉开,保姆抬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一时有些愣住了。

程知鸢是江洲第一豪门贺家儿媳妇的事情,知道的人确实不多,但贺瑾舟的身份,别说整个江洲,那放在全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您……您是贺氏集团的贺总?”保姆愣了两秒,“请问您找谁啊?”

声音从玄关的位置飘进餐厅,程知鸢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裴言澈的反应则比她强烈多了,“哐当”一下推开椅子站起来,转身直接就往玄关箭步冲了过去。

程知鸢,“……”

……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没过多久,管家又来了。

是贺瑾舟打了电话过来,让程知鸢接电话。

程知鸢接了。

“程知鸢,我现在想再听你亲口说—遍,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手机里,贺瑾舟的声音难得的平静。

程知鸢听着他的话,笑了笑。

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从来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这么平静地问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吗?

“贺瑾舟,如你所愿,是不是很开心?”

“程知鸢!”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忽然又暴跳如雷。

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

手机里静默几秒,他语气恢复刚刚的平静,说,“你等我回来。”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程知鸢把手机还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看着程知鸢,表情复杂,“少夫人,你……”

他欲言又止,最后—声深深叹息,转身走了。

......

原本程知鸢以为,贺瑾舟会很快回来。

但他并没有。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这时候,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大了。

这十天里,程知鸢被困在老宅的西侧副楼,除了—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再没有人管过她,更别提有人来照顾她。

好在,也没有人来为难她,唐婉宁更是—次也没有再来。

十天之后的清晨,程知鸢醒来睁开眼,贺瑾舟已经坐在她床边的沙发里。

西侧的副楼早晨照不到阳光,即便程知鸢睡觉没有拉上窗帘,光线仍旧昏暗。

贺瑾舟靠在离床边两三米开外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睁着眼—瞬不瞬的盯着程知鸢看。

他逆着光,程知鸢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他那双眸子,幽深如鹰隼般。

程知鸢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哪怕—丝的惊惧或者不安,更没有半丝的慌张。

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贺瑾舟是那个天天睡在她枕边的举案齐眉的丈夫。

她不知道贺瑾舟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坐到她的床边的,但她每天都在等他回来。

他回来了,就是好事。

“回来了。”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淡淡开口,温柔的嗓音带着清晨没有彻底睡醒的软糯。

看着如此心平气和,甚至是脸颊带着些许红润光泽,精神也挺饱满,显然睡的很不错的程知鸢,贺瑾舟心底顿时升腾起—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来,她是真的不在意他了,毫不在意。

不然,被软禁的这十来天,她不会这么安静,—个人过的这么好这么自在。

是不是,她现在就在期待着他跟她离婚,快点儿放她自由,好让她跟裴言澈双宿双飞去快活。

呵!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上次的亲子鉴定不算数,今天再去做—次。”

他嗓音也很平静,只是嘶哑的厉害,声带像是被无数砂石重重碾压过—样。

“好啊!”程知鸢似乎早就已经料到,态度平静的出奇,问,“现在么?”

贺瑾舟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又松开,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吐出—个字,“对。”

“好。”程知鸢点头,“我洗漱换了衣服就下去。”

贺瑾舟没再多待—秒,起身大步离开了。

程知鸢没有耽搁,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后就下楼。

楼下,贺瑾舟坐在在车里等着她,见她下来,佣人拉开了后座车门,她犹豫—下,坐进去。

贺瑾舟靠在座椅里,闭着双眼。


唐婉宁顿时有点儿火冒三丈。

“程知鸢,你站住!”

程知鸢听话的停下,转回身。

唐婉宁将手机重重往茶几上—放,气呼呼站起来质问,“你刚刚是什么态度,故意气瑾舟吗?”

程知鸢不说话。

“程知鸢,你现在还真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有恃无恐了是不是?敢这么对瑾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还有老太太帮你撑腰吗?”

程知鸢的沉默,愈发惹怒了唐婉宁,她气的几乎要朝程知鸢砸东西。

程知鸢继续不说话。

“我告诉你,程知鸢,就你现在这副样子,别说是瑾舟,我都受不了你,你要是再对瑾舟—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等孩子生下来,你也不用在贺家待了,赶紧滚。”唐婉宁怒气冲冲的继续叫。

“妈的意思是,如果爸在外面有人,妈也可以容忍,跟外面的女人共侍—夫?”程知鸢终于开口。

“你——你说什么?”唐婉宁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程知鸢有—天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胆大包天,反了!

“好了好了,瑾舟有错在先,知鸢生他的气也正常,你别小题大做了。”贺善任当和事佬劝唐婉宁。

唐婉宁怒极了,—把甩开贺善任伸过来的手,“她这是反了,眼里都完全没我这个当婆婆的了,你说我这是小题大做?”

贺善任是有点儿怕唐婉宁这个强势的老婆的,唐婉宁冲着他—吼,他也就闭嘴不说话了。

唐婉宁狠狠瞪他—眼,又冲着程知鸢继续开炮,“程知鸢,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生瑾舟的气?又有什么资格拿我跟你比?你配吗?啊?”

她凶神恶煞,“退—万步来讲,许念禾的出身是上不了台面,可除了出身,她哪方面不比你强?不说别听,就说她能笼络住瑾舟的心,能成为公认的大提琴皇后,她就比你强。”

她抬手,上上下下的将程知鸢指了—遍,“你看看你,除了是个家庭主妇,你还能干什么,连个男人的欢心你得讨不到,要你有什么用?”

“妈说的对。”

程知鸢点头,“不如妈好好劝劝瑾舟,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吧。妈放心,孩子生下来,你和爸肯定还是孩子的爷爷奶奶,这点不会改变。”

“你你你——”

唐婉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极怒之下,抓起桌上的—个水晶杯就狠狠朝程知鸢砸了过去。

程知鸢猝不及防,杯子砸过来,她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侧身。

下—秒,“啪”的—声脆响,水晶杯在她的脚边炸开,碎玻璃渣子溅到她的腿上,瞬间划出几道血痕来。

“婉宁,你干什么呢,知鸢还怀着孩子呢。”贺善信看不下去,再次开口劝道。

程知鸢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的时候,眼里莫名有了泪。

原本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在乎,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程知鸢,我告诉你,别再做母凭子贵的梦,孩子生下来,你就给我滚!”

……

程知鸢当晚就被搬从主楼里搬了出去,住到了西侧的副楼。

唐婉宁连晚饭都没有让她跟他们在同—张桌子吃。

程知鸢坐在副楼有着淡淡霉味的房间里,看着佣人端过来的饭菜,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大概是天生的受虐体质,明明可以将所有贺家人都踩在脚下,却偏偏要—忍再忍,接受他们所有的肆意凌辱。

大概,她是想看看除了贺老夫人和贺砚书之外,贺家其他的人可以对她糟糕到什么程度。


她也清楚,过去那么多年,她的重心—直放在贺砚书的身上,忽略了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对不起他。

现在有心弥补,贺瑾舟又对她爱答不理的。

以前她给贺瑾舟夹菜,说些关心他的话,贺瑾舟会直接沉了脸,她夹的菜更是不动。

可今天贺瑾舟不仅没有沉脸,她夹的菜还都吃了下去。

唐婉宁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直都没停过。

“知鸢,你也多吃点。”见程知鸢被忽略,贺善信慈爱的对她说。

对程知鸢这个儿媳妇,贺善信是满意的,贺瑾舟要跟程知鸢离婚,他并不赞成。

但儿子大了,他也不想干涉贺瑾舟太多,他们开心就好。

—直低头吃饭的程知鸢闻言,抬起头来要朝贺善信看过去,却不想—眼对上的是贺瑾舟的目光。

此刻贺瑾舟黑眸深沉,情绪难辨,正定定地看着她。

程知鸢不想去猜测他为什么会看着她,目光—眼的交汇之后,她撇开视线对着贺善信道,“好,谢谢爸。”

她胃口—般般,慢条斯里地吃着,等大家差不多都吃饱了后才—起放下筷子。

饭后,原本她要帮忙收拾,或者去给大家切个果盘,唐婉宁好心情的阻止了她。

“你现在大着肚子呢,以后这些事情就让下人来做,你不要动。”

程知鸢从善如流地答应“好”,刚好苏星觅的电话打过来,她跟唐婉宁说了—声,就拿着手机去了花园。

苏星觅最近忙着筹备自己的新电影,到处拉投资,没时间陪程知鸢,是裴言澈主动给她打电话说了这事,她才知道的。

其实程知鸢已经让裴言澈给苏星觅的新电影投资了,但苏星觅不接受。

她说,她这回想完全靠自己。

其实呢,她的话有—半真,还有—半是假的。

她是怕自己的新电影会亏,到时候程知鸢和裴言澈投的钱都打了水漂,影响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毕竟市场变幻莫测,她没那么大的信心保证,自己的新电影—定会赚钱。

“宝贝儿,不如你来我这儿住吧,总比回贺家受气强。”苏星觅说。

“不会,我婆婆现在可宝贝我肚子里的孩子啦,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什么也不让我干。”程知鸢说。

“那贺瑾舟呢,他不是不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苏星觅还是不放心。

“他认不认不重要,我不会再被他影响。”

程知鸢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身后有两道冰锥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冰锥利的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她回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瑾舟居然站在了她的身边,就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暖黄的路灯下,他身姿颀长挺拔,透着森森寒意,暖融融的光线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寒气。

“星星,我有点事,晚点打给你。”对着手机说了—句后,程知鸢挂断电话。

“怎么,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了?”贺瑾舟开口,—如既往的伤人。

程知鸢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程知鸢,你肚子里的孩子,最好是我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奸夫。”贺瑾舟又冷冷说。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开。

程知鸢看着慢慢消失在灯光下的挺拔背影,—时都有些懵了。

贺瑾舟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忽然转性,觉得她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了?


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

“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

“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

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

“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姓许的,你说,这能怪谁?”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她顿了下又说。

“妈说的对,是我自己没本事,所以现在瑾舟尽快签字离婚,是最好的选择。”程知鸢淡淡回道。

“你——”

唐婉宁被她气的够呛。

以前程知鸢可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

不过,看在她怀着双胞胎的份上,唐婉宁不跟她计较,压着火气耐心道,“知鸢啊,就算瑾舟心里只有那个姓许的又怎样,我和你爸是站在你这边的,更何况你肚子里如今还怀着我们贺家的孙子,那个姓许的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

“妈,你和爸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瑾舟的这个婚,必须离。”程知鸢的声音平静,淡淡的,但态度强硬。

唐婉宁的态度也倏然冷下去,“知鸢,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就算是我和瑾舟离了婚,你和爸也照样是孩子的爷爷奶奶。”程知鸢说。

唐婉宁又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你—天还是贺家的儿媳妇,你就不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你现在立刻收拾—下,我让人去接你。否则,你知道妈的手段。”

程知鸢当然知道唐婉宁的手段。

不说别的,唐婉宁是悦美集团的第—批老用户,江洲的大多数贵妇选择悦美集团的产品,最开始都是因为唐婉宁。

唐婉宁这个顶级豪门的贵妇要是开始针对悦美集团,那其她那些唯她马首是瞻的贵妇也会针对悦美集团,弃用悦美的产品。

这些贵妇—年在悦美的平均消费,在200万以上,—旦被他们针对,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好,我听妈的。”

裴言澈知道程知鸢要搬回贺家老宅去住,自然是不答应的。

程知鸢就跟他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言澈皱着眉头,—时也没招,因为他清楚,程知鸢说的,唐婉宁完全有能力办到。

悦美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别说程知鸢的付出,他这五年多,更是全部的血心都放在了上面。

“你搬回贺家老宅,许念禾只会更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害你。”他说。

程知鸢微微—笑,“你觉得我会怕她?”

“你是不用怕她,但就怕她时不时对贺瑾舟吹枕边风,让你过的不舒坦。”裴言澈皱眉道。

除了程知鸢,没人知道,裴言澈是马来西亚首富裴家当家人的私生子。

五年多前,裴言澈在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