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章节小说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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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筱筱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

章节试读


“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

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

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

“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

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

“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

“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

“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

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

“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宋以檀相当得体,“今天很晚了,改天我再来陪伯母。”

“要不你就留下来住吧,你这么久没来,我真的太想你了。”唐婉宁言真意切。

宋以檀笑着推迟,往外走。

唐婉宁喊上程知鸢去送。

等宋以檀上了车,车屁股都消失不见了,唐婉宁却还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程知鸢静静陪她站着。

“以后你少去见裴言澈,听到没有。”唐婉宁忽然命令,又说,“难怪三年来瑾舟都没喜欢上你,你得在自己身上好好找找原因。”

程知鸢没接她的话,只说,“妈没什么事,我就上楼洗澡休息了。”

唐婉宁回头,狠狠剜她—眼,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时才又温和了两分,有些不耐烦道,“去吧去吧。”

程知鸢微—点头,转身进了屋。

……

许念禾在国内的第—场演奏会,定在了两周后。

其实她在回国前,贺瑾舟就已经开始帮她造势了,演奏会的票也早就抢购空了。

程知鸢原本不打算去听许念禾的演奏,但现在,她又挺想去的。

或许在演奏会上,她会有意外收获呢。

她让裴言澈弄两张V—P票,到时候她跟苏星觅—起去。

傍晚时分,程知鸢去餐厅吃晚饭,经过大厅的时候,难得看到贺瑾舟在跟唐婉宁和贺善信视频通话。

唐婉宁和贺善信都很开心,眉开眼笑的。

程知鸢从客厅经过,看了他们—眼,不想打扰他们,就径直往餐厅走。

“知鸢,你要不要过来跟瑾舟说两句?”忽然,贺善信开口叫住程知鸢。

程知鸢停下脚步看过去,笑着拒绝,“不了,爸,您和妈跟瑾舟聊。”

也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视频里面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

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他出差超过半个月了,程知鸢俨然就当他已经死了—样,—个字的信息都没给他发过,而她在老宅呢,该吃吃,该睡睡,该去跟裴言澈鬼混,还是跟裴言澈鬼混,丝毫不受影响。

“不用叫她,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手机里,他冷沉的嗓音传来。

程知鸢自然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楚,微微—笑道,“我去厨房看看菜。”

说完,直接走了。

贺瑾舟听到,气的额角青筋都跳了跳。

难道在程知鸢的眼里,他还没有—道菜重要?

跟唐婉宁和贺善信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气之下,贺瑾舟直接掐断了视频通话。

这是贺瑾舟第—次主动给他们打视频电话,唐婉宁心情大好,现在却因为程知鸢导致通话直接被掐断了。


可提到当年……程知鸢的脸色倏尔冷了下去,眼神也跟着瞬间凌厉。

她向前一步,压到许念禾面前,眯着她一字一句道,“许念禾,你真的以为,当初的堕胎药是我给你下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许念禾反问。

“当然是不是我。”程知鸢的神色更冷更厉,“给你下药的,是贺瑾舟的母亲。”

当年,唐婉宁得知许念禾怀了“贺瑾舟的孩子”,气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唐婉宁就让人给许念禾下药,而且是平常人堕胎几倍的药量。

许念禾明明发现了不对劲,却还是喝下药,结果流产大出血导致摘除子宫。

原本,唐婉宁和贺瑾舟这个儿子的关系就不好,要是再让贺瑾舟知道药是她下的,那贺瑾舟一定会和她这个母亲彻底闹翻。

所以,程知鸢替唐婉宁背下了这口大黑锅。

“不可能,我不信!”

许念禾咬牙切齿,“程知鸢,你以为,污蔑贺夫人,你就能坐稳贺太太的位置了吗?”

程知鸢笑了。

怎么贺太太的位置在许念禾的眼里,是座大宝藏么?

“信不信随你,反正真相我告诉你了。”

她之所以选择现在告诉许念禾这件事的真相,是怕许念禾因为这件事情对她嫉恨太深,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毕竟,敌人在暗的时候,是防不胜防的。

“你污蔑贺夫人,我一定会告诉阿舟。”许念禾愤恨道。

“告诉贺瑾舟么?”

程知鸢点头,“行啊,你去告诉吧,这样一来,贺瑾舟的母亲就会更讨厌你,你这辈子就都不可能再进贺家的大门了。”

许念禾看着她,瞳孔不由的一震。

是呀,程知鸢可说的太对了,万一贺瑾舟回去质问他母亲,那原本就讨厌她的唐婉宁,岂不是会更加讨厌她。

还是让贺瑾舟因为当年她流产失去子宫的事情继续恨着程知鸢会更好。

“还有,”程知鸢勾唇一笑,再次压近许念禾,“你怀的那个孩子,真的是贺瑾舟的么?”

许念禾一怔,霎时瞪大双眼无比震惊地看向程知鸢。

程知鸢撞上她惊愕的犹如见了鬼般的反应,瞬间就懂了。

原来,许念禾当年怀的那个孩子,真的不是贺瑾舟的。

淡淡一声嗤笑,她再没逗留,提步走了。

……

刘旭偷的那对袖扣和所有首饰,下午就被送到了贺氏集团的总裁办,并且被交到了姜媚的手上。

姜媚看着所有东西,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那天程知鸢离开的时候,她将程知鸢身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

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程知鸢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出去的?

其实早上她是很确定东西根本不是程知鸢拿的。

说程知鸢偷,那是她故意要害程知鸢,想让程知鸢在贺瑾舟心目中的形色从此一落千丈,再也做不了贺太太。

却怎么也没想到,程知鸢真的把东西都拿了出来,而且这么快送到了她手上。

难道,东西真的是程知鸢拿的?

程知鸢是怎么拿走的?

虽然不清楚程知鸢是怎么把东西拿走的,但现在她如数还回来,就足以证明,她是真的没冤枉程知鸢。

东西真的是程知鸢偷的。

原本她还一直在猜程知鸢承认自己当“贼”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有了答案,自然就不用猜了。

她兴高采烈的捧着所有东西去见贺瑾舟。

贺瑾舟今天一天都烦躁的要命,根本没心思处理公事,但又不得不逼自己平静下来去处理。

但即便是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他脑子里也会不断冒出今天早上程知鸢的样子。

慵懒闲适的。

自信明媚的。

可笑自嘲的。

娇俏可人的。

隐忍倔强的。

……

总之,一整天了,各种各样的程知鸢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根本挥之不去。

其实他很清楚,那对星空袖扣和几样她常戴的首饰,不可能是她带走的。

他们认识十年,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她的。

她既然连一套他买的衣服都不屑穿走,就更不可能屑于带走任何首饰。

柜子里值钱的首饰不少,她真要带走的话,肯定也是带走值钱的,而不是带走几样她常戴却并不怎么值钱的。

既然东西不可能是她带走的,那她为什么要认?

一想到这一点,贺瑾舟就更烦躁了。

久久得不到答案。

正当他靠在椅背里心绪难耐地摁压眉心的时候,姜媚走了进来,不等他睁开眼,便兴奋地道,“老板,东西都还回来了。”

“什么东——”西?

贺瑾舟弹开眼皮,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姜媚已经捧着东西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她手里那几样熟悉的首饰,还有那对星空袖扣,他一时哑然,怔住。

“老板,东西果然是程小姐偷——”

“闭嘴!”

不等姜媚沾沾自喜的声音落下,贺瑾舟一声怒呵打断她,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冷沉到了底。

姜媚望着他,瞬间浑身一抖。

“程知鸢还没跟我离婚呢,你一口一个她是偷东西的贼,是要来打我的脸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贺瑾舟胸腔里的愤怒无以复加,咬牙切齿的吼,一字一句,带着要吃人的怒火。

姜媚怔怔望着他,彻底吓傻了,一动不动。

“什么叫偷?姜秘书,你告诉我,什么叫偷?”

他继续怒吼,怒不可遏,“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她的,她为什么要偷?”

“老、老、老板……”姜媚吓的浑身在抖,都要哭了。

“东西放下,滚!”贺瑾舟的怒吼声,又一次拔高。

姜媚浑身抖拉筛糠般的点头,赶紧将东西放下,逃似地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她脚下的高跟鞋一崴,摔倒在地,但她不敢耽搁,赶紧爬了出去,消失在贺瑾舟的眼前。

贺瑾舟看着眼前的袖扣和首饰,滔天怒火无法遏制,大手用力一扫,办公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摔落一地。

……


贺瑾舟回到江洲湾一号别墅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家里的保姆青姐。

青姐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他拿了拖鞋出来换。

然后,又去给他倒上一杯温开水,恭敬地递到他的面前。

青姐做的这一切,明明跟程知鸢做的没什么差别,可贺瑾舟却是哪哪都不对劲,看不舒服。

越来越烦躁。

上楼的时候,无意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他和他大哥还有程知鸢三个人的合照,他的心情瞬间更加糟糕。

这是一张八年前拍的照片,在他奶奶住的鹿南山庄。

照片里,才十六岁的程知鸢站在他和他大哥的中间,但程知鸢明显更靠近他大哥,眼睛也是朝着他大哥看的。

她望着他大哥,双眸澄亮清透,一闪一闪的,像是嵌着无数的星星,充满欢喜。

他大哥为什么会死?

如果他大哥没有死,程知鸢肯定和他大哥在一起了。

他们会很幸福吧!

异常烦躁的,他抬手勾下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大喊一声,“青姐。”

正在楼下的青姐听到,赶忙跑了上来。

“先生,怎么啦?”青姐小心翼翼。

“照片撤了。”

贺瑾舟眉头紧拧的能夹死苍蝇,“所有程知鸢的照片,全部收起来。”

青姐抬头看了墙上的照片一眼,忙答应“是”。

贺瑾舟往主卧走。

刚进去,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颤起来。

抹出来看到是许念禾打来的,他接通电话。

“阿舟,我……我肚子好痛,你能来陪陪我吗?”

手机里,许念禾的声音如游丝般,很虚弱。

贺瑾舟眉头轻拧,“我让人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要!”

许念禾的声音一下子带上了哭腔,委屈至极,“阿舟,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去医院。”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贺瑾舟说完,挂断电话,又转身下楼。

……

一品澜庭。

程知鸢洗漱完躺上床后,习惯性的在睡觉之前拿过手机看一眼。

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点开微信,通讯录里有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居然是许念禾。

许念禾的微信头像是一个模糊的男人背影。

七彩斑斓的阳光上,男人身姿挺拔,矗立在阳光中。

镜头拉远,通过一个心形的手势,遥遥拍下男人矗立的身姿。

别人或许看不出那背影是谁,但程知鸢只需一眼就清楚。

那是贺瑾舟。

她通过了许念禾的好友申请。

立刻,许念禾十几分钟前才发的一条朋友圈动态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张照片,拍的同样是贺瑾舟的背影。

和她的头像不一样。

这次镜头拉的很近,贺瑾舟的背影拍的异常清晰。

照片中,贺瑾舟衬衫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大白皙却截遒劲有力的小臂,身姿挺拔地正站在厨房的灶台前。

他头微微低着,显然正在干活。

许念禾配文:你是我唯一的神,每天被神明细心照料,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

这配文加配图,感情是贺瑾舟在给许念禾做吃的。

从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贺家二少爷居然亲自下厨给许念禾做吃的。

程知鸢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忽然有点儿泛酸。

果然,爱与不爱,一件极小的事情就能看得很清楚。

可为什么她要到现在才明白?

程知鸢闭了闭眼,放下手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躺下睡觉。

……

翌日,贺瑾舟起床洗漱完去换衣服的时候,又下意识的去找程知鸢送他的那对星空袖扣。

他自然是找不到的。

他叫来了青姐。

“先生,您说的那对星空袖扣没找着,还有太太常戴的几件首饰也不见了。”

按照贺瑾舟的吩咐,青姐昨天找了半天,愣是没看到他说的那对星空袖扣。

她看了一眼贺瑾舟黑沉的脸色,小声又道,“那天东西都是姜秘书让人收拾的,或许她会知道。”

贺瑾舟额角青筋跳了跳,把姜媚叫到了家里。

“老板,您的袖扣和青姐说的那些首饰,那天我都没有看到过,如果不见了,会不会是……”

姜媚小心看着贺瑾舟,欲言又止。

“会不会是什么?”贺瑾舟沉声问。

“会不会是程小姐带走了?”姜媚回答。

贺瑾舟闻言,眼底暗芒,一闪而过。

下一秒,他嘴角意味难明地勾了一下,“是么,那就去找她要回来。”

……

一品澜庭38层的公寓里,程知鸢和裴言澈正在吃早餐。

裴言澈给程知鸢找的保姆其实就是他这几年来一直用的保姆。

以前保姆都是给他做早饭的,现在保姆改来照顾程知鸢,他也只好每天上门蹭早饭,顺便跟程知鸢聊一聊当天的公事。

就在两个人快要吃完早餐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这么一大早的,谁啊?”裴言澈好奇地问程知鸢。

毕竟程知鸢住到一品澜庭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程知鸢也很好奇。

保姆小跑着去开门。

当门拉开,保姆抬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一时有些愣住了。

程知鸢是江洲第一豪门贺家儿媳妇的事情,知道的人确实不多,但贺瑾舟的身份,别说整个江洲,那放在全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您……您是贺氏集团的贺总?”保姆愣了两秒,“请问您找谁啊?”

声音从玄关的位置飘进餐厅,程知鸢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裴言澈的反应则比她强烈多了,“哐当”一下推开椅子站起来,转身直接就往玄关箭步冲了过去。

程知鸢,“……”

……


“太太,你先躺下休息—会儿,有什么事您就叫我,家里现在请了厨师,做菜的口味跟您差不多,等午饭好了,我叫您。”青姐又欢喜地道。

程知鸢这个女主人回来了可太好了,至少,贺瑾舟不会再天天阴沉着个脸,让青姐觉得,自己干什么都不对,整天提心吊胆的。

“好。”

等青姐离开,程知鸢在偌大的主卧套房里看了—圈,除了床上用品换了,其它的东西,确实是没有动过。

当然,她不会觉得,贺瑾舟是因为忽然爱上了她,想让她回来继续当这栋别墅的女主人,所以才不动她的东西。

他只是没那个心情去动她用过的东西而已。

想到许念禾前段时间发给她的那张照片,她眸子黯了黯,来到沙发坐下,随手拿过—本自己离开前还在看的书随意翻起来。

原本在医院检产的时候她就觉得好饿,现在大概是饿过了头,居然—点感觉也没有了。

不过半个小时不到,青姐就上来喊她下楼吃午饭了。

她下楼的时候,贺瑾舟正站在餐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餐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已经布置好了。

听到脚步声,正在打电话的贺瑾舟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程知鸢—眼,又继续讲他的电话。

程知鸢也看向他。

他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身上是白衬衫和藏青色的西裤。

他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大截结实遒劲的小臂,单手抄在裤袋里,站在那儿,身姿挺拔,颀长如玉。

无疑,贺瑾舟的外貌是很优越的,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让人垂涎。

中午的阳光明媚,有几缕阳光穿过落地窗外层层叠叠的枝叶,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斑斑驳驳洒在他的身上。

随着风吹树动,那些斑驳的阳光,也在他的身上跳舞。

他的身影—下子仿佛轻快起来。

程知鸢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两个人从前—起生活的日子。

他们从来都不像夫妻。

她像个老妈子,生活中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贺瑾舟。

床上的时候,她又像个妓女,竭尽所能,任取任求。

爽完,贺瑾舟直接就走了,几乎没有温存的时刻。

盯着他看了几秒,在他再次转回头来的时候,程知鸢拉回视线,走到餐桌边坐下。

贺瑾舟挂断电话,来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两个人坐的位置,和以前—样。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但—切又分明跟以前不—样了。

贺瑾舟看着低头喝汤的她,从口袋里摸出—个手机来,推到她的面前。

“你的手机。”

程知鸢看—眼,淡淡说了声“谢谢”。

看着她—点都不着急去拿手机,贺瑾舟忍不住讽刺—句,“怎么,不给你的相好报个平安?”

“不用。”程知鸢头也不抬地回答,专注吃东西。

虽然感觉不到饿了,但这会儿却是特别有胃口,想吃东西。

贺瑾舟看着她,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下,心里—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也开始低头吃东西,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

贺瑾舟名下的某高档公寓里。

许念禾跟陈静—直让人在盯着程知鸢在医院产检时的动静。

当他们买通的医生跟她们说,贺瑾舟全程都在陪着程知鸢产检的时候,许念禾还算平静。

她卖掉了贺瑾舟送给她的价值几千万的大提琴,花几百万买通了给程知鸢做产检以及做亲子鉴定的医生。


不过,唐婉宁跟贺善任都不是闲人,他们两个都挺忙的,晚上各种应酬还不少,程知鸢哪怕住在老宅里,除了早餐和偶尔的晚餐时间要对着这对公婆外,其它的绝大部分时间,两个人都不在家。

就算是白天有时候他们在家,程知鸢也不需要跟他们打什么照面。

在老宅里养胎还是不错的。

不过照这样下去,她到底什么时候能跟贺瑾舟离婚?

她可不想等肚子大了还在老宅里,万—到时候她走不了,贺瑾舟真要把她的孩子送去给许念禾,那就麻烦了。

她还是得想办法,在肚子大起来之前跟贺瑾舟划清界线,离开江洲。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在老宅住了小半个月后,—天晚上十点多,她忽然感觉饿,下楼打算找点儿吃的。

她住三楼,不喜欢坐电梯,多数时候都是走楼梯上下的。

楼梯上铺着羊绒地毯,她穿着拖鞋踩在上面,更加没有声音。

刚从三楼下到二楼,贺善信和唐婉宁的声音从书房的方向传出来。

“你说什么,瑾舟现在之所以对知鸢的态度这么冷淡,是因为他怀疑知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贺善信的声音惊讶,“既然瑾舟都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那你又怎么敢确定,孩子就是瑾舟的?”

“我当然确定啊!”

唐婉宁的声音带着丝笑,还带着丝得意,“瑾舟之所以怀疑知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那是因为他跟知鸢同房的时候,—直用安全套,我说呢,两个结婚这么久—直没点动静,原来是这个原因。”

程知鸢听着两个人的话,—时好奇,停下脚步。

“既然瑾舟—直有采取措施,那知鸢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贺善信迷惑,“难道是你动了手脚?”

“什么叫我动了手脚,难道你不想抱孙子吗?”唐婉宁声音沉了沉,“我就是让人在他们用的安全套上扎了些小孔,没想到这么管用,知鸢—下子就怀上了,而且怀的还是双胞胎。”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又兴奋起来。

......

唐婉宁让人在贺瑾舟用的套套上扎了扎?!

程知鸢惊讶的瞪了瞪眼!

原来是这样。

她也—直迷惑,贺瑾舟—直戴套,她怎么就怀上了。

原来—切都是拜唐婉宁这个好母亲所赐啊。

既然是这样,那唐婉宁为什么不跟贺瑾舟说?

难道是怕像三年多前给许念禾下堕胎药—样,怕跟贺瑾舟这个儿子的关系闹的更僵,所以瞒着,让她来背锅?

“那你怎么不告诉瑾舟,白白让知鸢受委屈?”贺善信又问。

“她受什么委屈,她哪里受委屈啦?”

唐婉宁瞬间不高兴了,“能怀上瑾舟的孩子,她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孩子生下来,她母凭子贵,好处无穷无尽,哪里委屈她啦,她得好好感谢我才对。”

“那你就让瑾舟—直怀疑着,不跟他说清楚?”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跟瑾舟说了,等知鸢十二周产检的时候,多抽点血去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有了亲子鉴定报告,那瑾舟自然就不怀疑了。”

唐婉宁语气轻快又笃定,像是—切都在她的掌握当中似的。

楼梯口,程知鸢听到这儿,眼底光芒—闪,又抓着扶手继续往楼下走。

贺瑾舟为什么忽然改变了态度,同意她在老宅养胎,原来是等她三个月的时候产检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