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再见陆文青:陆文青蒋莎莎番外笔趣阁
再见陆文青:陆文青蒋莎莎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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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青蒋莎莎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陆文青:陆文青蒋莎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嘻嘻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笑。陆文青一进门,便冲我喊道:「饭做好了没?今天做工晚了,莎莎跟我们一起吃。」我默默地将野菜汤端了出来,汤碗里只零星飘着几颗米粒。陆文青皱起眉头:「怎么就这点东西?」他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蒋莎莎只看了一眼就嫌弃道:「嫂子也真是的,文青哥在地里干了一天活怎么也不做点好的。」我攥紧了手中的粗瓷碗,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陆文青不管家里的柴米当然不知道吃饭有多难。自从他把他赚的工分分给蒋莎莎后,我们两个就只能靠我辛辛苦苦赚的工分吃饭。我每天赚七工分,只能勉强够我们两个填饱肚子,现在月底了我更是只能每天再出去摘点野菜。「家里没粮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陆文青愣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

章节试读

笑笑。
陆文青一进门,便冲我喊道:「饭做好了没?今天做工晚了,莎莎跟我们一起吃。」
我默默地将野菜汤端了出来,汤碗里只零星飘着几颗米粒。
陆文青皱起眉头:「怎么就这点东西?」
他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
蒋莎莎只看了一眼就嫌弃道:「嫂子也真是的,文青哥在地里干了一天活怎么也不做点好的。」
我攥紧了手中的粗瓷碗,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陆文青不管家里的柴米当然不知道吃饭有多难。
自从他把他赚的工分分给蒋莎莎后,我们两个就只能靠我辛辛苦苦赚的工分吃饭。
我每天赚七工分,只能勉强够我们两个填饱肚子,现在月底了我更是只能每天再出去摘点野菜。
「家里没粮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
陆文青愣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到,他把工分都给了蒋莎莎,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屋子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空中弥漫着野菜汤淡淡的苦涩味。
良久,陆文青才开口:「等天黑了,我去打条鱼。」
蒋莎莎立刻接话:「文青哥,我帮你打灯。」
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蜜糖,听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这个年代,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家分配的。
想要生活得好一点,只能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去打些野味,而且还不能被别人发现。
以前,陆文青对我确实很好,我偶尔晚上嘴馋得很,他三天两头地往山里跑,不是抓野兔,就是捉鱼回来给我吃。
可是,自从蒋莎莎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陆文青对我的好,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消失了,再也不复从前。
连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吃饱饭了。
五年前我穿过来时,就倒在村口的大树下,是陆文青带我回了家。
碰巧他就是我的任务对象,陆文青在书中只是一个男配,是女主蒋莎莎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系统给我的任务就是改变陆文青被当成炮灰死亡的结局。
我穿过来的时间点陆文青还没去省城里遇见蒋莎莎。
我在村里无亲无故,是陆文青救了我,我
理所当然地以身相许了。
我以为把他留在村里,不让他去省城里碰见蒋莎莎就行了
谁成想蒋莎莎竟会被放下乡劳作。
这就是命运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3
陆文青抓鱼确实有一手。
他和蒋莎莎才出去半个时辰,便踩着夜色回来了。
陆文青肩上扛着一根粗糙的木棍,木棍上倒吊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鱼鳞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足有四五斤重。
蒋莎莎紧紧跟在他身旁,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灯光昏黄,映照着她兴奋的脸庞。
她仰着头,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陆文青则侧着脸,嘴角噙着笑意,时不时回应几句。
两人亲昵地要紧。
陆文青手脚麻利,进屋后,熟练地将鱼摔在地上,抄起菜刀,开始去鳞破肚。
一道红烧鱼很快上了桌,浓郁的汤汁包裹着雪白的鱼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端起粗瓷碗,刚要伸筷子,陆文青却抢先一步,夹起鱼肚子上最肥美的一块肉,放进了蒋莎莎的碗里。
「莎莎,多吃点,你太瘦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平日里对我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
蒋莎莎笑靥如花,娇嗔道:「文青哥,你对我真好。」
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
陆文青抬头,见我筷子没动,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我的忽视,眼神闪烁了几下,解释道:「莎莎不会挑鱼刺,我帮她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又夹起一块鱼尾巴上的肉,递到我碗里:「你也吃。」
那块鱼尾肉,又小又柴,与蒋莎莎碗里那块肥美的鱼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真是讽刺。
「没事,吃饭吧。」 我打断他,语气平静。
陆文青愣住,一脸错愕,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同他大吵大闹。
但这次,我没有。
毕竟我要回家了,同他争吵也再没有任何意义。
4
我扒拉完碗里的野菜汤,胡乱嚼了几口鱼肉,便起身收拾碗筷。
我快速用冷水洗净碗筷,灶台上的油污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黏腻腻地糊在手上,像极了此刻的心情。
我累得很,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眼皮沉
湿了裤脚,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我握紧锄头,狠狠地砸向泥土,仿佛要把所有的郁气都发泄在这片土地上。
「春芬。」
身后传来陆文青的声音,我置若罔闻,继续挥动着锄头。
他几步追上来,身边还跟着蒋莎莎。
蒋莎莎穿着一件干净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拿着一本翻得卷了边的书,与这片泥泞的土地格格不入。
她径直走到田边的一棵大树下,动作轻柔地铺上一块手帕,便坐了下来,旁若无人地翻阅起手中的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显得格外悠闲。
周围劳作的婶子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在她和陆文青之间来回扫视。
窃窃私语声渐渐响起。
「这知青咋回事?下乡来享福的?」
「可不是,放下乡来,是让他们干活的,搁那儿看书算咋回事?」
「咱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她倒好,跟个大小姐似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终于,一个嗓门粗大的婶子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蒋知青,组织是让你们下乡来干活的,你搁那儿坐着啥也不干,我们怎么跟交代?你没改造好,组织不得辜负对我们村的信任!」
婶子的声音在田间回荡,惊起了一群觅食的麻雀。
蒋莎莎显然没料到会被人当面指责,顿时慌了神,这罪名她可担不起。
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委屈地抽噎起来:「我,我脚扭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陆文青的身影,目光触及到他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陆文青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几步走到蒋莎莎身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中,隔绝了那些探究和指责的目光。
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语气强硬:「蒋莎莎的工分我会帮她干。」
此言一出,田间顿时安静下来。

和陆文青结婚的第五年。
系统告诉我穿书世界稳定运行,我可以回家了。
我不再关心陆文青的一切。
任由他把下地干活挣到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
任由他在众人面前维护另一个女人。
可是,陆文青却慌了。
他拿着我不要的娃娃,红着眼眶求我:「别走,好不好?」
1
隔壁王婶风风火火闯进院子,她扯着嗓子喊我:「春芬!你还搁这儿磨蹭啥呢!」
我放下手中粗糙的碗,粗瓷碗沿硌得手心生疼。
王婶一路小跑过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
她顾不得擦汗,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焦急:「我刚从地里回来,瞅见你家那口子,又把今天挣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了!」
我心头一沉,指尖攥紧粗瓷碗,几乎要将它捏碎。
王婶还在絮叨:「这都多少回了!你咋就一点儿不吭声呢?」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谢谢王婶,我知道了。」
王婶看我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无奈地摇头叹气:「你呀你……」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到底没再多说,一跺脚走了。
这不是陆文青第一次这么干了。
自从蒋莎莎那个城里来的知青,被分到我们生产队,陆文青就像着了魔一样。
起初,只是帮她干点儿轻活,后来,直接把自己的工分划到她名下。
每次我找他理论,他都一脸不耐烦,振振有词:「蒋莎莎一个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下地干活不容易,我帮衬一下怎么了?你别整天就知道斤斤计较,一点儿大度劲儿都没有!」
他那嫌弃的眼神,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凌迟着我的心。
以前,我会和他大吵大闹,甚至哭喊撒泼。
可现在,我却觉得累了,倦了,心如死灰。
因为昨天,我脑海中那个冰冷的机械声再次响起:「穿书世界已稳定运行,宿主可选择脱离。」
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陆文青以后是吃糠咽菜,还是穿金戴银,都与我再无瓜葛。
2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文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旁跟着蒋莎莎,两人一路说说
重得抬不起来。
除了要下地挣那可怜的工分,还要洗衣做饭,偶尔没东西吃了还要去山上挖野菜。
实在没有像陆文青和蒋莎莎那样风花雪月的闲情雅致。
陆文青倒是会打算盘,把自己挣得的工分算到蒋莎莎头上,每天再回家同我一起吃饭。
现在想来我真的纯纯一个大冤种。
我简单洗漱一下,便爬上床。
床板硬邦邦的,硌得人生疼,被褥单薄,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我裹紧被子,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陆文青把蒋莎莎送出门,回来时,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笑意。
他收拾好碗筷,也上了床。
他一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
他说:「你今天没同我争吵,我很开心。」
我身体僵硬,默默翻了个身,退出他的怀抱,没说话。
陆文青愣了一下,继续说:「我们和莎莎本来就是一个村里的,她一个人不容易,就要相互多关照一下,打理好关系,我相信你以后能和莎莎成为很好的朋友。」
朋友?
谁想和那个死绿茶成为朋友。
你把工分都给她,她还不容易了。我每天哼哧哼哧累得像头老黄牛,一个人养两个人就很容易吗?
晦气得要死。
我心里一阵烦躁,语气不耐烦:「行了,快点睡觉吧。」
鬼知道陆文青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黑暗中,我听见陆文青轻微的叹息声。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的呼吸逐渐平稳,意识渐渐模糊。
然而,睡梦中,我却依旧不得安宁。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困兽,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了。
笼子外,陆文青和蒋莎莎并肩站立,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他们的笑声尖锐刺耳,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5
天色熹微,东方天际泛起一层薄薄的鱼肚白。
我胡乱扒拉了几口昨晚剩下的野菜汤,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依旧空空荡荡。
我放下碗筷,径直朝屋外走去,甚至懒得看陆文青一眼。
田间的露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