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刘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全文宋辞安刘盈》,由网络作家“咚咚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三年里,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摄政王对苏怀柔用情至深,铁汉柔情。宋辞安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宋辞安,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不男不女,破铜似的沙哑:“朕,准了。”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宋辞安赐了婚。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荔云姑姑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男人野心勃勃。”“他对您,不可能有真心。”我明白她的意思。宋辞安在朝政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军方的势力,此次去江南剿匪,是他涉足军方的契机。现下又要当苏大学士才女婿...
这三年里,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摄政王对苏怀柔用情至深,铁汉柔情。
宋辞安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宋辞安,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不男不女,破铜似的沙哑:
“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宋辞安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荔云姑姑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男人野心勃勃。”
“他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宋辞安在朝政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军方的势力,此次去江南剿匪,是他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苏大学士才女婿,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姑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
“刘莹,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他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姑姑惊叫:“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
“你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在别的女人身上,你怎么办?”
“他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
“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女娃子而已。
如果我是个皇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如果我是个幌子,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
“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荔云姑姑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
“摄政王携苏小姐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小公主,摇着脚丫在枯树上晃荡,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
世上再无十二公主。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
“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
“阿盈,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
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
“阿盈,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
宋辞安比我高一个头,他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端的是萧萧君子风,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他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他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他瞧不起我。
宋辞安,上京最负盛名的公子,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盈,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他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他。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勒住我胸前的绸带,我红着眼,几乎喘不过气:
“阿盈,记住,你现在是个男人!”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
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宋辞安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腮边,恰好落到他递过来的手帕上。
他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
“......擦擦。”
他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慌忙擦了泪,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宋辞安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他发现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宋辞安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他醉了。
但他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宋辞安眼神一暗,将我横抱起来,转到屏风后的小榻。
他温柔如玉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辞安咬住我耳朵,很温柔:
“别怕,我疼你。”
摄政王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女扮男装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
殿前他公事公办,毕恭毕敬。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
我曾以为,他对我有两分真心。
但只换来他一句:“你我只是君臣。”
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
辗转三年,他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他了。
......
江南平乱,我要将摄政王宋辞安换下,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
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
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摄政王的拥护者。
“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
“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
我笑而不语,心知肚明。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宋辞安可以放开手脚,独揽大权。
满堂哄闹中,宋辞安一直没有说话,一双幽寒的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目光格外深寒。
他不高兴。
因为局面和人,第一次脱离他掌控。
下朝后,宋辞安直奔御书房,在门前将我拦住。
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此刻阴云密布,神色冷峻。
他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鄙薄,道:“刘盈,臣以为这些年你有些长进,知道权衡利弊,轻重缓急。”
“水匪平乱,关乎国计民生,岂容儿戏!”
儿戏?
我头痛欲裂,但已习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我扬起头,用眼神询问。
不管是他带兵平乱,还是我,都不是主帅。只是坐阵王帐,给将士鼓舞士气而已,底下有品的大小将士数十,轮不到我上阵指挥。
而且,御驾亲征,才最能调动士气,如何儿戏了?
宋辞安咬牙,沉声道:
“刘盈,别要挟我。我此生,最痛恨要挟。”
我愣了愣。
他说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他接着讽刺:“你想我妥协,不娶苏怀柔。”
“你别白费心思,没用的。”
他看着我,满眼云淡风轻:“刘盈,你我只是君臣,你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背弃怀柔,放弃我的计划。”
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千秋宴那天
已不知喝了多少,当我笑着跟大将军碰杯,宋辞安跪在殿前,求朕赐婚。
冠冕流珠叮铃晃动,我醉眼惺忪看过去,权倾朝野、冷峻如山的男子,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
言辞切切:
“臣,请求陛下赐婚臣与大学士之女,苏怀柔。”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之,恭喜道贺之语此起彼落:
苏怀柔,京城第一美人,满腹文采,娴淑秀雅,与摄政王最为相配。
才子佳人,实为天作之合。
我抬头望去,烛光摇曳,只见宋祈安平日冷冽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不着痕迹地看向一边,与女宾席的一个青衫女子相视,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所有期许的目光,握着龙椅扶手的五指都有些发冷,一点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万蚁啃噬,痛入心扉。
荔云姑姑看出了我的异样,沉声提醒:
“王爷,今日是陛下的千秋宴,不是你的家宴,这时提自己的私事,合适吗?”
我知道,荔云姑姑是在替我不值,脸色铁青,横眉冷竖。
只因前几日,宋祈安还在我龙床上跟我耳鬓厮磨,
今天,就在我身边跪请求娶他人。
只因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帝,注定跟他没有结果。
他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宋辞安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摄政王,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苏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苏怀柔,自是贵不可言。
宋辞安腰背直挺,身如青松。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苏怀柔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小女娇态。
宋辞安不苟言笑,不近女色,平日里严肃冷漠,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女人用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