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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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点点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到周末,徐白请示了萧令烜后,带着萧珠出去玩。她还约了冯苒和学姐顾秋元。顾秋元来得比较晚,还带着她的行医箱。“姐,你往后走到哪里都要拖个行医箱?”冯苒问她。徐白之所以跟顾秋元认识,是冯苒介绍的。顾秋元是冯苒的姨母表姐,两人从小要好。徐白加入,三个人的友情更牢固了。“我早上去一户人家给产妇做复诊。这些权贵门第,架子很大,恨不能我上门去做家庭医生了。”顾秋元抱怨。徐白失笑。萧珠好奇看顾秋元的行医箱。四个人吃喝玩乐,挺开心的。萧珠口齿伶俐,时常把几个人逗得大笑。几次换地方,顾秋元的行医箱就放在石锋汽车的后备箱,和萧珠的轮椅一起。晚上八点,徐白才把萧珠送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石锋把轮椅搬下来,还说:“徐小姐,您朋友的行医箱忘记拿了。”“还放在...

章节试读


又到周末,徐白请示了萧令烜后,带着萧珠出去玩。

她还约了冯苒和学姐顾秋元。

顾秋元来得比较晚,还带着她的行医箱。

“姐,你往后走到哪里都要拖个行医箱?”冯苒问她。

徐白之所以跟顾秋元认识,是冯苒介绍的。顾秋元是冯苒的姨母表姐,两人从小要好。

徐白加入,三个人的友情更牢固了。

“我早上去一户人家给产妇做复诊。这些权贵门第,架子很大,恨不能我上门去做家庭医生了。”顾秋元抱怨。

徐白失笑。

萧珠好奇看顾秋元的行医箱。

四个人吃喝玩乐,挺开心的。

萧珠口齿伶俐,时常把几个人逗得大笑。

几次换地方,顾秋元的行医箱就放在石锋汽车的后备箱,和萧珠的轮椅一起。

晚上八点,徐白才把萧珠送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石锋把轮椅搬下来,还说:“徐小姐,您朋友的行医箱忘记拿了。”

“还放在车上,明早辛苦你帮我送给她。”徐白道,“我回头给她打个电话,约好时间。”

石锋道是。

徐白将萧珠推到小楼门口。待要道晚安时,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爸。”萧珠先出声。

徐白也微微颔首:“四爷。”

萧令烜:“进来喝杯茶。今天玩得如何?”

徐白带了人家孩子出去,自然需要交代清楚行踪。

力壮的女佣抱着萧珠上楼洗澡,徐白和萧令烜坐在客厅沙发,简单讲了今天的行程。

她带萧珠去的,都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咖啡厅、戏院、百货公司,还有冯苒家里的一处糕点铺子。

她说完,萧令烜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抽出香烟点燃,修长手指夹着烟,忽明忽灭。

“徐小姐,阿宝很信任你。”他半晌才开口,“如果我请你帮个忙,说服阿宝去念女子小学,你想要什么报酬?”

徐白很清楚,大人物不喜欢欠人情。

他们的人情,比金条更贵,而且麻烦。

“阿宝今天还问我,我和冯苒、师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说都是念书时候认识的,她有点羡慕。

往后我时常带着她出去玩,跟我的朋友们见见面,她应该会期待上学、结交几个好友。

她对学校最大的抗拒,都是她不会写字,而密斯们把她当无知幼童她很反感。

等她知晓了朋友的好处,又学会了写字,她就不排斥上学。四爷,这件事我可以办好。”徐白道。

萧令烜吸了口烟:“你真够啰嗦。”

“做事的人,应该把事情讲清楚,总不能叫长官一一询问。”徐白道。

萧令烜轻吐烟雾:“我相信你的能力。说说酬劳。”

“我弟弟如今在四爷那边。他比较顽劣。家逢大难,我母亲和妹妹变得很脆弱,而我弟弟变得格外好斗。

他需要严苛的规矩,以及对前途的期待,才不迷茫。四爷,我希望您可以留他在教官营五年,学成真本事。”徐白道。

萧令烜没做声,半晌才按灭香烟。

他手背青筋隆结,哪怕轻轻按个香烟,都透出杀伐的力度。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教官营是做什么的。”他道。

徐白:“不是训练军官吗?”

“是刺客和死士。”萧令烜道。

徐白一怔。

“还要让你弟弟学吗?”萧令烜问,“很苦,每个人都要脱胎换骨、摒弃人性。”

又道,“你也不亏。我教官营的训练,每天光耗费的子弹,就是天价。”

徐白想到了父亲,又想到不成器的二叔和三叔。

男孩子不打磨,难以成材。

“……会有性命之忧吗?”徐白问。


不快不慢,微微拖一下尾音,却又不做作——这是怎么练的?

“复习一下今天认识的字。”徐白又说。

萧令烜站在那里,听了片刻。

他女儿今天认识了三十个字,其中还有“胜”、“湖”等稍微复杂的。

令人意外。

萧令烜掏出烟点上。

烟草味一起,徐白回头站起身,客气叫了声:“四爷。”

萧珠也回头。

萧令烜走过来,神态慵懒,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怎么我三天没回家,祖坟还冒青烟了?你居然能写字?”

萧珠不想搭理他。

“我看看。”

徐白在一堆纸里翻检,拿出一张纸递给萧令烜。

萧令烜一手夹烟,一手翻纸,眼神微动、语调轻佻:“瞎子居然睁眼了,徐小姐厉害人。”

他骂萧珠不识字,是个睁眼瞎。如今,这瞎子还能写字。

虽然比鸡爪爬的好不了多少。

这话,萧珠听得懂,徐白亦然。

“你将来老了别指望我。”萧珠翻白眼,稚气童声学得老成,“等你老得不能动了,我直接把你埋祖坟里。”

萧令烜想,还是扔大街上吧。

这么牙尖嘴利,做个叫花子也不愁一碗饭吃。

“四爷,小姐的字写得挺好,笔画也端正。我听人说,小姐启蒙练毛笔字,她不爱写。

小孩子腕力不够,写不好毛笔字并不意味着不能写字。她钢笔字就写得很顺畅。”徐白打岔。

“我得给徐小姐双倍工钱。”萧令烜淡淡说。

这话,听不出是夸她能干,还是暗讽她多管闲事。

徐白不分辩,照单全收:“我照顾病人,也只是想法子打发时间。这都是分内事,不要加工钱。”

萧令烜吸了口烟,把纸还回来:“徐小姐晚上留下来吃饭。”

徐白这次没拒绝他。

下午四点半,尚未开饭,徐白和萧珠坐在客厅沙发,她给萧珠讲学校念书的趣事。

萧令烜上楼更衣。

等他下来时,副官进来,低声耳语几句。

萧令烜:“让她进来。”

很快,一位时髦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仲秋时节,她穿一件白色连衣洋裙,外面罩淡紫色风氅。

紫色媚,她人也娇媚,走路带着一阵香风,是香水、脂粉与胭脂混合出来的高级香,令人心旷神怡。

她一进门,立马把视线落在徐白身上。

“你是谁?”萧珠蹙眉问。

女郎目光转向她:“你就是阿宝吧?你真的好漂亮。我给你带了礼物。”

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只水晶兔子,小巧精致。

她递给萧珠。

萧珠不接:“伯母,你留着带回去给自己孩子玩吧。你做什么来的?我阿爸勾搭了你女儿?”

女郎脸色肉眼可见很难看。

她不过二十上下,面颊饱满,打扮精致,萧珠却恨不能把“人老珠黄”贴她脸上。

“阿宝,要懂礼貌。”楼梯上,传来萧令烜的声音。

懒懒的,漫不经心。

“煊哥,你中午走的时候,把枪落下了。”女郎从手袋里掏出一把带着枪套的匣子枪,枪口朝向她自己,递过来。

萧令烜接了:“麻烦了。叫人送过来就行。”

“我也是顺路,要去戏院。煊哥晚上可有事?我买了两张戏票。”她笑道。

萧令烜:“不出去了,这几天太累。”

又道,“既然来了,一起吃个饭。”

他简单介绍萧珠和徐白,又介绍这女郎,说她是洪门陶家的小姐,大名叫陶翎兮。

陶翎兮性格不错,能言善道,八面玲珑。

徐白在饭桌上一言不发。

萧令烜留她吃饭,本是有些工作上禁忌交代,现在也不好说了。

陶翎兮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徐白的父亲。

“……徐小姐,你家日子很难过吧?”陶翎兮关切问,“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再过些日子,你阿爸闹的丑闻,大家就忘记了,不会斜眼看你的。”


阿锋:“……”

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

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

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

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

“买皮草?”

“买不起。”

“洋装呢?”

“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

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

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

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

“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

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

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

是故意一撞。

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

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味道直逼鼻腔,徐白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偏瘦,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得长得不丑。

“抱歉。”他笑着对徐白说,“没撞到吧?”

“没事。”

“小姐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吗?”男人笑道,“我叫王嵩,家里是开船舶公司的。小姐是不是徐师座家的?”

冯苒也回头:“你们认识啊?”

徐白这个人,比较敏感。她看着年轻男人含笑的脸,心中起了警惕:“你认错了。”

“真是对不住。”男人很绅士笑着。

他转身走了。

冯苒低声跟徐白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也时髦。”

徐白:“……”

原来南城现在的时髦,是这种油头粉面。

买好了毛衣,徐白又在卖鞋子的铺子里,遇到了这个叫王嵩的年轻人。

前后不到半小时。

王嵩看似很活泼:“咱们太有缘了。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钱。”

徐白静静看着他。

冯苒不明所以。

“……小姐要是过意不去,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他笑道。

冯苒笑着看徐白。

徐白上前几步,距离这男人比较近。

她穿着风氅,掀起一角:“王少爷,不如你自己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少帅叫我练练枪的。若我实在烦了,就拿你练。”

王嵩脸色骤变。

徐白买齐了冬装。

冯苒的司机帮着搬上车,送她们俩去徐家。

“……那个王少爷,怎么落荒而逃?”冯苒还问。

徐白:“不知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

徐白没说什么,她只是把手袋放在腰侧,让它顶出来一角,看着似枪柄。

她见过副官石锋的枪柄,就是这种形状。

她觉得王少爷是故意跟着她们,目的不明。

但肯定不带善意。

她就是试一下。

如果心虚,王少爷会被她的枪吓跑。

——她没猜错。

王少爷瞧见了徐白的“枪”后,唇色都白了,眼神飘忽。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做戏本事一般,就连冯苒都看得出他的狼狈。

而后徐白和冯苒又在百货公司逛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没“偶遇”王少爷。

“……那个人,他是故意来撞你的吗?”冯苒后知后觉。

徐白不想草木皆兵,笑道:“他不是走了吗?别说他了。”

冯苒不提。

徐白回想了下,也不知道今天那场“偶遇”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如此儿戏,又上不得台面。

她把新置办的冬装分给妹妹和母亲,梳洗后睡下了。

萧珩回到帅府,解下腰带、脱下军靴,堪堪在沙发里坐定,还没喝完一杯茶,心腹副官进来,有事情禀告。

“……您叫属下这些日子看着点五小姐。五小姐与一位姓王的少爷走得很近。下午五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与那人在咖啡厅碰面,提到了徐小姐。


萧珩则太英俊体面了。

他继承了宋氏的好肌肤,天生冷白,怎么晒都不算太黑;五官英俊,眉眼恰到好处;个子高、肩膀宽,仪表堂堂。

萧珩从小就聪明,文武双全。

如果仅限于此,他简直是完美继承人。

然而,跟他的缺点相比,他这些明显优越于普通人的优点,实在不值一提。

大帅萧令烨对长子,一开始抱着极大的希望。

萧珩从小聪慧。

萧令烨第一次察觉到他不对劲,是一次巡查。

那时当家的还是他父亲。

老帅叫儿孙同行,包括萧令烨、萧令烜兄弟俩,以及萧令烨的三个孩子。

驻地有山匪作乱,利用野兽害人。营地一个帐篷内,七八名士兵被打死后,还被恶狼掏空了内脏。

酷暑天,一夜工夫就臭得令人作呕。

出了这样的大事,老帅要亲自去看一眼,还把儿孙和众将领都叫上。

萧令烨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些老将心志坚毅,也是一个个紧紧蹙眉;萧令烨的次子、三子当场哭着跑出去,从此被老帅不喜。

他弟弟萧令烜,吊儿郎当,对满是血腥与冲天臭气视若无睹,还大放厥词:“给我五百人,明日整个山寨都拿去喂狼。”

又对老帅说,“到时候把他们的尸体运到闹市,叫百姓们出口气。”

老帅不知是被他恶心的,还是被帐篷内的情景恶心的,情绪失控,大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萧令烜步履散漫滚了。

萧令烨半晌能适应了,想起他十二岁的长子萧珩还在帐篷内,悄无声息的。

他担心萧珩吓出毛病,还不如像他二弟、三弟那样痛哭服软,直接出去。

他看向萧珩。

萧珩没有惧怕。

相反,他目光落在那些残肢上,是一种隐忍的兴奋。

萧令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萧珩七八岁就喜欢去监牢,看刑讯犯人。他还能提出自己的意见,惹得老帅夸奖他。

他总以为,萧珩是努力表现,想要被爷爷高看一眼。

那天之后,萧令烨隐约觉得,长子是单纯喜欢折磨人,他以此为乐。

而后有过几次试探。

萧珩的确不太正常。

他对血腥味很迷恋;他能想出各种酷刑折磨同类,叫人生不如死。

萧令烨为此打过他、骂过他,还找了和尚、道士做法,给他驱邪。

几年后,萧珩自愿出国,说愿意改正。

老帅去世,萧珩匆忙回国。他回来后,表现就正常了很多。有过几次下狠手,却都知道遮掩。

“我谨慎半生,恐怕后继无人了。”萧令烨有点颓然。

长子变态阴毒、次子心术不正、三子纨绔怯懦;其他四个儿子都年幼,三岁看到老,没人资质出众。

相比较之下,萧珩可能是他唯一的指望。

翌日,他又把萧珩叫过来:“今晚我请警备厅的人吃饭,你也去。钱骏辰是良将,他管理警备厅我放心。

另外提拔几个次长,你跟他们打好交道。往后在城里,你的事他们不敢马虎。”

“阿爸去吧,我不愿应酬。”萧珩说。

萧令烨沉了脸:“你要忤逆你老子?”

“阿爸,犯不着这样。四叔一句话,警备厅奉为圣旨。难道是因他脾气好、会做人吗?

四叔上次还叫我提醒您,要有做大帅的样子。该打就打、该杀就杀。”萧珩道。

萧令烨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你好的不学,跟你四叔学?”他怒极,“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人人畏他。”萧珩淡淡道,“阿爸,也许不止我要学他,您也该学学他。”


属下自作主张,等五小姐离开后,把那人抓了回来。他说,五小姐叫他去给徐小姐花钱,然后借口纠缠徐小姐。”副官道。

萧珩静静抬眸。

副官心里打鼓,不知自己是否多管闲事了。

“人呢?”萧珩问。

“还关着。”

“带我去看看。”他道。

监牢内,时髦英俊的王少爷,挨了一顿好打,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他吓破胆。

“是五小姐,她叫我纠缠徐白的。”王嵩哭着说。

五小姐是萧琳。

萧琳的汽车被萧珩砸了,她很生气。可她拿萧珩没办法,转而迁怒徐白。

她的计策也拙劣:安排一个人去给徐白付钱,又纠缠徐白,把徐白又穷又贪婪的名声传遍南城。

不仅贪小便宜,还勾三搭四。

萧珩听了,揉了揉眉心,问王少爷:“你知道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吗?”

王少爷吓得直哭:“可是,大家都知道您不会真的娶她。她家里落魄了。”

他说完实话,又感觉不妥,找补说,“是五小姐逼我的,我不敢违逆她。”

萧珩无奈。

他高大挺拔,却没有壮汉那种粗鲁野蛮。

相反,他气质斯文。面上虽然不带微笑,可眸光平静无波,看着脾气很好。

故而,脾气极佳的萧珩,一刀将他捅穿的时候,王少爷低头怔怔看着胸口的短匕首,难以置信。

萧珩擦了擦手上血迹,轻轻摇头:“处理掉。”

副官应是。

萧珩从牢房走出来,看着秋夜澄澈碧穹,眸光沾染了星芒,清冷如霜。

没过几日,冯苒跑到徐白家里等着她。

她很低声音告诉徐白:“少帅被大帅打了一顿。打得狠,脱了上衣打的,后背全是鞭痕。”

徐白:“为何打他?”

“上次我们去逛百货公司,有个姓王的时髦公子跟着咱们,你记得不记得?”

“记得的。”

“他死了。听说大帅查到是少帅杀了那年轻人,却又拿不出理由。”冯苒道,“我大哥告诉我的。”

徐白:“……”

“岁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当时跟着咱们,到底图什么?我昨晚想了一夜,睡不着。”冯苒说。

徐白拍了拍她的手。

“别多想,肯定跟咱们没关系。今晚在我这里睡。”徐白道。

她找了睡衣给冯苒。

母亲做了小馄饨,给她们做宵夜。

翌日,徐白早起时往帅府打了个电话,找萧珩。

她只是问问。

电话打通,仍是副官接的。请徐白稍等,然后去告诉了萧珩。

和以往一样,萧珩不会亲自接徐白的电话。只是叫副官告诉她,晚上去别馆找他。

晚夕,徐白下工后,先去了一处药铺,买了一盒子外伤的药膏;又买了一兜罐头。

徐白等到了晚上六点,萧珩还没回来。

“……帮我跑一趟高安弄,告诉我姆妈,我可能回去晚一点。”徐白对萧珩的女佣说。

女佣道是,急忙去了。

另有女佣安排了晚膳:“小姐吃一点吧。少帅可能有事耽误了。”

徐白道好。

萧珩不在家,她一个人吃饭反而很自在。

女佣拿了书给她看。

徐白挑了一本,坐在客厅灯下。

不知不觉,一本书读完,自鸣钟响了九下,她才惊觉深夜了。

“……我先回去了。”她对女佣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少帅受了伤,过来看看。”

女佣:“我安排汽车送您,您稍等。”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

车灯一晃,室内光影掠过。

女佣跑出去开了缠枝大铁门。

萧珩进来,瞧见徐白先点点头:“军政府开个会,有点事耽误了。你久等了。”

又吩咐女佣,“收拾客房,徐小姐今晚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