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他如花谢无声陈瑾月阮春意完结文
他如花谢无声陈瑾月阮春意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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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必辉煌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月阮春意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如花谢无声陈瑾月阮春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瑾月的心猛然一沉,心中好像猜到了答案。他轻轻拨开地上的碎玻璃,拿掉了碍事的相框,地上赫然躺着两张照片。他轻轻将照片翻过来时才发现,原来他和阮春意的照片背后,还夹杂着一张哥哥大学时期的照片。陈瑾月将两张照片举起,透过头顶刺眼的光,将两张照片重叠在一起后,哥哥的脸代替了他的位置。此时此刻,他发现原来阮春意当初转头看的,并不是自己。那年冬天初雪,拍照的时候,陈瑾月看到照片后有些不满:“你的视线都没在看我,我蹲的腿都麻了,你的视线竟然在看上面。”阮春意却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失了神,良久,她才笑道:“是吗?那我们重拍一张吧?”陈瑾月瘫坐在地上,此时此刻,双手的手心里扎进了玻璃碎片也浑然不觉得疼。他原以为,阮春意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是喜欢他的。可没想...

章节试读




陈瑾月的心猛然一沉,心中好像猜到了答案。

他轻轻拨开地上的碎玻璃,拿掉了碍事的相框,地上赫然躺着两张照片。

他轻轻将照片翻过来时才发现,原来他和阮春意的照片背后,还夹杂着一张哥哥大学时期的照片。

陈瑾月将两张照片举起,透过头顶刺眼的光,将两张照片重叠在一起后,哥哥的脸代替了他的位置。

此时此刻,他发现原来阮春意当初转头看的,并不是自己。

那年冬天初雪,拍照的时候,陈瑾月看到照片后有些不满:“你的视线都没在看我,我蹲的腿都麻了,你的视线竟然在看上面。”

阮春意却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失了神,良久,她才笑道:“是吗?那我们重拍一张吧?”

陈瑾月瘫坐在地上,此时此刻,双手的手心里扎进了玻璃碎片也浑然不觉得疼。

他原以为,阮春意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是喜欢他的。

可没想到这样的瞬间,她在看的,竟然也不是自己。

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撑着身子想要站起身子的时候,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很快回过神来。

他费力的站起身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王清言,她的周围有些嘈杂,陈瑾月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只能零星听到几个词,组成句子说出来大概就是,阮春意吵着要出院,为了给今天那个小明星过生日。

听到这,他烦躁抽了几张纸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随便她吧,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谁劝也没用。”

对面短暂的安静了一瞬,陈瑾月很快就意识到,这又是一个测试。

这些年来,他在阮春意的圈子里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男朋友。

阮春意热衷于测试陈瑾月对她的真心,看到陈瑾月为她担惊受怕的模样,阮春意十分受用。

现在陈瑾月想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太像哥哥了。

因为阮春意看到他这张脸为她伤心落泪,为她着急时,她恍惚间感受到了陈瑾年对她担惊受怕。

但这种无聊且卑劣的游戏,陈瑾月不想玩了。

王清言一时间也被他的话震惊倒了,为难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阮春意。

阮春意沉着脸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不来就算了,我们玩。”

此话一出,病房里除了王清言的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王清言还想对着电话说些什么,要开口时,她发现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挂断了。

半个月后的婚礼,阮春意和陈瑾月到现在都没有写喜帖,没有发喜糖,没有选婚纱,没有预定场地......

王清言不免为陈瑾月感到有些悲哀。

陈瑾月找出医药箱,自己消毒,自己清理着手上的伤口。

期间,他拨通了一个搬家公司的电话。

搬家公司的速度很快,十几人将所有东西分类打包装箱,三小时后,陈瑾月的所有东西都被搬上了车。

陈瑾月在手机上打出一个地址:“车上的所有东西,都送到这个地址。”

搬家公司的离开后,陈瑾月拿上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到院子里。

他删除了自己的指纹,把钥匙放在院子内的地毯下。

做完这一切时,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雪。

雪花落在陈瑾月的风衣上,很快就融化成了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一切的寂静,他拿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三个字。

阮春意。




王清言停下脚步,迟迟没有转过身。

不知过了多久,王清言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转过身与陈瑾月对视:“他们二人,算得上是姐弟吧”

“二十多年前段家破产了,之后段清舟就一直寄宿在阮家,和阮春意姐弟相称。”

“但我们都能看得出来,段清舟喜欢阮春意。”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也是听说春意出事了,所以匆匆忙忙回国。”

“在阮叔叔的安排下,段清舟签约在阮家的娱乐公司旗下,有阮家的庇佑,他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听到这,陈瑾月明白了很多。

难怪段清舟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坐在阮春意的病床前喂她喝粥。

难怪段清舟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指使人将奶油扣在自己的脸上。

难怪一向洁癖那样重的阮春意能容忍段清舟将奶油涂在她脸上没有大发雷霆。

原来这些都是阮春意默许的。

阮春意处理完段清舟的事情后,才猛然想起被自己撇下的陈瑾月。

她拿起一旁的外套就要离开,却被段清舟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抬头,看到段清舟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春意姐,我回国之后,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住的有些不习惯......”

“我想搬回家住。”

阮春意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手表,随意的点了点头:“你要真想回去住的话,我安排人把备用钥匙给你。”

“但是,我和陈瑾月要结婚了,如果你有看得上的房子,我给你买下来,就当是给你过年发的红包。”

段清舟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满,但他知道,此时急于表现只会适得其反,此时也只能将就着答应。

陈瑾月接到阮春意的电话时,刚在酒店里放好自己的行李。

电话那头的阮春意语气有些着急:“你去哪了?”

陈瑾月不紧不慢避开了她的问题:“怎么了?”

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后说:“我今天可以出院了,你来接我?”

陈瑾月爽快的答应:“可以。”

挂断电话后,陈瑾月打车到了医院。

将所有东西收拾完后,阮春意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和陈瑾月站在医院门口吹着冷风。

阮春意疑惑的问他:“你没开车来?”

陈瑾月点了点头,随即准备拿出手机准备在软件上叫车。

令他意外的是,阮春意竟然没有像从前那样发大小姐脾气,只是站在他身边耐心的等着车来。

回到家的时候,阮春意像往常一样等着陈瑾月开门,等了很久,陈瑾月也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对上阮春意的视线,陈瑾月立即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出门着急,我的钥匙忘带了。”

阮春意没有起疑心,大概在她看来,陈瑾月就是这样习惯丢三落四的人。

进到家里的那一瞬间,阮春意觉得这个家忽然变得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些什么,可他一时半会却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环顾一周后看向陈瑾月:“家里的佣人呢?”

陈瑾月将阮春意的行李放到客厅里:“偷东西,被我发现后解雇了。”

阮春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手脚不干净的解雇就解雇了,我们再招人就是了。”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瑾月离门最近,他大步走到门前,打开门后,七八个行李箱映入眼帘。

段清舟越过站在门后帮他开门的陈瑾月,径直的朝着坐在沙发上的阮春意走去:“春意姐,你怎么出院了没叫我去接你啊?”

阮春意笑着转移了话题:“公司给你安排的那部戏,你有认真看剧本吗?”

“给你做配的那些都是娱乐圈的流量小生,就看你的表现了。”

段清舟一改今天下午在包厢里和他见面时候随和的形象,此时坐在沙发上傲娇的抬头

“我就知道阮叔对我最好了!我一回国,阮叔叔就把公司最好的资源给我。”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阮叔叔的期望的!”

门外的寒风呼啸,陈瑾月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其乐融融的二人,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外人。




陈瑾年死了。

是被国外的飞车党抢劫时没有松手,硬生生在地上拖行了三四十米,当场断了气。

视频发到陈瑾月手机上的时候,他颤抖着手点开。

开头便是呼啸的警车飞驰而过追捕逃逸的飞车党。

接着,镜头毫无征兆的转场,警笛声变成了刺耳的救护车发出的鸣笛,接着,镜头对准了地上长长的一条血迹,触目惊心。

陈家处理完陈瑾年的后事,阮春意整个人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吃饭睡觉。

所有人都说,陈瑾年撇下阮春意出国那天,阮春意就已经放下他了。

这个传言真实到连陈瑾月都信了。

陈瑾月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依旧放不下自己的哥哥。

握着阮春意手机的手逐渐收紧,鬼使神差下,他打开了二人的聊天界面。

一段扎心刺眼的聊天记录映入眼帘。

王清言:虽然我不喜欢陈瑾月,但你这样不厚道。

阮春意:怎么不厚道了?是陈瑾月要跟在我身边的,我可没求着他。

王清言:陈瑾年生前可是最宝贝他这个弟弟的,你这样玩弄陈瑾月的真心,陈瑾年知道的话,他不会原谅你的。

阮春意:人死不能复生,陈瑾年他不会知道的,况且,我和陈瑾月结婚,也只是为了那张和陈瑾年一样的脸罢了。

王清言没有再回复她,隔了很久后,也就是阮春意出事前的那几分钟,王清言又发来了那条消息。

也是那一刻,陈瑾月才明白,原来阮春意根本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哥哥。

阮春意答应和他结婚,只是因为他这张脸。

陈瑾月回到公司的时候,同事纷纷围上来,八卦的询问他和阮春意准备在哪举办婚礼。

陈瑾月强撑起笑容:“可能要延后了,她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说要静养。”

围观群众有些失望的各自回了自己的工位。

距离年末也只有两周了,两周时间,足够他做完所有计划。

他打好了辞职报告交到人事部的时候,人事部的同事疑惑的接过他手上的辞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同事了然的笑了笑:“陈助理,阮总不让我们搞办公室恋情这个规定可真是委屈你了。”

陈瑾月闻言,愣了一瞬,随后立即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深意。

他刚想解释,同事笑着在辞职报告上盖了章:“结婚后可别忘记跟阮总提携一下我们啊。”

陈瑾月想要解释的话瞬间被堵在嘴边,生生咽了下去。

自己要离开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从同事手里接过辞职报告,朝着阮春意的办公室走去。

一张轻飘飘的辞职报告放在阮春意的办公桌上的那一瞬间,陈瑾月发现所有的难过好像在发现那几条短信的时候就已经消耗殆尽。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时,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今和阮春意一起共事三年的办公室。

曾经许多的美好瞬间一幕幕划过他的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样迅速。

医院里,阮春意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陈瑾月折返回来。

她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手机想给陈瑾月拨去电话时,却又看到了微信软件右上角的那个小红标。

她看到王清言回复的消息,瞬间把要找陈瑾月的事情抛入九霄云外。

陈瑾月回到二人住的别墅,开始收拾自己这些年来放在这里的所有东西。

情侣牙刷,情侣拖鞋,情侣睡衣......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

相框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后,防尘的玻璃片碎裂,里面不合尺寸的照片也掉了出来。

他转身要去拿扫把清理现场的时候,余光瞥见碎掉的玻璃罩下的照片,好像不止一张。




阮春意找到陈瑾月的时候,陈瑾月正在跟工作人员借用吹风机。

他用水洗掉了头发上的奶油,一时半会干不了,外面天寒地冻的,一出去就会被冻成冰雕。

陈瑾月的余光瞥见了阮春意,但他全当做没看到。

只是拿着吹风机站在镜子前将头发吹干。

阮春意看着陈瑾月倔强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她回想起从前,陈瑾月在外被人瞧不起时,总是暗自伤神。

可现在,他只是平静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和着装,没有生气。

她大步走上前,踮起脚从陈瑾月手中接过吹风机。

陈瑾月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躲过她伸出的手:“不用了,已经快吹干了。”

阮春意将吹风机抢了回来,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陈瑾月时,陈瑾月下意识的避开。

阮春意察觉不对劲,开口问:“你怎么了?”

陈瑾月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没怎么,只是有些痒。”

阮春意难得主动解释了一次:“这个小明星是我爸塞进来的,他生日,我总得做些什么。”

陈瑾月低低的嗯了一声,在阮春意看来,这样的表达是表示理解的意思。

阮春意站久了,腿有些隐隐的泛疼,她恍惚间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开口:“还有,婚礼的事,是我疏忽了。”

“喜帖喜糖我一早就找了工厂打样,我们的婚服,我也请了国外著名的设计师设计,他后天就能到。”

“你觉得,还有什么缺的吗?”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紧紧顶着镜子里的陈瑾月,希望从他脸上能看到期待的神色。

可陈瑾月听到这些也只是有些头疼。

这个婚,在阮春意一次又一次的推脱,一次又一次的不在意里,他早就不想结了。

所以他打算逃婚,让阮春意沦为A市的笑柄。

想到这,陈瑾月笑出了声:“没有缺的,你看着安排就好。”

阮春意看到他终于笑了,于是点了点头。

忽然,阮春意感觉到手上沾上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手指微微松开吹风机时,发现手掌上莫名的有些血迹。

她思考了一瞬,随后不着痕迹的看向陈瑾月的手。

他的手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瘆人,可手掌里却又布满了鲜血,此时手掌上的鲜血正顺着手指尖滑落,最终滴落在地上。

她将吹风机放在洗手台上,声音有些迟疑:“你的手......”

陈瑾月回过神,从镜子里,他看到阮春意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心疼。

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而已。”

阮春意闻言,语气也有些不在意起来:“以后切水果这种事就让佣人做就行。”

阮春意不知道,佣人早就被陈瑾月遣散了,有些佣人手脚不干净。

他们趁着陈瑾月在医院照顾阮春意的时候,从家里偷了不少东西。

如果不是陈瑾月回家拿东西的时候发现他们鬼鬼祟祟,神情飘忽不定,恐怕整个家早就被搬空。

“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陈瑾月正要拒绝,身后便传来了王清言的着急的呼喊。

二人回头,只见王清言气喘吁吁的站在不远处,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春意,段清舟他......他......”

阮春意连忙开口询问:“他怎么了?”

王清言咽了一口唾沫后,勉强能清楚说出过程:“他和包厢里的其他人起了冲突,谁都劝不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阮春意闻言,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朝着包厢的方向迅速跑去。

王清言刚想离开,陈瑾月出声叫住了她。

他的声音低沉的没有任何温度:“王清言,我想知道,段清舟和阮春意的关系。”




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很意外。

恋爱三年,阮春意给自己打电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大多时候,她是会在微信上言简意赅的发几个字。

犹豫再三后,他终于还是接起电话。

“老地方,过来。”

对面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耐,似乎笃定了陈瑾月一定会去赴约,一如往常那般。

陈瑾月推脱:“不了,身体不舒服,喝不了。”

对面停顿了一瞬,随后语气软了些:“没让你喝,只是在这碰倒了几个老总,想跟你谈谈之前跟进的项目工作而已。”

这个理由确实无法拒绝,即使陈瑾月已经离职,但这个项目接近尾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功,成功之后也能按照合同内容进行分红。

赚钱的买卖,他怎么可能拒绝?

很快,他打车去到了目的地。

推开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团粘腻的奶油便被躲在门后的人甩在了他的脸上。

耳边很快响起众人的哄笑声,歌厅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有人放起礼炮,兴奋的尖叫声和礼炮的响声在陈瑾月的耳边炸开。

短暂的怔愣过后,陈瑾月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他缓缓抬手抹掉了脸上那粘腻的奶油,刚想发作,却看见段清舟捧着一块蛋糕朝着他走来。

段清舟将蛋糕递来他面前:“瑾月哥,今天是我生日,蛋糕的奶油弄在脸上是我往年过生日的习惯,希望你不要见怪啊!”

段清舟脸上满是得意,把这种恶作剧巧妙的娱乐化,如果陈瑾月此刻大发雷霆,就会变成众矢之,所有人都会指责他开不起玩笑扫了大家的兴致。

陈瑾月的视线落在包厢里众人的脸上,每个人的脸上确实都有拇指盖大小的奶油,就连阮春意的脸上也不例外。

只有自己脸上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无论怎么擦都还有残留。

陈瑾月顶着这一头粘腻的奶油,转头看向坐在包厢正中间一言不发的女人。

“人呢?”

阮春意挑眉,脸上的疑惑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什么人?”

陈瑾月环顾一周,发现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算友善,戏谑,厌恶,嘲笑......

他算是明白了,因为自己今天没有心甘情愿的扮演小丑,所以阮春意用了别的手段把他变成了小丑。

陈瑾月转身离开,走到最近的洗手间收拾脸上的奶油。

可打开水龙头的时候,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双手缠着今天自己包扎的绷带。

看到绷带上的奶油和渗出的血迹碰撞,他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站在镜子前,用尽最后一点耐心把手里缠着的绷带解开。

冰凉刺骨的水触碰到他的手时, 他所有的耐心用尽,不管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手。

痛也好,他要用这份痛让自己彻底清醒。

阮春意坐在包厢内,心神有些紊乱。

身旁的人递给她一杯酒,她烦躁的推开。

王清言坐在他身边,看穿了她的心事。

“去追陈瑾月叫回来吧,好歹给人家道个歉什么的。”

阮春意嗤笑一声,压下心底那一点烦躁开口:“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

“是他迟到了,合作方哪有那样的耐心等他,如果不是我,这个单子能谈下来吗?”

“他不感激就算了,还敢给我摆脸色。”

王清言语塞,却还是继续相劝:“可陈瑾月也不知道你帮他谈好了单子啊,他一进门就被奶油糊了脸,还耐着性子问你合作方去哪里了,你倒好,还装做一副耍人的样子。”

“谁不生气啊?”

阮春意难得听进去一次王清言的话,她别扭的站起身理了理裙摆,拿起桌上的手机朝着外面走。

走前还不忘记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我去外面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