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无风无月也无他完结文
无风无月也无他完结文 连载
无风无月也无他完结文 冉冉升起的月亮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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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昭谢斯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无风无月也无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冉冉升起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谢斯南就拉着沈昭昭出门,说要带她重新去买红布,还要去试嫁衣。一路上,他紧紧牵着沈昭昭的手,时刻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她多看了一眼路边的鲜花,谢斯南就立刻买下一束。她被人群挤得皱起眉,谢斯南把她拥进怀里,隔绝人群的碰撞。嫁衣店里,店员兴奋地向沈昭昭介绍新款。她始终兴致缺缺,随意指了几件进去试。当沈昭昭穿着颜色款式各异的苗族嫁衣出来时,他总是双眼一亮,由衷地夸赞:“昭昭穿什么都好看。”店员语气羡慕:“姑娘,你未婚夫真不错,我见过那么多对未婚夫妻,能像他这么耐心的屈指可数。”沈昭昭笑了笑,没接话。谢斯南确实足够有耐心。为了谢雨眠,抛下光环,不远万里来到偏远苗寨,只为了她这个猎物上钩。等沈昭昭试完最后一套嫁衣出去时,却不见谢斯南的...

章节试读




第二天一早,谢斯南就拉着沈昭昭出门,说要带她重新去买红布,还要去试嫁衣。

一路上,他紧紧牵着沈昭昭的手,时刻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

她多看了一眼路边的鲜花,谢斯南就立刻买下一束。

她被人群挤得皱起眉,谢斯南把她拥进怀里,隔绝人群的碰撞。

嫁衣店里,店员兴奋地向沈昭昭介绍新款。

她始终兴致缺缺,随意指了几件进去试。

当沈昭昭穿着颜色款式各异的苗族嫁衣出来时,他总是双眼一亮,由衷地夸赞:“昭昭穿什么都好看。”

店员语气羡慕:“姑娘,你未婚夫真不错,我见过那么多对未婚夫妻,能像他这么耐心的屈指可数。”

沈昭昭笑了笑,没接话。

谢斯南确实足够有耐心。

为了谢雨眠,抛下光环,不远万里来到偏远苗寨,只为了她这个猎物上钩。

等沈昭昭试完最后一套嫁衣出去时,却不见谢斯南的身影。

他的手机静静躺在沙发上。

沈昭昭走过去拿起来,手机屏幕停留在他和谢雨眠的聊天界面。

谢雨眠:“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那我呢?”

谢斯南:“乖,哥是为了你。”

谢雨眠:“可我不想让你娶别人,我来找你了。”

下面附着一个地址定位,是镇上最好的酒店。

沈昭昭蓦地捏紧手机。

“姑娘,你看中哪一套了?”店员问。

“不用了。”

她不会穿了。

换下嫁衣,沈昭昭按照定位往酒店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脸上挂着笑,张开双臂。

从酒店出来的姑娘快步扑进他怀里,踮起脚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斯南任由她抱着,宠溺又无奈地点了点那姑娘的鼻头。

想必那就是谢雨眠。

两人聊了两句,从酒店门口又走出来了几个人,各个气度不凡。

谢斯南摸了摸口袋,突然神色一变,向那几位嘱咐了几句,便匆匆往回走。

迎面和沈昭昭撞见,他看见沈昭昭拿着手机,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谁让你偷拿我手机的?”

沈昭昭一怔,冷冷地回:“是你落在嫁衣店了。”

谢斯南面露尴尬,沉默地接过。

像是还不放心,他又半开玩笑地开口:“你有没有偷看?”

沈昭昭反问:“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谢斯南一愣,笑着答:“当然没有。”

两人继续逛街,路过一家典当行时,老板眼尖,拽住沈昭昭问:“姑娘,你手上这只银镯子,上次你出价后,我回去想了想,我多出五千怎么样?”

谢斯南一惊:“昭昭,你要当掉我送你的镯子?”

沈昭昭确实有这个计划,他给的一切,她都想尽快处理掉。

她面色不变,对老板说:“你认错人了。”

老板半信半疑,嘴里嘟囔着:“分明是你上次要当啊!”

沈昭昭听得清楚,谢斯南想必也听见了,只不过他此刻的注意力全被手机上的消息吸引了。

谢斯南微垂着头,良久,像是下定决心般说:“昭昭,我妹妹和我几个兄弟听说我要结婚,过来看我了,今天,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吧。”

沈昭昭微微愣住。

从前她和谢斯南提过很多次,双方的家人找个机会见一见,可谢斯南总是拒绝。

没想到在她打算离开的当口,他主动提出要带她见自己的妹妹和朋友。

难道谢斯南昨晚已经安抚好了谢雨眠,笃定后者会安分吗?

她不想猜了,点头答应。




她挤进人群,伸手想要捡起来,却连蹲都蹲不下去。

好不容易触碰到,却在站起来时又被扑倒,无数的脚踩在她的身上。

她痛得喊不出来,好在有人眼尖,发现了她,将她拉了起来。

她抱着青紫的胳膊吹气,手机响了。

接通是一道男声,很是焦急。

“嫂子你快来劝劝斯南,他为了雨眠妹妹,和别人起了冲突,现在要斗牛搏命呢!”

沈昭昭还未答话,那头已经等不及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通。

“雨眠听说了当地习俗,晚上就戴了一条花背出门,哪成想竟被人看上了,趁她不注意一把扯了去。我们协商找他要,那人一副无赖样,还对雨眠动手动脚。”

“我们想上前阻止,四周突然冲出一群保镖,这才知道这小子估计在当地有些势力。雨眠妹妹情急之下按到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斯南就来了。”

“那小子说,要按当地习俗,和斯南比斗牛,斯南赢了他才肯归还花背。如果是普通的斗牛也就算了,我们方才知道,双方都要跟着牛进去,控制牛攻击对方,是最凶残的一种斗法,就算经验丰富的斗牛士来也难保证毫发无伤。昭昭,你看能不能劝劝斯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他父母交代啊!”

话音刚落,背景音里已经传来号角声。

沈昭昭怔愣片刻,回道:“他有经验,况且他心意已决,不会听我的。”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思绪随之飘远。

谢斯南也曾为她搏过命。

去年,有个陌生男人调戏她,谢斯南护着她跟人起了争执。

那人提出要斗牛一决胜负。

谢斯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人斗得异常激烈。

最终,谢斯南取得胜利,胸口却被对方的牛角刺中,血流不止。

沈昭昭扑到他身前,鲜血顺着他的衣服纹理蔓延开来。

他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花背,艰难地冲她笑。

这件事后,沈昭昭非他不嫁。

难道为了凤凰蛊,他在生死面前还能坦然作戏?

沈昭昭心里很乱。

无论如何,那个曾为他奋不顾身的谢斯南,如今正在为另一个女人赴汤蹈火。

回到寨子后,沈昭昭给自己的手臂上药。

她的皮肤白,淤青在她手臂上更显得可怖。

等痛感稍褪,她接着收拾东西。

手机又响了。

谢斯南兄弟告诉她,谢斯南受伤严重,现在需要做手术,需要她作为家属去签同意书。

沈昭昭无法,只得赶往医院。

医生说,谢斯南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

那牛角只差一点就刺到他的心脏,届时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

听他的兄弟们闲聊,昏迷前,他仍在牵挂谢雨眠的安全,还嘱托兄弟们别告诉谢雨眠,她怕血。

夜色已深,兄弟们陆续离开,病房里只剩谢斯南和沈昭昭。

谢斯南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不停地念叨着谢雨眠的名字。

沈昭昭听着他一声声或宠溺、或深情的呼唤,心慢慢地冷了。

一夜过去,谢斯南睁开了眼,和守在病床前的沈昭昭四目相对。




一见面,谢雨眠就亲热地迎上来,语气真诚地说:“昭昭,真对不起,没想到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哥哥居然跟别人拼命,还劳烦你在医院陪护,我今天是特意像你赔罪的。”

一字一句都是掩不住的炫耀。

像是生怕自己妹妹受委屈,还不待沈昭昭开口,谢斯南抢了先:“好了雨眠,你是我妹妹,我保护你是应该的,昭昭不会介意。”

沈昭昭冷眼看着,拿起旁边的食材说:“你们聊,我去把这些洗一下。”

溪水潺潺流过,正当沈昭昭专心清洗的时候,忽地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

沈昭昭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是蛇。

她偏过头,果然看见一旁的草丛里,一条花蛇已经呈攻击姿态,就要向她袭来。

看花色,多半有毒。

沈昭昭脸上没有半分惧色,抬手,稳准狠地扣住蛇的七寸。

那蛇便当场软了身子,不再挣扎。

“啪啪啪。”

树丛中响起清脆的掌声。

紧接着,沈昭昭慢慢走了出来。

“早就听说沈小姐自幼修习蛊术,寻常走兽丝毫不惧,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沈昭昭觉得不对劲。

如果这蛇居住在此地,凭她的本事,必定早就发觉。

除非......

沈昭昭神色一懔:“是你放出来的?”

谢雨眠笑出声,眼底是明晃晃的得意,“是又怎么样?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蛇自小就被人训练过,会假死,只要给它个信号,它立马就能醒来,攻击力更胜一筹。”

她越说表情越发幸灾乐祸。

沈昭昭来不及思索,只听得一声竹哨响起。

原本已经不动的花蛇顿时从她手中窜出,向谢雨眠而去。

沈昭昭心急,不假思索地伸手,想替她挡住。

有个人却比她更快。

花蛇被击中,掉落在地彻底死去。

谢斯南一声怒喝:“沈昭昭,你干什么!”

他把谢雨眠护在怀里,看向她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谢雨眠捂着心口,脸色惨白地扑进他怀里,眼泪直掉。

她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果然昭昭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好心过来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她竟然放蛇咬我。”

她哭得那么委屈和可怜,谢斯南再也按捺不住脾气。

“沈昭昭!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斤斤计较。是我愿意为雨眠拼命,你心里有气,尽管冲我来!欺负她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心口划过一阵刺痛。

她坦然回视:“不是我。谢斯南,你何时见过我拿蛊虫伤害过他人?”

谢斯南被问得一怔,神色变得莫测。

谢雨眠担心再拖下去会露陷,带着哭腔开口:“哥,昭昭不是有意的,你们别因为我吵架,想来就是个意外,你们......”

她话还没说完,就软软地倒在谢斯南的怀里。

当下谢斯南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她就往外走,还不忘丢下狠话。





得知未婚夫娶她是为了他那位患有心疾的义妹时,

她终于决定从苗寨回家,并向师父求了忘忧蛊。

人人都说真羡慕他宠她如命。

可当她见到那位和她有七八分相像的义妹时,一切不言自明。

婚礼当天,他满心欢喜地来接亲。

迎接他的只有被剪烂的嫁衣和字字诛心的日记。

最后一句话写着:“往后余生,我再也,再也,不要想起他。”

......

“师父,徒儿打算下个月回家,今日特来拜别。”

沈昭昭对着上座的老者恭敬下跪。

老者吃了一惊:“回家?你下个月不是要和谢斯南结婚了吗?”

沈昭昭垂下眼,声音很轻:“不结了。徒儿还想求一份忘忧蛊。”

老者沉吟半晌,掐指一算,长叹一口气:“姻缘的事不可强求,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你。你在苗寨随我修习蛊术二十年,如今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这忘忧蛊,我可以给你,你想好再服用。”

回到家里,沈昭昭开始清理东西。

书房里的一幅幅画,买回来不久的红布,还有谢斯南曾做给她的灯笼,她将这些一一扔到院子里,点起一把火,尽数烧毁。

火光燃起,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她被熏得鼻头发酸,微眯起眼睛。

这时,一双大手从身后遮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她被环进一个清冽的怀抱。

来人的语气带着不解和关切:“昭昭,你怎么把我们结婚用的红布烧了?”

沈昭昭拉开他的手,回身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她微扯起唇:“我不喜欢,不想要了。”

谢斯南一怔,随即揉揉她的头,语气宠溺:“昭昭,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请亲朋好友来观礼,所以生我的气了?”

“没有,你不是说迫不及待想娶我吗?还说婚后就带我回你家见父母,我信你。”

谢斯南轻咳一声,错开目光,“昭昭,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你看看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统统换掉。”

你也可以吗?

沈昭昭在心里问,嘴上却感叹:“谢斯南,你真的很爱我。”

谢斯南挑眉:“当然,不爱你我能为了求婚去十里八乡搜集烟花?不爱你我能提前半年筹备婚礼?昭昭,婚前焦虑是正常的,你放心,一切有我。”

沈昭昭讽刺一笑。

是真的爱吗?还是为了她身上的凤凰蛊呢?

沈昭昭是京市沈家的大小姐,年幼丧母,体质极差,沈家四处求医无果,幸而得师父相救,将她带回苗寨调理,并倾心传授苗家蛊术和医术。

沈昭昭一待就是二十年,期间也没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只是对外从不宣扬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见谢斯南,是在河边,他正在作画。

沈昭昭听人说,寨子里来了个采风的画家,长得英俊无比,特来一探究竟。

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眼见着她放出的小蜘蛛已经爬上了那人的衣襟,可他神色丝毫未变,转头盯着树后的她,勾起唇角:“出来吧。”

他是第一个不怕沈昭昭蛊虫的外来人。

两人就这么相熟起来,他给沈昭昭画了很多画。

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荡漾,终于有一天,他向沈昭昭告白了。

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谢斯南对她极好。

只因为她随意说了一句,想要一百只萤火虫做成的灯笼,他便翻山越岭,跑遍了周边寨子,不眠不休地收集。

沈昭昭曾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直到一周前,她无意间听到谢斯南在和朋友打电话。

那头问他:“为了凤凰蛊,你真的要和个苗族村姑结婚?”

谢斯南轻佻地回:“一个村姑,也值得我娶?拿到东西我立马走人。”

“雨眠那里怎么交代?他不知道你是假结婚,只知道你是为了她才牺牲自己,现在整日以泪洗面。”

“看好她,告诉她我很快就回去。”

沈昭昭如遭雷击。

凤凰蛊是师父传授的独门秘术,有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而她曾向谢斯南提过,新婚之夜她会将此蛊交出,意味着把命交到丈夫的手心上,代表着绝对信任。

她不愿相信,暗中联系家里,多番打听之下,得知谢斯南竟是京市首富谢家的长子。

谢家产业遍布全国,谢斯南从小就按照家族继承人的标准培养。

谢家还有一个收养的女儿,名叫谢雨眠,因为少时救过谢斯南,谢斯南对她情深意重。

只不过自小有心疾,医生曾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原来从相遇开始,她就走进了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原来他的情意绵绵,都是别有用心。

那一刻,沈昭昭便下定了回家的决心。

这个婚,她不结了。谢斯南,她也要永远忘了。




谢斯南几步上前,一脚踹翻搂着谢雨眠的男人,把他摁在地上,挥拳便打。

嘴里恶狠狠地骂:“你特么敢碰雨眠,我剁了你的手。”

场面乱成一团。

眼看谢斯南越打越凶,沈昭昭上前拽住谢斯南的袖子,想要阻止他。

谢斯南回过头,冷冷启唇:“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沈昭昭愣了愣,松开手。

后来还是谢雨眠从后头抱住谢斯南,他的几个兄弟将人拉开,最后道歉赔钱,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谢斯南把谢雨眠死死摁在怀里,细声安慰。

唯有沈昭昭,孤独地站在一旁,心里的寒意直达四肢百骸。

独自收拾好后,路过一间空包厢时,她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人声。

其中一个是刚才饭桌上话最多的男人。

“雨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由着脾气胡闹?我看得出来,即便要结婚了,斯南还是最关心你。为什么不跟他说你的心疾已经好了?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个沈昭昭结婚?”

“你懂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纠结、犹豫、受尽折磨,他才会更加珍视我。”

谢雨眠语气得意。

“况且家里看出我对他的心思,明里暗里说过我很多次。他要是真为了救我魔怔到随便娶个人,不用我出手,只要告诉爸妈,他们必定会出手,就算结了也能离,二则他们会发现我的好,自然而然就能接受我了。”

沈昭昭在心里冷笑,谢雨眠还真是好算计。

谢斯南诱她深陷,如今谢雨眠又给谢斯南织网,这算不算报应?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打开。

三个人面面相觑。

谢雨眠只惊了一下,便神色自若地问:“沈小姐听到了多少?”

沈昭昭不想遮掩,回道:“全部。”

谢雨眠的脸上浮现一丝讥诮:“你大可以向我哥告状,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沈昭昭笑了笑:“谢小姐多虑了,我只有一句忠告,机关算尽反倒容易成空。”

谢雨眠嗤了一声:“沈昭昭,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今天你也看到了,你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

“我要是你,就安分守己,伏低做小,努力攀好我哥这棵大树,讨好他圈子里的人,起码以后被抛弃了,说不定还能去做个金丝雀。”

沈昭昭无意理会她的恶毒,配不配得上,她都不打算嫁给谢斯南了。

夜幕降临,一行人来到街市上闲逛。

谢雨眠挤进了人群里,围着篝火堆跳舞。

她兴致颇高,跳了一曲后,眼珠一转,左手拉着谢斯南,右手抓着沈昭昭,开始了下一首。

夜色深沉,圆月高挂,沈昭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今夜正是十五,沈昭昭体质特殊,每月十五是身体最弱之时,整夜高热和极寒交替,很是磨人。

这个秘密只有师父和谢斯南知晓。

记得谢斯南第一次见她这副痛苦的模样时,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昭昭,以后都有我来守护你。”

他说到做到,总会提前准备好火炉、被褥,还有干净的热水。然后整夜陪在她身边,直到她情况稳定。

如今因为谢雨眠的到来,他似乎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