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笙歌不见故人散周斯年姜晚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在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斯年是那种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人。所以,背叛的帽子只能我自己扣。我讥讽一笑,做了这个恶人。“如图所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分手。”周斯年不甘心:“为什么?姜晚,你告诉我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周斯年,麻烦你搞清楚,我跟着你只能蜗居在这个狭窄的出租屋里,我连一件喜欢的裙子都只能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选择放弃,我愿意陪你吃苦不代表我只配吃苦,那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嘶吼完,我拿上收拾好的行李就走。刚下楼,瓢泼大雨就倒了下来。周斯年追了出来,拉住了我的手,他声音哽咽,眸光带着乞求:“晚晚,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别幼稚了,周斯年。”我一根根掰开他拉住我的手指,眼中带着冰冷与绝望,转身上了提前约好的豪车。纵使泪流满面...
周斯年是那种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人。
所以,背叛的帽子只能我自己扣。
我讥讽一笑,做了这个恶人。
“如图所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分手。”
周斯年不甘心:“为什么?姜晚,你告诉我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周斯年,麻烦你搞清楚,我跟着你只能蜗居在这个狭窄的出租屋里,我连一件喜欢的裙子都只能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选择放弃,我愿意陪你吃苦不代表我只配吃苦,那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嘶吼完,我拿上收拾好的行李就走。
刚下楼,瓢泼大雨就倒了下来。
周斯年追了出来,拉住了我的手,他声音哽咽,眸光带着乞求:
“晚晚,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别幼稚了,周斯年。”
我一根根掰开他拉住我的手指,眼中带着冰冷与绝望,转身上了提前约好的豪车。
纵使泪流满面,也没有一刻回头。
因为,长痛不如短痛。
我已经做好了一个人敌抗癌细胞的准备。
兴许是上天看我很勇敢,医疗救助的好事竟然落在了我头上。
我出国接受了医疗救助,获得了新生。
但新生过后也有深渊。
天价的靶向药又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需要钱,吃药买命。
我只好回国,一边打工赚钱,一边苟且残活。
因为患病,当家教,雇主家不敢再用我。
于是,我只能去厂里敲袋子,送外卖,做跑腿.......
反正在不违背人伦道德的前提下,能赚到钱的活我都干。
能空出来的时间我都拿来做功课考教资。
我清楚,命是要握在自己手里的。
至于周斯年,毕业到现在才四年,就已经是海城出了名的金融之神。
功成名就,还有佳人在侧。
挺好的。
记不记得我,都不重要。
重逢后一面就够了。
我和他,不该再有交集。
可往往,冤家路窄。
没过多久,我和周斯年又见面了。
以前我在酒吧兼职保洁,但这一次,领班给我一个包厢服务生的工作。
一晚上三千块钱,只负责开酒倒酒,服务包厢里的客人。
一进门,我就与中心位的周斯年四目相对上。
不过只是一眼,他便移开。
我正想为他们倒酒之际,口罩却不小心掉了。
他身旁的人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猛地往后缩了缩。
“哇靠,见鬼了!!!”
面色苍白,面骨消瘦,吓到人,不意外。
我捡起口罩,还没来得及带上就又有人凑上前来。
“胡说八道,哪来的.......”
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惊乍出声。
“哎呦,这哪是鬼啊,明明是当初傍大款的姜晚啊,竟然还落魄到来当服务生了,怎么,被金主爸爸踹了?”
说话的是周斯年的发小顾云舟。
一时之间,我成了焦点。
比起那些异样的打量,我好像更害怕与周斯年的正面相对。
当初的断崖式分手是我不对。
我没打算辩解,形式不对那就尽快脱身。
“各位老板,如果没有倒酒的需要,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谁说不要了?”
顾云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老周和人许小姐好事将近,喜酒你不得喝两杯?一杯酒一句祝福一百块,这个游戏怎么样?”
顾云舟说完直接掏出一把钞票甩在了我面前。
周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好奇的等着看戏。
游戏只是要为难我的代名词。
大家都清楚,包括周斯年。
他没出声就意味着默允了顾云舟要为难我的做法。
一次重逢,二次相遇,我若再当成是巧合就是天真了。
周斯年是海城新贵,想查我很简单。
他在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抛弃他,让他成为笑话。
如今,他也想让我成为笑话。
我紧咬着唇瓣,有鲜血溢入口腔都没发觉。
一句祝福一杯酒,还能赚上一百块,这笔生意倒是怎么看都是我赚。
要是在洗车店兼职洗车,手都要洗破皮。
可惜这酒太烈,我受不住也受不起。
“这酒我不能喝,这钱.......”
“是不能,还是不想?”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斯年打断。
“姜晚,当初背叛的拜金女是你,现在假清高的也是你,你又装给谁看呢?”
第一千九百九十九天恋爱纪念日那天,我没参加周斯年为我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
周斯年红着眼回到出租屋,亮出一张男人抱着我的照片。
“姜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
他不知道,我突发晕厥,昏迷了三天三夜,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
想起包里的病情诊断书,我看着他手上的照片讥讽一笑。
“如图所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分手。”
——
分手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故人重逢。
跑腿送花的那个晚上,我在私人别墅里看见了周斯年。
他坐在最中心的位置,身旁还有一个女孩。
郎才女貌,很般配。
我低着头尽量将花捧高,挡住自己半截脸,夹着嗓子,说出官方的话术。
“请问,哪位是许知意小姐?”
周斯年身旁的女孩抬手招了招:“我是。”
我捧着花,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将花递上:“这是周先生给您订的花,请签收。”
许知意举止优雅起身接过了花。
花到手里她没有立即掀开上面的黑纱。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驻了几秒,“小姐姐,你的衣服怎么都跑绒了,还在穿?”
顷刻间,大家都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许知意为什么会突然注意到我的衣服。
但,一件衣服穿了又穿,洗了又洗,能不跑绒吗?
可我不在乎,我早已麻木。
一件跑绒的衣服和睡过的桥洞,吃过残羹剩饭,摔过的跤挨过的打比起来太不值一提了。
“没坏,还能穿。”
我沉着眸子。
许知意没再说什么,而是揭开了花束上的黑纱。
渐变色的星星花束展露出来,闪烁的灯带散发出柔和的光,像极了星辰大海。
“哇哦!”
气氛瞬间热络起来
“我去,这是星海啊,999颗,该不会是周总一颗颗亲手折的吧?”
“不愧是我们周总,为爱一掷千金!先是无人机表演,后是蓝色烟花,再是项链,现在就连送的花都这么别具一格,简直羡煞众人啊!”
淹没我的是一道接一道的调侃声。
也不知道哪来的酸涩,我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任务完成,我准备离开。
可偏偏,又被叫住。
“等等。”
一字一顿,我的身体瞬间钉在原地。
那道熟悉的声音比记忆里要冷清的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工作好像还没完成。”
周斯年将我抵在了墙上,俯身就吻了下来,带着报复的啃咬,横冲直撞,不管不顾。
他不应该是恨我吗?
为什么?
我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便清醒过来,用力将他推开,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周斯年,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姜晚,你装什么无辜?”
周斯年眸子猩红,嘴角沾着淡淡的血迹。
他抬腕擦掉,冷笑着看向我:“怎么?我如你所愿,你还不高兴了?姜晚,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听见这番话,我彻底傻眼。
所以他认为刚刚那酒杯是我故意松的手,而我之所以这样,是在和许知意争风吃醋?
周斯年的怒意却只增不减。
他突然又撸起自己衣袖,转身拿过桌上的那瓶威士忌,上前攥住我的下巴,拿着酒就往我的口腔里灌。
“姜晚,我告诉你,今天这酒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喝,这是你欠我的!”
烈酒袭喉,呛得我眼泪直流,剧烈咳嗽。
在这之前,我从没有后悔爱过周斯年。
哪怕当初和他窝在出租屋的时候,都没有。
因为,那时还没有出人头地的他虽然和我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总是给足了我安全感。
没有很多钱,但有很多爱。
我被他的爱浇灌着包围。
和他在一起时,水果是不用剥的,虾是没有壳的,礼物是不用伸手要的........
可现在,我后悔了。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什么时候变成了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温热的液体不知何时挤满了我的眼眶,过往的无数个美好的瞬间都在一一消散。
“周斯年,我们两清了。”
我扯下埋在衣服里的项链戒指甩在了周斯年身上,转身就走。
可没想到,刚到门口脚就软了,视线也越发的模糊。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领班跑了过来,大声地呼喊。
“快来人啊,出事了。”
“一个肾,还敢喝酒,真是不想活了。”
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瞬间,我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了周斯年歇斯底里的咆哮。
“谁?你他妈说谁只有一个肾???”
其实当年,我早就知道周斯年要和我求婚的事。
九百九十九恋爱纪念日那天,周斯年拉着我的手说:“晚晚,等第一千九百九十九的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
1999谐音要久久久,潜台词是他会求婚。
这件事我刻在了心上。
我一直都觉得双向奔赴的爱才更有意义。
享受被爱的同时我也不会吝啬对他的爱。
那段时间我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只要一休息,就将家教兼职排满。
为的只是多攒钱,盼着能为我和他未来的家添一份砖。
可人生往往就是,越盼什么越没什么。
他求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在一雇主家兼职时突然晕厥。
雇主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醒来后,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缘由,就接到了周斯年妈妈的电话。
“晚晚,你知道的,斯年他爸爸去世的早,阿姨也没什么本事,斯年他能考上大学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都是靠的他自己,我们这样的家庭啊,没有什么钱折腾,也经不起折腾。”
突然语重心长的话有些冒昧,更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进来的医生将一张病情诊断书递给了我。
官方的术语我没看明白,但最后那四个字我看的清清楚楚——肾癌,晚期。
一瞬间,噩耗将我击入深渊。
我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我不相信。
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屡试不止。
可,清醒的痛感像是一个大巴掌,扇在我的心上,疼的窒息。
手机听筒里,周斯年妈妈的话又传出。
“你的事阿姨前两天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碰巧知道了,我把那雇主抱着你的照片发给了斯年,你向来聪明,阿姨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会连累斯年的对不对?”
麻绳专挑细处断,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明白周斯年妈妈的意思,也明白我也没有理由质疑一个母亲的爱子之心。
有些问题不必回答。
因为,人生的很多选择题,都是单选。
愣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出租屋,更不知道又是怎么给周斯年打的电话。
我只看到,周斯年回到出租屋时面容憔悴,满眼猩红,攥着照片的手都在发抖。
“姜晚,只要你解释,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