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江缘婉婉的小说被前夫抛弃后,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免费阅读
江缘婉婉的小说被前夫抛弃后,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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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赤红疾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缘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缘婉婉的小说被前夫抛弃后,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赤红疾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缘,你真是可笑。你真以为你抛弃了那个真正爱你的人后,有人会把你当成什么宝?醒醒吧,你只是恰好对我有用而已。”她冷冷地环视这个家,目光中带着嘲讽,“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你为了一个不明来路的孩子,推开了最爱你的人。”江缘愣住,内心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剜去。7他想到那双失望至极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程雅冷笑着抱起孩子,转身走向大门,头也不回地甩下最后一句话:“江缘,你该好好庆幸自己曾经拥有林婉,那个唯一真正爱你的人。只是很可惜,你失去了她,也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江缘独自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内心的愧疚与悔意化为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沉重。他一瞬间回忆起两个人的种种,包容与温柔,无怨无悔的爱意……而他却亲手把这一切毁掉了。“婉婉……...

章节试读

江缘,你真是可笑。你真以为你抛弃了那个真正爱你的人后,有人会把你当成什么宝?醒醒吧,你只是恰好对我有用而已。”

她冷冷地环视这个家,目光中带着嘲讽,“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你为了一个不明来路的孩子,推开了最爱你的人。”

江缘愣住,内心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剜去。

7

他想到那双失望至极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程雅冷笑着抱起孩子,转身走向大门,头也不回地甩下最后一句话:“江缘,你该好好庆幸自己曾经拥有林婉,那个唯一真正爱你的人。只是很可惜,你失去了她,也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

江缘独自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内心的愧疚与悔意化为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沉重。

他一瞬间回忆起两个人的种种,包容与温柔,无怨无悔的爱意……而他却亲手把这一切毁掉了。

“婉婉……”

电话里传来江缘的喃喃声,我笑了笑。

“江缘,说完了?我挂了,再见。”

几天后的一场商务聚会,我身穿一袭素雅的长裙,神色平静地出现在会场。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江缘的事情,对我投来复杂又佩服的目光。

我淡然地微笑,与会场中的人打招呼,一切尘埃落定,与我再无干系。

忽然,身旁传来温和的声音:“林小姐,你好。”

我抬眼,看见一位英俊高大的男子朝我微笑。

他是父亲的好友、公司合作方的侄子陆瑾。他微微蹙着眉,似乎是在为我的遭遇感到颇为不平。

“还好,”我淡淡地回应,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酒会厅内灯光明亮,觥筹交错之间,我端着酒杯与陆瑾轻轻碰杯。他的话不疾不徐,声音温和沉稳,透出礼貌与关切。

“林小姐,真高兴今天能在这里遇见你。”陆瑾微笑道,眼神专注而真挚,“我听说了你最近的情况,想必现在的你需要的是新的开始。”

她上前一步,微笑勉强地说:“缘哥,怎么了?你为什么对明明这么冷淡?是不是公司又遇到麻烦了?”

江缘眼中冷光一闪,抬手将亲子鉴定报告狠狠甩在她面前,咬牙道:“你干的好事,程雅!”

程雅的脸色刷白,颤抖着打开报告,看到上面的结论时彻底哑口无言。

她脸色发青,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不知如何开口。

江缘怒极,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声音中透出失控的冷意:“孩子不是我的?程雅,你居然一直骗我!”

程雅捂着脸,脸上的慌乱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走投无路的冷笑。

她放下手,站稳身子,终于不再掩饰眼底的轻蔑和冷漠:“是啊,孩子不是你的,这又怎么样?谁让你一心要个孩子呢?你这么喜欢他,不惜抛弃你真正的妻子和她的孩子,怎么现在又不认他了?”

江缘听到她的讽刺后脸色铁青,指着程雅怒吼:“你疯了?程雅,你居然用一个野种来蒙骗我?”

程雅冷笑,毫无歉意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江缘,谁让你非要什么都要?既要林婉,又想要孩子,最终你什么都没抓住。”

江缘怔住,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的那句“你的血太脏”。

他为了一个孩子辜负了林婉,为了一个谎言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也失去了他真正的孩子。

所有的懊悔与痛苦在这一刻席卷而来,像是一把利刃无情地割裂他的内心。

“爸爸,你为什么不理我?”小男孩抱住江缘的腿,带着哭腔问道,“爸爸,明明是你的孩子,妈妈说了,爸爸最爱我了……”

江缘一把推开孩子,声音冷漠无比:“我不是你爸爸。”

小男孩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颤抖着说:“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江缘冷笑一声,冰冷地转向程雅:“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程雅一愣,随即讥讽一笑,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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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鞋子已经坏了,变成一件破烂,永远无法再复原。

就像江缘曾经对我许下的诺言。

我和江缘五年恋爱长跑,终于走进婚姻殿堂。

他说过,他永远不会让我吃任何苦,受任何累。

他喜欢小孩,无数次畅想过我们与孩子的未来。

可他却在我们最重要的这一天,将我的脸面不带任何眷恋地丢在脚下,违背了他许下的所有誓言。

“婉婉……”

江缘叫我的名字时一直饱含爱意,从来没有像今天电话里那样匆忙,甚至不耐。

“婉婉!”

我猛然惊醒。

熟悉的自家天花板映入眼帘,旁边是江缘焦急的脸,“婉婉,你还好吗?”

我有些恍惚。

对,这一切一定只是一场我没睡好做的噩梦,现在梦醒了,该出发去酒店举行婚礼了。

“阿缘,我做了个梦,梦见你——”

我飘忽不定的声音陡然中断。

我怕朝江缘背后看去,目光呆滞。

属于我和江缘的卧室门口,正站着那个不久之前刚见过的小孩,牵着一个柔弱动人的女人,旁边是个硕大的行李箱。

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假象被撕下,露出血淋淋的真相。

“缘哥……我和明明睡哪个卧室?”女人怯怯不安地叫了一声。

我如坠冰窖。

这我是和江缘的房子,是我们的婚房。

江缘……江缘怎么能将别的女人和小孩带进来?

他把我当什么了?

“对了,婉婉。”江缘抿了抿唇,“这是程雅和明明,他们没有住处,我做主让他们暂住进来。”

3

程雅急忙出声,“我给婉婉姐温杯牛奶。”

“不用。”江缘温和对她说,“婉婉乳糖不耐,只能喝羊奶,我去就好。”

程雅应了一声,连忙跟上。

房间只剩小男孩和我。

小男孩
生疼,我呆呆地伸手摸了摸额角,收回手,一片殷红血迹刺目地映入眼帘。

“婉婉!”

江缘面色苍白地向我走来,眼中满是愤怒和心疼。

我茫然又委屈地想挽住他的手站起来,下一秒,江缘却被小孩下一声清脆的叫声钉在原地。

“你不要我了吗?”小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

江缘整个人愣在原地,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的手在空中一晃,搭了个空。

“你叫我什么?”江缘直直地盯着小孩。

小孩有着和他高度相似的五官。

“爸爸,快和我去把妈妈找回来吧。”小孩一把抱住他的腰,“妈妈她等了你很久。”

江缘的眼睛里透出挣扎之色,看得我心里蓦地一凉。

不会的,不会的……江缘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守着我,他不会的——

“阿缘,这是我们的婚礼,求求你,你别走,不要丢下我,你——”

江缘没有理我,抱起小男孩,袖口在我掌心中划过,“你妈妈在哪儿?”

我没能站稳,脚一崴,再度摔倒在台上,看着江源抱着小孩,快速离去的背影。

我的内心一片茫然、不可置信,直到听见父亲的声音。

“林婉,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宾客间讥笑声逐渐蔓延开来,环绕着我。

父亲黑着脸,仿佛不愿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挽着母亲,和其他宾客一起快步离去。

酒店外下着瓢泼大雨,直到服务生催促我离开,我才强打起精神,“麻烦你,通知我的司机来接我。”

服务生尴尬道:“林小姐,江先生刚才已经带着孩子把车开走了。”

我脸色一白,怀着最后一丝打通了江缘的电话,“阿缘,雨好大,我的脚好痛,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江缘道:“婉婉,我这边……”

2

我忍不住落泪,“阿缘,来接我好不好,
我,眼中带着破碎的哀求:“婉婉,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只顾着自己想做的事,内心深处其实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想法。

我低头看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我想说的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同意。”我缓缓说道,“江缘,我们早就完了。”

他的脸色瞬间僵住,眼神中的一丝希冀也随之破碎。

我缓缓俯身,靠近他耳边,冷冷说道:“准备好财产分割吧,我的律师很快会去找你。”

我站起身,转身离去,听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

江缘的狼狈模样落入所有人眼中,四周的低语与嘲讽声此起彼伏。

“林小姐,”陆瑾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丝关切和尊重,他朝我微微颔首,“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我微微点头,挽住陆瑾的手臂,与他一同朝会场另一侧走去,将身后的一切留在身后。

江缘跪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终于意识到他失去的是什么。

等到走远了些,陆瑾似笑非笑地侧头,调侃道:“林小姐,从前的眼光确实不大好。”

我淡淡一笑,带着一丝释然与自嘲:“我不否认。”

江缘在酒会上为我下跪的事情,很快成了商界的笑谈。

原本他的多情引为美谈,而如今这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污点——狠心抛弃了自己的发妻,却还厚着脸皮痛哭哀求的男人,一个可笑得不知廉耻的笑柄。

我的律师随即寄出财产分割与离婚协议书,希望能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

可出乎意料的是,江缘迟迟不肯签字,甚至给我打电话,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婉婉,你爱的人一直是我,对不对?”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头一次无比清晰地看穿了江缘真正的为人。

他就像从未清醒过,妄想着我会被他毫无意义的挽留打动,回头接受他的狼狈与虚伪。

来干干净净,一如往昔。

“扔了吧。”我低声道,“留着也没用了。”

佣人只好将婚纱拿走,我看着她习惯性走向主卧,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走进客卧,挂在衣柜里。

连佣人都知道,这个家马上就要迎来新的女主人。

“小姐,真的不用和江先生说一声吗?”

“不用了,走吧。”

临到玄关时,我看向原本挂着我和江缘婚纱照的那面墙。

上面原来的照片已经被撤下,换上了新的。

程雅抱着小男孩,依偎在江缘怀里。

江缘的双眸温柔地看向她。

“林小姐,司机到了。”

“嗯。”我撇开双眼,不愿再看一眼,走出大门。

阳光下,手指上的钻戒闪烁得刺眼。

我沉默良久,取下来,转身往回走。

“小姐?”司机在身后问。

“我去还个东西,很快。”

我娴熟地按下指纹,却传来识别错误的声音。

一遍,两遍,三遍。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拒之门外吗?

大门忽然被推开,程雅一看见我,害怕似地缩了缩,随后才开口。

“婉婉姐,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说,缘哥说门锁只能存三个密码。”

她顿了顿,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缘哥让我和明明录了指纹,说为了我们安全着想,只能先把婉婉姐的删掉。他们还没睡醒,婉婉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失去任何开口的欲望,等大门关上,随手将婚戒扔进了门口的灌木丛中。

江缘和程雅婚礼这天,果然定在小男孩说过的九月二十号,是个大晴天。

小男孩当了花童,和他们一起站在婚礼舞台上。

宾客们反复赞叹着这场婚礼,感慨江缘和程雅有多么不易,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站在最角落里,一言不发,独
阴沉地盯了我一会儿,“没有你,我爸爸妈妈就可以在一起了,你怎么不被车撞死算了。”

我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孩子如此恶毒,怒火上涌,“你——”

还没说完,小男孩忽然使劲儿往床头柜一撞,额头登时破了个口子,溢出鲜血。

他迅速号嚎大哭起来。

我目瞪口呆。

“明明?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程雅进来,心疼地抱住小男孩,受伤地看了我一眼。

“婉婉姐,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但也不能对一个小孩子下这种毒手啊!”

江缘端着一杯奶站在后面,皱眉道:“怎么回事。”

程雅楚楚可怜,“算了,缘哥,你别怪婉婉姐,婉婉姐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小男孩大哭大闹,“爸爸,她推我,明明好痛!”

程雅抹泪,“婉婉姐,你下次生气打我骂我就好了,明明还小……”

江缘猛地摔了杯子,“够了!”

他揉着额头,“婉婉,你刚淋了雨,别——”

小男孩尖锐的哭声再次响起,震得我耳朵生疼。

“爸爸,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是你的孩子,妈妈是在九月二十号上午十点发现怀了我的,如果你不和妈妈在这天结婚,我就要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程雅小声啜泣起来,“缘哥,我没关系,可是明明……明明毕竟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要让他消失吗,明明还那么小……”

她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

“婉婉姐,求求你,你没有孩子,你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你救救明明好不好,你发发善心,你只是不能和缘哥结婚而已,可是我的明明他——他就要——”

程雅没再说下去,但仍旧抓着我的手。过了一会儿,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猛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妈妈!小雅!”小男孩和江缘的声音同时响起。

程雅的声音柔弱不已,“婉婉姐,我给你跪下了行吗,你
我现在真的需要你。”

江缘似乎犹疑了一瞬,“那你等等——”

电话中传来小孩的声音,“爸爸你看,妈妈来了!”

“婉婉,你打个车回去,乖。”

电话立刻被挂断。

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握着只剩忙音的手机。

门童再三催促,我终于小心翼翼提起婚鞋,赤脚走进雨中。

穿着被湿透的婚纱,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瓢泼大雨中。

酒店在偏远市郊,别说出租车,就连站牌都很难看见一个。

大雨不断地冲刷而下,将我的眼线晕开,让我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这场婚礼,我足足期待了五年,最后却是这么一个被抛下的结局。

受伤的脚腕疼得钻心,雨天路滑,我一个不防,跌倒在沥青路上。

一片阴影忽然出现在头顶,我抬头,看到江缘撑着伞,满眼心疼难过地看着我,向我伸出手。

我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同样伸出手,慢慢露出笑容,“阿缘,你来接我了——”

雨伞一晃,江缘的身影消失了,变成飞溅起来的水珠。

我整个人摔进一片泥泞中,婚纱不复洁白,变得肮脏不已,就像我笑话一般的婚礼。

一路上仔细抱在怀里的纯白婚鞋也掉进水洼中。

我赶紧捡了起来,但婚鞋细长的鞋跟已经断裂开来。

心中的茫然、委屈,不断发酵,终于冲破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我在雨中失声痛哭起来。

这双婚鞋是江缘亲自为我挑的,尖头细跟,一看就是不适合走路的鞋子。

那时我窝在他的怀里问他,“婚礼台上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呢,穿这双鞋子脚会痛。”

江缘温柔地拥抱着我,声音低沉可靠,满怀爱意。

“我抱着你走,我的婉婉只负责漂漂亮亮的,为我生个孩子,永远不需要亲自为任何事操劳。”

我流着泪,不断地试着将断开的鞋跟按回去,然而只是徒劳。
婚礼当天,我的未婚夫江缘当众抛下我,抱着一个喊他爸爸的小男孩离去。

我选择成全他们,医生把我已经怀孕的事告诉江缘。

江缘整个人疯了,抱着我丢掉的婚纱和婚戒苦苦挽留。

“婉婉,是我错了,我已经和她离婚了,你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我甜甜一笑,挽着另一个男人,抚摸着小腹。

“不好意思,你的血太脏,已经流掉了。”

1

“从今起,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或健康,我江缘都会与林婉相爱,珍惜。”

我看着江缘,整个人快要融化在他的温柔眼眸中。

江缘同样凝视着我,“直到死亡将我们分——”

“不行!不许你们结婚!”

一声清脆稚嫩的童声响起,打断江缘深情的宣誓。

整个场面寂静了两三秒后,响起宾客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哪儿来的小孩?”

“怎么回事?谁的孩子?”

“江缘!”我听见父亲的大喝声,“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们林家一个交代!”

我猛地从眼前童话般的仪式中回神,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

我和江缘的婚礼舞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小男孩,站在铺满鲜花的地摊上,格外显眼。

“婉婉,别怕。”

江缘握紧我的双手,将我护在怀中,轻声安慰着,“肯定是哪个朋友开的玩笑。”

我在江缘的安慰下稳了稳心神,“小朋友,你——”

“坏女人,我不要跟你说话!”

小男孩大叫一声,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穿着细跟婚鞋,一个趔趄,控制不住地向一旁的足足一人高的香槟塔倒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旁尖锐响起,冰凉刺骨的酒液兜头而下,打湿了我的头发。

宾客间此起彼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肘和额头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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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家族长辈强烈要求他带孩子做亲子鉴定,以免旁人诟病江家的血脉。

江缘对亲子鉴定并不在意。程雅单纯柔弱,而且江明明眉眼像极了自己,不会有差错。

但家族长辈再三要求,他只能象征性地来做这个鉴定,不过心底早已认定结果必然如他所想,毫无悬念。

然而,坐在鉴定中心的候诊室中,等待报告的时间竟然变得难耐而缓慢。

6

直到一名护士走过来,将一份密封的报告递到他手上,江缘才有些不耐地拆开信封。

但下一秒,眼前的字迹如同重锤般砸向他的神经。

非亲生,无血缘关系。

江缘脑海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几个刺眼的字,手指微微颤抖。

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急促地抓住护士的手臂,声音几乎有些失控:“这一定是弄错了,明明就是我的孩子,不可能——!”

护士为难地后退一步,“江先生,鉴定结果是准确的。您冷静些……”

江缘的手无力地松开,手中的报告落在地上,薄薄的纸张上那些冰冷的字眼刺得他眼眶发热。

他强撑着离开了鉴定中心,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非亲生”这几个字,心底的痛苦逐渐膨胀,几乎要将他吞噬。

回到家时,程雅正坐在客厅里,看到他后面带笑意地迎上来:“缘哥,刚忙完公司的事吗,我炖了汤——”

江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地盯着程雅,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刀刃。

程雅的笑容在他冷漠的目光中渐渐僵住。

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江缘面前,甜甜地喊道:“爸爸!”

然而江缘在孩子凑上来的那一刻厌恶地推开他,冷声道:“别叫我爸爸。”

小男孩愣住了,委屈地瞪大眼睛,随即放声大哭起来,哭喊着:“爸爸,你怎么了?明明做错了什么吗?”

程雅愣了愣,终于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