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多出来的那天全文
多出来的那天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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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哩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多出来的那天全文》,由网络作家“li哩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穿越回去的时间是随机的还是有某种规律,此刻也已经来不及思考,匆忙将案件的重要信息点记下来,而后撕掉11月31日的日历纸。这一次晃动得比前几次更厉害。眩晕停止后,我扶着墙呕吐出来。耳朵里窸窸窣窣一片响声,我呕吐许久,忽然听见一阵用力的尖叫。循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屋子里挤了许多人。母亲躺在床上,额上遍布密密麻麻的汗珠,小腹隆得很高。接生婆在一旁叫她用力。1997年,国家贫富还不均衡。我们生活的地方条件落后,许多人还是选择自己在家中生小孩,没条件去医院。我想起我的出生时间,1997年2月28,凌晨一点零五分。而江鉴秋被杀的时间是1997年2月28日,下午一点零五分。我还有十二个小时!虽然有些担心母亲的情况,但记忆里母亲生我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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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穿越回去的时间是随机的还是有某种规律,此刻也已经来不及思考,匆忙将案件的重要信息点记下来,而后撕掉11月31日的日历纸。

这一次晃动得比前几次更厉害。

眩晕停止后,我扶着墙呕吐出来。

耳朵里窸窸窣窣一片响声,我呕吐许久,忽然听见一阵用力的尖叫。

循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屋子里挤了许多人。

母亲躺在床上,额上遍布密密麻麻的汗珠,小腹隆得很高。

接生婆在一旁叫她用力。

1997年,国家贫富还不均衡。我们生活的地方条件落后,许多人还是选择自己在家中生小孩,没条件去医院。

我想起我的出生时间,1997年2月28,凌晨一点零五分。

而江鉴秋被杀的时间是1997年2月28日,下午一点零五分。

我还有十二个小时!

虽然有些担心母亲的情况,但记忆里母亲生我很顺利,于是我匆匆看了一眼,便从人群后方绕了出去。

救江鉴秋要紧。

我查到的资料里显示,江鉴秋此刻在A市望江区一间废弃工厂里,离这儿不远,要是在2022年,地铁几分钟就能到。

但现在交通不算发达,又是半夜,我只能顺路扛一辆自行车蹬。

十公里的路,由于天黑和没有导航的原因,我疯狂骑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看见那间废弃工厂时,我松了一大口气。

里面果然隐隐有亮光,大门没关紧,不时有人影晃过。

来之前我抽空用公共电话报了警,警察应该不久就能赶到。

此时我应该在外面等着,避免进去之后让事情变得更糟,也增大警察来之后的救援难度。

我也的确在外面等着。

但很快,里面传来棍棒砸在肉体上的声音,以及江鉴秋隐忍的闷哼,我听得心脏都绞在了一起。

我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新闻,之后的时间里,他会依次被针扎、刀剔骨……想起那些他受到的非人折磨,我几乎崩溃。

“啊——”

工厂里忽然破防地传出江鉴秋的尖叫。

脑子里有根绷紧的弦一下子断开,我再也忍不住,骑着车破门而入,越过大片的人,挡在江鉴秋面前。

情况比我想象的更加残忍。

江鉴秋被五花大绑着,两条腿跪在地上,膝盖处绑着一块订满钉子的木板,血把钉子染得通红,满屋子都是铁锈般的血腥味。

而他的腹部,被人从刀划了许多细长的口子,上面涂了一些糖水,引来许多蚂蚁啃噬。

“江鉴秋!”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想伸手抱住他,却无从下手。

他浑身都是伤。

眼泪汹涌而出。

我小心地伸手抚摸他的脑袋,俯身贴紧他耳朵:“别怕,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报警了。”

“你怎么来了。”他蹙眉,看向大门的方向,“你别多管闲事,赶紧走。”

“来都来了,走什么。”身后坐在太师椅上一直没发话的男人忽然开口,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我这个人热情好客,来了就都是朋友,一起玩嘛。”

“司爷。”江鉴秋道,“我跟她不认识,不过是个去我家偷了两次东西的贼,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无关的人。”

“偷了两次东西的小贼?”司爷眯着眼打量我,“现在这贼兴趣爱好真广啊,大半夜不睡觉,来这荒郊野岭夜骑。”

“江鉴秋。我是没读过书,但不代表我傻啊,你不能拿你司爷我当猪骗吧!”司爷说着,脸上笑意一收,手里一直把玩着转圈的小刀嗖地一下冲江鉴秋扎来。

我来不及思考最优解决办法,只能本能地用身体最扛揍的地方挡。

屁股上一针刺痛险些要了我老命。

“你们两个,用钢丝把他腹部的伤口缝上。”司爷面如阎王,冷漠地从太师椅上起来,招呼身边的两个手下,而后又看向我被刀扎了的屁股,“这个女贼嘛……嘿,屁股还挺翘,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你们敢!”

江鉴秋挣扎着起身,膝盖上绑着的钉子随着他的动作更深地扎进血肉里。

我仿佛听到肉被撕裂的声音。

江鉴秋将我护在身后,怒视着靠近的两个男人。

都这样了……我一咬牙,拔出屁股上的刀,冲江鉴秋扬了扬下巴:“干吧!”

而后一刀扎向来人的大腿。

刀子扎进人体里是有阻力的,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刀子扎过人肉的速度,以及颗粒感,那种感觉让我头皮一麻,手里的刀也吓掉。

这……算自卫吗?

不待我搜索出结果,被我扎了一刀的人也疯狂起来,拔出刀子朝我扎来。

江鉴秋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随手拿过周围的工具跟那人打起来。

一场混战。

疯狂得极不真实。

最后司爷一方还是将我和江鉴秋制服,双双压在地上。

我腰上被刺了一刀,鲜血不断流逝,生命似乎在慢慢流走。

视线变得昏暗模糊起来。

有点冷。

我开始颤抖,仿佛被人丢进结冰的湖中,不断下沉。

忽然,指尖传来一点温度。紧接着,温暖覆盖上来一大片。

我睁开眼,发现是江鉴秋握住了我的手。

他咬着牙,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你给我坚持住。”

“江鉴秋。”我气若游丝,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千万别再做犯法的事了。害人又害己。”

“嗯。”他眼泪落了满脸。

我眼皮很重,轻轻闭上。

世界在我眼中不断缩小,忽然,江鉴秋的脸不断放大。

在我生命即将流失殆尽的那一刻,他挣脱身后的人,不顾一切地奔向我,吻住我。

我诈尸一样,双眼猛地睁大:“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

江鉴秋死死地抱紧我:“从你骑着自行车闯进这间废弃工厂的那一刻。”

哦……明白了,英雄救美综合征。

“警察,不许动!”

我还想跟江鉴秋说道说道,改革开放了,不用搞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一套时,门口的警察破门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队人将我和江鉴秋移往安全地带,一队人控制住司爷一群人。

见到这群身穿制服的人,我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为了验证穿越的方法,我又立马把翻到其他月底,发现只有小月的4、6、9、11月日期错乱,且都多了一天。

我试探性地扯了一下6月31日的日历纸,房间里果然又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地面摇晃。

几秒钟后,我又见到了江鉴秋。

但他好像变了很多,明明只过了几分钟,他不止身上的衣服换了,连住的房间都翻新了。

我有点懵,问他:“现在是不是1989年?”

江鉴秋看着我良久没说话,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嘟囔道:“三年了,我又他妈出现幻觉了?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那个……”我问他,“你的意思是,现在是1991年吗?”

“你是人是鬼?”江鉴秋还是没跟我连接上同一频道,“你怎么每次都凭空出现在我家?”

我扬了扬手中的日历:“这个。”

江鉴秋拿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蹙眉:“我家三年前的日历本……用过的日历我都收好放在箱子里的。这张纸怎么在你那儿?”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道,“其实我是从三十年后来的,有天我逛街看到有人卖这个日历,随手买了,撕掉错的那张,就回到这里了。”

“而且,你说距离上一次见我过了三年……其实我才回去了几秒而已。”

江鉴秋又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了。

没过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一声呼唤:“阿江,三妹说那边搞定了,可以收网了。”

我没忍住嘴角一抽。

三年了,还干偷人鱼这种缺德事儿呢……

江鉴秋应了一声,拉着我出门。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配方,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味道。




江鉴秋被医生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是冬天,A市下了雪,很冷。

江鉴秋的身体也越来越冷。

我哭晕在他床边。

结果没想到,我再次醒来是,回到了2022。

我抬头望向窗外,是个晴天,太阳光芒耀眼,照向人间。

旧日历安安静静地摆在桌子上,被太阳照到一角,明亮暖黄。

封面上的“苏柚”两个字在光照下凹陷下去,像一条时间沟壑。

我身处32楼高层,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我正愣神,金主打电话给我,说:“苏柚,除夕快乐。”

我拿着电话,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我好像是睡了一觉,做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梦。

但……我挂断电话,看着那本旧日历上的名字许久,按着记忆里的地址找了过去。

我见到了52岁的江鉴秋。

我找过去时,他正准备出门,鞋带掉了,正在弯腰系鞋带。

我有些不确定脑海里的记忆,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系好鞋带,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我,眼中有疑惑和惊喜,而后朝我走来。

我声音发颤,问他:“你好……请问你,认识我吗?”

“苏柚。”他抱住我,“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江鉴秋的记忆中,他死后回到了2022年,与此同时脑子里又多出一段记忆——他年轻时,妹妹死于仙人跳,而后他报案自首,又配合警察端了仙人跳团伙。之后便一直一个人生活,直到现在。

在他失去妹妹,自首报案的这段记忆里,并没有我的出现。

如果没猜错,这段记忆应该是他原本人生轨迹的记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本日历,我们原来是不会有交集的。

阳光更加盛大,照在草坪上,草尖回射细细碎碎的光。

我查阅了有关我们的人生资料,我们的确从未有过交集。

而那段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就像是一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乐园。

我们在那里相遇、相爱、相守。

隔天我们补办了婚礼,去民政局领了证,把在乐园里没有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

然后,在正常的时光里,我们相爱了。

这就是我跟江鉴秋离谱的故事。




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想了想,索性跟在江鉴秋身后,跟他一块去偷鱼。

少年脊背挺直,皮肤大约是常年暴晒的缘故,有一些黑,路灯不多,街道昏暗。

晚风很轻,捎来少年身上的汗味,不太好闻,但出人意料地有生活气息。

我在冰冷的高楼大厦里待太久了,连厕所都充斥香氛气息,活的迷迷糊糊,今夜这脏兮兮的一趟路,倒让我清醒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清醒了点什么。

江鉴秋一路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间小破宾馆前。

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手拿家伙什,满脸横肉。

看到江鉴秋和男人到后,互相点头一示意,便进了宾馆,其中三个人在二楼停下,敲开了一扇门。

江鉴秋和剩下的去了三楼,也敲开了一扇门。

房间里那女的大概是我同行,身穿蕾丝内衣,妆容艳丽,身段婀娜,在她身上是正在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大腹便便,一看就很有钱。

我又看了看江鉴秋,终于明白他们说的“收网”是什么意思了——便衣警察,抓嫖娼卖淫的。

但下一秒,我看到江鉴秋一行人走进去,把大肚子提溜了起来:“强奸未成年,你是不是想吃牢饭!”

大肚子瞬间惊慌失措:“什么未成年,她不是二十二了吗?”

“她才17岁!”江鉴秋把一张身份证摔到大肚子面前,随手泄愤地砸了桌子上的水杯。

他发起火来有些恐怖,身上的肌肉绷直,看起来壮了好几个度,加上表情凶恶,让人害怕。

男人哆哆嗦嗦请求原谅。

江鉴秋熟练地摆出那一套措辞,最终双方以八千块巨额协商成功。

直到看见他们躲在角落分钱,我才后知后觉,这群人是个屁的便衣警察,他们是玩仙人跳的。

确认这个信息,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我的大脑,我抄起他们放在一旁的木棍,走到中间,一把夺过那些钱,撕了个粉碎。

漫天都是人民币。

像一场大雨。

江鉴秋和其余几个人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漫天的拳头也紧跟着落到我身上,我手中的木棍在混乱中被人夺走,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

我冷笑:“如果你们不收手,我就去警局揭发你们。”

这句话惹怒了他们,身上的拳头更重更急。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衣服被扯碎。

人群里忽然有人提议:“妞挺正的,不如玩两把。”

几人对视两眼,齐齐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今晚避无可免一场折磨时,江鉴秋走到人群里,看向那个络腮胡男人:“叔,别闹大了,耽误事,后面还有一票大的要干。”

络腮胡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得失,而后带着人走了。

走到巷子口又转回来,踹了我一脚。




“谢谢。”

我从地上起来,跟在江鉴秋身后。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里写了三个大字“神经病”。

那个被叫作三妹的女孩擦掉脸上的脂粉,乖乖牵着他的衣角,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哥,她是谁?”

“不知道。”江鉴秋停下,看着我,“你跟着我干什么,有病?”

“不是。”我挠头,“你家其实就是我家。”

三妹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缓缓瞪大,不停在我和江鉴秋之间来回跑。

江鉴秋没忍住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吧。”

我耸了耸肩,没理他。

路上,我余光瞥见眼珠子滴溜溜来回打量我和江鉴秋的三妹,心里某个角落又被触动,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道:“仙人跳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而且她才17岁,你让她穿成那样去勾引男人……”

“她不那样你给她钱念书吃饭吗。”江鉴秋不领情,没等我说完就打断道,“谁不想活的坦荡光明。”

“不可理喻!”我被气得不轻,“你们兄妹俩好手好脚,做点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江鉴秋冷笑:“我爸妈欠债整整七万,不还钱那些人就天天来追债,还去她学校闹,你给我找个比仙人跳来钱更快的?”

我觉得他不对,想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没再说话。

一直走到江鉴秋家门口,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准备进去,谁料他跨进去的下一秒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碰到我又高又挺翘的鼻子。

-

我穿越过来身上没钱,住不了旅店,只能在门口等着。

院子里有张木椅,我在门口站了会儿,确定江鉴秋不会轻易给我开门后,坐了过去。

天快亮了,山头已经渲染开一片鱼肚白。

我撑住下巴,看着天边,在脑子里梳理这诡异的事情。

但这种诡异的事情毫无道理,完全没法整理。

于是我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今年我爸妈多少岁,距离那件事发生还有多久,这会儿他们俩应该在哪……反正来都来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改变未来,又不会损失什么。

但我想了半天发现,现在我爸才二十一岁,还没工作,没到A市,也没遇到我妈。

我从出生起我家就在A市,我知道我爸是其他省入赘来的,但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在原地守株待兔——他跟我妈95年结婚,之后便一直在A市生活。

我只能等到那一天,然后告诉他,注意那件事。

但是……我没有时间等啊。上次我在这里应该只停留了两分钟就走了,怎么可能等他四年!

等等,我没有时间,江鉴秋有啊!他就是这个时空的人,又不会忽然离开。

想到这儿,我又厚着脸皮敲响了江鉴秋的门。

后者还没睡,端着一盆洗脚水开门,没好气的看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我个忙呗?”我堆起笑脸,殷勤地拿过他手里的洗脚水,倒在院子里。

一回头却发现他脸色不对。

江鉴秋咬牙切齿:“我刚倒好的水,还没洗,你给我倒了,有病啊!”

我:“……我给你重新烧吧。”

江鉴秋家里是柴火灶,我不会烧火,废了好大一番周折,才终于让他重新洗上了脚。

我拿着抹脚布在一旁等着他,笑得像朵花似的:“弟弟,水温还合适吗?”

江鉴秋:“……”

他无言半晌,长叹出一口气,问:“你是不是没地方住?”

我下意识想摇头,摇了一半发现自己确实没地方住,又点头:“嗯。”

他抽过我手里的帕子,指了指客厅的沙发:“你睡那儿吧。”

“行。”我点头应下,又反应过来,“哎呀,不是这事,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唉,算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鉴秋看着我的神情有些无语。

“有一年的夏天……”我回忆起那年夏天的事,那时父亲应酬喝了太多酒,浑身都是烟酒的气息。

母亲正好怀了二胎,父亲怕身上的酒味熏到了母亲和胎儿,于是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结果没想到他被仙人跳的人盯上了,那人尾随他进入酒店,冒充服务人员给他送掺了药物的水,而后拉着他拍摄艳照,以此为威胁,向他索取巨额钱财。

父亲怕事情闹大影响母亲情绪,于是选择破财免灾。

然而纸包不住火,当父亲拿到照片准备销毁时,却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孕期容易激动,两人在车上发生争执,最终发生车祸,三条人命当场死亡。

“所以你看到我们仙人跳才那么失控……”江鉴秋眼中泛起同情。

天愈发白了。

我有些难堪,扭过头去:“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大概四年后,我爸妈应该会来你这儿买房,到时候你告诉他,千万别在外面睡觉,不管应酬到多晚,都记得回家,还有,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跟我妈发生争执,记得先靠边停车……对了,我叫苏柚,我爸叫苏建国,你记住了吗?”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说的自己眼泪哗啦,一扭头,发现江鉴秋没了。

身后是2米宽的大床,一个公仔掉落在床边。

……我又回2022了。

不知道江鉴秋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