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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长欢小说容洵长欢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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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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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心里也是有希望的。

长针插进指缝,烙铁在身上留下印记,口中塞满了破布,却是连咬舌都做不到。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容洵和林清棠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连睁开双眼都困难。

林清棠的声音软软的:“因着叶将军的身份,臣妾不敢让人用重刑,叶将军是我朝唯一的女将,将来说不定还要上战场,臣妾怕他们下手没轻重……”

我硬撑着抬头看向容洵,他却并不看向我,只是愣愣看着地面:“朝中可堪大任的武将有很多,你看着处置。”

“只是,别让她死。”

他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他宽大的袖袍,终究带了祈求:“容洵,带我走,求求你。”

真的真的好疼,比当年在战场被刀剑贯穿都疼,四肢百骸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救救我好不好?

我跟自己打一个赌,你带我走,我便原谅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似乎在颤抖,却还是抽出了袖子,再未回头。

我匍匐在地上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笑得泪流满面。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早就不再是当初冷宫那个将我护在身下的少年。

6.

诏狱没有撬不开的口,我认了罪,从诏狱被挪进冷宫时,已经是十天后,代价是此生再也拿不起剑。

林清棠没有让我死,她笑的恶毒:“叶长欢,死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你陪着我一起痛苦好不好?对了,还有我们的陛下。”

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光秃秃的桃树映入眼帘,只是现下是冬日,只是这次,一个人。

记忆不敢触及,仿佛是我的南柯一梦,没有容洵,没有师父,没有威名赫赫的女将军
稷有功,可若陛下袒护,我怕因此让我爹和陛下生了嫌隙。”

容洵仍旧是淡淡的神情,似在思索,只是唇色有点发白,良久,他看向我:“叶将军觉得呢?”

“你若是清白的,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知道啊,他那么笃定,知道我不会说出真相。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有人侥幸活下来时曾用‘魂飞汤火,惨毒难言’来形容诏狱。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个女子,我也是会怕的啊?

我抬头直视他:“我不去。”

寒灯如豆,他拥着林清棠的身影被拉的颀长,声音却空洞,一字一句:“长欢,我是君,你是臣。”

夜风拂过,我不由颤了一下,一寸寸冷进骨头里。

须臾,我俯身行臣礼,突然很想笑,眼泪却先掉了出来:“臣,遵旨。”

5.

暗牢的烛火明明灭灭,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我被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林清棠不知何时来了。

她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叶长欢,我知道害我失去孩儿的凶手是谁,我知道我爹的心思,我知道所有的一切。”

她绽出一个凄惨的笑:“我是真心爱慕陛下的,我心甘情愿喝下那碗药,可是,我想知道他有多爱你。”

她抹去眼角泪水:“我是嫡女,从来不知失败的滋味,我若输了,是要拉着人陪葬的,我这一生生来就是棋子,当我爹的棋子,当陛下的棋子。”

她冷冷的笑:“用刑吧。”

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然后再被冷水强行拉回意识。

意识模糊间,好像回到了冷风凛冽的边关,那时再痛再苦,

那年寒风似利刃,落魄皇子对我许下永不相负的誓言。

后来他问鼎九五,身侧佳人相伴,却对着我冷言:“长欢,我是君,你是臣。”

我俯身行臣礼,笑出了眼泪。

一年后,他看着我一身嫁衣如血,语声颤抖破碎:“长欢,别离开我,求你。”

1.

往事在时光里慢慢褪色,我只记得那年桃花在冷宫纷扬,一贯温和高傲的少年卑怜了骨血,红着眼对我说:“长欢,我怕。”

后来的许多年,我便是为了这句话撑着熬着忍着,至亲时如此,至疏时不外如是。

陪着容洵进冷宫时,我不过十岁。

往日卑躬屈膝的太监狠狠推搡了一把容洵,他跌在地上,素色袍角沾了泥,我满心怒火刚上前一步,便被他唤停了脚步:“长欢,算了。”

“哟,还是殿下识时务,知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道理。”

那太监一手戳上我的头:“这不是中宫,这是冷宫,小贱蹄子再张牙舞爪,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昔日尊贵完美的人,一朝跌落凡尘,人人便都想踩一脚,这是人性,容洵看得透彻。

我用袖子想尝试擦去他袍脚的污泥,眼泪却一发不可收拾:“这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衣衫,她如今,如今……”

泪眼模糊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的声音轻轻的,像风中落叶:“离去的人已经离去了,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

皇后娘娘因巫蛊满门获罪,真相不过是陛下怕外戚专权才卸磨杀驴。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和孩子,容洵是被殃及的池鱼。

可在这冷宫想活下去谈何容易,吃饱穿暖尚且艰难,更何况还有一个视容洵为眼中钉
意的人看。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细细描眉挽发,换上了嫁衣。

晨光微现,容洵寻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院中桃树下,桃花飘飘洒洒,在院中铺了薄薄的一层。

他匆匆走过来揽起我,声音那么轻,好像怕惊动我:“长欢,怎么来了这儿?”

看清我身上的嫁衣,他眉眼有了动容:“长欢,你肯了是不是?”

我笑:“我来这里,是寻一个人。”

寻一场年少绮梦,寻一段前尘旧念,寻一个带笑的眉梢,寻一个温暖的背影。

他说,长欢,我等你。

我遵守诺言,回来了,却寻不到他。

眼泪劈里啪啦砸了下来,我像幼时那般委屈哽咽:“可是我找不到他了,他明明说过等我回来的,我回来了,他却不见了。”

“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容洵拥着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连嗓音都在抖,那么轻那么慢的开口:“长欢,母后临去时曾在我手心写过一个‘忍’字,这么多年,很多次差点撑不下去,可我在心底发誓,我要为了你,为这天下,搏一条路。”

“后来你回来了,你说想陪着我,想跟我一直在一起,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那时候,林家独大,我虽坐上了皇位,却并无几分话语权,林清棠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意,她百般试探,我不敢。”

“我不敢赌,我怕护不住你,我只能……”

他嗓音抖得越发厉害:“长欢,可你,怎么,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知道你怪我,怪我杀了阿满,怪我让你再也拿不起剑,可是长欢,我,我没有法子。”

我喉头一甜,再撑不住软倒在他怀里,他拥
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别人得到,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

我晕晕乎乎踏进清棠宫的时候,阿满被压跪在地上,林清棠正泪水盈盈,对容洵控诉着阿满的‘罪行’。

她说阿满欲对她不轨,何其可笑。

我们阿满明明已经有意中人了,他曾带她来给我瞧过,那个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清秀的不得了。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便看到容洵一剑贯穿了阿满的身体。

我连滚带爬朝阿满奔了过去,将他紧紧揽进怀里,他口中鲜血不断,却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药:“太医说,药,要按时吃。”

却突然带了委屈哽咽开口:“将军,阿满没有,你,你信我。”

“将军,阿满好想叫你一声阿姐,阿满一直没告诉将军,当年那半块窝头,是阿满此生吃过,最,最好吃的东西。”

那个在冷宫给我温暖的人,那个无论什么时候唤都随时会应的人,那个笑着吃掉馊了的饭菜,却将干净饭菜换给我的人。

他的手垂了下去,生命走到最后,他不怨我害他枉死,他不央我为他报仇,他只惦记着那年遥远边关,我递给他的半块窝头。

我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可是阿满,你既叫我一声阿姐,那我能做的,便是为你报仇。

袖间藏着短匕,是当年容洵让我防身的,我起身,猛地朝容洵刺去,他并不躲,我手一颤,刀尖朝上偏了一寸插进他肩头。

鲜血濡湿衣衫,他眸里藏着明晃晃的痛意。

满心恨意,连呼吸都颤抖,我看着他开口:“容洵,你有没有心?”

阿满,对不起啊,我还是下不了手,连为你报仇都做不到,我拔出匕首,欲反刺进自己心口:“我既杀不了你,那你不如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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