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松寒温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真心易付,明月难得by贺松寒温宁》,由网络作家“凤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如果不是你,贺爷爷会接受我做他孙媳妇,松寒也会一直等我回来!可是你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贺爷爷只喜欢你,松寒也被迫跟你结了婚!温宁!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话音刚落,那快烙铁已经落在了温宁的背上。巨大的痛苦袭来,温宁哀嚎出声。“啊!好痛!”“哈哈哈哈,痛吧,痛就叫出声来啊!”看见温宁痛苦的模样,林霜笑的前俯后仰。没一会儿,温宁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可即使这样,林霜依旧觉得不够,让人用水把她给浇醒。温宁发了烧,脸色极差。再加上这种折磨,身子已经越来越虚弱。一盆冷水浇下来,她在冷热交加间绝望的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只差五天了,为什么这样都不肯放过她?“放过你?你立刻跟松寒离婚,我就放过你!”“离,我跟他离婚...
话音刚落,那快烙铁已经落在了温宁的背上。
巨大的痛苦袭来,温宁哀嚎出声。
“啊!好痛!”
“哈哈哈哈,痛吧,痛就叫出声来啊!”
看见温宁痛苦的模样,林霜笑的前俯后仰。
没一会儿,温宁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可即使这样,林霜依旧觉得不够,让人用水把她给浇醒。
温宁发了烧,脸色极差。
再加上这种折磨,身子已经越来越虚弱。
一盆冷水浇下来,她在冷热交加间绝望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
只差五天了,为什么这样都不肯放过她?
“放过你?你立刻跟松寒离婚,我就放过你!”
“离,我跟他离婚!再给我五天时间,只要五天!”
“呵呵,你又在骗我!真想离的话哪里需要5天,你就是想去搬救兵。”
林霜没这么多耐心,当她再次将烧红的烙铁印在温宁身上时,温宁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啊!”
一旁的佣人都看不下去,连忙别开头。
她们都没想到,林霜居然这么可怕。
“要不要告诉少爷啊?”
“你别傻了,你看不出来吗?少爷根本不喜欢少奶奶,他喜欢林小姐。林小姐以后才是我们的新主人,还是识相点,别乱说话。”
她们的对话,被林霜听在耳朵里。
她得意忘形的笑了笑,“等我做了贺太太,给你们加工资。”
“谢谢,谢谢贺太太!”
说完,她继续折磨温宁,连续折磨了几个小时。
直到把温宁折磨的不成人形,才肯作罢。
天亮了,温宁早已晕了过去,佣人慌忙跑进来。
“林小姐,少爷起床了,正在到处找少奶奶呢!”
“我知道了。”
林霜瞥了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你们几个,给她换套衣服,梳洗一下,把她送回房间。千万不要让松寒看出端倪。”
贺松寒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他满脑子都是还跪在外面的温宁。
几次想要下去将她叫回来,又觉得不惩罚她,她没记性。
天一亮,他就起床去找她,可是院子里空空如也,温宁不知道去哪里了。
“少奶奶呢?”
“少爷,少奶奶在房间睡觉呢。”
“睡觉?谁让她回房睡觉的?”
贺松寒瞬间就怒了,没有他的同意,她居然敢私自起来,回房睡觉?
“是我让她回房睡觉的。”
林霜梳洗完毕走过来,一副温婉大方的模样。
“松寒,你别生气,她毕竟跪了一夜,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就放过她好不好?”
“小霜,你真善良,你这样,很容易被她欺负。”
佣人面面相觑,林霜要是善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接连几天,贺松寒都没有见到温宁的身影。
每次他想见温宁,林霜就会找各种理由,阻止他去找她。
原本他也一直没有多想,可是时间长了,心就越来越慌。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天,温宁都被林霜关在地下室,一有空就去折磨她,已经将她折磨的没了人样。
直到贺爷爷大寿这天,贺爷爷指明要贺松寒带温宁回贺家,他才有了不得不找她的理由。
空荡荡的房间,门窗都开着,吹的温宁很冷。
她想喊佣人来关,却没有力气。
贺松寒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今晚不回去了,有事。”
她知道,他所谓的有事,不过是为了陪林霜罢了。
“好。”
她什么都没问,挂断电话后,她觉得嘴唇干涩,想喝水。
刚艰难的下了床,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林霜发来的短信。
温宁,看见了吗?即使你跟了松寒十年,他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依旧是我。他今天已经答应我,很快就会跟你离婚,你等着做弃妇吧。
接着,她又发来几张照片。
是贺松寒和林霜躺在床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他已经睡了,还紧紧的握住林霜的手。
似乎生怕她像三年前那样,突然出国,消失不见。
看见照片,温宁叹了口气,将手机摁灭了。
刚绑定系统的时候,贺松寒和林霜再恩爱,她都无动于衷。
可是十年的相处,她终究还是沦陷了。
心很痛,闷闷的,有些窒息。
一团小小的东西在她脚边蹭了蹭,她低头,看见小狗的那一瞬间,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朵朵?想我了吗?”
她蹲下身子,将小小的一团抱进怀里。
小狗似乎意识到她不开心,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呵呵,小家伙,很晚了,快去睡觉。”
小狗很乖,跑回自己的窝睡觉去了。
温宁吃了药,虚弱的躺回了床上。
睡的迷迷糊糊时,门外传来阵阵喧闹声。
她勉强睁开双眼,出了房门,看见几个工人正将一些全新的家具往客房搬。
楼下传来林霜的声音。
“真的吗?松寒,你真的让我住在这里?”
“是啊,住在悦澜府你总说害怕,跟我一起住,总不怕了吧?”
“松寒,可我住进来,温宁姐会不会不高兴啊?我怕。”
贺松寒安慰她:“有我在,怕什么?她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她。”
心脏深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温宁深吸一口气,“还剩六天,很快的,很快就不疼了。”
头依旧痛,她不想理会贺松寒的事了,便回床上继续躺着。
外面动静很大,她压根睡不着。
好不容易外面没了声音,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没等她去开门,林霜已经走了进来。
“温宁,都快中午十二点了,你还在睡?”
见她进来,温宁的脸色冷了下来。
“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很快就不是了。”
林霜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温宁的房间,看见趴在地毯上的小狗时,她蹙眉,走过去狠狠踢了一脚。
“什么鬼东西?你居然还养了一条狗?这么丑?”
朵朵长的的确不好看,一只丑丑的流浪狗,但是很干净很乖。
被林霜踢了一脚后,也不敢咬人,只是委屈的叫了一下。
“呜——”
“林霜,你干什么?”
温宁艰难的下了床,她将朵朵抱起来,心疼的护在怀里。
“你有没有家教?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同意你进来,你就不许进来——咳咳——”
她咳嗽的厉害,林霜挑了挑眉,“你真的病了?不是假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松寒不相信,温宁,你的脸皮真是够厚的,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离婚!”
“出去。”
温宁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将朵朵放回狗窝。
她正要赶林霜出去,眼前的女人却突然将狗抱了起来,飞快地走到阳台。
没等温宁反应过来,林霜已经将狗从阳台上扔了出去。
“油盐不进,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惹到我会有什么下场!”
天黑了,她都没动一下。
直到佣人过来喊:“少奶奶,吃饭了。”
她依旧失魂落魄的,还没有从朵朵的死亡中缓过来。
佣人劝说她:“少奶奶,少爷对你已经有很多意见了。他也不喜欢那条狗,现在狗没了就没了吧,你想开一点。最重要的,还是要抓住少爷的心啊。”
温宁嗤笑一声,抓住贺松寒的心?
十年了,她都没有抓住。
她没剩几天了,还怎么抓?
“谢谢你,丽姐,进去吧。”
温宁走进餐厅,看见林霜和贺松寒坐在桌上等她。
而桌上,正煮着一锅汤。
看见里面的骨头时,温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宁姐,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你快过来吃。”
林霜见她来了,讨好似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子边坐下。
没走几步,她就故意在温宁的耳畔说道:“你猜桌上的那锅汤,是谁的肉和骨头做的?是你最爱的那条狗,我把它剁了,亲自做成汤给你喝,你喜欢吗?”
温宁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泪涌出眼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温宁姐,快来,天冷喝点汤暖和暖和!”
她替温宁盛了汤,递到她手里。
温宁低声吼了一声,“林霜!你太过分了!”
她将林霜推开,愤怒地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拂倒在地。
“你干什么?温宁,小霜好心好意给你做饭,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推她!”
贺松寒将林霜护在身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来人,把少奶奶带出去,跪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起来!”
佣人为难道:“可是,少爷,少奶奶还在发烧呢!”
“发烧?我看她的脑子的确烧坏了,去外面跪着,冷静冷静!”
温宁被佣人拉了出去,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衣,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抖。
“还有五天!”
这是她爱上贺松寒以来第一次觉得离开的时间太慢长了。
她跪了两个小时,已经有些撑不住。
这个时候,林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穿着贺松寒给她买的新拖鞋。
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宁,嘴角的笑容得意。
“温宁,你想知道,那锅汤究竟是什么汤吗?”
温宁死死的瞪着她,“林霜,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好啊,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报应。”
林霜勾了勾手,立刻走来两个佣人,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送去地下室。”
贺松寒的别墅有个用来存酒的地下室,平时除了拿酒,不会有人下来。
林霜命人将温宁丢了进去,拿来炭炉放在她面前。
看着眼前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温宁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林霜,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所以就来让你烤烤火啊!”
林霜若无其事的从炭炉里拿出一根铁棍,笑着欣赏起来。
到家时,温宁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站都站不稳。
佣人见状,跑过来扶住她。
“少奶奶,你怎么了?”
碰到她的那一瞬间,佣人惊讶道:“您在发烧啊。”
“朵朵呢?”
朵朵是温宁养的一只小狗,是她跟贺松寒结婚的那一年捡回来的。
她太孤独了,正巧这只小狗出现在家门口,
温宁喜欢狗,可贺松寒不喜欢,她想尽办法讨好他,才让他松了口。
“朵朵睡着了,少奶奶,我还是赶紧叫顾医生来看看你。”
顾池是贺家的私人医生,无论多晚,只要一个电话,就会随时过来。
他前脚刚到,温宁就接到了贺松寒的电话。
“温宁,马上来一趟悦澜府,小霜脚扭伤了,这里没有跌打酒,你买了送过来。”
悦澜府?
温宁蹙眉,那是她们结婚时,贺松寒爷爷送她的房子。
贺松寒让林霜住进去了!
“我发烧了,可不可以明天再去?”
“发烧?你还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来啊!温宁,从前让你做什么都愿意,今天你犯了错,我给你台阶你还不知道下?我命令你,马上来悦澜府!”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话?”
十年了,哪怕是一块铁,应该也都捂热了。
可是贺松寒为什么捂不热?
“因为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你害得小霜扭伤脚,还在那边装发烧,你真的无可救药!”
温宁没再解释,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贺松寒都不会相信她。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她不能拒绝贺松寒,刚要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顾池已经将手机抢了过来。
“松寒,温宁真的发烧了,她没有骗你,她烧的很严重,没法出门。”
“顾池?她居然还敢拉着你一起撒谎?既然你在,就马上来悦澜府,不用管温宁,一天到晚瞎闹腾,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顾池的脸色冷下来,“贺松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温宁是你老婆,你跟林霜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她真的在发烧,你不信回来看看。”
“不用看,就算她死了,也不关我的事。”贺松寒放下狠话,“顾池,来不来你自己决定,别让我生气,否则你们顾家的医院,也不用开了。”
电话被挂断,顾池憋了一肚子气。
“你去吧。”
他们的对话,温宁听的清清楚楚。
她不想影响顾池,他虽然只是个家庭医生,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把他当朋友。
至于贺松寒,他的态度,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反正没有几天了,时间不到她也死不掉,随便他吧。
“我给你开点药,让佣人买回来给你。”
顾池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开完药后便匆忙赶去悦澜府。
赶到时,顾池发现林霜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甚至都不用他出手。
“贺松寒,你知不知道温宁发烧了,比林霜严重的多,你到底是谁的老公?”
“顾池,我跟温宁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只是一个一直照顾我们的家庭医生而已,你以为你是谁?”
“我懒的管。”
顾池冷笑一声后离开了。
贺松寒回想着顾池的话,在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回家一趟。
认识顾池很多年,他从来都不会撒谎,难道温宁真的发烧了?
现在回想起来,在酒吧包厢里,她的脸色看起来的确很不好。
“小霜,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一趟。”
“你要去哪?”
林霜的泪水说掉就掉,她死死搂住贺松寒,“不要走好不好?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我很怕,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看见她哭,贺松寒还是没忍心。
“好,我留下来,我哪里都不去。”
贺松寒不耐烦的质问着佣人:“她到底去哪里了?”
一旁的林霜有些心虚,今早佣人替温宁换衣服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几乎已经没一处完整。
她吩咐佣人把她送回房间,可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佣人们也都是低着头,不敢与贺松寒对视。
“小霜,你说!”
“我也没见过她。”
“不知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林霜蹙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贺松寒扭头对佣人发火,
“我再问一遍,温宁在哪!说不出来,我就把你们全都开除了!”
佣人小心翼翼的开口:“少爷,少奶奶还在房间睡觉呢!”
贺松寒一个跨步就上了楼梯。
林霜内心有些害怕,立刻抬脚跟上。
她没想到贺爷爷会突然会点名见温宁。
二楼的客房里,温宁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大大小小的,有烫伤有鞭伤。
这些伤口,全都是林霜送她的。
她睁开双眼痛不欲生时,房门被人踹开了。
“温宁,整天躺在床上,你是死了吗?”
贺松寒带着一群人闯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胳膊往地上拽。
温宁浑身无力,只能被他拖下床,像一滩水,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见她这样,贺松寒慌了。
“你怎么了?”
温宁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日历上。
“终于......是最后一天了。”
“什么最后一天,你在说什么?”
贺松寒蹙眉,紧张的盯着她看。
她一直念念叨叨,不知道到底在念叨什么。
但是听她说什么最后一天,他的心慌的很厉害。
“叮——”
眼前一道金光闪过,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彻底完成舔狗任务,且和贺松寒结婚三年期限已满,获得一次以命换命的机会,请问你是否要立刻使用这次的机会。”
眼眶里有泪水滑落,温宁连忙点头,艰难地开口:“立刻使用。”
她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
这十年,真的好漫长,好苦。
“什么立刻使用?温宁,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越是这样,贺松寒越是害怕。
他抓住她的胳膊,却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原本消瘦的胳膊,却臃肿的不成样子。
刚要掀开,温宁整个人忽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强烈的痛苦将她包围,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肉体。
临死前,她对着贺松寒说了最后一句话:“贺松寒,你和林霜一样的恶心,你们天生就该在一起,我们离婚吧,我死了也不想再和你有半点关系。”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不过是让你跪在外面反思罢了,你就要跟我离婚?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叫律师过来!”
说这句话时,贺松寒的声音都在抖。
看着温宁惨败的脸,他心里一空,感觉某种东西飞快的流走了,抓都抓不住。
“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被贺松寒握住的那只手,从他的手心滑落,垂落在地。
温宁的双眼,也彻底的闭上了。
她终于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