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 番外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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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插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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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的是急于用钱,海开则是干巴老头让我看着出价。
我见时机成熟,也没有过于压价而是晃了三根手指。
三千块钱,绝对比骨器的市场价高出一些。
“卷旗子,回头多点。”
干巴老头点点头说道,卷旗子说的是吃个亏,回头多点则是让我以后多照顾他的买卖。
我笑着点头从包里摸出三千块钱递过去,然后从干巴老头手里接过报纸包塞进包里。
干巴老头倒也利落数了数手里的票子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消失在路口。
我也没敢在市场前做太多的停留,那时候世道乱,虽然我和干巴老头足够小心谨慎,但摸不准就有盯梢踩点的大盖帽或者是别有用心的小混混。
好在一路风平浪静回了四方斋,刚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从包里取出白骨念珠,细细打量之下,一颗颗念珠灯光下珠圆玉润,显然有了不少年头。
望着念珠里氤氲起伏的阴气,我便心里一阵得意,这下可是捡了个大漏。
来回摩挲手里的白骨念珠,我能断定这并不是藏地的嘎巴拉人骨念珠,至于是什么东西的骨头我不是很吃准。
但反正是阴货我不怕砸手里,夜里弄了点酒菜和隔壁皮货铺子的老板张鱼摆了小桌。
张鱼是我在接手四方斋认识的兄弟,这老小子是东北人,一个赶过山憋过宝的猎人,后来大兴安岭禁猎,他才南下江城开间皮货铺子讨生活。
喝过酒闲聊一会儿我便回了四方斋,时近子时我又喝了个迷迷糊糊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就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四周猛的冷了下来,就像是屋子里突然开了冷气,那股寒气直往我骨头缝里钻。
我既然敢收阴货自然是懂得一些阴阳术法,这样的寒气十分不寻常,或者说是阴气过盛几乎凝成实质更为妥帖。
窗外的月光不知被什么给遮挡像是有人打了一只朦胧的白纸灯笼,黑暗之中一切静的可怕,我只感到床头像是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伸手去摸床头灯,开关啪的一声响,床头灯刺啦一
臭鱼寒酸我是吧?你喝二锅头都算是糟蹋,像你这样胡吃海喝,马尿都不够你灌的。”
张鱼嘿嘿一笑道:“瞧你他娘说的,咱老鱼是那样的人嘛。”
我想了想放下酒杯点了支烟又给张鱼派了一支这才问道:“你们兴安岭就是牛,红狐金钱豹逮不完是吧?我记得光去年冬天你小子都不止卖出五十件红狐皮。”
张鱼听我这样说不由地一乐:“宋命,俺说你小子也算半个奸商,咋连这么简单的套路都看不明白呢?”
我一愣疑惑道:“怎么?难道皮货生意也有那么多道道?”
张鱼点点头解释道:“凡是皮货铺子卖的大多是红狐皮和金钱豹皮,每年至少能卖出上万件,照这么个卖法早就把红狐和金钱豹打绝种了。”
“哦?那卖出这么多的红狐皮和金钱豹皮是怎么回事?”
我来了兴趣吐出烟气问道。
张鱼想了想沉声说道:“俺和你说你可千万别往外传,这可是俺们吃饭的路子,其实每年皮货铺子卖出的红狐皮和金钱豹皮都是草狐皮和花豹皮改的。”
我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改的?皮子也能改?”
张鱼点头道:“那咋不能?把草狐皮和金钱豹皮泡在特殊的药水里,等皮子软了上了色,外行人眼里那就是红狐皮和金钱豹皮。”
我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皮货生意和古玩生意一样也有新货赝品,只是隔行如隔山,连我这种老江湖都闻所未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见时机成熟便试探的问张鱼道:“老鱼,你在兴安岭赶山打猎,一定能分辨出不少动物骨头吧?”
张鱼一听我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说道:“不是俺和你吹,这山里的动物,小到兔子野鸡,大到豹子老虎,就没你鱼哥认不出来的。”
我一见张鱼夸下海口也不磨叽,从口袋里掏出白骨念珠便递了过去。
“得,劳鱼哥掌眼看看是什么东西的骨头?是不是老虎的骨头?”
张鱼接过白骨念珠只是用手一摸便立刻沉下脸来:“你这东西哪收来的,有些邪乎啊。”
我点点头说道:“这是一件阴货,能不邪乎嘛
气,既然你不压价,以后咱们长做买卖。”
干巴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那东西用报纸包着,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因为爷爷说过,懂行的土耗子从土里挖出的冥器都用报纸包着,因为陪葬品多多少少带着邪性,而字能镇鬼。
干巴老头做贼心虚的四下里张望,眼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小心翼翼将报纸打开了一条缝。
我眯眼一看顿时觉得心跳快了不少,只见那张报纸里面放着的是一串白骨念珠,顺着报纸的缝隙往外冒着极重的阴气。
这可是一件妥妥的阴货!
要知道那时候藏地古玩嘎巴拉刚刚开始传入内地,看干巴老头手里的白骨念珠就算不是藏地的嘎巴拉也差不了哪去。
“火做,托杵?”
大家都是行家,没必要拐弯抹角,我直接用行话问他。
火做便是好东西的意思,而托杵则是问打算卖多少钱。
干巴老头见我识货嘴角几乎咧到后脑勺,他想了想伸出右手土里土气的说道:“一杆子。”
我一愣,随后心中大喜。
看来这干巴老头并不知道手里的白骨念珠是正宗的阴货,而他的报价一杆子便是五千块的意思。
干巴老头果然够鸡贼,千禧年时的内地市场虽然已经传入了藏地的嘎巴拉,但多数瘆人的骨器依然没有被大众收藏家所接受,五千块的价钱已经远高于市场价。
但是对于我这个阴货商人来说,这个价简直可以说是白菜价,只要收了这件白骨念珠,找到合适的买家一转手至少能赚十个一杆子。
当然看着眼前的鸡贼干巴老头,我并没有急于掏钱。
因为像这种老江湖,虽然他看不出手里的白骨念珠是阴货,但如果我表现的太痛快,他十有八九会坐地起价。
于是我装作为难的说道:“笨头海儿,不土。”
笨头海儿说的是我本钱有限,不土则是说不喜欢他的漫天要价。
干巴老头听我这样说顿时有些急了,很显然他急于将白骨念珠出手。
“杵头子软,海开。”
干巴老头垂头丧气的说道。
杵头子软
难得我家大忙人有空来一趟,正好顾先生也在,我给你俩介绍一下,顾先生是江城建筑集团董事长的小公子,顾言。”
然后司彬娅指了指我有些害羞的说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宋命。”
我不由地脸上堆满苦笑,想着挡箭牌就挡箭牌吧,于是硬着头皮伸出手在司彬娅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这才冲顾言说道:“小妖这人说话不太中听,我是她的未婚夫,这里替她陪个不是。”
顾言似乎从来没这么吃过瘪,阴冷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我的手冷声说道:“你叫宋命是吧?咱们走着瞧。”
说完,顾言一甩手走出了会客厅。
顾言的身影刚刚消失,司彬娅就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好你个宋命占我便宜是吧?等着大出血吧。”
我连连讨饶道:“别啊小妖,你可不能卸磨杀驴,我这不是做戏做全套嘛。”
司彬娅冷哼一声,估计是看在我做了挡箭牌的份上平静的说道:“你身上阴气很重,是不是惹了麻烦?”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我沉默,司彬娅再一次追问道。
我不愿连小妖都牵扯进来,敷衍道:“没有,就是最近收了个阴货,我打算趁热打铁趁着状态不错下去收点东西,这不才找上你嘛!”
司彬娅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冷声说道:“你还能瞒我,你自己有没有注意到,你的眉毛已经断字,换句话说你的阳寿快被磨尽了。”
“我的阳寿快要磨尽了?”
听着司彬娅的话,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如坠冰窟,脊背止不住的往外冒冷汗。
但我还是一咬牙挤出一抹苦笑道:“小妖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弄个断眉,这叫时尚。”
司彬娅看了我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想请我卜卦问路对吧?”
我点点头:“没错,我们行当的规矩你也知道。”
司彬娅理了一下衣摆站起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能不去吗?”
她是麻衣相师,有些问题根本就需要人回答。
她一边走向旁边的柜子一边说道:“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卜卦太费事你也耽误不起,好在我还有一些小手段。”
司彬娅打开柜子取出一只签
收钱,那么三个人之中死的一定不会是我。
但遭殃的无论是张鱼还是唐如意,都将是我一生迈不过去的坎。
走出幸福茶楼,我勉强挤出笑意上了吉普车:“走吧,大吉之兆。”
唐如意和张鱼不疑有他,张鱼调侃道:“俺说宋命,小妖没砍了你吧?”
我没工夫和他扯淡朝唐如意打了个手势,吉普车箭一般窜了出去。
会客厅里,司彬娅把玩着手里的钢镚自言自语道:
“可惜,还是个烂桃花......”
......
我们坐着唐如意的吉普车离开江城从省道到县道走了一夜,最后第二天一头钻进了大别山层层叠叠的山路之中。
“俺说如意妹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半截山到底在什么地方?”
唐如意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反正在大别山里,家里人只说让我去大别山里的矿山村找杨村长,他会告诉咱们半截山具体在什么地方。”
碰上个这么不靠谱的雇主,我和张鱼只能认栽,三个人轮流开车,好不容易才在下午两点驶进一个小镇,在家常菜馆里吃了顿热乎饭。
唐如意说矿山村就在这个叫做黑石镇的地方,吃过饭在镇上唯一一家小卖部里补给了一些矿泉水和方便面,唐如意则是拿了一袋大白兔奶糖。
吉普车停在小镇集市上,今天是背集加上呼呼的刮着大风,很久都没看见有人路过。
好不容易迎面走来几个慌张赶路的年轻人,我们当即上前问路:
“老乡,你们知道矿山村在哪吗?我们是来找亲戚的。”
一个老实巴交的年轻人吸了一口鼻涕蔫声蔫气的回道:“俺们就是矿山村的,你们找谁啊?”
唐如意回道:“就是你们的杨村长,他就是我们的亲戚。”
年轻人哦了一声随后摇摇头说道:“你们见不着俺们杨村长了,他今天从山上摔下来给摔死了,俺劝你们也别去矿山村,老村长死的有些邪乎,俺们就是出来找阴阳先生的。”
我们三个人都是暗自叫苦,没想到矿山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杨村长咋好端端就死了呢?
最为关键的是他死了,我们又找谁问半截山的位置呢?
张鱼在一边接了话茬问道:“杨村长死的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