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甚至开心的向我提及拍摄婚纱照的事情。
结婚时我拒绝拍摄婚纱照,借口是工作忙。
但不过是心结罢了,高二那年我十七岁,从楼梯摔下来后周围都是哄堂大笑的声音,站在楼梯上观望的人们掏出手机。
一闪一闪的闪光灯,闪到了我的二十四岁。
我沉默着以作回绝,在发现男人总擅长用一件事物去回避另一件事物,我控制不住扇了他一巴掌,力度是最好让他恨极了我。
但陆川柏非但没有生气,还把我搂得更紧,高兴的说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内疚到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
不过,我觉得陆川柏的神精病可能比我更严重。
高中的住院经历让我对医院的印象并不好,滞留针、以及吃药吃到发苦的舌头和越来越差的记忆力。
周末的医院很冷清,没几个人。
口袋里微微震动的手机来电人显示陆川柏,我思考几秒挂掉电话,在护士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我心虚得将口罩拉得更高了点。
“您找谁?病房还是诊室?检查的话现在医生都还没上班···”
我尴尬又心虚,“我想找位病人的病例,听说她几年前曾在这里看过病,她叫苏霁欢。”
护士愣了一下,“医院的病人来往那么多,我们怎么可能专门去记谁的名字,麻烦小姐还是···”
我被她说的失望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一个胖胖的女护士叫住我,“哎哟,她是实习的不知道过去几年的事,你找苏霁欢小姐是有什么事吗?您认识她吗?”
我犹豫着点头。
女护士像烟花瞬间炸起,“你是她朋友吧?那个苏小姐最近怎么样呀!哎哟我们院里可多羡慕她有个又帅又年轻多金的竹马呢!”
“不过俩人青梅竹马,陆先生念叨苏小姐精神病好了结婚,现在好几年过去了是不是孩子都该有啦~”
我思绪不由自主飘到女护士的问题上,我该回答她说二人没终成眷属是因为我抢了本该属于她陆夫人的位置吗?
但剥离事件的本质,我好像跟这些护士无异,都是围观陆川柏幸福过往的一个路人甲。
我腿像灌了铅一样,但女护士越说越激动,语气间充斥着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