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隋君瑶李南征
结局+番外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隋君瑶李南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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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阳光

    男女主角分别是隋君瑶李南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隋君瑶李南征》,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杀韩四虎后,再连夜把尸体运到黄河边,抛尸河内。制造出韩四虎失踪的假象——从而避免了郝仁贵等人,因看到他的尸体后,就会心生警惕,还有可能会锁定杀人凶手就是焦柔的隐患。不得不说,这个腿精确实有些脑子。李南征下车后,把黑色的尸体袋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走上大堤。幸亏李南征从大学时,就养成了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身体素质相当不错。要不然。他不可能在焦柔的协助下,扛着个接近两百斤的尸体爬上大堤。可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了个半死。“总算是到了。”李南征来到河边后,直接坐在了地上:“都说尸体死沉死沉,还真是这样,可把老子给累死了。”垂首站在他身边的焦柔,咬了下嘴唇。这才大着胆子,蚊子哼哼般地说:“如果把尸体,放在车子上推上来,会不会省些力气?”李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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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韩四虎后,再连夜把尸体运到黄河边,抛尸河内。

制造出韩四虎失踪的假象——

从而避免了郝仁贵等人,因看到他的尸体后,就会心生警惕,还有可能会锁定杀人凶手就是焦柔的隐患。

不得不说,这个腿精确实有些脑子。

李南征下车后,把黑色的尸体袋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走上大堤。

幸亏李南征从大学时,就养成了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要不然。

他不可能在焦柔的协助下,扛着个接近两百斤的尸体爬上大堤。

可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了个半死。

“总算是到了。”

李南征来到河边后,直接坐在了地上:“都说尸体死沉死沉,还真是这样,可把老子给累死了。”

垂首站在他身边的焦柔,咬了下嘴唇。

这才大着胆子,蚊子哼哼般地说:“如果把尸体,放在车子上推上来,会不会省些力气?”

李南征——

他娘的!

他两世为人,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怎么会忘记了自行车呢!?

羞恼成怒下,李南征瞪眼低喝。

喝骂焦柔:“老子都把尸体扛过来了,你才说车子的事!这是马后炮。还是在嘲笑我没有你聪明?”

焦柔的娇躯剧颤了下,慌忙后退了两步。

李南征懒得理她——

尸体还没处理,此地不宜久留。

黄河大堤边,到处都是用来防洪用的蘑菇石。

一块大约五六十斤重的样子,装尸体的袋子很大,除了尸体之外,还能装进七八块蘑菇石。

由此可见。

焦柔也来这边“考察”过,并做好了装石沉尸的充分准备,才特意制作了这个特大号袋子。

石头装好,又把袋子口牢牢的封死。

李南征和焦柔就像推磨那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袋子推进了河内。

黄河岸边的水,看上去很浅很平,水流也很温柔。

可距离岸边最多两三米,就是能跑船的深水区!

每年暑假期间,都会有孩子来这边游玩时,却被河水的假象所欺骗,发生悲剧。

“给我树枝。”

站在浅水区的李南征,用枯枝把那个黑袋子,推进不见天日的深水区后,处理尸体的工作才算结束。

“血腥味太浓了。”

李南征嗅了嗅衬衣袖子,走出几十米后,扒下衬衣站在水里,清洗了起来。

虎爷的虎血渗透袋子后,弄了他一身的血。

用淤泥来去除血液和血腥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岸边的浅水区,水很清,可洗澡。

关键是现在天气闷热,一点都不用怕感冒。

“今晚看在正义的份上,我当了一次帮凶。”

“对此,我问心无愧。”

“但绝不能放任焦柔,继续她的复仇之旅了。”

“等会儿,我得给她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

“让她坚信世间终究有正义,存在的。”

李南征心里想着,索性坐在了浅水区里,扒下了长裤。

裤子上也全都是血。

忽然!

背后有人贴在了他身上!!

“焦柔要把我推进深水区,把我灭口。”

这个念头猛地从李南征脑海中划过,随即勃然大怒,就要回头怒喝。

却停住了动作。

确实。

焦柔趁他洗衣服想事情时,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背后,并抱住了他。

但她并没有要把李南征,给推进深水区的意思。

而是让毫无遮掩的娇躯,慢慢地抱住李南征后;因紧张害怕更羞涩,不住地颤。

“焦柔。”

李南征低头,看着那双抱住自己“腰肢”的手,问:“感谢我帮你杀了韩四虎,把你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我,很美。在锦绣乡时,他们都喊我锦绣之花。在大学里时,他们都说我是校花。”

焦柔的回答,答非所问。

李南征耐心的倾听。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身子很干净。我负债累累,除了身子之外,就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报答你的两次相救、帮我报仇的恩情。”

焦柔颤声说:“哪怕你享用过我后,怕我会成为你的隐患。让我彻底的消失,我也不后悔。”

李南征——

不愧是文化人啊,就是会说话!

搞得人家都没理由,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了。

好吧。

那就——

李南征抬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哎,我喜欢的女人,至少得是36c。你最多也就是个b吧?没兴趣。我数三二一,松手!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三,二。”

一还没有说出来呢!

那双抱着人家腰肢的小手,就慌忙松开了。

我呸!!

一点都不心诚。

这个女人啊,就是爱骗人。

“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拧干。我去那边抽根烟,压压惊。天亮之前啊,我们必须得回乡里。”

李南征把衬衣和裤子,都丢给双手环抱坐在水里的焦柔,穿着大裤衩子走上了岸。

他在下水之前,就把香烟火柴、钥匙钱包等东西,都放在了那边的石头上。

没办法。

咱就这么聪明!

把大裤衩子拧干了后再穿上,坐在好像还有太阳余温的石头上,点上一根烟。

借助满天的星光,和河水的亮度。

心如止水的欣赏着,光着屁股站在水中洗衣服的锦绣之花,也是一种人间享受吧?

哎。

其实有时候坚持原则,也不是啥好事。

起码水灵灵的长腿小美女,就不能随便吃。

李南征心中冒起这个念头时,已经骑着自行车载着焦柔,踏上了回家的路。

侧坐在后面的焦柔,垂着小脑袋。

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看似很自然的样子,轻挽着李南征的腰。

一路上都默默地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晨四点。

东方蒙蒙亮。

车子停在了食品厂的门口。

“别回村路了,以免在路上碰到早起的人,对你有什么疑心。”

李南征下车,把车把交给了焦柔。

语气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这个世界也许有些黑,有些残酷。但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看到引导你走上幸福路的光。我不想和你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肯定会来’的屁话!我只会告诉你,郝仁贵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你还年轻!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其实很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说完。

李南征转身大踏步的,快步走向了乡中心的方向。

这番话,他真没有装逼。

更没有对焦柔,做出“我会帮你收拾郝仁贵”的无脑承诺。

他只是说出了,心里要对焦柔说出的话。

至于焦柔会不会听他的话,继续她的复仇计划,李南征不会多管。

他又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哥,更不是她男人。

李南征只是——

焦柔心目中的那束光!!

看着那束光渐渐地远去后,焦柔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良心。

第一次埋怨自己,怎么只长个子,就不知横向发育呢?

天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

因不小心把眉骨撞破,才打电话请假休息了三天的曹逸凡;就像以往那样,在团书记的办公室内,打扫卫生。

这并不是他的工作。

可他愿意无私奉献啊——

团书记老刘,就喜欢这种嘴上不说,只会干实事的年轻人。

“小曹,好些了吧?”

老刘坐下来后,满脸关心的询问。

“多谢您的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曹逸凡很自然的欠身,不卑不亢的样子说:“刘书记,我今天还得请个假。因为家里,有点私事要处理。”

李家登报,把李南征逐出家门的消息,老刘肯定看到了。

不过他绝不会,询问曹逸凡是咋回事。

“行。等你处理好私事后,再来单位时,估计就得为你送行去计划经济那边了。呵呵,小曹啊,你以后可得记得,常回娘家老看看哦。”

已经听到曹逸凡要调离风声的老刘,笑呵呵地说到这儿时,目光无意中从他的脖子上扫过。

“还请您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看您的。”

曹逸凡也从容地笑着:“无论我在哪儿,又是做什么工作,您都是我最尊敬的领导。”

哈,哈哈。

老刘哈哈一笑,看似很随意的语气问:“小曹,我记得你戴了一颗子弹吊坠的。怎么,不见了?”

“我四哥离家时,要走了那颗子弹吊坠,当作纪念。刘书记,您忙。”

曹逸凡苦笑着随口解释了句,识趣的告辞。

“李南征要走了那颗子弹,当作纪念?那颗子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能值得那位,如此的关注?为此不在意那么多人,就把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曹逸凡,提为了副科?”

老刘满脸的不解,喃喃自语。

认真地想了想——

他站起来拨号,语气恭敬:“我是共青团的小刘啊。有件事,我得告诉您一句。您让我暗中密切关注的那颗子弹,被曹逸凡的四哥李南征,拿走了。”


她只能逆来顺受,等待有可能天赐的贵人相救。

此劫,被杜道长称之为“六如十三劫”。

杜道长还算到,那是个冬夜晚八点,秦宫命好的话,会有大其一岁的良家子经过,救之。

但此良家子在为秦宫破劫后,自身会遭到反噬,被误认为登徒子。

秦宫安全度过六如十三劫后,生命线才会加长,自身体质才会彻底康复。

如果没有贵人出现,秦宫受损,只能老死白云观来修复残缺,苟延残喘。

同样。

秦宫如果能顺利渡过六如十三劫过,恰好在白云观“修行”十年。

她可还俗入世,回归正常生活。

此女相冷且艳,下手贼狠不留情。

秦宫还俗入世三年后,因被登徒子无礼痛下狠手,导致七人残废后,秦老把她送到了卫戍军区。

十六岁时的大比武,冠军获得者。

二十一岁那年回家探亲,再遇豪门登徒子,下狠手致人绝户,影响恶劣,被迫退伍。

转业到燕京市局,因其屡屡破案,被尊为“燕京宫主”。

秦宫在燕京前途,堪比争辉日月。

“那晚在水库,秦宫碍于无衣,才惨遭南征试图非礼。却因双方老人的旧交,秦家不得问罪南征。秦宫怀恨在心,随决定亲下青山要报复南征!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放弃燕京,南下青山?”

隋君瑶嘴里呢喃。

笔下不停。

洋洋洒洒数千言——

最后四个字,更是力透纸背:“南征,危矣!”

写到这儿后,隋君瑶的脸色苍白了下,额头有冷汗冒出。

燕京宫主南下青山——

李南征不会死,却很有把握会致残啊!

“不行,我得制止秦宫报仇,绝不能让南征受伤害。”

隋君瑶自语到这儿时,耳边忽然有幻音响起:“婊子!”

是谁在耳边——

隋君瑶愣了下,只感觉心儿剧烈跳动。

满足的苦涩!

满眼的惊慌和担忧,迅速被缓缓腾起的恨意,给替代。

“呵呵,婊子?隋君瑶啊隋君瑶,你在南征心中就是个婊子。一个婊子而已!何必去管那个不成器的人,是生还是死?”

隋君瑶用力咬唇后,微微狞笑。

啪。

她把毛笔,重重地丢在了宣纸上。

随即拿起裁纸刀,刺啦刺啦的,把写满了蝇头小楷的宣纸,割了个粉碎。

丢到了废纸篓内。

“我绝不能为了个不成器的,就乱了心思,坏了整个李家的发展大业。”

“从他掐住我的脖子,骂我婊子的那一刻起!我曾经发誓要用命来呵护的南征,就已经死了。”

“况且‘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谓是天经地义。”

明显感觉到自己那颗,这几天想到李南征就会疼的心儿,迅速刚硬后,隋君瑶的感觉就更好了。

帮,帮帮。

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敲响。

“大嫂。”

张北战的声音,从门外隐隐地传来:“老五和老六,从青山回来了。”

“李南征,我希望你能把子弹给逸凡!这是我这个婊子,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隋君瑶看着兄弟姐妹们的合影照,轻声说完,起身快步走出了书房。

“大嫂。”

正在客厅内说话的王西进等人,立即起身对隋君瑶欠身问好。

滚圆轻摇,缓步走下楼梯的隋君瑶,则看向了于欣然。

老五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隋君瑶只需看她的脸色,就能断定他们这次去青山,是什么结果。

于欣然——

脸色阴沉,目光闪烁着要嗜血的光。

“哎。李南征,你终于还是让我彻底的失望!放弃了,我赐予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

这话说的很霸气,却也很真实。

因为李南征,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

曹逸凡的腮帮子,用力鼓了几下。

“好的,四哥。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转告给大嫂的。”

确定李南征死活都不肯,把那颗子弹给自己后,曹逸凡只能压下满腔的怨毒,对他深施一礼后,转身快步离开。

呜呜。

面包车呜呜地叫着,消失在了李南征的视线内。

“呵呵,想谋夺这颗可换姻缘、可换官的子弹?做梦。”

李南征暗中冷笑,撕开了那箱子香烟。

他虽然对曹逸凡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恶意,可对香烟却没有一点点的恶。

能给男人带来短暂的快乐、长久性伤害的香烟,又有什么错呢?

“来,一人拿一条,算是我给你们发的私人福利。”

李南征对董援朝等人说:“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拿人手短,心有顾忌就别拿。”

他的话音未落。

就像狗子看到骨头那样——

包括赵明秀这个小娘们在内的六个人,全都用最快的速度,抢走了一条烟。

老大,您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买几盒华子啊?

拿你的东西,我们有个屁的顾忌啊?

我们不怕拿人手短!

要不再拿一条——

看到这些人的眼珠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箱子后,李南征赶紧合上,随手递给了焦柔:“焦老板,先帮我看管好。我怕我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会没了。”

哦!

焦老板答应了声,抱着烟箱子转身就走,心中甜滋滋的。

能给男人保管贵重物品的女孩子,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来李老大,对锦绣之花有意思啊。要不然,也不会帮她还债。更不会让她,帮忙保管贵重物品。”

董援朝等人悄悄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却没谁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年龄相差三岁的李南征和焦柔,俩人站在一起,绝对称得上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只是李老大,能撑得住来自家族的打压吗?

董援朝等人心事重重——

李南征看出了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拿起一瓶啤酒,举了起来。

大家也都举起了酒瓶子。

“刚才姓曹的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曾经的大嫂,肯定会对我展开打压。”

李南征说:“但大家不用担心,我在家族也是有很多人脉的!绝对不会影响,我请电影制作方,来租赁我们这片地当片场的计划!再说了,只要我们脚踏实地的干工作。谁,都没理由打压我们!这是老百姓的天,不再是哪家豪门就能一手,遮住的天。”

有道理!

董援朝等人愕然瞬间,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来——

让我们干了这杯为民服务,更能改变自己仕途命运的酒。

随着咣当乱碰,啤酒花香气四溢。

吃饱喝足,去干活。

谁敢伤害一棵蒲公英,老子就打断他的一条腿。

不信就来试试!

看着顶着烈日,开始忙着在机井内安装抽水泵的董援朝等人,坐在车棚内透过墙缝观察的李南征,很是满意。

至于李副乡长,为什么没有去地里参加劳动,答案也很简单。

他现在可是锦绣乡、分管农业的副乡长,是乡党委班子成员之一!

他的工作,可不仅仅是治理这片荒地。

他把办公场地从舒适的办公室内,转移到这边的车棚内,就已经相当的敬业了。

如果再有人攀他下地干活,那还有点人性吗?

至于捧着焦老板的保温杯,喝着五块钱一两的超级茉莉花;吹着自然风,欣赏着不住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的高挑美女等等,这也只能是苦中作乐而已。

“哎,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搞得我没有一点工作状态。”

放下手中的报表,李南征抬头看着焦柔:“有什么事,赶紧说!如果没事的话,那就去一趟县城银行,把欠人家的十几万,给打过去。”

焦柔——

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先拿起暖瓶帮他满了点水,才问:“你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还。”

李南征愣了下,马上警惕的问:“你不会是想利用你的美色,来坑我这笔钱吧?”

焦柔——

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下红嘟嘟的唇儿,垂首左手搅着裙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还真打着“钱不够、肉来凑”的主意!

毕竟足足12.35万的巨款,对现在把家产全都变卖干净来还债的焦柔来说,那就是一座能压死她的山。

“你爸生前,承包了这个厂子多少年?”

李南征问:“承包合同,还在吗?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因为我知道再过一个月,厂子承包期就到了。”

焦柔垂首回答:“车间里除了没人要的切割锯、砂轮机这两台老式设备。其它的生产设备、原材料等物品,我全都变卖还债了。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除了这辆需要我奔波的自行车之外,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李南征追问。

“就是我这个人。”

焦柔的小脑袋,垂的更低:“还算是值,值点钱。”

李南征——

好奇的问:“你这个人,能值多少钱?”

“在天东大学里时,有人出八百块,买我的第一次。”

焦柔蚊子哼哼般地回答:“如果是包月的话,是三千块。包年,是三万块。如果,再包生小孩,那就是五万块。”

李南征——

忍不住地问:“那要是包一辈子呢?”

咳!

焦柔干咳一声,吐字清晰的回答:“十二万三千五。”

李南征——

可算是看出这位貌美心黑的焦老板,赖账之心是何等的坚决了!

不但要赖掉他的12.35万,还想让他管吃管住的一辈子!!

呵呵。

真当李老大是傻子呢?

幸亏李老大早就有所准备。

拿出了那张卡,丢到了桌子上:“你先去还账,顺便帮我看看里面,总计有多少钱。等你回来后,我再借给你一笔钱。先回学校,完成学业后,咱们再协商还债的事。”

“我是不会再回去上学的。”

焦柔却一口拒绝。

嗯?

李南征皱眉:“再过一年,你就能大学毕业了。”

“父母双亡,重债压身。没有兄弟姐妹,亲朋好友都把我当瘟疫。”

焦柔抬头,看着李南征:“我很清楚我有多美,又有多少人在垂涎我。如果我回到学校后,慢说我没心思读书了。就算有,那些知道我是孤女一个的人,也会设局把我慢慢地,带进火坑里的。”

这话说的!

她倒不是在吹嘘自己多美,更不是在卖可怜。

而是站在客观角度上,来阐述一个事实。

哎。

李南征看出她绝不会返校读书后,暗中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做?”

焦柔抿了下嘴角,干脆地说:“您现在,是我唯一的债主;是掌握了我杀人的罪证、随时能把我送进去的法官;更是我能否过上幸福生活的,决策者!我想把自己的未来,全权交给您来决定。”

这话说的!

她唯一的债主。

能让她下地狱的法官。

可左右她未来命运的决策者。

搞得李南征听了后,都有些飘飘然了。

“这样吧,你先去还债。等你回来后,咱们再签订劳务合同。你代表我和乡里,继续承包食品厂。咱们继续把食品厂开下去,你依旧总管食品厂。”

李南征认真地想了想,才对焦柔说:“不过以后,你就不再是食品厂的老板了。而是我在商场的白手套,是专门为我赚钱的打工仔。”


“况且,如果他万一靠开公园赚到钱,那也是乡镇的主要领导,领导有方的。”

品了口十年的华子后,郝仁杰吧嗒了下嘴:“再退一步来说,也许根本不用咱们出手,县里就会有人狠狠地收拾他。”

嘿嘿。

您说的对。

马来城满脸茅塞顿开的样子,嘿嘿一笑,岔开了话题:“郝书记,您今天去县里时,知道是谁会来咱们县,接替县二号的工作吗?”

“县二号究竟是谁,又是啥时候来长青县,现在还没有确凿的准信。”

郝仁杰说:“不过我听老领导说,县公安的常务副人选,已经被消息灵通者传来了青山。”

县局常务副对乡里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力。

常务副又不是县班子成员,只是协助政法委兼县局局长,主持县局的刑侦、治安等日常工作。

级别也是正科。

但论起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压根没法和乡书记相比。

不过。

披着企业家的皮、主营业务还是混社会的郝仁贵,却很关注这个消息。

问:“大哥,县局新的常务副是谁啊?希望能像被调走的老王那样,好说话会办事吧。娘的,养了老王那么多年,他说走就走了。早知如此,端午节时就不该,给他送那么重的礼。”

“说那些,还有什么用?”

郝仁杰白了他一眼:“在新的县局常务副赴任前后,你给我老实点,别惹出乱子来!就像前些天,你对焦柔下手时被李南征撞到。哼,要不是我处理及时,把这件事压在乡里。李南征肯定会继那片荒地之后,咬住这件事,再大做文章。”

“那个该死的小臂崽子,就是坏我好事。”

郝仁贵的三角眼里,闪烁出了怨毒的凶光:“总有一天,我他妈的得弄残他。”

“胡闹!”

郝仁杰脸色一沉:“老五,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现在有钱了,也算是大户人家!咱们现在是穿鞋的了,不能和光着脚的硬刚。更不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要不然,哼。”

“如果不是打打杀杀——”

郝仁贵看了眼胡锦绣,嘟囔:“这娘们,你能睡得上?”

砰!

郝仁杰猛地拍案,满脸的怒气。

吓得胡锦绣一哆嗦时,赶紧趴在他肩膀上,柔声安慰安息雷霆。

马来城则眼观鼻,鼻观心的绝不会插嘴。

他也看不起郝仁贵。

更对他粗鲁野蛮的手段,嗤之以鼻。

却也知道郝仁贵,就是个心狠歹毒之辈!

一旦得罪了他,时刻都得防范被他下黑手。

因此还是假装透明人,最好。

“我说的还不对吗?”

仗着是家里的老小,从小就被哥哥姐姐们宠,郝仁贵对大哥没多少敬畏心。

一梗脖子,说:“这娘们虽然骚的不行,可却不是乱来的人。要不是我把她丈夫弄死,要把她卖到深山内,她怎么可能会跟你?我本来是想让她,给我生孩子的。哼哼。”

郝仁杰——

心里这个气啊。

拿起茶碗就要砸郝仁贵,却被胡锦绣及时夺走,扭着丰腴的腰肢走到郝仁贵身边。

拿屁股扛了他一下:“老五,你少说这些让你大哥,不开心的事。”

啪一声。

郝仁贵随手拍了一巴掌,凑在鼻子下闻了下,站起来。

走向门外:“行了。这些天内,我会安安稳稳,绝不会给你惹事。妈的,该死的韩四虎,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哎。

看着被郝仁贵重重关上的房门,郝仁杰无奈的苦笑了下。

他却没怎么放心里去。

对马来城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听说新的县局常务副,是从燕京那边空降过来的。好像是个女的,姓秦,叫什么秦宫。估计像李南征那样,都是来地方上挂职、镀金的。”


妈的。

这些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等我主政锦绣乡后,非得让老师们,每天都给这些小兔崽子布置写不完的作业!

发了个滔天大誓后,李南征支好自行车,拿着黑皮包急匆匆的,走进了大礼堂内。

李南征很清楚,兔崽子们追着他唱的歌谣,都是某人暗中捣鬼,来破坏他名声的。

幸亏他从小,都不怎么在意脸皮。

或者干脆说,他身上的皮,就脸上的最厚!

要不然19年前,小豆芽的那几个哥哥在群殴他时,早就把他的脸给打烂了。

大礼堂内。

七站八所等各乡镇部门的一二把手,以及乡大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到场。

大家坐在连椅上,就像赶庙会那样,相互撒烟,大声说笑着什么。

虽说现场的声音很嘈杂,李南征刚进门就捕捉到了“李某人、母猪”此类的字眼。

很明显。

不但那些小兔崽子在胡说八道,就连乡里的干部们,也对李某人那晚,究竟有没有让三头母猪遭受羞辱的事,特感兴趣。

咳!

不知道是谁干咳了一声,讨论声中断了下。

噪杂声再次响起时,话题就远离了李某人和母猪,而是和今年不寻常的天气有关了。

李南征也没在意。

直接走上了主席台,坐在了长条桌后的椅子上。

每次开大会时,只有七名乡党委班子成员,才有资格坐在台上的。

李南征落座后,看似轻飘飘的扫视全场。

那会儿还在笑话他的人,全都下意识的躲避。

再怎么说,李南征这个分管农业的副乡长,也是锦绣乡“七大善人”之一!

下面在座的诸位,工作上有什么调动的话,李南征手里的那一票也许帮不上忙,但却有可能拖后腿啊。

傻子,才会因一些市井笑话,就无故得罪七大善人之一。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此时是九点三十五分——

长青县局!

昨天刚空降长青县的秦常务副,正端坐在办公桌后,小脸面无表情,吩咐县治安副队长刘学龙:“刘队长,今天再辛苦你亲自带人,去锦绣乡走一趟。”

刘学龙的眼神,立即古怪了起来。

却本能地啪的跺脚,语气铿锵:“请秦局指示!”

“去——”

秦副局端起了茶杯,语气轻飘飘地说:“把锦绣乡的党政办主任马来城,给我抓来县局。”

什么?

您昨天刚不顾任何的规则,把锦绣乡的党委班子成员李南征,给抓来县局,关到了华灯初上。

今天,您又要把锦绣乡的另外一个班子成员抓来!

我的个秦局啊,您这是在搞什么啊?

知道您的背景来头大,可您也不能一而再的,践踏基本规则啊。

刘学龙呆呆地看着秦副局,大脑颇有宕机的趋势。

秦宫皱眉:“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刘学龙——

赶紧讪笑:“您说的很清楚,我也听到了。咳,秦局啊,请恕我斗胆相谏。”

“你不用斗胆了。反正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听。”

秦宫小手一摆:“如果你觉得做不到,或者有所顾忌。不想执行我的命令,那你就干脆的告诉我。我就派别人,去执行任务。也绝不会因此,就对你有什么意见。”

刘学龙——

啪的抬手敬礼,低吼:“还请秦局放心!我保证完成,您交代的命令。”

去吧。

秦宫小手一摆,示意刘学龙去执行任务后,拿起了今天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