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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籽夕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地上,一众好友围聚在雪地火锅旁,欢笑声如银铃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回荡,打破了此地的寂静。在雪地火锅的周围,是一片如梦如幻的冰雪世界。连绵的雪山巍峨耸立,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壮丽画卷。众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头上戴着温暖的帽子,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可尽管装备齐全,却依然能感受到丝丝寒意。“这场景也太浪漫了吧!”宋薇兴奋地说道。“是呀,不过真的好冷啊!”齐潇儿附和着,边说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小参酒一瓶又一瓶地打开,大家一人一小瓶喝着,都试图用酒的热度来驱赶寒冷。然而,喝了好几瓶,却依然感觉不到多少暖和。端上桌的菜没一会儿就冻了起来,大家边吃火锅...

章节试读


雪地上,一众好友围聚在雪地火锅旁,欢笑声如银铃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回荡,打破了此地的寂静。

在雪地火锅的周围,是一片如梦如幻的冰雪世界。

连绵的雪山巍峨耸立,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壮丽画卷。

众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头上戴着温暖的帽子,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

可尽管装备齐全,却依然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这场景也太浪漫了吧!”宋薇兴奋地说道。

“是呀,不过真的好冷啊!”齐潇儿附和着,边说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小参酒一瓶又一瓶地打开,大家一人一小瓶喝着,都试图用酒的热度来驱赶寒冷。

然而,喝了好几瓶,却依然感觉不到多少暖和。

端上桌的菜没一会儿就冻了起来,大家边吃火锅边哆嗦,这场景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菜怎么这么快就凉了!”江逸舟抱怨道。

“没办法,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旁边的人回应着。

“虽然冷,这气氛倒是不错。”郁斯言笑着说道。

“这么多人一起在雪地里吃火锅,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了。”另一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季柯向来是个标准的吃货。

然而,面对这还没进嘴就仿佛能挂起冷油的菜,他实在是一口都难以放进嘴里。

他轻轻把阮鸢的手放进自己身上羽绒服口袋里,阮鸢顿时弯起嘴角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火腿?”

季柯连带着她的手一起掏出来,然后勾了勾唇角:“是红肠!”

还学会藏私货了,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哪里来的?”

季柯歪头看着她:“买的,昨晚买套顺带拿的。”

阮鸢顿时觉得无语,她只顾低着头撕开包装,先闻了闻这红肠的味道:“有股炭火香。”

然后,她习惯先递给季柯咬了一口,自己才小口吃了起来。

他俩在一旁卿卿我我,众人这一年多也早就习惯了。

这顿雪地火锅,浪漫是真浪漫,冷也是真的冷。

虽然板凳上都有暖气,可完全不够用啊!

吃得肯定是不太痛快了,但大家的情绪依然高涨,气氛值简直拉满。

在这冰天雪地中,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欢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草草结束这顿并没饱腹的火锅后,大家决定快速去泡温泉里取暖,期待在温暖的泉水中放松身心,驱走些寒冷。

他们来到的这个温泉中心,位于半山腰,室内外都有温泉池。

温泉和栈道的景色,偏向于园林景观。

室外泡池有树木,接近自然。

私人汤池也可以在泡温泉的同时,观看园林景色,浪漫又惬意。

他们一众人,包下整个私汤十余个池子。

进入大厅后,大家纷纷拿着自己的包包去换衣服。

阮鸢和季柯共用了一个手提袋装衣服,她在大厅里仔细翻弄着今天带出来的物品,季柯在一旁等着她递衣服给自己。

“呀,我的泳衣去哪儿了?”阮鸢故意忽悠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季柯轻笑一声,躬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他轻声说道:“要不,我俩泡私汤,不用穿衣服!”

阮鸢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美得你!”

说着,她继续在包里翻找,不一会儿便翻找出了自己的泳衣。

阮鸢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泳衣,顺便把季柯的衣服递过去:“拿好!别想着裸奔了。”

季柯啧的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看拉倒!”

他接过泳衣,嘴角上扬,坏笑着说:“要不一起换吧,我帮你检查检查泳衣合不合身。”

阮鸢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快走啦,去你的更衣室。”

季柯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在里面等你!”

随后,两人便分别走向男女更衣室。

然而……

当阮鸢伸手推门时,更衣室里再度传来那些关于她和季柯的闲言碎语,声声入耳,令人心烦意乱。

阮鸢本不想让这大好的心情被这些无端的议论所影响,她正预备退出更衣室,稍后再进来。

可接下来的那段对话,却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引着她,让她不得不继续驻留。

宋薇神秘兮兮地说道:“季柯过年去瑞士相亲,你知道吗?”

“我知道,前两天我妈约他妈妈一起喝下午茶,我也在场,是他外公给劝的。”秦方好语气平淡地回应着。

秦方好接着又说:“诶,你消息挺灵通啊!”

宋薇得意地笑道:“那当然,季柯什么事都和子沁说。”

秦方好直言不讳:“子沁到底对季柯是个什么意思,快劝安子沁回来吧!你看那学生妹迷得季柯晕头转向的,简直腻歪的让人看不下去,那学生妹不过就是图季柯的身份和钱财罢了。”

宋薇嗤笑一声:“季柯也就玩点新鲜感。就算没有子沁,也没她什么事。”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尖酸:“那个阮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上这么高的枝,真是自不量力。”

说话的是林悦,她一直嫉妒阮鸢的美貌,每次逮着机会,都要狠狠踩上一脚。

“就是,季太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她。”又有人附和道。

宋薇笃定的接着说:“季柯就是一时兴起,等玩腻了,就会把她甩了。”

秦方好点点头:“说得也是!”

正在这时,一间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好泳衣走了出来,她是苏瑶,一直暗恋着季柯。

苏瑶虽说喜欢季柯,也不屑去背后诋毁阮鸢。

听到她们的对话,她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门外的阮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没有自虐的癖好,也没了泡温泉的心情。

此刻,她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轻轻扎着。

阮鸢满是心事地走到温泉中心的大厅内,找了一处窗边的沙发处坐下。

看着窗外那皑皑白雪,她的思绪渐渐飘远。

本就是一场飞蛾扑火感情。

在知道季柯太子爷的身份时,她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过于贪心的,一直都是自己。

她明知这段感情可能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如今,不断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相亲!

阮鸢深知季柯迟早要面对这些的,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阮鸢回头望去,便看到了大三的学弟楚星辞。

楚星辞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走来,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走到阮鸢面前,楚星辞深吸一口气,接着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是准备出国读研吗?”

阮鸢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打算。

这个学弟她有印象,他的同学们都叫他“阿辞”。

“阿辞”这是她心上人的小名。

她和季柯刚在一起时,在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有一位暗恋季柯的大小姐这样称呼过他。

当时的季柯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别这么喊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

后来,阮鸢又听到季柯最亲近的好友们说:“向来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为亲近的几位发小才这样称呼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分寸。”

阮鸢从未这样喊过季柯,或许在她心中,从始至终都和他划着界限吧!

“学姐,学姐……”楚星辞见她没回应,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继续喊道。

阮鸢回过神来,浅笑嫣然:“是啊!来和老师确认了一些事情。”

楚星辞心中满是遗憾,他从上大一第一次见到阮鸢那张素颜都挑不出瑕疵的容貌时,便不由自主地心动了。

自那之后,楚星辞还会不时地找些机会与她聊上几句。

后来,当他想要鼓起勇气去追求时,却听说阮鸢已经有了男朋友。

楚星辞伤心难过了好久,可即便阮鸢有了男朋友,他也依旧偷偷地喜欢着她。

突然得知她要出国读研,楚星辞惊讶不已。她若是出国了,自己以后在学校不是就见不到她了吗?

楚星辞虽然听说阮鸢有男朋友,可却从未见到过本人。

他也向阮鸢的同班同学打听过,没人见过她男朋友,只是偶尔有同学看到阮鸢上了一辆黑色大G。

楚星辞心中不解,她若是出国留学,男朋友呢?和她一起去?还是分手了?

不管怎样,楚星辞想给自己三年的暗恋一个收尾。

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忐忑,鼓足勇气说道:“阮鸢,我喜欢你!从大一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听闻你有了男朋友,我便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你。如今你即将毕业,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只是暗恋,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有个男生默默喜欢了你整整三年。”

阮鸢一愣,没想到他会突如其来的表白自己。

这个学弟对她有好感,阮鸢早就知道,每学期像这样的表白,她已经习以为常。

可明知道她有男朋友,明知她要出国了,他居然还会在这个时候表白。

阮鸢深感无奈,她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喜欢,很抱歉不能回应你的情感,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一个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说完便准备继续往前走,可楚星辞却抱有希望地继续问道:“你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没有,只是选择了去理想中的学校而已。”阮鸢脱口而出,她并不想给楚星辞任何期望。

说完这些话后,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便朝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算和季柯分开,自己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去接受别人。

阮鸢对自己的追求者向来拎得清,她从不与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生暧昧。

所以,学校里向来有传言:珠宝设计系有位拥有顶级美貌的高冷女神,据说已经名花有主。


包房里的其它人都看清了刚刚安子沁的表情,只是季柯的眼神一直关注着阮鸢。

安子沁的闺蜜宋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神情,眼神在阮鸢和安子沁之间来回流转。

整个桌子多数人都有种正主站在季柯身边,而阮鸢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大家都以一种看笑话似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阮鸢,仿佛在等着看她出丑。

阮鸢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些异样的目光,她微微垂下眼眸,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适。

顾宴礼则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大家的反应感到有些不适。

阮鸢暗自思忖:想必这就是那位季柯唯一交好的女性发小了。

她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季柯并未察觉到安子沁的神情表现。

他只是弯着唇,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阮鸢赶紧过来坐下。

待阮鸢走近,季柯起身搂住她一同坐下,看向安子沁道:“我女朋友阮鸢。”

阮鸢此刻的神情已经镇定自若,而安子沁心中虽极为不适,却依旧表现得大方得体。

安子沁轻轻撩起耳边的发丝,微笑着对阮鸢说:“阮鸢,很高兴认识你。”可那笑容却并未抵达眼底。

阮鸢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做回答。

女人之间的磁场的确很奇妙,当她从进入包房看见季柯身边的安子沁时,一眼便能够准确地对号入座这位大小姐的身份。

而且,早在没见过安子沁的时候,她便几次三番地从那堆大小姐口中,拼凑出安子沁已经暗恋季柯多年的事实。

季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之后便和其他人热络地聊着天来。

安子沁却一直故意和季柯搭话,还时不时地用手碰碰季柯的胳膊,眼神里满是亲昵。

阮鸢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依然保持着平静,只是偶尔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水,以此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时,季柯的高中同学齐潇儿凑过来对阮鸢说:“别介意啊,子沁和季柯一直都这么熟络,他俩从出生起就认识了。”

阮鸢只是淡定地浅笑回应:“没事。”

宴席间,安子沁不断地展示着自己和季柯的默契。

每当季柯的眼神刚刚流露出一丝对某道菜的兴趣,安子沁便能不动声色地将那道菜转到他面前,而季柯也会自然而然地夹起那道菜。

季柯只需一个细微的手势,安子沁便能准确无误地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比如对某件事的认同,或是对某个话题的厌倦。

甚至在大家讨论一个复杂的问题时,安子沁和季柯竟能在同一瞬间想到同样的解决方案,然后彼此自然地对视。

安子沁就这样眉飞色舞地分享着他们小时候的趣事,试图让阮鸢感到被排斥在外。

然而阮鸢始终神色淡然,偶尔附和几句,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若换成以往的心态,阮鸢觉得,今天自己必然会当场失了仪态。

然而,今天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刚决定好放弃,便已经来了接盘侠!

这时,季柯才察觉到了阮鸢的情绪变化,他轻轻握住阮鸢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怎么了?”

阮鸢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心中的不快稍稍缓解了一些。

其实,席间的旁观者都看出了安子沁今日的刻意。


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季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对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接个重要电话。”

随后,他快步走向别墅后院,终于摆脱了这令人厌烦的局面。

电话并非他想念之人打来,顾宴礼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大寿星,听说你回瑞士相亲了。”

季柯烦躁地回应:“谁跟你说的?”

顾宴礼想也不想就出卖了朋友:“苏逸舟啊,他满圈子笑话你呢!”

季柯冷嗤一声:“哪来的脸,他都要昧着良心入赘了,还好意思笑话我!”

顾宴礼在电话那头,不禁笑出声来。

随后,他由衷地感叹:“我们这群人,真是苍天饶过谁!一个个,确实可笑。”

季柯却不以为意:“你放心,我不会娶她们。”

“你不会告诉我,你要娶阮鸢吧!”顾宴礼在听筒里抬高了音量。

季柯顿了顿,又坦言道:“谁都没想过,谁都不想娶。”

顾宴礼听闻,觉得不妥道:“季大少,你可真行,我还以为你对阮鸢是认真的。”

季柯不咸不淡地开腔:“你哪里看出我不认真了,我喜欢她又不假。如果真合适,以后就她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家人怎么会让她进门!”

他停顿两秒,又接着说:“还是不结婚为好,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

顾宴礼听了这话,觉得有理也没道理。他还是不禁提醒:“兄弟,别玩脱了就行,阮鸢也是个有脾气的主。”

“挂了,我妈来了!”季柯见柯敏走近,便草草挂了这通电话。

柯敏笑道:“怎么样?”

她指的自然是选妃之事,季柯很想嗤笑一声,却又生生忍住。

季柯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我喜欢的!”

柯敏顿时沉下了脸,说道:“你这孩子,眼光也太高了吧!我们别光看外表,重在内在。”

看来,对这种事一旦妥协,后期只会源源不断地给他安排。

他必须让自己获得更多的清静才行。

季柯皱了皱眉,思忖片刻,沉正色道:“妈,我想跟您谈谈!”

柯敏点头,有些意外儿子今天说话的态度竟然带了些恳求。

季柯表情认真地接着说:“我才25岁,我想您和外公、爷爷都说说,给我三年时间,让我先忙活自己的事业,自由几年。”

“说实话,今天的场合很令人反感。可我并不想让你们为难,也希望你们能多给我几年的自由和清净。”

“家里的担子,我从小便知道。从未想过不负责任地享受玩乐,只求您多给我几年时间。”

空气瞬间寂静,柯敏从没听过儿子在自己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柯敏也年轻过,她深知自己儿子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这番话,也是字字句句戳着柯敏的心!

柯敏一时语塞,她望着季柯坚定而又略带无奈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阿辞,妈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我们的家庭不允许自我任性。”

季柯轻轻摇了摇头,说:“妈,就三年,我答应您三年之后该负起的责任绝不再推卸。”

柯敏同样是在这个年纪一路走来,置身于这样的家庭,她也曾极度渴望能拥有自由自主的生活,然而最终却被家庭的责任所击垮。

柯敏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妈妈答应你!你外公爷爷那边我去说。”

这一颗安心丸,终于让季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走上前抱了抱柯敏。

可这个主动的拥抱,却让柯敏怔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时,拥抱却已经结束。


季柯忙完手头工作,前往好客斋。

二三十位好友汇聚于此,赞誉之声此起彼伏,恭维之语也不绝于耳。

那偌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主位特意为他留着。

然而,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却不见阮鸢身影,他微微蹙起眉头,问道:“阮鸢呢?”

好友顾宴礼回应道:“没来呢,本以为会和你一同来。”

季柯掏出手机拨过去,电话即将自动挂断时那边才接通。

他的声音平淡如常:“人呢?”

电话那头的阮鸢说:“头疼,我在宿舍。”

季柯知道她向来有头疼的毛病,便也没多在意,说道:“饭局结束我来接你。”

“你别来了,我想早点睡。”阮鸢直接拒绝,此刻的她,实在不愿在心情不佳时见到他。

电话挂断后,阮鸢紧紧捂着风衣,缓缓往学校大门走去。

步行了一个多小时,今晚的风也确实把她的偏头痛再次引发。

到达寝室时,好友纪瓷满心诧异:“咦,你怎么回来了。你们家季太子今日没有大肆摆宴庆祝?”

纪瓷从大一开始便与她成为室友,两人关系极为亲密。

她对阮鸢和季柯恋爱的事,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有些头痛,我就先回来了。”阮鸢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床铺下方的凳子上。

纪瓷用手心轻触她的额头:“老毛病又犯了吧!你快洗澡先睡。”

纪瓷看着她今日萎靡不振地走向洗手间,心中满是疑惑:这人一周最多回宿舍两次,今日就算头疼,怎会在这大喜的日子回来呢!

……

阮鸢是海港大学珠宝设计专业的大四学生。

下学期基本没什么课程了,所以这学期的课程安排格外紧凑。

阮鸢向来学习态度端正,无论多忙多累,她从未缺过课。

她那出众的各科成绩,更是稳稳地占据了老师心中宠儿的位置。

此刻,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纪瓷挽着她走出教室:“我爸在挚爱珠宝给我找了个小助理的位置实习,年后就过去,你怎么打算的?”

该如何打算呢?

阮鸢早已被本校保研,她原本预备投几家公司,下学期先实习半年再读研。

可现在……她却开始踌躇了。

季柯的心思,她虽说不能完全洞悉,但也了解个七八分,他的喜欢不假。

可想要一个圆满结果的可能性近乎为零。

她若是留在海港大学继续读研,往后的纠葛必然不会少。

没有结果,还要继续吗?

她陷入了沉思。

阮鸢所向往的理想生活可不是这样,即便她爱季柯,也不可能撞破南墙的去爱。

她浅然一笑:“不知道呢,过完年再看吧!”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季柯的电话向来准时。

阮鸢觉得,她的课表季柯肯定都能倒背如流。

她笑意盈盈地接通:“我下课了。”

“出来吧!”季柯的话语简洁而直接。

出了学校,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依旧停在大门左边一百米处。

阮鸢挎着单肩亚麻大包上了车。

季柯目不转睛地从学校门口就开始盯着她。

他轻轻捏了捏阮鸢的脸颊:“头还疼吗?”

阮鸢摇了摇头:“睡了一觉好多了。”

紧接着,她笑着说道:“还没恭喜你,季老板开业大吉!”

季柯启动车子后,瞥了她一眼:“过期作废,昨天干嘛去了。”

阮鸢侧头笑看着他,暗忖:多好看的一张脸呐!真羡慕曾经拥有过他的自己。

季柯侧眸,见她盯着自己,不禁失笑:“傻乐什么?回家吃饭去,点了你爱吃的菜。”

“对噢,辛巴昨晚会不会把你沙发扒烂?”阮鸢突然想起他的大金毛。

平时就算不回去过夜,阮鸢也会抽空过去遛遛他的狗,昨晚实在没那心情。

开车不过五分钟,就抵达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稳,季柯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大包,搂着她的肩膀一同走进电梯。

12楼转瞬即至,这套两居室是他俩好上之后,季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弄到手的房子。

之所以说费尽周折,主要是这个小区建成已近十年,该装修的都装修了,该入住的也都入住了。

这套房子精装修了好几年,却一直无人居住。

虽说对装修不太满意,但毕竟是新房子,自己住着总归舒服些。

自从两人住过来,软装配饰全都更换。

阮鸢倒是无所谓,她从小寄人篱下,对于这些,哪里会有什么要求。

季柯可称得上是日常挑剔大师,要不是怕装修耗费太多时间,他肯定会把房子拆了重装。

房子面积110平,两房两厅。

他们只用了一间房,另一间则凑合着当作书房和衣帽间。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小羊皮沙发。

沙发造型简约,却质地细腻柔软。阮鸢用了一年多,确实认同这一分钱一分货的真理所在。

餐厅与客厅相通,一张方形的金属材质餐桌摆放在中央,四把椅子环绕着它。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屋子装修简约,家具却绝不将就。

季太子能屈尊于此,已经令这个两居室蓬荜生辉了。

两人进屋后半晌,屋里的大金毛辛巴,才慢了半拍从阳台悠悠地迎出来。

很显然,昨晚没回来遛它,它有些不太热情。

阮鸢摸摸它毛茸茸的头,笑着说道:“昨晚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一会儿吃完饭,带你去公园逛。”

辛巴立刻摇晃起尾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立马就原谅了她。

于是,又开始日常的一幕,阮鸢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当阮鸢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时,季柯坐在沙发上透过电视背景墙的金属装饰,见狗狗准备跟进浴室,他连忙开口制止:“辛巴,过来!”

辛巴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小步走来。

季柯冷着脸,拎起它的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她进浴室。”

狗狗也不和他汪汪计较,反正下次它还得跟着,就算女主人一次也没让它进去过,趴在门边守着也好香香。

很快,阮鸢带着一身香气出来,坐在了季柯身边,辛巴也立马蹲在她脚边闻香香。

季柯放下手中的平板,伸手一捞,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他轻柔地捋过她的长发至耳后,亲亲她的脸颊,问道:“元旦节,有安排吗?”

阮鸢挑眉问道:“要去哪?”

“他们约着去冬城看雪。”季柯嘴里回答着她,手却开始不自觉地往她衣服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