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儿子高中状元那日竟认妾室做生母陆疏仪郑国后续+全文

本书作者

新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疏仪郑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高中状元那日竟认妾室做生母陆疏仪郑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新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看向眉眼和她有些相像的郑青渠:「不是你差人拿着这东西让我来与你相认吗?你不是老娘在十八年前生下的儿子吗?」「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个妓子,不想认我?」郑青渠抿着唇:「这怕是有误会。」人群中却有人道:「可是状元郎她手上拿的分明就是你的玉佩啊,你不是她儿子,难不成你是她的恩客?」人群中又是一阵笑闹,郑青渠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只有我睁大眼睛,捂着心口,满脸不可置信:「什么?青渠当真不是我的血脉?」「老奴有罪,青渠公子确实是柳莺儿的子嗣,并非国公府的血脉。」郑青渠脸色发白:「奶娘,您在胡说些什么呢?」

章节试读

儿看向眉眼和她有些相像的郑青渠:
「不是你差人拿着这东西让我来与你相认吗?你不是老娘在十八年前生下的儿子吗?」
「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个妓子,不想认我?」
郑青渠抿着唇:「这怕是有误会。」
人群中却有人道:「可是状元郎她手上拿的分明就是你的玉佩啊,你不是她儿子,难不成你是她的恩客?」
人群中又是一阵笑闹,郑青渠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只有我睁大眼睛,捂着心口,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青渠当真不是我的血脉?」
「老奴有罪,青渠公子确实是柳莺儿的子嗣,并非国公府的血脉。」
郑青渠脸色发白:「奶娘,您在胡说些什么呢?」

我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出身商贾的我,自从嫁入国公府就日日被规训。
我好不容易熬死了尖酸刻薄的婆母,熬死了宠妾灭妻的夫君,终于熬到了儿子高中状元。
却独独死在了儿子的手里。
「母亲,您当初怕亲子身子孱弱多病会被父亲不喜,动摇您的主母之位,便将我与亲子偷换。」
「为了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我努力读书,如今已高中状元,您总该让我喊生母一声亲娘了吧?」
我气得当场晕倒。
人人道我商贾出身就是心思深重,却皆夸儿子孝心感人。
后来,我被儿子困于府邸,眼看他为妾室生母求来诰命,却用一杯鸩酒送我归西。
再睁眼,我回到儿子求我让他认回生母的那日。
这一次,我强按心头的欣喜飞快答应。
就生怕他不认他的妓子生母。
1.
「母亲,您当初怕亲子身子孱弱多病会被父亲不喜,动摇您的主母之位,便将我与亲子偷换。」「事到如今,这不是您装晕便能逃避的了的。」
我一睁眼瞧见的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对我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今日穿着一身红色喜人的状元袍,让我一下子便知道我重生回到的是什么时候。
今日是我儿高中状元的日子。
自他来到我身边起,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这一天。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日竟是我死期的开始。
在我还一心栽培他的时候,他早早就知晓了他非我亲子的真相。
他怪我将他从生母身旁偷换,但碍于各种缘由不知如何开口,便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在今日借着状元之名,才求我让他回到生母身旁:
「母亲,您将我养大,将我苦心栽培,儿子本不该道出实情。可儿子也是生母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啊,如今儿子也算出人头地,怎能不孝敬生母?」
上一世,他也是这般逼问于我。
将欢喜着跑到府门口迎他的我劈得个灵魂出窍。
他尚且是我含辛茹苦用心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哪怕他如此对我,我也只当他是一时受人蛊惑,依旧不舍得当众下他面子。
却还是免不了被气得急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而自我醒后,国公府里一
切天翻地覆。
我好不容易熬了二十年。
熬死尖酸刻薄的婆母,熬死宠妾灭妻的夫君,才终于成为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不必再如履薄冰地过着日子。
却在一夕间全都覆灭,日子尚且不如从前。
我的心腹被肆意打杀发卖,我的女儿国公府的嫡女竟被当作物件一般被送去给人做了妾室,而我则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只因,我的一己之私,让儿子与生母分别十八年。
哪怕他的生母是府里常年欺压我的妾室,哪怕他的状元宝座是我费尽心力竭力托举才得来。
只此一条,便足以受万千罪责。
……
我的喉咙是火辣辣的疼,连发出一道声音都很艰难。
他们怕我乱喊乱叫,往我嘴里塞了发红的炭火,逼我生生咽下。
但其实府里是有惩治下人的哑药的,只是我不配。
加之陆疏仪嫉恨我霸占主母之位多年,让她再如何受宠也只能屈居于妾室之位。
她巴不得见我狼狈不堪,求告无门的可怜模样。
但确实也如她所愿。
我如蝼蚁一般,被绑在木桩上,莫说逃跑便是连动弹一下都很艰难。
哪怕我有几个患难之交的好友,却也无人能将我救出苦海。
只因他们策划了一场事故,京城人人皆知
——郑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就在去白云观的路上随着马车一起跌入山崖,尸骨无存。
我人还在地牢里求死不得地活着,府里却轰轰烈烈地办着我的丧事。
没人怀疑这是假的,只因我的儿子在人前为我哭得几度断肠。
皇上都因此为他所感,问他可有什么心愿。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抹着泪,数次哽咽:
「母亲辛苦养育却未能报答,是为人子之过,可臣尚有生母在世,唯愿能不辜负生母之恩。」
只这一句,儿子为他的妾室生母求来了诰命。
对了,如今他的生母陆姨娘早已不是妾室了。
因我之「死」,国公府里群龙无首,所谓的妾室便顺理成章地被扶了正。
无人记得我尚且「尸骨未寒」。
而我的儿子终于在某日想起了我这个早就该死的人。
他屈尊降贵地亲自为我灌下一杯鸩酒送我归西。
死前我耳中唯有一
句:
「母亲,若有下辈子别再让我与生母骨肉相离了。」
他不待我咽气便急急离开,自然看不到我最后竭力写下的那一句话。
好在,这辈子我得以亲口告诉他。
恨意与笑意在我心口几度翻滚,争执不休。
我回过神来,心中既悲又恼,最后想了想还是改了主意。
我直接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莫不是考上了状元便昏了头罢?」
「你怎会不是我的孩儿?」
「你分明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我如今还记得生你那日正是冬至,冷得很,生你之后我还得了一场风寒,卧榻月余才好。」
「也因此落下病根,只要吹风便会发作。」
我做势虚弱般的咳了几声。
「你怎会不是我的孩儿?」
「你又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戳我的心窝子?」
我捂着心口,字字伤心。
郑青渠被我一巴掌打蒙了,见我如此信誓旦旦,心头闪过怀疑。
却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随即望向陆姨娘,看清她眼中的意思,他当即跪地磕头地大喊:
「母亲早年间做下的错事,何必要儿子多说呢?」
「儿子唯有一愿,求母亲成全。」
我沉默着看着他,良久才哽咽开口:
「我做错了什么?辛苦生下你,养你长大,送你读书吗?」
「你怎能说我不是你的生母?」
我的话一句比一句虚弱,身子也越发站不稳。
并非全然是做戏,也是为上辈子的自己不值。
为何将他视如己出的我就成了十恶不赦的该死之人?
我的心腹丫鬟秋云早就看不过眼,替我开口:
「大公子,先不说您是不是夫人所出的。如今您口口声声记挂着您的生母,您可曾记得是夫人为您聘请名师,送您参加科考。您冬日风寒病重时不记得生母,您被主君训斥罚跪祠堂时不记得生母,却全然是夫人在照顾您,在为您求情。」
「今日一举成名了,倒是记挂上生母了。」
「这般孝心当真是旷古奇谈。」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公子是故意趁着人多给夫人难堪呢。」
秋云的话一句句说,郑青渠的脸一寸寸地白。
只因他也知
撞飞。
她将郑青渠拥入怀中,声声悲切:
「我儿,阿娘可算是寻到你了。」
「等等,将状元郎唤做儿子的好像是花巷里的柳娘。」
郑青渠早就知晓他的生母是陆姨娘。
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京城的世家大族们最注重嫡庶出身,从前的郑青渠也常以自己的嫡子身份为傲。
但如今于他而言,身为状元郎的他,他的生母是陆姨娘。
而身为当家主母的我,膝下虽有一子一女。
但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而儿子这些年来早就被陆姨娘养成个玩物丧志的废物。
即便他不再是我的儿子,却依旧是这府里最有出息的郑氏子孙。
郑国公府的百年基业迟早会传到他的手里,是不是我的嫡子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哪怕他是个庶出,只要手握权柄便无人敢置喙他的出身。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自小养在陆姨娘身旁的并非是我的儿子。
他郑青渠更不是我国公府的血脉。
这富贵无极的生活他从今以后怕是再也享不了了。
此刻,郑青渠僵着一张脸将人推开,望了一眼陆姨娘,瞧见她也是一副惊愕模样,只能强装镇定地对着妇人开口:「你是何人?」
有好事者抢先开口:
「我知道,这是花巷的柳娘,十个铜板一个晚上,前些夜里我还去照顾生意了呢。」
柳娘名为柳莺儿,此刻正低头并无反驳,这便是默认了。
人群里传出一阵阵的调笑声让郑青渠的脸又难看了几分,他艰难开口:
「这位夫人莫不是认错人了?我怎会是您的孩子呢?」
「什么?」柳莺儿刚要发作的哭喊又憋了回去,她朝府里的人看了几圈后才困惑道:「不是你差你们侯府的人来寻我同你相认吗?」
陆姨娘当即竖起眉头,「笑话,哪里来的东西空口白牙就敢说自己是状元郎的阿娘,连个信物都没有,也敢在这贻笑大方——」
但很快,陆姨娘笑不出声了,因为她看到柳莺儿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她很清楚,那是郑青渠的贴身之物。
她颤抖着开口:「你,你怎会有这个东西?」伸手欲抢,却又被人推开。
「你们怎么回事,戏弄老娘呢?」
柳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