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by盛知婉商行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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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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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用盛知婉嫁妆贴补府中,若是不传出去也无妨。

可要是传出,祁国公府的名声就完了!

京城世家上数百年,也只有王家干过用原配嫁妆娶小妾的事,结果因此被诟病多年,王侍郎还受过陛下申斥。

盛知婉也太狠毒了。

这就是她知道自己去了未央院后的反击?

不知自悔,还错上加错!

既如此,他也不能任由她抹黑自己和国公府。

祁书羡道:“我来问你,只是因为夫妻一体!没想到你如此善妒,就因昨日我去看了孟央,便想出这样的招数。”

“你恨我怨我,有什么不满,对我来就好,何必牵累其他人,更何况书朗只是个孩子……你如此抹黑他,不会于心不安吗?”

他的话痛心疾首。

几位原本还心中嘀咕的老者闻言又不自觉偏向过去,素闻祁国公府家风清正,那祁书朗一个十岁稚童,当做不出来偷换嫂嫂嫁妆的事吧?

难道,真的是庆宁公主善妒借题发挥……

“呵呵,”盛知婉讽刺一笑:“我只是想查清谁换了我的嫁妆,世子不必上升到这种地步,你去看谁我更不在意。也罢!”

她道:“那就去报官吧!无论是谁,换了御赐之物总归是要查出来的,汀兰。”

“慢着!”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头传来。

盛知婉一挑眉,来了。

崔氏在祁非嫣的搀扶下一边咳嗽一边走进来。

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祁非嫣眼神怨毒地看了眼盛知婉。

盛知婉全当她不存在,只看向崔氏:“母亲怎么来了?”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崔氏双眼死死盯着盛知婉。

盛知婉问:“夫人说哪句?”

崔氏一噎,想说当然是将私产全部交到公中的事!但看到院子的外人,她冷笑:“你的嫁妆当真被换了?”

“确有其事。”盛知婉道。

“你怀疑是书朗做的?”崔氏胸口起伏,小儿子向来懂事孝顺,每每从书院回来,第一时间便来问候自己。

她虽觉得盛知婉的嫁妆的确该是国公府的,但,她的书朗绝不会做这种事。

“也不是我怀疑,只是只有二弟弟单独进了我的库房。”

“那就查!”崔氏痛心疾首,见祁书羡还想阻拦,哀道:“不然还让书朗永远担着这份怀疑不成。”

祁书羡见此不说话了。

崔氏这才失望地看向盛知婉:“只是你这样做到底伤了书朗的心,刚才那赌约,我应了!”

“母亲真是拳拳爱子之心。”盛知婉勾了勾唇。

崔氏对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太自信了。

不过也是祁书朗装得太好。

十岁的稚童,在亲人面前装巧卖乖,在其他能够随意打压的人面前却是另一副面孔。

她前世也是自从那件事后才开始留心,继而发现他居然一直在调换倒卖自己的嫁妆。

“口说无凭!你这就写一份文书,若是你污蔑了书朗,不仅要将所有私产全部交到国公府,还要去祠堂不吃不喝,自省赔罪三日!”祁非嫣道。

盛知婉本来就有此意,现在祁非嫣替她说出来倒好。

她点点头:“可以,不过若是查出来真是二弟弟偷换了我的嫁妆,国公府不仅要将嫁妆补齐,还要将我补贴国公府的银子全部填补回来。另外,还要让二弟弟受到应有的惩罚。”

“什么?”祁非嫣气冲冲:“你一个儿媳嫁入国公府就是国公府的人,你的银子自然也是国公府……”

“长姐!”祁书羡黑着脸打断,转而看向盛知婉道:“好!就按你说的,不过不吃不喝自省三日有些过了,一日即可。”


不止书羡,她的二姐儿姿容远播,四哥儿拜得林大儒为师,将来也都是有大造化的。

只有大姐儿,嫁出去早了些,寻了个从五品少卿家,夫君廉文辉如今二十四岁才勉强过了会试,前段时间盛知婉打点后得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崔氏原本觉得也是够的。

但想到盛知婉那个奶娘的儿子,便又有些不满起来。

一个下人的儿子,官衔比自家姐婿还要高半个品阶。

这盛知婉,亲疏远近都分不清楚!

看来还是得再敲打敲打。

*

浣竹回到凭栏居,正看到汀兰捧着嫁妆盒子。

当即脸色一沉,上前将盒子抢出:“你怎么能碰这些东西?”

她语气质问。

还不等汀兰解释,盛知婉冷道:“自是我让她碰的,怎么,还需要知会你?”

汀兰听出这话似有深意,当即不再多言。

偏偏浣竹自恃服侍盛知婉最久,是唯一一个跟着她从宫中出来,也是几个婢女中最有脸面的,平时虽跟岸芷、汀兰同称一等丫鬟,但其实,在这院子里算得上半个小主子。

此时盛知婉当着汀兰的面给她没脸,她不由也有些不满。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我打小就跟在您身边,十几年兢兢业业,处处为您考虑,您不跟我说一声就要让人碰我管着的嫁妆单子,若觉得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直说就是!”

盛知婉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这才缓缓将目光落到她身上:“不如你先告诉我,方才,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浣竹眼珠子动了动,“奴婢去了世子的院子,送了伤药,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好一个为了我好!”盛知婉冷笑,“你一句为了我好,就将祖母留给本公主的东西送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祁书羡才是你的主子!”

浣竹微微变了脸色:“公主怎能这样误会奴婢?!奴婢只是担心您一直跟世子闹矛盾,会让别人趁虚而入,没想到您却是这样想奴婢的!”

说着,她将盒子猛地往汀兰怀中一塞,若不是汀兰眼疾手快,差点就要掉到地上。

浣竹却根本不在意,赌气看着盛知婉:“公主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不如这就将奴婢打发出去好了!”

她笃定盛知婉舍不得两人十几年的情谊。

盛知婉将茶杯放到桌上,“既然如此,我不如这就写封信让人送你回宫,以后,你就留在宫里,不要再出来了。”

“您当真的?”浣竹咬着唇。

盛知婉勾了勾唇没说话。

浣竹这下终于慌了:“公主,您怎么能这么无情!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如今被送回去,还有哪位主子能容得下我?!”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盛知婉微伏下身。

浣竹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原本还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

盛知婉似笑非笑望着她。

浣竹这才一咬牙跪下,膝行到她面前:“公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是为了您跟世子能早日和好,您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以后……以后奴婢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好一个为了她好。

盛知婉勾了勾唇,“既然知道自己自作主张,以后你便降作四等丫鬟,在外头伺候洒扫吧。”

“公主?!”浣竹不可置信,但对上盛知婉的目光,她狠狠咬住唇,连句话都没说直接起身跑了出去。

因着这一打岔,崔氏交代的话她自然完全忘了回禀,不过就算回禀了,盛知婉也不会在意。


这样的人才,他定是要重用!

只是想到盛知婉,崇晟帝眉头又忍不住蹙了起来。

这丫头对祁书羡用情至深,听闻他从苍南带回一个女子,今日进宫见太后,多半是要借太后的嘴让自己为她做主。

可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当初是她自请下嫁,祁书羡又不是尚公主。自己若是罚了,岂不是会寒了祁书羡的心?

崇晟帝越想越觉得头痛,揉揉眉心:“一会太后若是让人来请朕,就说……朕正忙着。”

“诺。”苏大伴连忙从愁绪中回过神。

袖中的纸条烫得他指尖发疼,嘴中苦涩。

也不知那位到底抽得什么风,居然要他给祁书羡上眼药,陪在崇晟帝身边多年,他怎能不知对方心思?

但纸条上的事他也不得不办……

恰这时,外头又传来消息,苏大伴听后,立刻轻脚来到御案旁,“陛下,庆宁公主已经回了。”

崇晟帝眉头一挑,“太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听说用了大半碗庆宁公主亲手做的酒酿圆子,这会已经睡过去。”

崇晟帝闻言愣怔片刻,“这庆宁,竟也懂事了,朕还以为她会来求朕为她做主。”

“陛下,”苏大伴恭敬地垂下头:“可奴婢觉得这未必是件好事。”

“怎么?”崇晟帝不解。

苏大伴道:“外头如今都在传庆宁公主当初求旨下嫁惹恼了您跟太后,祁世子纳妾,也是看在您跟太后不再庇佑庆宁公主的份上。但……您自然是疼爱庆宁公主的。”

“祁世子明知如此,却依旧将人带回来,未必……”

“未必什么?”崇晟帝恼怒。

苏大伴连忙跪在地上:“未必、未必不是因为居功自傲啊!”

崇晟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的确缺年轻武将,但若是因此,祁书羡就认为非他不可……

帝王心思难测,片刻,他忽然看了苏大伴一眼,“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苏大伴身体一震,更加诚惶诚恐不断叩首:“陛下明鉴,只是奴婢也算是看着庆宁公主长大,如今她难受,奴婢也觉得于心不忍,当初祁世子明明允诺了她此生绝不纳妾。”

不断的磕头声传来,不过片刻,他额头已经见血。

崇晟帝心中的怀疑落下去,摆摆手:“罢了,起来吧,谁让你这么磕的?老大一把年纪,也不怕把自己磕死了。”

“奴婢有陛下护佑,命硬着呢!”苏大伴笑道。

崇晟帝冷哼一声,想了想,又看向桌案上还未干透的圣旨:“罢了,祁书羡还年轻,年轻人傲气,这正四品的平延将军的确是有些抬举他了……”

苏大伴闻言,心中总算松了口气:“陛下圣明!”

如此,那位应当是满意了。

只不知,自己自从为那位办事,仅仅收到三次命令,前两次都是能动荡朝纲的事,如今这次,怎么竟有种私人恩怨在里头?

*

紫晟殿外。

祁书羡神色淡然地应付完几位过来攀谈的官员。

祁国公叮嘱:“今日陛下封赐之时切不可自满,再努努力,说不得咱们家以后也能出个一门双公,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

他虽说着不要自满的话,但眼角眉梢具是喜气。

祁书羡微微颔首。

晨光之下,他的相貌无疑是俊美的,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再加上文武双全,英武中多了几分书卷气,越发衬得整个人姿容绝伦。

很快,随着此起彼伏的通传声,祁书羡在众人艳羡赞叹的视线下站到殿中。

崇晟帝多看了他几眼。


“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

盛知婉一挑眉。

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

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

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

“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

“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

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

娇弱的美人跪在地上,衣裳单薄,神情凄婉。

盛知婉即便一语未言,单凭她还站着,就已经沦为仗势欺人的那个。

她笑了笑,闲适地半倚在门扉上问:“你还怀着孕,如此跪下,就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

“只要您愿意为夫人熬药,就是让民女跪多久都愿意!”

说着,白皙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几乎瞬间,便有些泛红。

“还真是有孝心。”盛知婉说这话时眼神平淡,一丝一毫波澜都没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过来的时候,居然让孟央心中生出几分被看透的感觉。

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盛知婉问:“既然你如此有孝心,为何不自己为夫人熬制?何必舍近求远,来求本宫?”

孟央垂了垂眸,道:“民女愚钝,恐怕做不好这样精细的活。”

她听说熬那什么药居然要两个半时辰,换算下来就是五个小时,每天都要熬五个小时,她疯了才会揽下。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贵为皇家公主,居然能连熬两年,看来的确爱祁书羡至深。

不过也是。

若不是深爱,也不会因为自己跟他闹成这样……

“愚钝?”盛知婉眯了眯眼:“未必吧,本宫倒是听闻孟姑娘医术好得很,在军中行医,居然连军医的意见都不听取。”

孟央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这都知道。

事实上,她在现代的确是医学生,虽然只是大专毕业,甚至因为一些事,连最后的毕业证都没能拿到。

但跟这些古代人相比,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超前多少!

所以她才会一点不心虚地挤走了原本的军医,亲自上手……

但这事盛知婉怎么会知道?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

盛知婉却已经没了看她继续演戏的心思,道:“本宫不会答应,至于你,只要不进来弄脏我的院子,愿意走也好,继续跪着也罢,随你的便。”

盛知婉说罢径直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孟央却眼梢一闪,伸手朝着盛知婉的手臂抓去。

“公主,公主要是实在容不下民女,民女可以走,只求您继续为夫人熬药,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您就算让民女去死也可以……”

“别碰我!”

察觉到孟央的靠近和眼中算计,盛知婉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疯狂闪过。

她猛然抬手挡在面前,想要错开孟央的触碰。

然而几乎是她刚有动作,孟央的身子就晃了晃,紧接着整个人惊叫一声朝着身后倒去——


可现在,跟公中只剩下二百两银子的国公府相比!

自己连请同僚吃酒,都需要动用二妹妹的嫁妆银子。

盛知婉却轻而易举,甚至从未问过他的意见!便将这么一大笔银钱捐出去。

那不是一千七百两,也不是一万七千两……

而是十七万两!

即便放在军营中,只买粮食,也足够十万大军吃上整整三个月!

祁书羡当即让人立刻回府。

一下马车,便直奔凭栏居。

盛知婉今日没出去,汀兰找来掌眼嫁妆的几位行家正一件件将看似精致的物件从库房中取出。

“这套点翠镶珠头面上最大的粉珠被换过。”

“这幅画应是仿品。”

“还有这只冬青釉六孔瓶……”

很快,地上就堆了数十件。

盛知婉面无表情地慢慢啜着茶。

岸芷汀兰气得咬牙。

浣竹跪在地上。

祁书羡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场景,不过他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

快速走到盛知婉面前,也不顾她还在喝茶,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房内带。

盛知婉直接将他甩开。

“盛知婉!”祁书羡深吸口气,“我有事同你说!”

“本宫跟世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盛知婉如今很厌恶他,连站在一起都想远离,更不想跟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内。

祁书羡看着她的动作眼神越发黑沉。

盛知婉先开口:“世子可看到地上的这些东西?”

“你真的捐了十七万两到边疆?”祁书羡质问。

盛知婉眼眸微挑,“怎么?”

“我问你是不是!”祁书羡声音猛地扬高!

“是。”盛知婉道。

“啪!”盛知婉刚才喝茶的杯盏被扫落在地,祁书羡气上心头,直到扫落茶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可现下找补显然已经晚了。

满凭栏居的下人们自不用说,祁书羡这才注意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也都错愕望着自己。

俊美的脸皮狠狠抽紧了两下。

“这些人是谁?”

“世子先说说自己的事吧!”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看向那几位老者:“烦请各位先出去。”

“不必!”盛知婉打断:“本宫请来的人,世子若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好当着他们说便不要说了。不过世子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到。”

“世子是知道我捐银子的事,所以过来质问我?但世子有什么资格质问。那是我的嫁妆,我的银子,我愿意捐也好,送也罢,与世子何干?”

“倒是我要反问问世子,我好好的御赐嫁妆,都是出自宫中的物件,怎么平白无故,就变成了假货?!”

盛知婉说着,随手拿起那件冬青釉瓶摔在祁书羡面前。

——啪!

一声脆响,瓷片四溅。

仿佛场景重演,祁书羡方才满带怒气冲进来扫落茶盏,而现在,质问的人变成了盛知婉。

祁书羡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还是,他真以为她的东西,就因为嫁给他,所以,便也可以随他支配?

男人总是喜欢将女子当成所有物。

不止女子本身,就连女子带来的价值,也予取予求、又弃若敝履。

可是凭什么呢?

盛知婉眼神嘲讽。

祁书羡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放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上。

有字画,有摆件,有首饰,件件精致华美,可方才,盛知婉却说这些是假的。

什么意思?

到底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盛知婉根据历年的考题将分析好的论点送到他面前,但能在这么多学子中脱颖而出,祁书羡的脑子自不会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