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剑断满星河阿月燕星河小说
剑断满星河阿月燕星河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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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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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燕星河的衣袖,有些局促地低下头,“南星姐姐,我不该乱动你的东西,这都是给你的聘仪。”
“我只是情不自禁……”
没等她话说完,司南星冷着脸,上前劈手夺过。
燕星河刚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便被司南星打断:“除了这张傩面,你想要什么,只管拿去吧。”
“南星,你又在任性了。”燕星河提高了声量,“你的聘仪,也是能让的么?”
司南星手抚着傩面,没有做声。
其实她很想说,若他愿意,聘仪、昏礼、还有他……给阿月又如何呢?
让?是她让阿月,这些本就是燕星河想给阿月的呢?
可她的骄傲终究不允许她开口。
“我想要的,只是这一张傩面而已。”她咽下喉间苦涩,淡淡说。
“只要傩面?珠冠呢?喜服呢?聘仪呢?”燕星河拧起眉,摄人的目光落下来。像谪仙审视臣服在他面前的凡人,声音冷得似天边落下的雪,“阿月已经道歉了,你还在任性?”
“好了好了。”阿月抱着燕星河的手臂摇啊摇,“别说傩面的事了,南星姐姐,你可是新嫁娘,快去试试中原的婚服吧,我还没见过呢,想看!”
“因为我耽搁你们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
说着,她拱手作揖,憨态可掬的模样,令燕星河望向司南星的目光越发冰冷。
司南星连张口的力气也失去了。
她能说什么呢?立刻退婚?
但她答应了族长,不能说。
更何况,她就算说了,燕星河大概也不会信吧。
不被爱的人做什么都是错。
算了,还有七天,到时候他们会知道一切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不想再跟燕星河争吵。
接过阿月递来的婚服,默默进了内堂。
大红的嫁衣,鲜艳娇美,倒是与燕星河今日一身大红绛绡道袍相映成趣。
曾经,她梦寐以求的,确实是穿上中原的嫁衣,和那位惊才绝艳的剑仙举行一场盛大的昏礼。
但如今不愿了。
何况,这嫁衣上的符文与珠冠上的禁制,是需要巫术认主后才能穿戴。
可因为巫蛊有伤天和,不为燕星河所喜,她早就弃之不用。
燕星河怎会不知,真正精通巫术的是定为南疆新圣
“南星,你真愿代替阿月吞下这枚忘情蛊,成为南疆圣女?就此,断绝人间情爱,也断绝与燕星河的婚事么?”圣母羲皇座下,老族长手捧琉璃罐,神情略悲悯。
司南星叩首,身上银饰泛起泠泠的轻响,可她的嗓音却比银铃更清脆决绝:“我愿!”
忘了俗世一切烦恼。
忘记燕星河。
让他和阿月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成圣女,护南疆,是我平生所愿,请老族长,赐蛊。”
老族长叹:“也罢,蛊虫生效需十日光景。”
“十日之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中蛊消息,以免节外生枝,切记,切记。”
司南星俯首受戒:“南星谨记。”
十日后,她再非自己。
从此,只是守护南疆的圣女。
走出圣殿,天光刺目。
剑仙燕星河沐天光踏残阳而来,他白衣胜雪,周身金辉熠熠,眉目凛然,不可逼视。
“你来此作甚?”他目光凌厉如剑。
刺得人生疼。
不像对未婚妻。
倒似对什么邪魔外道。
分不清是蛊虫作祟还是什么,难言的酸涩弥漫口腔。
司南星十指扣紧,一脸平静相望:“那你来做什么,为了阿月,还是我?”
燕星河剑眉微蹙,目光愈冷。
“你又是如此。”
“我从来如此。我们南疆女子直率,想说便说,想做便做。”
这些年来,司南星一贯如此。
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燕星河,喜欢这个曾因受伤,误闯南疆的谪剑仙。
自小她就追在燕星河身后,只因他不喜,她便封存了蛊虫不用,转而去学中原的礼义廉耻,捧着晦涩难懂的道经,跟着他去中原仙门修习道法。
但燕星河此人清冷孤傲,天资高绝,被认定为仙门下任掌教的不二人选。
红尘婚姻,本是不配玷污他这样的谪仙人物。
可年前,自从阿月被确定要成为苗疆新圣女的一刻。
他却自称有了心仪之人,顶着三千仙神的反对,也要与备受鄙夷的南疆左道联姻。
指名道姓求娶司南星。
得知消息的她开心极了。
可是直到上个月她才知道,他娶她,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娶了她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常驻南疆,看望阿月了……

哈哈哈哈哈。
泪水顺着指尖滴落,玄光镜关闭的那一刻。
燕星河浑身一震,似有所感,蹙眉抬眼。
司南星低眉,恰好错过了那道复杂的目光。
其后,似乎燕星河发来了几道传讯,可她也懒得看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君若无情我便休。
他自娶他的阿月,她自做她的圣女。
从此燕星河与她再不想干。
“圣女,祭典要开始了!”
丢掉过往一切。
再抬眸时,她目光重新坚定起来。
“带路吧。”
苍天之下,群峰之巅,族长、一众长老早已恭候多时。
正午时分,司南星迎着明媚天光,阔步走上祭坛。
族长手握竹杖,轻点她头颅:“天地苍茫,万物生长,皆循天道,法自然理,舍弃俗念,心如琉璃,明澈无瑕。”
“你可愿舍弃小我,背负南疆使命,承我圣职,守护这片土地,世代相传?”
司南星眼帘缓缓垂下,声音坚定而清澈:“我心所愿,无怨无悔。”
她拱手,接过那权杖。
霎时间,天垂紫气,地涌金莲,群山俯首,百川朝宗。
天边一只金色的凤凰破云而来,口衔香花,置于她肩头。
袅袅烟霞之间,众人齐声喝道:“恭迎圣女。”
司南星持杖,阖眸颔首。
永别了,燕星河。
从今以后,世间再无司南星。
只有南疆圣女。

”燕星河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她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阿月,也故意不告诉她,就是在惩罚她了。
“她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司南星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默默养伤喂蛊,和燕星河互不理睬。
忘情蛊发作愈发频繁,她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族长将南疆圣女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嫁衣凤冠后脚也到了。
圣女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饰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高华。
嫁衣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圣女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南星失神片刻,将嫁衣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她就将在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圣女,从此守护南疆,忘却前尘。
这嫁衣,还是还给燕星河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他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燕星河的影子,只有阿月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南星姐姐,你来了。”阿月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司南星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刹那间,耳边似响起万千炸雷。
司南星愣了好半晌,后知后觉的,感到蛊虫又开始密密麻麻地啃噬着她的心房,好疼。
她看着这首诗,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笑出声。
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这首诗本是一首情歌。相传,是当年摇船的异族姑娘看到了出游的中原君子,心生爱慕,便用异族语言吟唱起了这首歌。
一开始,
南星头一次没听他的,扬起头,倔强道:“若我不愿呢?”
燕星河绷着脸,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下一刻,剑气四溢,剑光纵横。
蛊虫四散奔逃着,在屋中哀哀飞翔。
司南星刹那间头脑一白。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的蛊虫!”
她尖叫着扑上去,想要护住自己的蛊虫。
可是剑仙的剑,何其厉害?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漫天蛊虫落下,仿佛一场无声的哭泣。
司南星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虫尸,和悬停在自己面前缓缓消散的剑气。
她尖叫一声,扑了上去,绝望地给了燕星河一巴掌。
“你就那么喜眼睁睁看着我为你舍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步步变得面目全非的模样么?”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不喜欢她,还要来招惹她?
明明不爱她,却要来控制她!
很好玩么?
燕星河眼中复杂一闪而逝,半晌后,他徐声道:“要成为仙门的一员,你早该知道,要放弃什么,不是么?”
没等司南星开口,他挺直了腰,复道:“仙门有事,我需要处理,七日之内,必然回来。走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下阿月,不要让她受委屈。”
燕星河走了,只剩司南星捧着满地残尸呆坐。
让她受委屈?
司南星凄然一笑。
良久,她才回过神收拾。
她笑着抹去脸上的泪,心中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七日之后,自己已断情绝爱,和他燕星河再无瓜葛。
隔日,阿月雷打不动前来串门。
“星河哥哥怎么不在?他答应了要带我去春狩,猎一只五彩通天雀送我的。”
燕星河虽为剑仙,却并不喜欢滥用法力多造杀伐,对他而言,杀生为护生。
往常司南星杀只通灵妖兽都会惹得他蹙眉,可他却愿意为了阿月轻易打猎取乐。
司南星垂下眼,淡淡道:“宗门有事,他须得回去。”
“真是的,怎么不早说。”阿月发出哀嚎,“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来呢。”
“南星姐姐,要不然……你陪我去嘛!好不好?”
“不好。”
司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