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嫁给太子后我天天腰疼翠映柳红
热门小说嫁给太子后我天天腰疼翠映柳红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翠映

    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映柳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嫁给太子后我天天腰疼翠映柳红》,由网络作家“翠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我娇羞的出声,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他似乎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隐忍的情绪,然后牵掣住我的手缓缓松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淡淡应了句,“好。”“?”他已经穿好鞋站了起来,“今夜我去书房。”“?”话落,他走了出去,替我将门关上了。“啊?”我看着眼前跳跃的两道烛火,愣住了。嫡女的规矩难道又和庶女的不一样,不能说不要吗?没人教我啊,我又闯祸了?我看着眼前的烛火,又点燃了几根,我自小怕黑,整个屋里亮堂堂的才好。第二日我醒来时,听说殿下练了一晚上的剑。这事自然也传入了柳红耳里,她早上便来提醒我了。“小姐,殿下昨日受罚,伤还没好,您不去给他上药吗?”柳红明着是问我去不去,但手上却已经将药摆到了我面前。我知道,不去不行了。用了早膳,我提着食...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不要!”

我娇羞的出声,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他似乎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隐忍的情绪,然后牵掣住我的手缓缓松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淡淡应了句,“好。”

“?”

他已经穿好鞋站了起来,“今夜我去书房。”

“?”

话落,他走了出去,替我将门关上了。

“啊?”

我看着眼前跳跃的两道烛火,愣住了。

嫡女的规矩难道又和庶女的不一样,不能说不要吗?

没人教我啊,我又闯祸了?

我看着眼前的烛火,又点燃了几根,我自小怕黑,整个屋里亮堂堂的才好。

第二日我醒来时,听说殿下练了一晚上的剑。

这事自然也传入了柳红耳里,她早上便来提醒我了。

“小姐,殿下昨日受罚,伤还没好,您不去给他上药吗?”

柳红明着是问我去不去,但手上却已经将药摆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不去不行了。

用了早膳,我提着食盒就去了,我会做饭,但不好吃。

于是我让府中厨子做了桂花糕,我重新捏了形状,便成了我做的桂花糕,提去给了他。

“殿下请您进去!”

侍卫恭敬的朝我出声。

我让他们替我通传一句,本以为他政事繁忙,得等很久,但侍卫刚进去没多久就让我进去了。

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提着食盒就进去了,我嗅觉很灵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药味。

“殿下已经换过药了?”

我有些失望,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一旁伺候的慕白却先出声,“殿下刚准备换药,你就来了,来的太不巧了。”

话落,顾琛一个眼刀过去,慕白识相的出去了。

我将食盒打开,递给他一块糕点,“夫君,尝尝?”

他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而后忽的皱了皱眉,“你做的?”

我有些心虚:“嗯。”

顾琛拿着糕点端详了半响,默了默,“娘子的厨艺跟府上的厨子一样好。”

“谢……谢!”

我懊恼不及,不该撒谎的,只得转移话题,“昨夜夫君走了,我初到此地还不适应,做了一夜噩梦!”

他放下了糕点,“书房也有点冷。”

“那我给你送点被子?”

我明白妻子最重要的是顺丈夫的意,是体贴。

顾琛鹰隼般的眸闪过了片刻迟疑,而后出声:“不冷了。”

丈夫的意好难顺。

“夫君受伤了,要我帮你上药吗?”

我拿出了紧握在手里的药瓶。

他点头,“嗯。”

我替他褪去衣物,看见了伤口,经过了一日,上面血红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的迹象,但一大片连着的淤青红肿看着还是让人心里发木。

他挨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难熬,会不会想娘亲呢?

我被爹爹罚跪时就想娘亲。

“在想什么?

怕的话出去叫慕白来,你陪着我就好。”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淡淡的。

我回过神,红唇轻启,“我在想今晚,我们能不能圆房。”

“咳咳咳!”

他手握拳,猛咳了好几声。

我看他这反应,脸也有点红,默不作声的给他上药,房间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疼吗?”

我抬头看去,他手扣在床榻边缘,骨节泛白,薄唇紧抿着,原本墨色的眼睛隐隐透出一抹红,愈发冶艳。


我是永昌侯府最不起眼的庶女。

原本太子是轮不到我嫁的,但因为他触怒龙颜,被贬边疆守城三年。

我赶了一个月路才到,但不巧的是去的时候陛下正让人罚他军棍。

挨完后他来房里掀了我的盖头,那一夜,我觉得,他不行。

但后来我提出和离时,床榻之上,他轻抚我额头汗珠,嗓音低沉魅重,“夫人,你说我行吗?”

——太子被贬去北地了,北地偏远,爹爹舍不得嫡姐嫁过去,于是去求当贵妃的姐姐。

贵妃又去求陛下,最终陛下受不住贵妃的耳旁风,松了口,但面上得过得去,侯府必须得嫁个女儿过去。

爹爹千挑万选下,选中了我,于是我就这么穿上嫁衣,去往北地了。

马车一路颠簸,我的凤冠摇摇晃晃,终于散架了。

我取了下来,让翠映好生收着,这沿途风景秀丽,可见软红香土亦有漫天黄沙。

我娘是丫鬟,当年爹爹醉酒才有了我,爹爹原本想杖杀了,但主母仁慈,不仅给了我娘一处院落养胎,还派人好生伺候着。

临生产那天,她还亲自照看我娘,直到我娘生下了我后她才离开。

主母走后没多久娘的院子就落锁了,之后主母再没来我娘这里。

我娘终日被关在里面,积郁成疾,整日里盼着锁能开。

最后锁终于开了,来了两个侍卫用裹尸布一裹便把她抬出去草草葬了。

“小姐,您需得记住,北地消息闭塞,你去了就只管说你是嫡小姐,待日后生情了,太子殿下也舍不得将你换了!”

一旁的柳红冷着脸嘱咐。

她是主母派来教导我礼仪的,但或许说是监视我的更合适。

来时爹爹也嘱咐了我,一年内必须怀上他的孩子,男女都不重要,怀上就行,只要怀上了,发现我不是嫡姐也没法退货了。

我一路上都紧攥着手里的药,这是我去花楼买的,说喝下了房事那块太监也可以办到,真能有那么神?

颠簸了一个月,队伍终于到了北地,我的心悬了起来。

翠映掀开了帘子,周围满天黄土,草木不接,房屋都是土瓦建成,比不得京中繁华,但看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远处似乎聚集了一群人,我隐约能听见棍子打在肉上沉闷的声音。

“苏小姐,您舟车劳顿,太子殿下特令老奴送您回房歇息!”

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面容和善。

我点点头,跟着嬷嬷路过时远远看了一眼。

那人整个后背已是鲜血淋漓,两个行刑的人棍子却没一点手软,滴落下来血将这黄土染的鲜红。

隔着人群我能看见男人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发白,但却没听见他的一声求饶。

“那里是怎么回事!”

我垂下眸问旁边的老妇人。

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太子殿下忤逆圣意,陛下降罚,殿下自然领受。”

我垂下眼眸,所以,哪怕相隔千里,我的这位夫君依旧能惹怒陛下,让陛下不惜派人坐一个月的马车也要来监罚。

有这样的夫君,我觉得我这辈子一眼就能望到头了。

我被送入了房内,枣字,花生,桂圆,莲子一样不少。


顾琛目光落在她身上,“从一开始,孤想娶的人就不是你,父皇假意贬我,孤失势,你想退婚,孤没怪你,还让父皇厚赏了你父亲,你该知足!”

“什么!”

苏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难道说,你从一开始想娶的就是我苏月?”

顾琛没有说话,是默认。

苏婉痛哭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去,“殿下觉得太子妃的位置庶女能坐得稳吗?”

“父皇也是庶出,你是说我父皇不配了?”

顾琛嗓音淡淡的,却透着极强的威慑。

这话落下,苏婉瞬间哑然。

我回去后听人说,苏月在家里哭的眼睛都快瞎了,后悔万分,可是这天底下哪来的后悔药。

太子回朝,陛下高兴不已,宴请六宫,我看了礼客名单,公主殿下和她的驸马也要来。

他不知道我是哪家贵女,也不知道我已是如今的太子妃,而我向来穿的素雅,所以当他在花园见到我时,脸色瞬间大变。

“你……你竟追我到了这里,当真是不知廉耻!”

他气急败坏,又怒又怕被人看见。

我示意翠映退下,目光落在穆云身上,“你说你不欠我的,那这些年我给你的钱不算你欠的吗?

还有那些书信,你透于纸笔之间的爱意,若是公主知道,你这驸马还做的成吗?”

穆云看着我,一张脸憋的通红,“你在这里,顶多是太子妃手下的丫鬟,一介贱籍,而我乃是状元,你若有脸,就该滚远点。”

“何事如此喧哗啊!”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清脆动听的声音。

我回头,昭和公主便款款而来,看向穆云,“本公主刚刚好像听见你曾与她有过一段情谊,这话可真?”

穆云听见昭和公主这话,浑身一颤,连忙出声解释,“那只是我年少不知事,碰见她这般平庸的女子看她可怜便发了善心罢了,如今见到了公主方才知什么是天姿国色。

“是她勾引我在先,我对她没有半分情,得知我心许公主时已决议与她断绝关系,给了她不少银钱傍身,她却不知足,还想诓骗,破坏我与您的感情!”

我看他说的言之凿凿,不禁想笑。

昭和公主唇角微微勾起:“既是如此,那你说我应该如何处置她?”

穆云眼底一抹凶光闪过,“依臣之见,应该脱光衣服游街示众,以免后人效仿!”

“来人,掌嘴!”

我冷冷出声,侍卫直接按住了穆云。

穆云神色疑惑的看向侍卫,“你们听这个疯女人的干什么,我可是驸马?”

昭和公主昂起头,连看他一眼都嫌脏,“你言语辱及太子妃,只赏你几巴掌都是好的!”

穆云听见这话,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你……你是太子妃!”

“啪!”

我没有回答,巴掌已经狠狠砸了上去。

“太子殿下到!”

太监这尖锐的声音一落,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阿月。”

顾琛朝我走来,将我揽入了怀里,“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

“太子哥哥,那这个书生!”

昭和公主抬眸看向顾琛。


他却摇头,“还好。”

我看着唇间那一排血印,沉默良久,他的嘴好硬。

还是让慕白给他上药吧,或许他疼了也肯叫出来了。

我借故说累了,让慕白来,他没多说,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换慕白来,他也不会。

我回到了房内,用过午膳后便让翠映给我挑今晚的衣服。

“对了,你们帮我照着这个方子熬一下药,记住,不要让殿下知道!”

我将手上的药方递给了身旁两个伺候的侍女。

侍女们双手接过,她们一个精通武艺,一个精通药理,只看一眼,便知这是坐胎药的方子。

“是。”

两个丫鬟憋笑着应是。

这方子自然也是要给殿下过目的,不然出事了她们也担待不起。

晚膳用过后我便焦急等待着,坐胎药已经喝了下去,这次若不能中,下次不知道该是多久了。

天刚黑没多久,殿下便来了,我在房里燃了点助兴的香。

他进到了我房里,皱了皱眉,余光不经意的扫过一旁的催情香。

但他很快又收回目光,转身背对着我不紧不慢的脱下了外袍。

我猜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我上前替他更衣,然后接机抱住了他,“夫君。”

他喉结动了动,问了一句,“今晚可以吗?”

“嗯。”

我点头,拉着他走到榻上。

烛火熄灭,只留了两盏,外面传来了呼呼的风声,一道惊雷落下,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清晨,我浑身酸痛,揉了揉眼睛,顾琛已经穿好了衣服,“睡会儿吧,还没到中午。”

我脸上一红,从前在闺阁没事干,主母也不用请安,夜里总是玩到很晚,所以就导致我时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我其实不用睡那么久的。”

我试图争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我闺阁时的习惯。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没多说,而后穿戴整齐就要出门。

我忍着身上的疼下床跪下,“妾身恭送殿下。”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我,“起来吧。”

“是。”

我乖巧站了起来。

他负手而立,似在犹豫着什么,半响,目光落在我身上,缓缓道:“下次别燃香了,你年纪稍幼,我还不能太过。”

说罢,还补了一句,“忍着,很难受。”

“你忍着了?”

我愣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刺激着我昨晚发生的事,这竟然都还是忍着了的。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轻咳了一声,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翠映进来替我梳洗,我让她把香撤了,以后也别再用了。

用过早膳后,我马上请来医师替我诊脉,“怎么样,怀上了吗?”

“太子妃殿下,这没这么快,至少也要一月,您与殿下多多相处,或许就快了。”

太医摸了摸胡须,宽慰着我。

我却失落了下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顾琛今夜没来我房里,偏生我让翠映去请,他便说公务繁忙,看来今晚是没机会了。

接下来,我隔三差五的就给殿下送粥送糕点,期待着他能够多来我房里。

但他一个月也只来我房里十五次,来过一次后都会隔一天再来,一定是我不够卖力。

医师天天来,我肚子天天没动静,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了,请脉我改成了半月一请。


我忐忑的坐在床上,其实如果不嫁顾琛,我会嫁给那个书生的。

那书生叫穆云,长的白净,声音也好听,我私下里省下银子偷偷接济他,就等他高中状元能来娶我。

如果没人上门求娶,按照我爹的性子,大概是会把我许配给哪一户人家做妾的,这书生已经是我能为自己谋得最好的前程了。

他前些日子去赶考了,我联系不上他,回来若是见我不在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担心。

我现在倒怕他真考上了向爹爹求娶我,发现我已经另嫁他人了应该怎么办。

我想着想着,人已到了我面前都浑然不觉。

“你是永昌侯府嫡女苏婉?”

头顶忽然传来了一道温润却极具压迫感的声音。

我心头一颤,想到了礼节,连忙跪下,双膝着地,上体耸直给他行礼,“妾身苏婉见过太子殿下。”

盖头挡着我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的锦靴从我面前走过,周遭寂静了许久。

半响,他才出声:“嫡女见我不行六肃大礼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我却有点慌。

我头上被盖着,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诓我,我没当过嫡女,学的规矩都是庶女的。

“起来吧,坐。”

他的声音轻慢,平静,慵懒中却透着杀伐果决。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身侧,斟了两杯酒,“请夫君与我共饮合卺酒。”

我恭顺的将酒杯递到了他面前,他很久都没接。

声音宛如泉水,不急不躁,“下药了?”

我吓得酒撒出来了一半,怯生生的问:“殿下闻出来了?”

“下了多少?”

他接过酒杯,拿在手中把玩着。

我抿了抿唇,老实交代:“卖药的让我下一指甲盖就行,我倒了一袋。”

他没说话了,周围空气冷的仿佛能结一层冰霜。

“我不是牛。”

他闷闷的说完这句,而后重重放下了酒杯。

他不说话了,应该是在想我的死法。

我尝试挑起话题,跟他聊聊也许他就不想杀我了,“殿下,其实喝酒前应该先掀盖头。”

他闻言默了一瞬,而后拿起一旁的喜秤将我头上的盖头挑开。

我的眼前瞬间明亮了,抬头看向眼前人,很好看,他的好看跟书生的好看不一样,他的好看是凌厉的好看,不怒自威,他说一我就不敢说二的那种凌厉。

他的眸也恰好直直对上了我的眼眸,不加掩饰。

我怕他发现我不是嫡姐,转移了话题,“你的伤不碍事吧?”

“不会。”

他薄唇轻张,只吐出了两个字。

我皱眉,总感觉这话怪怪的,“那就好,那我们洞房?”

他俯身吹灭床头蜡烛,只留了两盏,再回头时目光落在我身上,眼底似闪过一抹笑意。

帘子被关上,衣服被一层层褪去,屋外传来了几声蝉鸣,今夜月亮格外明亮。

他反扣住我的手,霸道且强势。

我觉得姐姐是嫡女,应该矜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