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
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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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微微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是……三少爷。”谢景澜?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

章节试读


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

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

“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

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三少爷。”

谢景澜?

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说起谢景澜,姜虞月这才想起在昏迷前看到他站起来的那一幕,赶忙询问小柳,

“三少爷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是不是自己能走?!”

“对……”

小柳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小姐受伤,连一向病怏怏的三少爷竟也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

看着姜虞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柳赶忙道,

“小姐既醒了,那奴婢便先替小姐换药更衣吧!”

待到衣裳换好,小柳便走出房间为姜虞月煎药去了,谢景澜在偏屋小憩,吉祥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过来汇报了一声。

“殿下,她醒了。”

“嗯。”

谢景澜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起身朝着房间走去,昨日已然暴露他无甚腿疾的事情,现下便不必再演戏了。

斜倚在榻上的姜虞月同走进房间来的谢景澜对上视线,虽说他依旧是面无波澜同往日无甚分别,但姜虞月一想到自己竟被他骗了这么久,顿时就没了好语气。

“三少爷怎的今日不坐轮椅了?莫非是轮椅坐久了不舒坦,要站起来活动活动?”

若不是担心谢景澜行动不便,她怎么会平白挨了这么一箭?

谢景澜对她的讥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伤势还未恢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他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姜虞月:“……”

这话一出便让姜虞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扬眉,目光探究,“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回应姜虞月的是沉默,谢景澜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肯主动说明,那即便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小柳则是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服侍您服下吧。”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一大碗汤药,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叫姜虞月眉头紧皱。

“不喝。”

姜虞月扭过头去,对汤药充满了抗拒,

“你这药方子是找谁开的,确定对我的伤有好处?来路不明的药我可不随意喝。”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瞟向身旁某人。

可那人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像是不清楚这是在说他。

姜虞月蓦地有些恼,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自己,只是她应不是像谢景澜摆着个脸一副欠揍样。

她在暗自较劲,可小柳却没发觉奇怪,连忙道:“有有有,奴婢对小姐的事情怎能不细细把关?当然是对小姐伤势好的东西奴婢才敢拿给小姐喝呀!”


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

“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

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

“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

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

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

“大少夫人回来啦?”

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

“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

吉祥伸手接过,当她看清药材之时面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姜虞月居然还能买到血心芝?!

毕竟百里子玄开的药方表面上是为谢景澜治病,实则是为了给他排毒的同时调养身子。

赵管事为了谢景澜的身子,早早的就将市面上所有的血心芝给高价采购一空了,暗地里偷偷供应着谢景澜这边,即便姜虞月买不到,谢景澜的药也根本不会断。

因此姜虞月在京城买不到,压根不是因为宋锦婉的缘故。

也怪不得吉祥这么惊讶,毕竟赵管事对自家殿下的身子一向最为上心,必定不会漏掉一株。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虞月竟然还能买到血心芝,想必出价不菲不说,定然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姜虞月对自家殿下竟然上心到了这种程度?

吉祥心中暗暗感叹,想着姜虞月如此辛苦,便还是进到屋内禀告了一声。

“殿下,大少夫人她今日出门采买到了血心芝。”

谢景澜正在闭目养神,虽听到了吉祥的话但却并未作出回应。

吉祥实在是好奇为何姜虞月如此,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殿下,这血心芝基本上已被赵管事买断,她买到这一株恐怕费了不少功夫,为了殿下您的身子,大少夫人竟然……不知她到底所图为何。”

谢景澜这才睁眼,眼底里透着幽暗,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她图什么?自然是图色。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姜虞月为了在他身上得个孩子,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当姜虞月来煎药时,面对便是谢景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琢磨着开口问。

谢景澜倚着轮椅,面无表情。

姜虞月重复了遍,“若是心情不舒畅,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缄默。

姜虞月恼似的回头,紧盯着他的面孔,似要从中看出个究竟来。

他无动于衷,仅露出敛在光影下的侧颜,手指轻抚着袖口的金丝纹路,一副岁月静好的做派。

姜虞月陡生了逆反心理,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谢景澜这才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

“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只能用另种法子帮你排泄了。”姜虞月勾了勾手,目光摩挲着他的脸,直至有些松散的衣襟处。

“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之事,最是忘忧快活,如今也可试一试真假……”


“大人稍等,我瞧着大人像是这黑市里头的老手了,有件事情想托付给大人去办。”

说着这话,姜虞月又是两锭银子塞到他的手里,这人顿时喜笑颜开,

“姑娘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姜虞月闻言立刻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男子心领神会,立刻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姑娘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目送着男子离开后,姜虞月走近了这个药材小摊,立刻就被这里摆着的各类药材给震惊了。

天山雪莲、菩提花、青龙果……

各种珍稀无比的药材跟不值钱的玩意儿似的随意的摆在地上,若不是姜虞月认识这些药材,外行人瞧着这幅杂乱的样子估计会认为这些都是些寻常杂草吧。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摊子里还摆着一株血心芝!

“请问这株血心芝多少钱?”

姜虞月立刻望向摊主连墨问价。

方才她光看药材去了,此刻一瞧,才发现这连墨竟是一位看上去同她弟弟姜恒曦年龄相仿的一位少年。

这少年的脸上带着些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相貌虽成熟不足但却是俊秀非常,面庞白皙如玉,恐怕寻常女子见了都要自愧不如,浑身透出的那一股淡漠气息,显然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讯号。

见着姜虞月问价,连墨垂眼扫了一眼她所指的血心芝,草草报了价。

“一百两一株。”

一百两?

姜虞月听得这个价格眉头微微一皱,这血心芝寻常价格不过在五十两上下,没想到这连墨一开口便是一百两,直接把市价翻了一番。

不过想着谢景澜的药材要断了,再加之这一百两一株的价格她尚且负担得起,没犹豫直接接受了这个价格。

“行,一百两便一百两,我要了。”

连墨是真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然不同他讲价,按照着他在黑市卖药材的经验来说,出价一百两的话通常会被买家砍价至八十两左右的价格成交。

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虞月,连墨瞧着她眼生,便知道估计是没怎么在这黑市混过了。

这么爽快的买家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你还要别的药材吗,我这什么都有。”

连墨开口问道,虽心里有着许多的小九九,但那张脸上却是瞧不出什么波动来。

“这血心芝你也还有?”

姜虞月多瞧了他几眼,“你若是有的话,我或许会长期在你这里买。”

“都有。”

连墨说话惜字如金,“我家里有药田,什么药材都有,你若是要的量大,价格可以谈。”

听到这话姜虞月眉头一挑,她外祖一家世代行医,她身上能赚钱的手艺也就这一门,最近姜虞月正打算着自己开个药铺,正愁着药材不知如何采购,不成想这瞌睡刚来就有人送枕头了!

虽说这个连墨的药材价格虚高,可卖的都是有市无价的东西,一旦拿到外边去卖,只会卖出更高的价格,断然不会亏的。

“行。”

姜虞月当机立断,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商机的,“你这里的血心芝我包了,至于价格……就六十两一株买给我吧。”

听到这话,连墨的嘴角微不可察抽搐了一下。

方才他还心想这姜虞月老实不会砍价,这一下子就给他砍到六十两一株了?

不过就算这个价格他也有得赚,连墨倒也没还价,点头应了下来,

“可以,还要什么别的?”


眼下正是丧葬期间,姜家要这一纸和离书,不仅姜虞月名声尽失,更是与谢家结仇。

谢家是官家,若是为敌,往后日子也不好过。

姜桓曦却是气不过,“那姐姐就要任由谢家人欺负吗?”

姜夫人默了,眼底是不忍疼惜。

融洽氛围一瞬僵了,姜虞月出言打破,道:“放心,何时见你姐受过气?他现下不举,只怕是再也有心无力了。”

说着,她轻拽了下姜夫人手臂,像未出阁少女那般撒娇着。

“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既已嫁入谢家,以后自是也要掌家,这点小事我不放在眼里。”

姜夫人听言,重重叹了声,搭上她的手背,“月儿长大了,以后不能时常照料到你,但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及时跟娘说。”

姜虞月笑着应下,眉目间并无半点假意。

见状,姜夫人也稍许放心下来。

母女二人互道了体己话,姜虞月瞥向一旁状似赌气的姜桓曦。

“既然都替那谢二少看诊了番,不如顺带帮三少爷也看看情况如何。”

姜桓曦一听,毛都竖起来了。

“要看你自个儿看,休想指使我!”

姜夫人颇无奈斥责道:“你怎么跟姐姐说话的?”

“说了不去就不去,依我看这谢家没一个好人,就连那去世的姐夫,成婚不过三日便离家,夫妻情分无甚多,倒教你替他守孝三年!”

姜桓曦红了眼,“更甚底下欺你寡嫂一人,若不是你会武艺,岂不是遭了难,凭什么还要帮衬谢家?!”

一字一句,令姜夫人眼里都泛了泪光。

眼见姜夫人刚被安抚好的情绪再受牵连,姜虞月也有些无奈。

她是明白弟弟替她不平,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是难以解释。

也无法与他们说清,自己是重生而来。

无法,她只好胡诌了缘由。

“谢家确实欺我,但那谢三少不同,曾在夫君去世时替我说过话,我念在心里。他一介庶子,又有腿疾,平日缺少照料,我也是想着顺带拉他一把,也好积攒功德。”

听闻谢景澜如小可怜般的处境,姜桓曦气焰消了不少。

姜夫人也深感同情,“既如此,曦儿便去瞧一瞧罢。”

说罢,便起身一同前往正厅。

谢老夫人听闻姜桓曦要主动替谢景澜看诊,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他们前去西边的院子。

如今老二出了事,剩下就是这正房的庶子。

虽然是庶子,但到底是谢家男丁,若是治好了,也能为谢家诞下血脉,这可是好事啊。

一行人轰轰烈烈到了西院。

吉祥远远就瞧见了动静,连忙禀告谢景澜。

谢景澜半倚在榻上,闻言仅眉梢微动,波澜不惊吩咐吉祥待客。

谢老夫人瞧见吉祥,也开门见山道:“这位是姜家来的公子,素有医名,且让他进去给景澜看看身子。”

吉祥看了眼身后的少年,领着他进了卧房内。

西院与旁的院落不同,只一进门,便闻到了萦绕不绝的药味。

进了卧房,愈发浓郁。

姜桓曦对此已颇为熟悉,直接便对榻上男子看诊。

他搭上谢景澜伸来的手臂,莹白如玉的腕上透着青紫的纹路,如上好瓷器的绣纹。

姜桓曦蹙紧了眉,对此无心欣赏。

“如何?”过了片刻,谢景澜淡声询问。

姜桓曦松开手,凝视着眼前人。

他眉目如松,透白的肤色映衬着绝佳的姿容,却也彰显着病态。

那双幽深的眸平静似潭,激不起一丝波澜。

他积疾已久,应是对此习以为常。

“你快要死了。”姜桓曦如是道。

谢景澜依然淡漠,平静。

姜桓曦也不由有些同情他,但他也无能为力,诊完便起身出门,将这消息告知外面等候的人。

听到这消息,姜虞月并不惊讶。

毕竟前世谢景澜确是过几个月因病去世了。

但谢老夫人一听两眼发晕,本带了一丝希冀,这下更难受了。

谢老夫人看了眼姜虞月平坦的小腹,仍是不甘,问道:“姜公子,能替景澜治好吗?”

“我医术不精,还从未见识过这种脉象。”姜桓曦摇头,似想起了什么,“或许,只有百里神医能医。”

百里神医……

谢老夫人听言脸色白了白。

这百里神医,传闻医术至鬼境,没有他医不好的病。

只是百里神医身在皇宫,已不再接诊,千金也难求。

姜虞月却是眉心微动,竟还有一丝回寰的余地。

“说起来,曾经我与百里神医有过一面之缘。”

谢老夫人立刻抠字眼,“月儿认识百里神医?那可能让神医治好景澜的病吗?”

姜虞月瞥了眼谢老夫人,没回话。

后者陡然挺直了腰杆,口吻也变了。

“月儿,你如今已是谢家一份子,就是未来执掌中馈的主母,你也瞧见了景澜他如何受病重折磨,谢家仅剩他这一根独苗,若是景澜也去了,这谢家无后可难以续存啊!”

这道德绑架的话,姜虞月前世早已听倦了。

她曾经就是被这言论架着,不得不收拾谢家烂摊子。

姜虞月轻弯唇角,顺势而道:“祖母说的是,既是谢家人,定然要全心全意替谢家着想。只是这百里神医身在京城,也无法将人请来……”

“这不必担心,那前去京城便是!”

另一道声音突至,众人纷纷看去。

只见谢大爷与谢大夫人走来,已从侍者那里听说了此处发生之事。

谢大爷直道:“这府内办丧事,本也不利于景澜调养身子,这正好出门散些病气也好。”

谢老妇人很是赞同。

然而此时,卧房门被打开,吉祥推着坐轮椅的谢景澜缓缓而出。

他掩唇咳嗽,虚弱的身形轻颤着。

“祖母、父亲,咳咳……母亲……我的身子, 咳……”

仅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言说。

身后的吉祥代为说道:“老爷,三少爷他身子虚弱,恐怕无法到处奔波,不想劳烦各位,只需卧床休养便好。”

见此情景,谢老夫人和谢大爷都沉默了。

姜虞月挑眉,直视着谢景澜那双冷清的眸子。

现在有机会救命,他竟是要拒绝?

这天底下真有不将自身性命看作一回事的人吗?


说着这话忙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药方,虽是吉祥给的,但她也是去找外头郎中证实过的。

“奴婢虽不如小姐那般精通医术,但大多药材还是认得的,奴婢看过了,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好东西,必然不会有错,不信您看!”

姜虞月草草扫了一眼这药方子,确实如同小柳所说的那般是对伤口恢复有益无害的好方子,可是……

可是她确实不愿喝药。

姜虞月生于医术世家,姜父姜母将她养得极为精细,从小到大基本没生过什么病更没受过几次伤,喝药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如今突然这么大一碗苦药让她喝,姜虞月自然是不肯的。

平日里看着谢景澜大碗大碗的喝着药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她自己头上了,姜虞月这才意识到喝下这么一大碗药有多难,只能想方设法地推脱,

“……太烫了,先放一放吧。”

小柳用汤匙舀起一勺,“不烫不烫,小姐快喝吧,这药就是要热热的喝下去才好呢!若是冷了,药性就下去了!”

可姜虞月就是铁了心的想要逃避,立刻又找了其他借口,

“我这会刚醒有些饿,先吃些东西再喝吧。”

谢景澜在一旁倒是看得明白,这姜虞月翻来覆去找了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不想喝药吗?

“莫非大嫂怕苦?”

谢景澜不着痕迹勾了唇,往日都是姜虞月来调侃他喝药,不成想姜虞月竟是个说的比唱得好听的绣花枕头,一轮到自己喝药便蔫了?

被说中了心事,姜虞月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谁说的,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怕苦!只是……只是这药……”

后续的话,怎么也憋不出说辞。

见状,谢景澜伸手从小柳手上拿过药碗,“给我吧。”

小柳神情惊疑不定,“三少爷,您是……”

吉祥刚走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

该不会殿下是想要自己把药含在嘴里再……

姜虞月警惕看他,心里却不自觉小九九。

难道关系要进展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他们都多想了。

只见谢景澜骨节分明的长指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捏住了姜虞月的腮帮子。

姜虞月:??!

没待她反应过来,那手便大力迫使她将嘴张开,而后便是直接将药从她嘴里灌了进去。

姜虞月虽奋力挣扎但药还是被喝进去了大半,被子上都被洒得到处都是,再加之谢景澜灌得实在太猛,姜虞月被呛得连连咳嗽。

见着挣扎不开,姜虞月情急之下便张口猛地咬住了谢景澜的手。

“唔……”

她粉白的唇紧抿着,白皙的俏脸因苦涩拧成一团,泛着水光的眸紧紧瞪着他。

谢景澜神色微动,但灌药的动作没停,直到姜虞月将药喝进了才松了手。

“……!”

一旁的吉祥和小柳都是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谢景澜喂药的方法竟是如此的狂放,小柳虽有些心疼自家小姐被如此对待,但这似乎是唯一让她乖乖喝药的方法了。

小柳在心中默默地向姜虞月赔了个不是。

而吉祥更多的则是注意着自家殿下的手,一圈乌青的牙印在谢景澜修长如玉的手上着实是显得有些突兀,仔细一瞧,竟还隐隐渗了些鲜血出来。

这姜虞月下口也着实是太狠了点吧。

“若是下次还不肯老实喝药,那我就继续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