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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风水神相完结版小说李元忠龙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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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忠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元忠龙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命风水神相完结版小说李元忠龙渊》,由网络作家“李元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我朝他招手喊道。见到我后,刘程走过来坐到了对面,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看来家里真的出事了。只见他满脸黑气,从地阁直冲印堂,这表明他家中有难,被小人迫害出了状况;而他的鼻梁上还冒起了一道青筋,鼻梁在面相中为财帛宫,预示着他近期会破财甚至有不好的事发生。“你爷爷的事都处理好了?”还没等我说话,刘程就已经先开口问道。我点了点头。“差不多,对了听宿舍的人说你这几天都没回学校,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摇头说没有,就只是不想上课而已。“真的?”“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刘程眼神闪躲,明显就是在撒谎。既然他不承认,我也不急着拆穿他,而是又观察起他的面相。很快,我就发现了他父母宫上的问题。父母宫为前额天庭左右的日...

章节试读


“在这。”我朝他招手喊道。

见到我后,刘程走过来坐到了对面,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看来家里真的出事了。

只见他满脸黑气,从地阁直冲印堂,这表明他家中有难,被小人迫害出了状况;而他的鼻梁上还冒起了一道青筋,鼻梁在面相中为财帛宫,预示着他近期会破财甚至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爷爷的事都处理好了?”还没等我说话,刘程就已经先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差不多,对了听宿舍的人说你这几天都没回学校,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他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摇头说没有,就只是不想上课而已。

“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刘程眼神闪躲,明显就是在撒谎。

既然他不承认,我也不急着拆穿他,而是又观察起他的面相。很快,我就发现了他父母宫上的问题。

父母宫为前额天庭左右的日月角,左边日角代表父亲,右边月角代表母亲。刘程右边月角低陷,偏斜,说明他母亲早丧,他从小缺少母爱,这一点刘程曾经和我说过,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因病过世了。

而左边的日角虽然丰隆均匀,可现在却气色黑暗,这说明他家里出事的是他父亲,极有可能危及到了性命。

“好久没见到刘叔了,他最近怎么样?”我假装不经意,故意问道。

刘程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回道:“能怎样,还不就是老样子在工地上忙活他的事。”

他父亲是个包工头,一年到头忙得很,极少回家。自从刘程母亲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体验过与亲人相处的感受,他父亲刘武知道有愧于他,所以在物质上都尽量满足他。

在学校里刘程的家庭条件虽然不是最顶尖的那群,但也远远高出了大部分人。

记得大一刚到学校的时候,班里人都被刘程粗狂的长相以及高大魁梧的身材给震慑住了,谁都不敢招惹,他也在班里混得风生水起。

不过私底下还是有人给他偷偷起了个金刚的外号,听说是根据某部电影里的巨型猩猩起的。

后来得知了这事,刘程气得把起外号的男生给打了一顿,把人打得住院,还放下狠话说谁以后再喊他这个外号,就是同样的下场。

结果自然是刘程赔了那名男生的医药费,还被学校记过处分,此后更是没人敢招惹他。

那时候我和他本没什么交集,可得知自己喜欢的女生向我表白被拒了之后,刘程彻底盯上了我,处处与我作对,还曾当着全班的面讥讽我,说我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不知道哪来的傲气,不知天高地厚。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当时就火了,瞪着他问他想怎么样。

刘程火气也上来了,一拍桌子说有本事跟老子单挑,看我不拍死你,于是我俩打了起来。我俩打的凶狠,教室里乱作一团,其他人拼了命的要把我俩分开。

比力气我自然不及刘程,但是比恨就不一定,我发狠专攻他的要害,搞得他有些虚了,最后扔下一句算你狠,离开了。

后来他没再惹我,不过有一次他阑尾犯了,宿舍里刚好只有我俩,见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他背出校门,打车送到了医院。

等他出院后,来学校请我吃了顿饭感谢我,几瓶酒下肚后,我俩也聊开了。提起上次单挑打架的事,他说我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打起架来这么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兄弟,你记住上次我可不是被你唬住了,而是因为怕你的狂犬病传染给我。”他说道。

说完,我俩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从那之后我俩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哥们。

我有什么事他都义不容辞的帮我,如今他家里有事,我也不能不管。

“死金刚,当我是兄弟就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见他还不说实话,我微怒道。

他这外号,估计现在也只有我敢当着他的面叫了。

刘程有些意外,但还是坚持否认。“真没事,菜来了赶紧吃吧。”

这一顿,我俩各怀心思,没吃多少就没了胃口。

结了账,出门这家伙就说还有事,暂时不回学校,让我先回去。

我假意答应,看着他开车离开后,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在他车后面跟着。

司机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女朋友跟人出轨了?”

这司机一看就是个八卦的主,我懒得和他废话,嗯了一声。

可没想到这彻底提起了他的兴趣,开始喋喋不休的吹了起来,说什么这种事他见多了,光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就遇到了不少次。

我在一旁沉默不言,懒得搭理他。

十几分钟后,刘程开着车来到了医院,我让司机在医院门口停下,准备下车。

“不对呀,出轨不是应该到宾馆么,怎么跑医院来了?”司机疑惑,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兴奋。“卧槽,该不会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来医院堕......”

懒得理会这个脑洞大开的司机,我扔下钱快步走进了医院。

刚走进去就看到停好车的刘程,我悄悄跟着他来到了一间单间病房。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家里的确出事了,而且出事的肯定是他父亲刘武。

刘程前脚刚进病房,我就跟着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他父亲刘武头上包着纱布躺在床上昏迷着。

“你小子,还不和我说实话。”我在他身后说道。

他被我吓了一跳,惊讶的回过头来。“你,你怎么来了?”

“刚才见你第一面,我就看出了你家里有事,而且出事的肯定是刘叔,你不承认,我只好跟来了。你还当我是兄弟不,这还要瞒我?”我气不打一处来。

刘程一脸歉意,无奈道:“你爷爷刚去世,我这不是不想让你再操心么。”

白了他一眼,我走上前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刘武,问道:“刘叔这是怎么了?”

“咳,别提了,前几天在工地上发生意外,被掉落的几根钢筋砸到,还好他带了安全帽,不然命都没。”刘程叹了口气,说道。“医生说他现在命是保住了,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不清楚了。”

听了他的话,我微微皱眉,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从刘程面相上反应的状况的来看,他父亲刘武是被人害的,而不是什么意外。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一切都要掌握实际的证据才能确定。

这时,病房外传来一男一女有说有笑的声音。

没一会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和一个身材健硕的寸头男人走进了病房。两人见到我和刘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


“咋回事,我怎么不懂?”刘程一脸懵逼,挠头道。

我扬了扬手里的信,说这封信就是那名给董玲下诅咒的术士写的。

“什么!?”几人皆是一惊。

不过我倒是没那么意外,他辛苦炼养的厉鬼被消灭,诅咒物还被我们拿走了,他势必会坐不住。

想要炼养出像红衣厉鬼那种程度的厉鬼可不容易,他肯定废了不少心思和精力在上面,而且我估计他遭到了反噬,现在并不好受。

炼养厉鬼属于邪术,需要术者每天用自己的鲜血给厉鬼喂食,两者之间有些血脉相连的意味,所以厉鬼受到伤害,术者多少也会受到波及。

邪术好用,而且效果惊人,可施术者要承受的东西也更多,世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

“李大师,他信上说了什么?”董定国有些紧张,着急道。

我把信收了起来。“没什么,就是约我今晚在别墅区外的人工湖中心亭见一面。”

“奶奶个熊,他胆子倒是不小,挺嚣张啊。”刘程撸起手袖。“我们今晚就过去把他拿下收拾了,敢对我们董女神出手,看我不把他抽成猪头。”

董定国眼中也露出怒意,表示这就安排人今晚和我一起过去。

“不要激动,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但我希望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去见他。”我开口说道。

他们两人顿时急了,问我为什么。

我提醒他们对方可是会用邪术的术士,不是普通人,他们去了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还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那你一个人去,岂不是更危险?”刘程有些担心。

“放心,对方既然约我见面,说明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何况我一个人,就算真的有危险,也更方便应对。”我回道。

让他们普通人跟着我,反而增添风险。

见董定国不说话,我看向他。“董老板,你说呢?”

“既然李大师你都这么说了,就按你的意思来。”董定国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回道。

白天人来人往,供人嬉戏游玩的人工湖公园,夜里清净了不少,再加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里几乎没什么人了。

我独自一人来到人工湖公园,很快便走到了约定的中心亭外。

此时,亭子里坐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见到我他站起了身,我走了过去。

走进亭子里我才看出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国字脸,一头凌乱的黑发,身上带着一股阴气,应该就是那名下诅咒的术士没错。

男人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样遭到了反噬,双眼里布满血丝,眼眶凹陷,脸色也苍白如纸。

“你就是帮董家的那名风水师?”他咳了一声,不掩意外之色。

我点头,自报姓名。“晚辈李龙渊,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柳庆山。”他声音低沉,打量了我几眼。“没想到我会栽在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丢人。”

“呵呵,侥幸而已。”我笑笑,这也不算是谦虚,毕竟没有玉坠的话,我恐怕生死未卜。

柳庆山沉着脸,又猛的咳嗽了几声。他被反噬的不轻,我能察觉出他身上气息的虚弱,估计他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但这是他罪有应得的,为了一己私欲,就用如此狠毒的邪术害人,活该遭此下场。

“你不用谦虚,我不是输不起的人,输了就得认。你的确很厉害,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下诅咒的手段,还故意不破解等我出手搞埋伏。”柳庆山咳出了血,用手擦掉嘴角的血渍。

我不置可否,问他约我来这的目的是想说什么。

也没再继续废话,柳庆山直接问我他下诅咒的那几样物件在哪,让我还给他。

那些物件都不是普通的东西,他肯定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制作完成的。

“你觉得我还会把那些东西还给你,让你能继续用来害人?”我冷笑,回道。

柳庆山阴沉着脸,瞪着我,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可以保证不再对董家的小姐出手,现在你可以还给我了吧?”

看来他很在乎那些东西,竟然直接给了承诺,不过东西已经被孙浩拿去烧掉了,就算没烧掉,我也绝不会还给他。他不害董玲,就会去害其他人,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可能,因为东西已经被我烧毁。”我摇头,缓缓道。

他大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竟敢......咳咳......”

看着他因为激动和气愤,不停咳血的样子,我劝道:“你还是别太激动,更何况那些都是害人的邪门歪道,你还是早日回归正道为好。”

“放屁!”柳庆山直接骂道。“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你除掉我炼养的厉鬼的手段就是正道?”

我皱眉,连忙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嘴上牙上全是血,有些瘆人。“呸!瞧你那道貌岸然的样,要不是最后你用你炼养的东西吞掉了我的厉鬼,我能输,我能这副模样?”

“你是说最后吞掉红衣厉鬼的是鬼?”我大惊,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我根本没炼养过什么东西,玉坠也是爷爷留给我的,难道说玉坠里会有我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柳庆山的话无疑给我提了个醒,的确玉坠给我的感觉很神秘,很奇怪,时不时就会散发出冰凉刺骨的寒意。

该不会这和我梦境里看到的那名神秘女子有关?

“是不是鬼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小子,你觉得这样耍我好玩是吧?”柳庆山彻底怒了,以为我故意耍他玩。

我有些冤枉,因为我真的不知道玉坠是怎么个情况。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动静,好像有一群人在往这边赶。

“好像在那边,我们赶紧过去。”有人说道。

柳庆山震怒,狠狠的瞪着我。“你不守道义,竟然带了人过来。”

这下真的是误会大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柳庆山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

“姓李的,算你狠!这件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柳庆山就转身毫不犹豫扑通一声跳进人工湖里,没了踪影。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董定国很是高兴,抬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

“那就麻烦李大师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董定国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我们在包厢里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说笑。特别是刘程,几杯白酒下肚后,开始侃天侃地与董定国和孙浩聊得不亦乐乎。

我专注吃饭,偶尔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说。

一旁不喝酒的董玲插不上话,换位子坐到我边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李大师,你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一般懂这些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什么的?”

她的气色好了不少,阳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我告诉她是以前小时候和家里的长辈学的。

“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李大师你让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了新的认识。”董玲不掩对我的钦佩。

“董小姐,我们年龄一样又是同系的校友,叫我李龙渊就行。”每次听到董玲叫我李大师,我都感觉很奇怪,十分别扭。

董玲有些犹豫。“可以么,不好吧?”

“难道以后在学校遇到我,你也要叫我李大师?就算别人不尴尬,我都尴尬。”我说道。

“行,那你也不能再叫我董小姐,要叫我董玲。”

“好。”

这时,忙着和董定国他们喝酒吹牛的刘程才注意到董玲做到了我旁边,和我有说有笑的,他急忙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说你坏话。”我唬他。

刘程慌了。“别呀,我才刚在董女神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你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董玲笑着说我在开玩笑,还叮嘱刘程以后不准叫她董女神。

一顿饭,我们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开车回去的时候刘程已经醉了,到了出租屋刘程下车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也回到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最后,我拿出脖子上戴着的玉坠,认真仔细的端详起来。

玉坠上的红丝似乎越发的清晰,我摸着冰凉的玉坠,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柳庆山的说法,玉坠里可能炼养了一个可怕的鬼物,而且是厉害到足以轻易吞掉红衣厉鬼的存在。

不应该呀,爷爷从没提过这种事,而且炼养鬼物属于歪门邪道,身为风水相师的爷爷不可能做这种事。我随身戴着玉坠,也从没在玉坠上感觉到一丝鬼气。

如果不是玉坠里有鬼物的话,它又是怎么能吞掉红衣厉鬼的呢?

为了一探究竟搞清楚这件事,我咬破手指,把鲜血滴到玉坠上。炼养鬼物必须喂其血食,我的血要是让玉坠有了反应,那就表明玉坠里有着一个我察觉不到气息的恐怖存在。

在我的血滴到玉坠上的瞬间,玉坠突然亮起一阵白光,就和那天在董家祖坟吞噬掉红衣厉鬼的情况一样。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我就被白光吞没了,等白光散去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四面苍白的环境里。

“这里是?”我有些慌了,因为在这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处于一片虚无之中。

“你胆子倒是挺大,敢喂我血食,还真把我当成了你炼养的鬼物。”突然,身穿汉服的妙龄女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了一跳,她正是几次出现在我梦境中的女子,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这里和我梦境里的环境一模一样。

“你是谁,这里是哪?”我慌忙问道,然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意外。“咦,我能说话,也能动了。”

之前在梦境里我说不了话,也动不了,这次不一样了。

汉服女子叹了口气,说:“以后你不可胡来,我不是你炼养的鬼物也不需要血食,喂我血食,你承受不住。”

“你真的待在我的玉坠里,还帮我除掉红衣厉鬼,救了我?”现在的情况让我很震惊。

“嗯。”

她的回答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你是鬼?”

“是,也不是。”女人皱眉,我的问题似乎让她有些不满。

我疑惑,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知道又能如何?总之你只需明白,我是为报答李元忠当年的恩情,才答应他来保护你。”汉服女子缓缓道。

这话再次让我震惊万分。“你就是那位爷爷说请来保护我的强大存在?”

我一直以为爷爷说的是一个人,谁知道竟然是......

“明白的话,就赶紧离去。”

汉服女子似乎又想消失,我赶紧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沈凝霜。”说完,她化作一阵青烟消散了。

随即便是一阵白光亮起,我再次睁开眼时人还躺在床上,而手上的玉坠已经恢复如常,没了动静。

我陷入沉思,沈凝霜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鬼物那么简单。不过既然是爷爷请她来保护的我,我应该不用担心,爷爷不可能会害我。

隔日,董定国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想让我谈谈董家将要动工的商场的事。

我和刘程刚好上完课准备回出租屋,于是告诉他可以,让他把商场的选址位置发过来,我和刘程直接开车过去。

半个小时候后,我和刘程到了,董定国他们已经在等着,让我意外的是董玲竟然也在。

她说现在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兴趣,想看看我是怎么使用风水玄学的。

“李大师,这部分拆掉的位置,就是要建商场的地方,你看看能不能给点什么建议。”董定国指着前方正在拆除的建筑物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附近的几个位置,停下来认真仔细的观察起四周的建筑布局。

看了一会,我心里大概有了计较,转头看向董定国。

“董老板,这块地的这些建筑原来是干什么用的?”我问道。

“是一些旧商铺,不过这些商铺基本没怎么租出去过,就算租出去,也很快就倒闭了。所以我买这块地的时候没花什么大价钱。他们都说这里邪门,明明位置不差,商铺却做不起来。”董定国如实回答。

刘程不解,既然这么邪门那为什么董定国还要买下这块地。

“呵呵,买这块地的时候我还不认识李大师,这不是不信邪嘛。”董定国倒是实诚,所以他现在才会请我来看。

见我不说话,董定国又赶紧问道:“李大师,你怎么看,这块地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有,而且不小。这块地直接受到对面那栋大厦的直冲煞,没有闹出人命都是万幸,商铺能做起来才怪。”我开口说道。

董定国顿时急了。“啊,那怎么办,商场盖起来岂不是亏大了?”

“别急,这股煞气的确很凶。不过我观察过了,只要利用好四周的建筑物以及商场将来的里外构造,就能把这股煞气化解成财气,董家的商场必定旺。”我微微一笑,说道。


信里说想要解开封禁咒并不难,把香炉灰抹到额头上,就能让封禁咒显型。

接着只要把香炉灰倒进水里,再挤入一滴我的中指血,用混合着香炉灰和中指血的水洗,就能把我额头上的封禁咒洗掉,解开封禁。

解开封禁咒后,爷爷还要我遵守几件事。

第一件事:我的本事不能用来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然害人害己,也不能四处彰显自己的本事,一定要低调行事。特别不能随便对人说我是他李元忠的孙子。

他当年心高气傲,树敌太多,怕会给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件事:我第一个出手帮助的人绝不能是姓唐的人,而且一定要提防姓唐的人,一不小心我可能会为此丢了性命。至于我帮助了其他人之后,要不要选择帮助姓唐的人,就看我自己的选择。

第三件事:他一定要葬在那块他早已选好的穴位处,不管我看出什么问题,都不能改变这个决定。

第四件事:他说以后不能自己再照顾我了,只能请求当年他帮过的某个存在替他守护我,我一定要切记不能得罪那个存在,还要把他留下的那枚玉坠贴身戴在身上。

最后他还说临死前自己拼尽全力为我算了一卦,至于卦象的内容和选择就留给我自己解读和选择。

看完整封信,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以前偶尔听我妈说过爷爷曾经是名声响亮的风水相师,没想到是真的。

只是风水玄学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如今这个疑惑或许只能等我试着解开爷爷信中所说的封禁咒后才能得到答案。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在扎纸铺里找出了爷爷平时烧香的香炉,抹了一把香炉灰在额头上。

顿时,我就感觉到额头上一热。

手里拿着镜子一照,果然看到在我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不知用什么颜料画出的符号。

“这......”我内心震惊不已,原来我额头上还真有所谓的封禁咒。

随后我端来一盆水,把剩下的香炉灰倒进水里,又扎破中指,挤了一滴中指血进入水中。

深呼了一口气,我开始用盆中浑浊的水清洗额头上的封禁咒。

就在封禁咒被我洗掉的瞬间,一股庞大的记忆便在我脑海中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我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脑袋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我痛苦的嘶吼起来,忍不住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过去的我被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我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然后接通了电话。

“龙渊,你到底去扎纸铺做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电话里传来我妈担心的声音。

看了一眼时间,我竟然昏迷了快一个小时。

“没事,我马上回去。”也不多说什么,我挂掉了电话。

此时,我被封禁咒封禁的记忆已经恢复,那些关于风水相学的东西变得十分熟悉,难怪以前我总觉得爷爷教了我不少东西,我却总是想不起来,原来是爷爷对我用了封禁咒的缘故。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妈才没察觉出我学了爷爷的本事,不然她说什么也绝不会同意我学这些。

只是这些东西,我学了却没真正的用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爷爷所期望的那样运用自如。

信里爷爷提到他还给我算了一卦,让我自己解,不知道这一卦他留在了哪。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我在扎纸铺里仔细找了一遍,都没看到爷爷留给我的卦象,心生疑惑。

难道卦象没留在扎纸铺这里?

信里他也没说留在哪了,我不免犯起了难。

说不定家里会有线索,于是我收拾了一会,把信烧掉,锁上扎纸铺的门,抱着木盒回家去了。

回到家,村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我妈和邻居的大婶在收凳子。

“你可回来了,手上抱的什么?”见我回来,我妈问道。

我说没什么,抱着木盒回到房间,取出里面的黑布包藏了起来。

从房间出来后,家里只剩我妈一个人。

“妈,你休息,今晚我守夜。”

原本我妈还不同意,说我开了那么久的车都没休息,我说没事,让她别担心。

在我的坚持下,她回房休息了。

走到爷爷的灵堂前,我又给爷爷上了柱香,小声说道:“爷爷,你放心,你叮嘱的事情我一定做到,也绝不会丢了你的脸面。”

说完,我便在家里寻找起爷爷死前给我留下的卦象,既然扎纸铺里没有,那家里肯定有。

只是很快我就失望了,各处我都找遍,就是什么都没发现。

奇怪,要是家里也没有,那爷爷会把卦象留在哪?

天刚微亮我妈就起了,询问了我几句就去厨房里弄吃的。

我俩刚吃完东西,村里陆续就有人来家里帮忙。

在家里待了一夜,我走到院外打算呼吸点新鲜空气,想起爷爷曾经说过塘子村这里是个风水绝地,至于怎么个绝法他没说,于是我决定亲自看看,自己是否能看出这风水绝地。

在村里找了个地势开阔,能看清塘子村四面局势的地方,我认真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塘子村果真是风水绝地。

塘子村四面八方皆无情,皆带煞。左边青龙方水射,青龙开口;右边白虎方砂冲,水冲;朱雀方,风冲;玄武方,低洼,又无靠,坐低朝高,妥妥的四绝。

难怪镇上其他村子这些年多多少少都发展了起来,唯独塘子村一点动静没有,而且越发萧条,村里年轻人几乎都跑出去打工,留在村里的人越来越少。

处在这风水四绝地上,能好起来才怪。

我是天赦入命的命格,本应该一生处世无忧,大富大贵,但因为爷爷的缘故,必定不被天地所容,想要活命只能藏身在这风水四绝地处。

天然而成的风水宝地难求,但天然而成的风水四绝地更是难寻,恐怕这世上能出现四绝地的地方也就那么一两个。

“不愧是爷爷,当年竟然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我不由的感叹道。

八卦中东方震宫位代表的是家中长子或者长孙,那年家里东方震宫位院脚的墙倒塌时,爷爷就知道我这个没出生的长孙可能会出事,所以才躲到了这个风水四绝地的地方来。

回到家后,我继续待在灵堂前,继续思考爷爷可能把卦象留在哪。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落在了灵堂前的棺材上,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立马站了起来,走到棺材旁,盯着躺在棺材里穿着寿衣的爷爷看。

趁旁人不注意,我悄悄拉开爷爷的衣袖,果然在上面发现了几道印记,几道印记组合起来正好是一副卦象。

我大喜,爷爷果真把卦象留在了自己身上。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当场愣住了,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先前我本以为既然毕玉莲肚子的孩子不是刘武的,那应该是鲁军的,加上今天得知两人早已是夫妻的消息后我更加肯定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