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他是坐在轮椅上的,是抬头仰视着她的。一站一坐之间的高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薛袅袅觉得自己就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可,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两人是平视的感觉?那一双深邃如鹰般的眼眸,在月色下更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压魄感,就好似那扫描仪一般,扫视着她,将她的内心窥探的一清二楚。本能的,薛袅袅竟是打了个浅浅的寒颤,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心虚感划过。两人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四目相视着。有一种世界如此静谧安好的感觉。直至......“世子爷......”越山的声音极不适时宜的打断此刻的静谧。然后在看到薛袅袅的妆容时,猛的倒吸一口气:竟然比昨天的女人还要丑!薛袅袅今天画了另外一个妆:左边脸颊整张的涂成一片红记,眼睑上还贴了一片狰狞的疤,看起来就像是左...
一站一坐之间的高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薛袅袅觉得自己就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
可,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两人是平视的感觉?
那一双深邃如鹰般的眼眸,在月色下更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压魄感,就好似那扫描仪一般,扫视着她,将她的内心窥探的一清二楚。
本能的,薛袅袅竟是打了个浅浅的寒颤,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心虚感划过。
两人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四目相视着。
有一种世界如此静谧安好的感觉。
直至......
“世子爷......”越山的声音极不适时宜的打断此刻的静谧。
然后在看到薛袅袅的妆容时,猛的倒吸一口气:竟然比昨天的女人还要丑!
薛袅袅今天画了另外一个妆:左边脸颊整张的涂成一片红记,眼睑上还贴了一片狰狞的疤,看起来就像是左眼被烧伤了一般。
虽然右边脸颊没有化过多的妆,只是将皮肤涂得比更常人黑一点而已。
但,就她那半脸的红记和眼睑上的“伤疤”,就已经足够让人“记忆犹新”了。
越山就这么双眸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薛袅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是,他们世子爷现在口味怎么就变得这么......怪异了?
这丑女人和薛袅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世子爷,怎么就......
“又是我的未婚妻让你来的?”翟吏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缓声问。
闻言,薛袅袅抿唇一笑,“啊,对!薛小姐让我来照顾世子爷的。”
越山:“......!”
什么鬼?!
薛小姐身边怎么尽是......这样的一言难尽的婢女?
不对啊!白日里去长宁伯府的时候,可没见着薛小姐身边有婢女啊!
难不成是长得太丑,太吓人,所以薛小姐没让她们跟在身边?
不得不承认,越山的想象力很丰富。
“既是薛小姐的心意,那就进来吧。”翟吏说道,然后转眸看向越山,“没你的事,退下吧。”
越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翟吏与薛袅袅两人。
看一眼她手里拎着的那一个葫芦,翟吏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倒是有劳薛小姐了,这么大半夜的还来给我送药。”
闻言,薛袅袅本能的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拎着的那葫芦,然后又抬眸看向他。
他的眼眸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不知为何,薛袅袅却是有一种,他似乎话中有话的错觉。
“啊,对!”薛袅袅回神,直接将葫芦往他怀里一塞,“这是我家小姐给你准备的药,早中晚各一碗。”
“白日里见着薛小姐,为何不给?非要这大晚上的来送一次?”翟吏把玩着那葫芦,不紧不慢问。
然后恍然大悟,“想来应该是薛小姐想要多看我一次。”
薛袅袅:“......?”
什么意思?
怎么有一种在点她的意思?
“药已经送到了,那就先走了。”说完,薛袅袅不作任何犹豫的快速离开。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翟吏怪怪的。特别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被人剥光了供观赏的感觉。
看着瞬间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薛袅袅,翟吏唇角的那一抹浅笑加深了几分。
次日一早,武安侯府乱了。
因为醒来十来日的世子爷,又昏迷不醒了。
武安侯匆匆请来太医为其诊治,然而太医却是连连摇头叹气,“侯爷,老夫无能为力了,还请侯爷另请高明。”
言下之意,那就是翟吏没得救了,为其准备后事吧。
越山“扑通 ”跪下,“太医,你再看看世子爷啊!你再想想办法啊!你救救世子爷啊!”
太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然后无奈的离开。
“侯爷,不能就这么放弃啊!”越山看着武安侯,就差磕头了。
武安侯看着床上苍白无血色的翟吏,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最终亦是无奈的叹一口气,对着越山沉声道,“照顾好他。”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侯爷,若不然为世子爷冲喜吧!”越山急急的说道。
武安侯刚走至门坎处,抬起一只脚准备迈出去,听到越山的话,猛的将脚收回,转身直直的盯着越山,“你说什么?”
越山深吸一口气,抬眸与武安侯对视,正声道,“侯爷,卑职曾听人提起有冲喜这么一说。既然世子爷已经订下亲事了,若不然就将婚期提前?”
“说不定,喜事一办,世子爷就好了。侯爷,卑职求您了,不管如何,都救世子爷一命啊!”
说完,朝着武安侯重重的磕头,“咚咚”的,磕得很响。
武安侯怔怔的站着,表情茫然。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此事,我会和老夫人商议的。你照顾好吏儿就是了。”
宁安堂是翟老夫人居住的地方。
此刻,武安侯刚将冲喜一事与老夫人说完。
老夫人一脸沉肃的坐于椅子上,眉头紧拧,若有所思。
其实冲喜一事,她不是没有想过。
可......到底是没有这个脸提出。
一来,是她觉得翟吏这个大孙子,肯定会挺过去的。
二来,翟吏的未婚妻是长宁伯府的嫡女,是夏锦绣啊!是整个京都人人捧之的才女。
若是让她来冲喜,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公愤。
自翟吏受伤倒下后,武安侯府已经大不如前了。若是再因为给翟吏冲喜,而得罪其他的勋贵们,那武安侯府在京中会更难行啊!
再有一点,听说容国公府的小公爷对夏锦绣有意。
而容国公府,更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容国公可是国丈啊!他的女儿稳坐皇后之位,外孙更是深得帝心的储君。容国公府如今可谓是风头正盛的啊!
这也是她明知长宁伯府毁婚,也只能接受的原因。
他们武安侯府也需要生存啊,需要在京都站稳脚啊!那就更不能得罪容国公府啊!
若是翟吏没有受伤倒下,谁敢如此欺他们武安侯府啊!
老夫人重重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沉声道,“那就这么办吧!将婚期提前吧!”
“不,不,不!”曹氏连连摇头否认,“翟夫人此言差矣,与翟世子有婚约的是袅袅这个长女。锦绣怎么可能抢姐姐的婚事呢?”
“既如此,她在这里反对什么呢?”齐氏似笑非笑的反问。
曹氏只能继续陪笑,“锦绣只是过于关心袅袅了。她们姐妹感情好,锦绣最是心疼袅袅这个姐姐了。她只是......”
“我不管是她们姐妹感情好,还是夏锦绣想要嫁,这是你们长宁伯府的事情。我们武安侯府只管来接亲。”齐氏打断曹氏的话, 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是,是!”曹氏连连点头,“翟夫人所言极是,我们一定风风光光的嫁女儿 。”
“嗯。”齐氏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离开了。
“娘,他们......他们......太过分了!”见着齐氏离开, 夏锦绣一脸气急败坏又满腹委屈的说道。
后日!
后日就迎娶薛袅袅进门!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怎么能这么急不可奈的娶薛袅袅!
曹氏轻拍着她的手背,好言好语的哄着,“ 绣儿,你乖一点。这不是也是没办法了吗?这翟吏突然之间就快不行了......”
“娘,你说什么?”夏锦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谁快不行了?你说谁快不行了?”
曹氏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道,“翟夫人刚说的,今儿一早,翟吏又昏迷了。太医给看过了,说是无计可施了。”
“意思就是让给准备后事了。老夫人无奈之下,只能给他冲喜。”
“无计可施了?准备后事了?”夏锦绣轻声重复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明明应该是伤心的啊,可为什么却很开心?很期待他去死?
是了,是因为他不把她放在心上。还有,昨天对她那一副冷漠的态度。
他有什么资格对她冷漠 ?有什么资格还一副高傲的样子?
她可是所有人趋之若鹜,阿谀奉承的京城第一才女,想要娶她的人那么多。
他不过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那么对她。
对,他就该死!该死的很!
“绣儿,娘知道,你对翟吏一往情深。”见着她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曹氏心疼的很,“可是,他真的不配你的深情。”
“我的绣儿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值得更好的男人。绣儿,听娘的劝,咱把他彻底放心。”
“他一个将死之人,根本就不配你的真情。只有容小公爷那样的,才配站在绣儿的身边。”
“绣儿,听娘的。翟吏这个将死之人,就让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去嫁吧!我们绣儿应该嫁得更好,更幸福。”
曹氏是真的心疼夏锦绣这个女儿,尽管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就是心疼。
虽然她也知道,薛袅袅这个亲生女儿是无辜的,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亲生女儿要才华没才华,要文采没文采,要礼仪没礼仪,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自然也就喜欢不起来了。
在她心里 ,夏锦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着曹氏那发自内心的心疼,夏锦绣的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跟我抢?薛袅袅,你也配吗?
爹娘和整个伯府,你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一星半点。
至于翟吏那个将死之人,我就当是善心大发,送给你了。
想着,脸上的委屈之意更浓了,眼眸里还蓄起一汪清水。
水汪汪的望着曹氏,悠然而语,“娘,我没有妒忌姐姐。我只是心疼姐姐。姐姐才回府没几天,本以为可以多陪爹娘一段时间的。”
“却不想......呜呜......我只是舍不得和姐姐这么快就分离。我还想和姐姐多相处培养感情的呢。”
“谁曾想,姐姐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呜呜......”
就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好似她和薛袅袅的姐妹感情有多深一般。
薛袅袅刚走到门口,便是听到从夏锦绣嘴巴里说出来的这一番让她连隔夜饭都在呕出来的话。
麻的!
真是有一种想要将这 小白莲暴揍一顿的冲动。
又当又立,你可真是会的很啊!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那一抹恶心感,迈步进屋,“母亲,你找我?呀,妹妹也在呢?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来了。”曹氏凉凉的瞥她一眼,那嫌弃与鄙视清清楚楚的在脸上表露着,“刚才武安侯府来商量了你与翟世子的婚事。”
“将婚期提前了,后日便是你与翟世子的大婚。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后天一早出嫁。”
这话说得一点感情也没有,听起来就像是打发掉一个物件一般。
对于曹氏的态度,薛袅袅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还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知道了,我当然是都听母亲的。那母亲,我需要准备什么呢?”
准备什么?
曹氏被她问住了。
自然是准备嫁妆了。
但,薛袅袅被接回来时,也就是这么一个人而已,什么也没有。
所以,这嫁妆自然还得是她来准备的。
可她却是一点也不想给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准备嫁妆。伯府的好东西,就应该给锦绣准备的。
就连武安侯府送来的那些聘礼,她都想让夏锦绣带去容国公府。
毕竟翟吏随时都会死,说不定还会让薛袅袅陪葬。
那,带嫁妆和聘礼干什么?岂不是便宜了侯府的其他人?
但是她的锦绣不一样,她嫁入容国公府,可是时时处处都需要花钱的。
最重要的一点,锦绣现在并不是妻,只是妾。如果她想要由妾成妻,就更需要各种打点。
所以,自然是要给她更多的嫁妆,才不会被容国公府的人小看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也不用准备。”曹氏一脸鄙视道,“嫁妆,我和你父亲会给你准备好的。 你只要后日一早上花轿就行了。”
“好的,母亲。”薛袅袅嫣然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母亲记得为我多准备一些嫁妆,如此我们伯府才不会被侯府小看了。我也不会被他们小看了。”
“如果嫁妆太少,我可不一定会上花轿的。”
“你说什么?!”曹氏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再说一遍!”
夏锦绣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锦心院,趴在自己的床上“嘤嘤嘤”的哭泣着,很伤心。
双手恨恨的拧着锦被,大有一副将那被子当成薛袅袅,把她拧死的意思。
夏夫人曹氏还未进屋,便是听到了宝贝女儿那伤心欲绝的低泣声,心疼的不行。
虽说夏锦绣并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养大的。
从小到大,她和夏振山对夏锦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然,夏锦绣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手到擒来,张嘴成章的。
可以说,夏锦绣不止是他们夫妻俩的骄傲,更是整个长宁伯府的骄傲。
还没及笈,那前来长宁伯府求亲的人,几乎都要踏破长宁伯府的门坎。若非长宁伯府与武安侯府的亲事,只怕皇子都要来求娶了。
夏锦绣是整个京城男子心里的更想妻子,梦中情人,白月光,人人想要求娶。
亦是女子羡慕嫉妒的对象。
反观薛袅袅......
长安伯夫妇只能无声的叹息。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会偏疼夏锦绣而不是薛袅袅。
如果不是如今逼不得已,他们夫妻都不想把薛袅袅这个亲生女儿接回府。
“绣儿,别哭了。你哭得娘心都碎了。”曹氏坐于床沿,轻拍着夏锦绣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娘......”夏锦绣转身扑进曹氏的怀里,“呜呜呜”的哭得伤心又委屈,“娘,我的心好疼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娘,我该怎么办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啊!娘,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啊,我怎么放得下啊!”
“娘知道,娘都知道。”曹氏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安抚着,“都是薛袅袅的错!这个死丫头,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本事!”
“初次见面,就把翟世子给迷得晕头转向。 绣儿,你放心,娘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娘, 你别这么说姐姐。” 夏锦绣从她的怀里离开,泪眼迷离的望着她,“姐姐现在是翟吏哥哥的未婚妻,我......我不应该生她的气的。”
“可是,我......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娘,我......会控制好的,我也会慢慢习惯的。”
“娘,姐姐才是你和爹爹的亲生女儿。我已经占了你们这么多年......”
“你才是我和你爹的唯一的乖女儿!”曹氏打断她的话,一脸温柔又慈爱的望着她,“任何时候都是,她不过一个粗鄙的乡野村妇而已。”
“若非你现在需要她的帮忙,我和你爹可不会认她。”
说到薛袅袅,曹氏是一脸的嫌弃。
“可是,娘......”
“好了,好了。”曹氏打断她的话,笑盈盈的说道,“不提她,娘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你啊,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给容小公爷。”
“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操心。有娘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闻言,夏锦绣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娘,你真好。那姐姐的嫁妆还是要准备的......”
“她一个乡野村姑,随便给她几抬嫁妆就行了。”曹氏打断她的话,一脸冷漠不屑,“武安侯夫人难道还会给她准备很多聘礼吗?”
“反正嫁过去也是守寡的,要那么多嫁妆做什么?与其便宜了武安侯府的其他人,还不如把这些实实在在的给你呢!”
“你要嫁去的可是容国公府,得有体面丰厚的嫁妆。我的绣儿以后可是要成为容国公府的女主人的!”
“娘......”夏锦绣娇娇的声浅嗔,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红。
然后埋脸于曹氏的怀里时,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森笑,眼眸里更是闪过一抹得逞后的狠戾。
薛袅袅,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还有翟吏,今日你敢这般落我的脸,我定加倍讨要回来!
你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从来只要我夏锦绣弃之不要,没有人敢厌弃我的!
你们给我等着!
她的眼眸里蓄着浓浓的怨恨与恶毒。
被她怨恨上的薛袅袅,此刻则是推着翟吏的轮椅,朝着她的风荷居而去。
“这......”
越山看着眼前杂草丛生,一片萧条的院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院子,没有一点人气。完全就是荒废了几年,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长宁伯府,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好意思啊,让世子爷见笑了。”薛袅袅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还没来得及除草。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道理啊 。”
“哦?”翟吏抬眸看她,一脸平静,“说明什么道理?”
薛袅袅嫣然一笑,“说明生命是顽强的,是坚韧的。这一院子的草,就是最好的例子。越是没人打理,它们生长的越猛。”
“做人和做草,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只有我们自己不放弃,才能活得更好。”
“外部条件的干扰,只能是助长的条件,而不是放弃的理由。世子爷,你说呢?”
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让人心情愉悦。
翟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突然之间就低低的笑了。
听到他的笑声,越山整个人都惊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家主子竟然笑了......笑了......
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到主子笑,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夏大小姐真的......很好啊!
“夏小姐说得......”
“我姓薛。”薛袅袅打断他的话,一脸严肃的纠正。
翟吏怔了一下, 随即点头,“薛小姐所言甚是有理。”
“所以,翟世子是不反对与我的这门婚事了。”薛袅袅笑盈盈的问。
“不反对,我家世子爷绝对不反对!”越山先翟吏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道,“世子爷,属下对于这个世子夫人很满意!”
翟吏狠瞪他一眼,“滚出去!”
“是!”越山连连点头,“属下在外面守着,世子爷有事叫属下就行。”
说完,“倏”的一下离开。
薛袅袅:“......”
这个下属,还是挺有意思的啊。
“薛小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翟吏看着她,一字一顿问。
闻言,越山微微一怔,随即咧嘴笑得一脸激动又兴奋,“是!世子爷放心,一会回府,属下就去找侯爷商......”
话还没说完,只见翟吏一个冷厉的刀眼飞过去。
吓得越山本能的脖子一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
他......说错话了?
“安排观棋观画到她身边。”翟吏瞥一眼越山,“通知落山回府。”
越山连连点头,“是。”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婚礼......”
“我病情加重了,又昏迷不醒了,侯府还能不急着给我办婚礼冲喜? ”翟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闻言,越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卑职知道了。世子爷放心,卑职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哎,看来主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啊!竟是这般急不可奈的想把薛小姐娶回来。
如此想着,越山钻出马车,坐于前面,稳稳的驾着马车朝着武安侯府而去。
......
薛袅袅躺于绑硬绑硬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于脑后,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帐顶。
这么一副痞样,着实让人无法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的伯府大小姐联系起来。
伸手将放于一旁的那枚玉佩拿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可是进入武安侯府的通行证,而且还是直入翟吏居住的清风院的。
这通行证,可是夏锦绣眼红心谗了多久,却始终都没有拿到的。
原剧里,夏锦绣虽然是嫁给了容国公府的小公爷,而且翟吏也是早早的就领盒饭了。
但,他可是夏锦绣心里的白月光啊!
作者可是不止一次的提过:夜深人夜之时,夏锦绣都会拿着一枚翟吏留给她的玉佩陷入绵绵的思念之中。
所以,该不会就是这一枚玉佩吧?
那夏锦绣又是怎么得到呢?
毕竟原剧里,翟吏可是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了。而且,由始至终,夏锦绣也不曾进入过翟吏居住的清风院。
更是为了自己的锦衣荣华,自取消了与翟吏的婚事后,就再也没有与翟吏有过接触。
所以,这么贴身的物件,夏锦绣是如何得到的?
不得不承认,翟吏这个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长在了所有女人的审美点上。
哪怕现在他一脸的病态,依然不减他的风姿容华,甚至还更有一种让人不惜一切呵护于他的感觉。
今日,就翟吏与她的那“亲密”与“纵容”,想必这会已经一幕不落的进了夏锦绣的耳朵。
所以,夏锦绣一定会想办法从她手里拿走这一枚原本属于她的玉佩。
“三,二,一......”薛袅袅不温不火的数着。
“一”字刚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夏锦绣的声音。
“姐姐。”温温婉婉,亲亲密密又娇娇软软的。
是那种让男人一听就浑身的骨头都酥软的声音。
夏锦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曹氏陪着她一起来的。
当然,还有两人的贴身丫环。
早在刚数完“一”的时候,薛袅袅就已经从床上坐起。
坐于床沿上,半倚着床栏,双手握着玉佩,眼眸微垂,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听到夏锦绣的声音,更是“腾”的一下站起,慌乱又恐惧的望得曹氏,“母亲,妹妹......”
见着她这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曹氏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与厌恶。
这样的人,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真是一点都不端庄大方,跟她的绣儿根本就没得比。
“姐姐,这玉佩是......”夏锦绣看着她手里的玉佩,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该死的!她真是气得不行啊!
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到头来竟是抵不过薛袅袅与他的一面之缘吗?
虽说他们之间有婚约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身为他的未婚妻,她却是连他的清风院的门坎都不曾迈进过。
他更是从来没有赠送过她任何一样他的贴身物件。
可是这个薛袅袅, 见第一面,他就把那一颗夜明珠送给她。
要知道,那夜明珠可是他初次上战场大获全胜的战利品。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而已。
她曾多次向他索要,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
还有这一枚贴身的玉佩,那是老侯爷送给他的,是自他出生便一直戴着的,从来不曾离开过。
她曾从翟老夫人嘴里听说过,这是要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好像是老侯爷给翟家的每一个子孙都送了一枚,若是将来他们他们有了心仪之人,想要娶进门,就将这玉佩送于对方。
夏锦绣一直都是翟吏的未婚妻,那么他的这一枚玉佩送于她,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他却从来不曾想过将玉佩送于她。
甚至有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提起,他也全当是没有听懂。
然而现在,他也将它送给了仅一面之缘的薛袅袅。
这可是他妻子身份的象征啊!
原来,在他的心里, 她夏锦绣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啊!
原来,他初见薛袅袅,就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了啊!
那么,她这十几年来的守侯算什么?她的痴情以待又算什么呢?
这一刻,夏锦绣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不仅仅是对薛袅袅,更是对翟吏。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她是那么的深爱于他!
如果不是他受伤这般严重,她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如果他不受伤,那么他的婚事不会有变的。她又岂会便宜了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
很生气!
夏锦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就很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但,到底这一抹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压下了。
她不能在薛袅袅这个村姑面前失礼了,更不能让曹氏看到她抓狂失控的一幕。
不管怎么说,薛袅袅都是曹氏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哦,”薛袅袅一脸无害的笑了笑,缓声道,“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玉佩,让我方便随时去武安侯府看他。”
说完,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夏锦绣。
就很清楚的看到了夏锦绣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怨恨。
“薛袅袅,你把这玉佩给锦绣。”曹氏一脸命令的说道。
夏锦绣的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只是很快便被她掩藏。
眼眸里浮起一抹水汪汪的眼珠,满是委屈无辜又无比可怜的望着翟吏,然后豆大的眼珠就这么一颗一颗滚落。
啊!好一颗琼瑶剧的小水花啊!眼泪说来就来,还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啊!
薛袅袅感叹。
这样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让男人心疼又怜惜的哦。
转眸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翟吏,一脸好奇又期待,想要知道,看着这样一株我见犹怜的白茶花,作为被嫌弃抛之的炮灰会是什么表情。
没有表情变化?
依旧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还是说,他把心疼和自责都藏在了心里?
薛袅袅有些疑惑的眨一眨眼, 然后只见翟吏抬眸......
那一双深邃又凌厉的眼眸,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
薛袅袅脑子里莫名的就闪过昨天晚上自己扑在他身上,还不一小心把唇贴在他唇上的画面。
哦,哦!还有那摸到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与腹肌。
资深的腐女,一个没忍住,猛的咽了一口口水,视线就本能的从他的脸上移到......胸上。
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看着两人“深情款款”的对视,夏锦绣气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薛袅袅这个贱人,太不要脸了!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般明目张胆的勾引翟吏。
还有翟吏,竟然和她深情对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同意娶薛袅袅?
他一个等死的废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可以嫌弃他,可以抛弃他,但是他没有资格!他就应该孤独的了此一生,甚至应该自我了断的!
在夏锦绣看来,她可以不要翟吏,但是翟吏却不能不要她。 因为她是长宁伯府的嫡小姐,她是京城人人艳羡的美人才女,她是所有高门公子求娶的对象。
而翟吏不过只是一个等死之人,他有什么资格不要她?
不要她也就罢了,竟然还选择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现在还当着她这个正儿八经的未婚妻的面,深情款款的与薛袅袅这个贱人对视。
该死!这两个人都该死!
特别是薛袅袅,简直罪该万死!她一定让这贱人生不如死!若不然,难消她此刻所受的委屈!
“翟吏哥哥,你是这么看我,想我的?”夏锦绣满腹委屈的看着翟吏,泪眼婆娑,好生可怜,“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翟吏并没有回答她,视线慢条斯理的从薛袅袅身上收回,只淡淡的瞥她一眼。
没有得到翟吏的回复,夏锦绣只觉得更加委屈可怜了。
“扑扑”的掉着泪珠子,然后一个转身无比凄凉又悲伤的跑开了。
薛袅袅:“......?”
“绣儿......”夏夫人见状,狠狠的瞪一眼祸首薛袅袅,一脸心疼的追上去。
“薛袅袅......”夏振山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伤心的跑开了, 亦是对薛袅袅十分不满,却又碍于翟吏在场不好对她发火,只能用着不悦中带着斥责的眼神剐着薛袅袅。
“看来妹妹是真的很喜欢这颗夜明珠呢。”薛袅袅望着自己手里的夜明珠,一脸无奈的轻叹,然后又是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那好吧......”
翟吏抬眸朝她望去。
越山更是张嘴想要说什么。
却见薛袅袅抬眸望向夏振山,话峰一转,“父亲,你还是赶紧派人去容国公府传话吧,让容少爷赶紧送份礼物来哄哄妹妹。”
“就算不和世子爷送给我的这颗夜明珠一样大,那小一点也没关系。”
“再不济,换成别的也行。总归,不能让妹妹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虽然妹妹是给容少爷为妾的,但真爱无错,就算是妾,那也是容少爷的爱妾!”
她一脸真诚又真挚的望着夏振山,那一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点杂渍,满满的都是真心实意的为夏锦绣好,又满满的都是无辜。
夏振山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那一句“就算是妾,那也是容少爷的爱妾”,就像是一个字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让他脸面无存。
“你......”
“父亲,你快去哄一哄妹妹。我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妹妹的伤心,父亲现在应该以妹妹为重。万一妹妹因此而想不开......”
“贤侄,你自便。”一听到夏锦绣会因此想不开,夏振山也急了。
直接打断薛袅袅的话,对着翟吏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是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他的锦绣可不能有事,他也去劝一劝啊!
然后,偌大的中堂就只剩下薛袅袅与翟吏。哦,还有一个越山。
“袅袅谢过世子爷,这个礼物,我很喜欢。”薛袅袅嫣然一笑,朝着翟吏行了个礼,如沐春风。
喜欢,能不喜欢吗?这可都是钱啊!
这么大颗的夜明珠,这要是在社畜时代,可是有市无价的。
这个便宜老公还怪好的嘞,一出手就送她一个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嗯,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怎么也得让你重新站起来。
“嗯,喜欢就好。”翟吏一脸淡漠道。
“世子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事?”薛袅袅很是宝贝的抱着盒子,笑盈盈的问。
“哦,世子若是不嫌弃,不如去我的风荷居坐坐。”翟吏正欲开口,薛袅袅却是先出声,一脸热情又期待的说道。
然后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径自走到他的轮椅后,将盒子往越山手里一塞,“帮忙拿着,小心点,别摔了。”
说完,推起轮椅就往风荷居的方向走去。
越山:“......”
这么直接的吗?都不给世子爷拒绝的吗?
不过,相对于夏锦绣,他更喜欢这大小姐成为世子妃。
看,刚才她那无辜的言语,可把夏锦绣给怼得没脸了呢!
哼!她夏锦绣有什么脸嫌弃他家世子爷?竟然放着世子爷的正妻不要,上赶着去给容铧枫当妾。
你要去当妾,你自己去就行了。还一副是他家世子负了她的委屈表情。
真是好一副即当婊子又立贞洁牌坊的无耻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