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宁游弋的女频言情小说《风穿云海,弋心归处林清宁游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伤痕V”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是吗,那你真伟大,真了不起。”很明显韩弛是想激怒他,可游弋对林清宁根本没有感情了,又怎么会中招?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林清宁禁锢了他的人生三年,韩弛正是罪魁祸首。见游弋竟然不为所动,韩弛搬来梯子,摘下一个许愿瓶,抽出里面的纸条念道:“祝韩弛岁岁平安,喜乐无忧。”韩弛摘下第二个许愿瓶,声音明显大了些:“祝韩弛前程似锦,我心常念!”游弋笑笑,这是什么幼稚的把戏,林清宁选人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些,一想到自己三年来都是在扮演这样一个货色,他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蹉跎生命。“韩弛,世间无常,唯你如光!”游弋只是平静地看着韩弛,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这让韩弛感受到了巨大的耻辱,他愤怒地嘶吼起来。“清宁的...
“哦,是吗,那你真伟大,真了不起。”
很明显韩弛是想激怒他,可游弋对林清宁根本没有感情了,又怎么会中招?
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林清宁禁锢了他的人生三年,韩弛正是罪魁祸首。
见游弋竟然不为所动,韩弛搬来梯子,摘下一个许愿瓶,抽出里面的纸条念道:“祝韩弛岁岁平安,喜乐无忧。”
韩弛摘下第二个许愿瓶,声音明显大了些:“祝韩弛前程似锦,我心常念!”
游弋笑笑,这是什么幼稚的把戏,林清宁选人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些,一想到自己三年来都是在扮演这样一个货色,他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蹉跎生命。
“韩弛,世间无常,唯你如光!”
游弋只是平静地看着韩弛,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这让韩弛感受到了巨大的耻辱,他愤怒地嘶吼起来。
“清宁的99个许愿瓶里写的都是我,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认清现实吧,你是一个永远都转不了正的废物!”
韩弛余光撇到林清宁过来了,一把将手中的许愿瓶摔碎,捡起一枚玻璃碎片划破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伤害到你和清宁的感情,我这就滚!”
他一个劲地冲着游弋道歉,转身要走的时候被林清宁一把拉住。
看到韩弛手上那道浅浅的伤口,林清宁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先生不是故意的,他打开许愿瓶看到你写给我的祝福,一时生气把许愿瓶给摔了,你别怪他,都是我不好......”
韩弛委屈巴巴的眼睛里,落下几滴眼泪,好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林清宁的心。
“你好狠的心,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你怎么忍心伤害?”
“完全是他颠倒黑白,自导自演,跟我没有关系。”
“我对他的了解比对你的了解多一万倍,他不可能冤枉你,你还算个男人吗?你偷了他三年的幸福,又要这样伤害他,你好不要脸啊!”
盛怒之下,她捡起碎玻璃,冲着游弋的手狠狠一划,鲜血顿时从口子里涌出,随后开车带韩弛去了医院。
游弋忍着疼痛买了碘伏和纱布,自己包扎好了伤口,那一刻他越发坚定了自己离开的决心,林清宁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对她好,三年真心就当自己喂了狗。
他独自一人打车回家,简单做了一点饭,吃完后在书房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凌晨一点,游弋被林清宁叫醒。
“你觉得自己今天错了吗?”
一上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审判。
“我没错。”
游弋以为林清宁是想让他道歉。
“我今天有点冲动,向你道歉,别放在心上。”
林清宁的手掌抚摸着游弋的伤口,眼中闪烁着一丝罕见的愧疚。
“没事,我不在意。”
如果是放在以前,游弋肯定大为感动,更加热烈地去爱林清宁,可现在他的心已经不能再为林清宁触动分毫。
“你应该更宽容一点,毕竟如果没有韩弛,我就不会跟你结婚,今天的事情我有不对,但主要问题还是在你......”
“打住,如果你是来和我说教,大可不必。”
游弋望向窗外闪烁的繁星,很快他也能在浩瀚星空中自由驰骋。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那天的朋友圈吗?你在吃醋对吧,我只是和韩弛看了一次海,希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大度一些。”
“你说的对,我应该大度地让我的妻子和异性单独在一起彻夜不归,放心地让她失联七十二小时去陪伴她的前男友,可你并不关心我打电话是因为我妈......”
“清宁,我好痛啊。”
韩弛的声音打断了游弋,林清宁匆忙朝他的卧室跑过去。
晚风吹在游弋的脸上,提及母亲,他的鼻头一阵酸涩。
“在一起,在一起!”
众人热烈地叫喊起来,纷纷把韩弛和林清宁推到一起。
林清宁的脸上荡漾着少女娇羞的红晕,游弋从来没有在婚姻中见过这样的风景。
“你们说什么呢,我......我结婚了......”
她看了游弋一眼,游弋平静的表情就像没有波澜的海面,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有人笑了笑:“清宁,谁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你爱的始终是韩弛。”
接着他们把矛头对准了游弋。
“如果韩弛不出国,你能有机会吗?”
“你和清宁在一起三年又怎么样,她又不喜欢你,识相的话快给韩弛让位。”
“真是厚脸皮,还没有看出来你就是个冒牌货吗,妨碍了别人的幸福,早该滚蛋了。”
游弋一言不发,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讥讽,遥想当年,他们可是在婚礼上最殷勤地祝福他和林清宁,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林清宁、好好照顾她,现在又迫不及待地赶他走,真是最大的讽刺。
眼看游弋承受了这么多,林清宁有点可怜他,这个时候韩弛站出来了。
“我去安慰一下先生,你别担心。”
他温柔得就像此刻的海风,慰藉着林清宁烦闷的心。
游弋拿出母亲的照片,高高举起,曾经母亲无数次向他描述过大海的壮阔美丽,今天他终于能带着母亲一起看海。
他对母亲说了很多心事,同样也有对这座城市的告别。
“冒牌货,今天是我的生日,谁允许你躲在这里搞特殊,瞧不起我?”
离开林清宁的视线,韩弛一秒钟就露出了最真实的嘴脸。
“要不要我和你分享一下前几天我和清宁在一起做了什么,恐怕你都没和她做过吧......我才是她的命中注定,哪里轮得到你鸠占鹊巢,识相的话赶紧滚。”
韩弛拍了拍游弋的肩膀,猖狂大笑,他的目光注意到游弋手中的照片,趁游弋不留神一把枪过来。
“快看啊,他婚内出轨,还找了个老妇女!”
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游弋抓住韩弛大声咆哮:“还给我!”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
韩弛眼睛一眯,手指一松,母亲的照片落入海里。
“畜生!”
游弋一拳头砸中韩弛,鼻血瞬间从韩弛鼻子里流出来,游弋跳到海里,朝着母亲的照片游过去。
就在游弋抓到母亲照片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子一沉,韩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了下来,正拖着他的身子往下拽。
“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死在这儿。”
韩弛的笑容阴冷得就像莫测的深海。
游弋死死捏住母亲的照片,踹了韩弛好几脚都没有挣脱他,体力在冰冷的海水中不断被消耗,最终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意识前,游弋听到林清宁在着急地呼喊:“救韩弛!救韩弛!”
在心肺复苏所带来的骨裂疼痛中,游弋醒了过来,看到了林清宁。
他赶紧看了一下掌心,好在母亲的照片还在。
“谢谢你。”
“你应该谢韩先生才对,是他不计前嫌舍命救你。”
林清宁脸色煞白,目光中满是怨毒。
“可你呢,一直以来都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他无端诋毁,我知道韩先生比你优秀一万倍,可你犯得着这样嫉妒他吗?”
“还有,你......你真让我恶心!”
韩弛搂住了林清宁的腰肢,轻声细语地安慰她不要生气。
他笑眯眯地扶起游弋,游弋一把将他推开。
“先生,不是我说,你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竟然和一个老女人出轨,你该不会是真的饿了吧?”
怒火腾地冲到游弋的大脑,他再也无法用理智压制自己,直接给了韩弛一耳光。
众人见状赶紧拉住游弋,林清宁把韩弛护在身后,心疼地询问他的情况,韩弛叭叭地挤出两滴眼泪。
“都是我不好。”
“不,和你没关系。”
看到韩弛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林清宁怒由心生,走到游弋面前。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是替韩弛打的,还有你如此喜欢那个老女人,和她过去吧。”
“那是我妈!”
游弋眼睛通红,再多的侮辱和讥讽都无所谓,而母亲是他最后的底线!
“还嘴硬!你不会想说这个女人是你妈介绍给你的吧!”
又是一记耳光,彻底打碎了他和林清宁三年的幻梦,打碎了囚禁他人生的枷锁,冰冷刺骨的海风让他彻底清醒,离开林清宁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啊。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安静得就像一座被风沙侵蚀的雕像。
“啊哟,清宁我的头好痛啊,好像是救他的时候着凉了。”
韩弛嚎叫了起来,林清宁赶紧摸摸他的头,恨恨地瞪了游弋一眼。
“他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
说罢,林清宁带韩弛去了医院,众人留下一地的讥讽。
“妈,我们该出发了。”
游弋的笑容如释重负,如获新生。
以这样一个结局收场,挺好不是,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义无反顾地诀别,永不回头。
回到那个居住了三年的地方,游弋拆掉了房间里跟他有关的所有元素。
他删除拉黑了林清宁的微信、电话号码、微博在内的所有联系方式,清空了相册里那几张少得可怜的林清宁的背影,在一起三年,除了结婚照,他们俩一张像样的合照都没有。
游弋剪掉了结婚照上笑容灿烂的自己,只留下了心事重重的林清宁,她身上的白色婚纱很美,可是谁都能看出来她不幸福。
他删除了指纹锁里录入的指纹,关上门的一瞬间,彻底抹去了他的所有痕迹,仿佛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场为名爱情的绑架,扮演韩弛的闹剧,总算要结束了。
再也不见,蹉跎浪费的三年岁月。
再也不见,林清宁。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游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这一刻开始,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他是游弋,往后的所有人生,他都将为自己而活。
落地之后,历经八个小时的火车颠簸、汽车转运,游弋终于抵达中固。
映入眼帘的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血色残阳笼罩着研究所,一支神秘之师正在巡逻。
“游弋,欢迎回家!”
游弋的导师何兆寰教授张开双臂,热情拥抱他。
往后的人生,他将在戈壁滩中隐姓埋名,投身到新型战斗机的研发中。
林清宁,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这片脚下的土地,头顶的蓝天,锦绣山河,我会付诸全部的热爱和生命去守护。
游弋自幼父亲早逝,只有小学文化的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抚养大,供他进了大学,提及儿子,母亲的脸上总是写满骄傲。
母亲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韩弛能够在毕业之后进入研究所,可他最后为了爱情辜负了母亲的期待。
母亲告诉他没关系,林清宁是个好女孩,他不能辜负人家才是。
因为韩弛,林清宁精神几近崩溃,需要坚持服用药物,自此他的人生就分成了两个部分,一半是扮演韩弛,另一半是照顾林清宁。
跟林清宁在一起之后,游弋整整三年都没有见过母亲,再次见面已是永别。
游弋看着母亲的照片,眼睛湿润了,无尽的遗憾和悔恨像洪水一样将他淹没。
“妈,我会带着你的期待去守卫祖国的浩瀚天空。”
次日一早,游弋拿到了离婚证,他把离婚证和离婚协议打包好,送给林清宁。
“给你的礼物,三天后再打开。”
林清宁随手塞进了抽屉,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
游弋送她的一切“惊喜”,她都是这么对待,已经习以为常。
“知道错了就好,不用搞这种虚浮的形式,中午我下厨,做一桌你喜欢吃的。”
游弋最近的态度让林清宁很不满意,但是她隐约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在脱离她的控制,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顿饭就是一场盛大的恩赐,她相信能牢牢地拴住游弋的心。
饭桌上,韩弛扑进了林清宁怀里。
“清宁,都是我不好,让先生生气了,我走吧,怕先生动手打我。”
林清宁轻抚着他的后背,温柔地哄道:“怎么会呢,我已经和他说开了,别怕。”
望着一大桌海鲜,游弋皱了皱眉头。
林清宁给韩弛夹了菜,韩弛炫耀地看向游弋:“清宁你对我真好,我最喜欢吃海鲜了。”
林清宁眉眼弯弯,她爱了韩弛那么多年,关于韩弛的一切细节她都熟稔于心。
这时,她终于注意到一旁的游弋,便夹起一只虾,掰掉虾头放在了游弋面前,虾尾则给了韩弛。
“你最喜欢吃的虾头。”
游弋笑了。
“林清宁,你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吗?而且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虾头?”
“可你以前都是这么做的啊。”
“因为你喜欢吃海鲜,所以我学会了做海鲜给你吃,因为你不会剥虾,所以我每次都是把虾肉剥好,虾头扔给自己,可是你有看到我吃过吗?”
原来不是林清宁喜欢吃海鲜,而是韩弛喜欢吃海鲜,林清宁从来都没有关注过他。
游弋打开手机,给自己点了个肯德基,这顿饭他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林清宁有些难受,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对游弋的了解基本上是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用心记住过他的名字。
但这种感觉只存在了一秒,在她看向韩弛的时候荡然无存,只有韩弛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至于游弋,哪怕家里养的小猫小狗都会有点情绪,更何况是他,没关系,晾一晾,哄一哄就好了。
剩下的时间游弋没有再跟林清宁说过一句话,这种感觉很好,即将要分道扬镳的人,他不想再有什么纠缠。
二十四小时后,他将会飞往银州,之后转火车到中固,到了那片苍茫的戈壁滩,他和林清宁的人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林清宁凝视着眼前这副毫无表情的面具,心里一阵反感,她隐约察觉到游弋的身上,有了某种变化。
“我怕影响了你和韩先生的胃口,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
游弋自是看到了林清宁的不高兴,他不愿跟她继续僵持,只留下一个背影。
林清宁很想发作,但转念一想,韩弛已经回到自己身边,游弋只是他的替身,他还不配让自己大动肝火。
她给韩弛甩了个电话,两个人约到外面吃饭,当晚又是一夜未归。
游弋倒也不在意,毕竟林清宁不爱他,离婚协议已是白纸黑字,她的人生如何纠缠,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站在卫生间镜子前,他盯着脸上的面具看了一会儿,他的人生被这副面具禁锢了三年,而林清宁也只能通过韩弛的面具去缓解内心狂热的思念,这又何尝不可悲可笑呢。
游弋一把抓下面具,扔到脚下踩了个稀巴烂。
他泡到热水里,用力搓掉身上的纹身贴,抽屉里的烟酒被他连同面具一起扔掉,在楼下的理发店,他剪去脏辫,看着镜子里清爽的短发,他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收拾东西的时候,游弋拉开了衣橱,里面胡乱堆放着没有拆封的名牌包、衣服、化妆品,都是他送给林清宁的礼物。
韩弛送给林清宁的那瓶香水,只剩一个空瓶,林清宁特意为它定制了一个透明橱柜,像艺术品一样供奉起来。
韩弛送给林清宁的LV,哪怕已经掉皮,林清宁每次出席重要场合都要背上它。
游弋把它们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他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装下了他的三年。
林清宁不在,家里难得的清净,游弋翻开手稿,画起了设计图。
三年前他以专业第一的成绩从军工院校毕业,那时导师断言,他未来必能成为国之栋梁,可最后他为了爱情,放弃了进入研究所的机会。
白炽灯散发着微微暖光,映照在游弋略显疲惫却专注的脸上,笔尖发出细碎的沙沙声,纸上渐渐浮现出机身轮廓,每一处弧度都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的眉宇间透着久违的神采,思绪早已驰骋到那片广阔的蓝天
“这些年,我到底荒废了多少时间......”
他低声喃喃,声音中透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心中激荡的斗志。
他要重新投身这片星辰大海,再次为守护这片美丽的天空拼尽全力!
林清宁的电话打过来,只说了两个字:“下楼”。
在楼下,游弋见到了林清宁和韩弛,他们的身边放了几个行李箱。
可林清宁似乎是不认识他,左顾右盼,急躁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直到游弋举起手机,说出了林清宁的名字,林清宁这才惊讶地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你是......他?”
很显然,她再一次不记得游弋的名字。
“不然呢?”
游弋耸耸肩。
林清宁的脸上很快露出了一抹愠色,她对游弋的印象只有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具,如今游弋竟然私自把面具摘下,改头换面,变成了一个跟韩弛毫无关系的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试探她的容忍度、挑战她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