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小说》,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断了通话。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
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
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
“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
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
“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
“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
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
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
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
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
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傅凭笙却去而复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还在,脸上浮起无奈:
“暖暖,想明白了?”
“我说了,你做梦。”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觉到傅凭笙的视线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来越冷。
“丁暖暖,为了逃避道歉,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我不想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条充满了陈芸香水味的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啊!”
我忍不住痛呼。
傅凭笙眉头皱紧,更加不高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熟门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拿走手机。
“还我!”
醋,丁暖暖,你知不知道这样胡搅蛮缠的样子很让人厌烦?”
“要不要去巴黎,随你,下山以后记得赶紧开个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清楚。”
“最要紧的是杜云煦那边,你也去解释清楚。”
傅凭笙的无耻完全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深吸一口气:“傅凭笙,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誉,去保全出轨的老公和无耻的小三?”
傅凭笙黑了脸:“丁暖暖,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不想闹得太难堪,”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那就签了吧。”
傅凭笙盯着那几张纸,目光从起初的怔忡变成傲慢的嘲讽,
“丁暖暖,你以为拿离婚来威胁我,我就会束手无策?”
“搞清楚,没有我,你还是人人喊打的江宛。”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自以为冷透了的心,再一次碎了一地。
傅凭笙斜睨着我:“你不会以为杜云煦出手帮你,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他的笑声充满了恶意,“丁暖暖,你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像杜云煦那样的人,可看不上一个被我玩旧了的烂货。”
#
啪——
我一巴掌甩在了傅凭笙脸上。
“你真让我恶心。”
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触碰过傅凭笙的手掌让我产生了一种本能的不适。
我用力地搓着掌心,几乎要将皮肤搓破。
傅凭笙两眼冒火:“恶心?你在床上跟只母狗一样地求我时,不是兴奋得很吗?”
他强硬地箍住我:“想做爱就直说,搞什么欲擒故纵呢?到车上去,我满足你。”
我挣脱不得,在他的双唇即将亲过来时,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胯下来了一下。
“唔——丁暖暖你!”傅凭笙怒不可遏,“算你能耐,我倒要看看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下这山!”
说罢,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
气吞声这么久,我终于抛开顾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陈芸左右摇晃着傅凭笙的手臂:“阿笙,你帮我解释解释,暖暖师姐她误会了。”
傅凭笙黑着脸,语气中尽是失望:
“丁暖暖,如果你还想继续跳舞,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以你的身份,能给陈芸伴舞,你得知足。”
傅凭笙的话几乎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也彻底撕碎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
“傅凭笙,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玩具?乐子?还是你和陈芸秀恩爱的工具人?”
“这场名为讨好你的游戏,我不玩了。”
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用力地丢还给脸色发青的人。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手提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撒在了傅凭笙脚下。
“傅凭笙,既然你这么着急要跟我撇清关系,行,如你所愿。”
“请你赶紧签字,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我祝你和陈芸锁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
协议书散落四处,有人拿起来看了看:“这做的还挺像,傅总,不会是真的吧?”
傅凭笙的语气轻描淡写。
“一点不入流的旧把戏而已。”
他始终都认为我是在闹脾气。
他是那么笃定我不会离开。
我的所有反抗和声嘶力竭,在傅凭笙眼里,都是小家子气的无理取闹。
正如他此刻望过来的眼底,也带着掩藏不住的嘲意。
“丁暖暖,我劝你适可而止,别闹得太难看。”
我忽然觉得很疲倦,从里到外的累。
花谢了就是谢了,即便再开,也不是当初的那朵花。
人也一样。
我转身欲走。
嗙——傅凭笙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丁暖暖
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
直播间的网友们,接下来,我有一记重磅炸弹要宣布。”
“咱们今天的新娘子,大舞蹈家丁暖暖小姐,其实还有个不敢提及的身份。”
“她的爸爸妈妈,就是当年害死了二十来个病患的始作俑者!她的原名,就叫江宛。”
陈芸的一席话,像投进水面的炸弹,婚礼现场霎时嘈杂一片。
傅凭笙热切地望着我,双眼填满了蓬勃的渴望。
他在渴望什么?
撕碎我的尊严,竟让他如此的愉快么?
我也回望着他。
长久的对视中,他慢慢挪开了视线。
我依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愧疚。
心底仅剩的一点旧情,终于彻底归于空气。
我镇定地拿起话筒:“没错,我就是江宛。”
“今天是我的婚礼,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所以,我想趁此机会,在做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握紧了杜云煦的手,朝舞台侧方的助理点点头:“播放吧。”
婚礼宣传片迅速切换。
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证据视频,就这么突兀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我能听到台下来宾的争相怒斥,也能看到陈芸惊慌失措地握紧了傅凭笙的手臂。
当然还有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傅凭笙隔着人流,满眼的支离破碎。
今日过后,我和他将身份对调。
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否感到后悔。
“别看了,”杜云煦的手掌轻轻挡住我的眼睛,“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30章
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害死我爸妈的人,都去尝尝万人唾弃的滋味。
江海科技事件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能记起来的只是少数。
我如果贸然发出视频证据,那很有可能热度没起来就被压下了。
但是傅凭笙想逼我屈服,故意利用舆论矩阵重新将事件挑回了大众视线。
他为了能一
串项链。
后来条件稍微好起来了,他会在我生日那天,给山里的寺庙捐一笔香油钱。
他也曾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祈祷:“菩萨保佑,愿我的宛宛平安喜乐。”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傅凭笙看向我的腿:“伤都没好干净,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忍不住奚落道:“我腿伤更严重的时候,你不是还逼我给你宝贝伴舞吗?”
傅凭笙一滞,脸上露出了些难堪:“暖暖,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我的处境,贸然就把事情捅到网上。”
“你知道这次公司损失有多大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几乎都毁于一旦!”
傅凭笙越说越激动,起初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了。
我平静地望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毁三观的话来。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傅凭笙吐出一口气,“谁叫我倒霉娶了你呢?”
他仍然一副极端自信的口吻:“损失掉的钱财,还可以再挣,但是小芸的名声几乎被你毁了。”
傅凭笙打量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驳,遂勾起了嘴角。
“暖暖,你到网上发个声明,就说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之前就商量好了要离婚,陈云不是第三者。”
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傅凭笙,你觉得网友是傻子吗?既然我们已经协商好了离婚,我为什么还要晒结婚证?”
傅凭笙一如既往地蹙着眉:“你可以说是自己单方面余情未了,一时不甘心,才会去闹。”
大概是我的鄙视太过明显,傅凭笙不自在地扭开脸。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在媒体面前乱说话。”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吗?处理好这边的事,我陪你去。”
“别,”我冷淡地拒绝,“傅总的陪游,我可要不起,你还是留着给陈芸吧。”
傅凭笙低声叹气:“你还在吃
脸啊,赶紧滚粗去啊!”
“我要是你,我干脆跳楼死了算了,果然人越贱脸皮越厚吗?”
刺耳的嬉笑声中,我用力挥动被制住的手臂:“放开,我要去换衣服!”
阿辉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就算你今天只剩一口气,也得先进内场。”
“傅总说了,想离婚,就得过了今晚的场子,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动作一僵。
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他傅凭笙,如今可是海城新贵呢。
我这样一个真实身份都见不得光的女人,拿什么跟他犟呢?
我惨淡一笑:“你松手,我自己走。”
阿辉摆明了要叫我难堪,不但不松手,还故意加快脚步。
我被他狼狈地拖着走,一路引来嘲笑不断。
等到把我送到傅凭笙面前,阿辉又恢复了老实巴交的样子。
傅凭笙泛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圈:“怎么弄的?”
我恨恨瞪他:“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傅凭笙眉心一蹙,正要说话,一只雪白的小臂就从后面绕过来,挽住了他。
“暖暖师姐,对不起哦,泼你果汁的是我的粉丝。”
陈芸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高定礼裙,紧紧地贴在傅凭笙旁边。
“小姑娘肯定是看你穿了跟我差不多的裙子,不高兴了。”
“暖暖师姐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因为陈芸的挑衅而怒火中烧。
然而此刻,我只想走。
“傅凭笙,你要我来,我来过了,你故意羞辱我,我也受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虽是询问,但我并不愿等待傅凭笙的答案。
我转过身,只想逃离。
“别走啊。”
有人挡住了我的路。
#
“这不是大舞蹈家丁暖暖么?既然来了,不如跳个舞再走?”<
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
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
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
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
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
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
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
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
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
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
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
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
“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
“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就说证件是P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
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
“然后呢?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
傅凭笙淡淡道:“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
“傅凭笙,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暖暖,我们结婚七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吧,陈芸年纪小,没必要跟她置气。”
他大概是忘了,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七年,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
“傅凭笙,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没那么难的。”
傅凭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演员,您扶着的这位是我的师姐,她又p结婚证,又弄协议书,是个惯犯了……”
“你就是陈芸?”杜云煦打断了陈芸的话。
“?”陈芸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您认得我?”
边上的围观者羡慕道:“杜总竟然认识陈芸啊,美女的魅力果然挡不住。”
“人家可是舞蹈圈的全民白月光,能得到杜总的欣赏,也不奇怪啦。”
“本来觉得傅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跳出来个港圈大佬,羡慕我都说腻了。”
陈芸挂着矜持的笑意:“杜总也看过我跳舞吗?我平时是不会跟异性拍合照的,但如果是杜总的话,我可以破格一次。”
陈芸理了理头发,拿出手机意图和杜云笙自拍。
啪!
陈芸还没调整好笑容,握在手里的iPhone就被打飞了老远。
#
“啊!”陈芸的手背一片通红。
她委屈地想要质问,却在抬头间看见杜云煦轻轻拨开了丁暖暖挡住面颊的卷发。
“酒精过敏……”杜云煦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细微的颤抖。
他不再绅士克制地搂着丁暖暖,而是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要走。
“杜总!”傅凭笙上前挡住了他,“您要带丁暖暖去哪儿?”
杜云煦看着他的眼神,宛若在看死人:“她过敏休克,你看不出来?”
傅凭笙往他怀里瞥了一眼,嘲笑道:“杜总,您有所不知,这个女人最会演戏,她刚刚喝下的根本就是白水,怎么可能酒精过敏?”
杜云煦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傅凭笙双眼仍盯着没有动静的丁暖暖:“别装了,你要实在不想跳,没人逼你,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还让杜总误会,赶快给我起来。”
在傅凭笙咄咄逼人期间,杜云煦身旁的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什么。
肃杀的冷气从杜云煦身上荡开。
“你说,她喝的是
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