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女友逼我给白月光坐牢后,我说出真相结局+番外
女友逼我给白月光坐牢后,我说出真相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怡陆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逼我给白月光坐牢后,我说出真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开心市民小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瞳孔骤缩,心脏不受控制狂跳起来,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小女孩仿佛没看到我,径直跑到陆靳言身边撒娇。「外面太冷了,都没人陪敏敏放烟花了。爸爸你们什么时候吃完饭啊,快陪我一起玩。」陆靳言刻意看了我一眼,蹲下身附和着。「好好好,等爸爸妈妈都吃好了再陪你。敏敏你先去楼上换件衣服吧。」随着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他这才佯装吃惊,才想起来和我解释。「谢先生吓到了吧,这是我和...前妻的孩子,大过年的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带着她一块过来了。」我却没看他,目光落在面色有些发白的沈晚怡身上。「是么,那为什么那孩子管你叫妈妈啊,沈晚怡。」她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变成恼怒。「谢辞你够了!不就是没接你回家吗,又是饭菜又是怀疑,你到底对我有没有...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我的瞳孔骤缩,心脏不受控制狂跳起来,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小女孩仿佛没看到我,径直跑到陆靳言身边撒娇。
「外面太冷了,都没人陪敏敏放烟花了。爸爸你们什么时候吃完饭啊,快陪我一起玩。」
陆靳言刻意看了我一眼,蹲下身附和着。
「好好好,等爸爸妈妈都吃好了再陪你。敏敏你先去楼上换件衣服吧。」
随着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他这才佯装吃惊,才想起来和我解释。
「谢先生吓到了吧,这是我和...前妻的孩子,大过年的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带着她一块过来了。」
我却没看他,目光落在面色有些发白的沈晚怡身上。
「是么,那为什么那孩子管你叫妈妈啊,沈晚怡。」
她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变成恼怒。
「谢辞你够了!不就是没接你回家吗,又是饭菜又是怀疑,你到底对我有没有点信任啊!」
「敏敏这么小我看她可怜没了亲妈,让她喊我妈妈又有什么错!」
「是你非要破坏这好好的气氛,是你非要无中生有,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底泛起了泪花。
从前我们很少吵架,就算有了争执只要她一哭我就开始慌,什么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时的我,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委屈,只愿把她放在心尖上。
但现在,我突然就不这么想了。
嘴角不自觉扬起冷笑,
「我无中生有?沈晚怡你到底记不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
「是你当初跪下求我的,求我给这个男人坐牢。」
「现在呢,结婚忘记了,还说我刻薄!沈晚怡,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她的话堵在原地。
好半天,女人终究是还是缓和了语气,握紧了我垂在身侧的手。
「阿辞,我没忘记。当初我说你出来嫁给你的话也不是假的,我只是...这五年你的空缺让我还是对结婚有些陌生,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你替靳言坐牢,这份恩情我和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先别着急,好不好?」
她轻拍着我的后背试图安抚着,慢慢地,疲倦席卷了全身。
太累了。
我推开她的手,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被褥里,想用睡眠麻痹自己。
沈晚怡没有进来。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陆靳言带着孩子离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躺在我身侧。
「阿辞,你辛苦了。」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这次我没推开,渐渐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走出卧室,隐隐听到厕所里窸窣的声音。
凑近听,沈晚怡正不知和谁打电话,语气里都是抱怨。
「真烦死了,哄了大半天才把这事骗过去,你最近别带敏敏来这了,他敏 感的很。」
「反正我先把他手里的钱和名下那家车行给骗过来再说,玛德怎么五年这么快!」
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几乎不敢相信,全身的血液在此刻仿佛都凝固住。
当初明明说是因为陆靳言不小心挪用公款被判五年,她才带着判决书找到我的。
如今,却全都是骗我?!
刚想冲进去质问,沈晚怡却先一步出来。
看我脸色不对,她有些小心翼翼询问。
「怎么了阿辞,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伤心吗。靳言已经带着他孩子走了啊,咱们过两天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直直盯着他,
「真的么?」
她脸上涌出莫名的神色,凑近我。
「当然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说罢,又像是想起什么,极其自然说了句。
「对了,既然你做了五年牢档案已经不太清白,要不你名下的那个车行,就转让给靳言吧。」


五年前,女友跪下求我替她白月光坐牢,还立下毒誓说等我出狱就结婚。
我信了,在监狱熬了整整五年。
出狱那天正巧是春节,可原本说要来接我的女友却失约了。
等我赶到家时,却发现她和白月光占据了我的房子正在吃年夜饭。
两人正举杯庆祝。
「放心吧靳言,谢辞爱我爱的要死。等我哄骗好他将名下的财产都留给我,再随便找个理由再让他坐牢,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静静看了会,走进去拍手鼓掌。
「好配啊,为你们的感情点赞。」
随后向法院提出上诉,说出当年替人坐牢的真相。
......
屋内的两个人听到动静后,顿时惊慌站起来。
女友沈晚怡看到来人是我,飞快挤出笑容,朝我走过来。
「阿辞你回家了怎么不和我说声啊,我好去接你。」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
「我说了,但是你自己忘记了。」
明明三天前得知我要出狱的消息时,沈晚怡激动得不行,当即就说要去监狱接我。
那时我听着听筒里她熟悉的声音,怎么也没办法控制心底的情绪,辗转好几晚都没睡好。
想着终于,这五年终于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回到家等待我的却是这样的现实。
沈晚怡愣住,很快反应过来。
「那还不是忙着准备年夜饭,想着你回来就能吃上啊。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如同从前那样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语气娇嗔。
五年前,我也是被她这样哀求着,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不过现在,心底意外的很是平静。
我抬头,将视线落在陆靳言上。
「你怎么在这?」
男人扬起嘴角,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谢先生也知道我命苦没了家人,晚怡心疼我才想着来这感受下家庭的温暖的。我想着,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轻蔑一笑。
「我要是说介意,你现在能滚么?」
话音刚落,沈晚怡顿时不满了。
「干嘛这样刻薄啊,阿辞,大过年的你至于要把靳言赶走么。他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如此狠心!」
「怎么一回来就惹我生气啊!」
看着她满脸的不赞同,我硬生生品出几分可笑。
我刻薄?我狠心?
但凡我真的有,当年就不会心软答应她,去替陆靳言坐牢。
见我沉默,沈晚怡的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好啦阿辞,我知道你这几年辛苦了。咱们一起吃个年夜饭也不是不行嘛,有什么事等过完年再说啊。」
深深叹了口气后,我没再说些什么。
确实有些事,得慢慢掰扯清楚。
一顿饭吃的很是沉默。沈晚怡的手艺没有变,可味道,好像和从前的不太一样了。
「阿辞,这是专门给你做的红烧带鱼,快吃啊。」
沈晚怡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带鱼,笑容如故。
我默默把带鱼拿走,对上她错愕的眼神。
「你,你就算再讨厌靳言,讨厌我把他带回家,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吧!」
「我明明记得很清楚,这就是你喜欢的红烧带鱼啊!」
她说的没错,曾经我确实爱这道菜。
可惜。
「这里面有姜末,我过敏吃不了。」
从前沈晚怡很清楚,会记得不放姜末。
就算不得不用用于去腥,也会再一一剔除掉。
那时的她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我吃到分毫,受到伤害。
可现在,看着她僵在嘴边的笑,躲闪的眼神,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关于我的一切。
她都忘了。
「那,那可能是我太忙忘记了。阿辞,我不是故意的,你再吃点别的吧。」
她慌乱又朝我碗里夹了好些菜,飞快眨巴着眼。
我默不作声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抬头,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年后民政局才上班,到时候记得带上身份证。」
沈晚怡下意识脱口而出。
「去民政局干嘛?」
沈晚怡的心猛地往下坠,没由来地有些心慌。
我不由地自嘲一笑。
「怎么,连当初说我出狱后要和我结婚的事情也忘了?」
「沈晚怡,只过去了五年不是五十年啊。你怎么能什么都忘记?」
她不由地咬住嘴唇,张了张嘴最后挤出句苍白的解释。
「我没忘,只是...」
只是不愿了,对吧。
刚想帮她回答,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冲着屋内喊道。
「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我停下脚步,疑心自己听错。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打拼的事业,你让我送给陆靳言?」
沈晚怡一脸理所当然。
「对啊,就因为是你的,我才放心交给靳言啊。他专业对头,比你更适合管理,不是么?」
「再说了你也可以放手趁机好好休息啊,钱以后再挣也不急嘛。」
我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
「我是这辈子欠他陆靳言的么?」
「给他坐牢还要把车行送给他,是你脑子有病还是当我也有病?」
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又气又恼。
「不给就不给,还说我有病!谢辞你根本就不懂我这五年等你等的有多艰难!」
说罢,就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我。
花瓶顺着我的脸颊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一如我此刻的心。
「不要以为你给靳言坐牢就拿了免死金牌!我告诉你谢辞,你别太过分了!」
她眼神中闪过狠厉,拿起包摔门离去。
我站在原地很久,最终蹲下无力地抱住了头。
当初答应替陆靳言坐牢,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第一次听到这要求时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沈晚怡只是沉默。
当晚她什么都说不出来,默默地抹着眼泪。
甚至好几晚不睡,躲在厕所里哭到眼睛红肿。
她说,陆靳言是陪着她来到这的,是童年无法割舍的伙伴,她不想看到他受到牢狱之灾。
那时我的心也跟着痛,却是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因为不想深爱的她再继续这样难过下去,最终我还是选择妥协。
那时我对她的爱如此浓烈,以为她也是。
可现在看来,是我自己错的离谱。
当晚沈晚怡没有回家,我也没去过问。
第二天我挑了个时间去车行,打算看看情况。
这家车行算是我创业的成果,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当初进监狱前我拜托了朋友去帮我管理,想来问题不大。
可一进办公室的门,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小到前台,大到管理层,全都被换了个遍。
不仅如此,连我朋友都不见踪影。
「...请问你找谁?」
前台的女生见我四处张望,警惕地看着我。
我说了朋友的名字,对方却很是迷茫。
「老板?我只知道我们老板姓陆,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
「对了,老板娘来了,你有事要不问她吧。」
前台示意我身后,回过头,看到的是沈晚怡那张精心打扮的脸。
见到我,她愣了下,下意识皱起眉头。
「你怎么在这?」
我气笑了,指着门口的招牌。
「这车行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你问我为什么在这?」
沈晚怡一顿,随后换了副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来的太突然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阿辞你别太敏 感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倚在门口指着最里面的办公室问她。
「我朋友的办公室桌上的名牌为什么是陆靳言的名字,沈晚怡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底涌出不耐。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个朋友根本不懂得经营,搞得都快倒闭了。要不是靳言答应帮我,你这车行早没了!」
「我让他做老板又怎么样,反正只是名义上的。要我说你真该好好谢谢他!」
我满腔的怒火在心头久久不散,直到几分钟前我发给朋友的消息有了回复。
「别提了,你一走我就被找几个理由赶走了。」
「还嚷嚷着让我别乱说,我这是有苦也没地方诉苦啊。」
「兄弟,你这女朋友和她身边那个姓陆的不简单,你小心点...」
脑袋的那个弦,在这刻彻底绷断了。
我突然不想问了,问她到底和陆靳言怎么回事,问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问她还是否爱我...
此刻的我,只想将我五年受的苦,全部偿还给这两个人。
挂断电话,对上沈晚怡不以为然的面色,我当着她的面又拨打了个电话。
「请问是警察局么?」
「我要坦白,当年我是替别人坐牢的。真凶,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