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才知相思到如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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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羡好沈鄞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才知相思到如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滴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羡好顿住脚步,声音如一潭死水般平静。“没什么。”见她还不走,程心颜揽住沈鄞川的肩膀就撒起了娇:“鄞川,站着好累,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沈鄞川本就没听清,此刻见程心颜撒娇,便更无暇顾及,抱起人就往里间走,只留下一句话。“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阮羡好依他所言,关上门就离开了。回到家后,一众人已经将她的行李搬到了沈家。沈父沈母拉着她看新卧室,询问她还要不要添置些什么。她环顾了一圈,轻轻摇了摇头:“不需要了,扔掉一些吧,桌上的相册照片、柜子里那些摆件玩偶、还有那十几个箱子的礼物,都扔了吧。”她点名的这些,无一例外都是沈鄞川送的礼物。“以后沈鄞川就是我哥哥了,这些东西不合时宜,让嫂子看到会误会。”沈父沈母长叹了一声,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章节试读




阮羡好顿住脚步,声音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没什么。”

见她还不走,程心颜揽住沈鄞川的肩膀就撒起了娇:“鄞川,站着好累,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沈鄞川本就没听清,此刻见程心颜撒娇,便更无暇顾及,抱起人就往里间走,只留下一句话。

“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阮羡好依他所言,关上门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一众人已经将她的行李搬到了沈家。

沈父沈母拉着她看新卧室,询问她还要不要添置些什么。

她环顾了一圈,轻轻摇了摇头:“不需要了,扔掉一些吧,桌上的相册照片、柜子里那些摆件玩偶、还有那十几个箱子的礼物,都扔了吧。”

她点名的这些,无一例外都是沈鄞川送的礼物。

“以后沈鄞川就是我哥哥了,这些东西不合时宜,让嫂子看到会误会。”

沈父沈母长叹了一声,又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这一夜,是阮羡好这几个月里睡得最深的一次。

第二天,她醒来看着几十个未接电话,有些懵然。

沈鄞川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

下一秒,屏幕就跳转到了来电显示界面。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你家空了这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阮羡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慌乱。

可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自嘲一笑。

“我和叔叔阿姨说好了,搬到你家住一段时间,你有什么事?”

闻言,电话那头的声音放缓了许多,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今天是沅沅和裴临的婚礼,你忘了?”

“没忘,我要换衣服,还要化妆,你先过去吧。”

听到这,沈鄞川沉默了很久。

阮羡好猜测,他大概也没有适应他们现在的关系,想起了从前。

小姑娘爱美,她刚学化妆还不太上手,每次都要磨磨蹭蹭画上三四个钟头。

他永远都会耐心地等在一旁,帮她挑选着口红眼影的颜色。

她怕他等烦了,忍不住会试探几句。

他笑着替她擦去画歪的眼线,眼里溢满了温柔:“等想等的人,怎么会烦?”

如今,他要等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沈鄞川只丢下一句“随你”,就挂断了电话。

阮羡好也没有管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婚礼在京北最大的酒店举行。

阮羡好一入场,就看到沈鄞川搂着程心颜下了车。

她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眼,转头和许久未见的高中同学们打起招呼。

寒暄几句后,几个女生捂着嘴,背地里八卦起来。

“咱们班里唯二两对情侣,一对一毕业就结婚了,那沈鄞川和阮羡好是不是也快结婚了啊?”

“应该吧?虽然沈鄞川一直没表白,但他对阮羡好那占有欲,咱们不都看在眼里吗?”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阮羡好生理期疼得厉害,想请假不去体测,老师不给批,他就和老师呛了起来,事后还闹到了校长那,搞得体育老师被全校通报。”

“还有一次,阮羡好和我们一起追韩娱,随口夸了一个明星,沈鄞川当场就黑了脸,第二天就染了个紫发穿着机车服来了,可迷死我了!”

“但凡是知道他们俩的,就没有不磕的吧?连老师都默认他们是一对呢!”

听她们聊起这些往事,阮羡好扯了扯唇,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有人见她来了,端着酒杯过来打招呼:“羡好,鄞川今天不来参加婚礼吗?”

感应到身后投来的视线,阮羡好勾起一抹浅笑,指了指门口。

“来啊,他在那儿呢。”

一群人闻声看去,就看到笑意吟吟的沈鄞川,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陌生女孩扎头发,还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搂住了她的腰。

女孩不知说什么,他低下头吻了她唇角,宠溺非常。

谁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又是震惊又是诧异,回过神后,都尴尬地不敢再看阮羡好,岔开了话题。

很快,婚礼就开始了。

新郎裴临是沈鄞川高中最好的哥们,新娘沅沅是阮羡好高中最好的闺蜜。

看到他们两个从校服走到婚纱,阮羡好心中颇多感慨,微笑着鼓掌祝福。

等到抛捧花的环节,几个伴娘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沅沅却突然拿走了话筒,对着台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高中时,我们和当时最好的两个朋友约定好,先结婚的那对情侣要把幸福传递给另一对,我知道他们今天一定会来,所以我们决定取消扔捧花环节!”

说完,裴临也上前一步,大声喊出了那两个名字。

“沈鄞川,阮羡好,这个捧花,你们自己来拿!下一对修成正果的,一定会是你们!”




看着她肩头那一片暧昧的草莓印,和眼底那明晃晃的挑衅神色,阮羡好心中一凛,语气冰冷。

“出去!”

程心颜笑了笑,拿着一条裙子扭着腰就离开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她还故意撞了阮羡好一下,将手里的避孕套丢在她身上。

“没用完,送你了。”

被撞到伤口,阮羡好痛得肩头一颤,摇晃着倒了下去。

手指撑在地上,却被几个硬物割破了皮肤。

她痛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了被鲜血浸染的玉镯。

看到原本放在保险柜里的玉镯被摔成几截,阮羡好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断裂的缺口,浑身冒起寒意,如坠冰窖。

捡起碎镯后,她猛地起身追上去,在楼梯口拽住程心颜,声音尖锐而凄厉。

“你怎么打开的保险柜?凭什么动我的镯子?”

程心颜玩弄着手指,语气里满是无所谓:“我问鄞川,他就告诉我了啊,我没想动你的东西,只是不小心踹倒了柜子而已,镯子碎了和我没关系啊。”

看到她强词夺理的模样,阮羡好气得浑身发抖。

热血上涌,她抬起手就狠狠给了程心颜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程心颜的脸瞬间变得又红又肿。

她气急了刚想还手,一抬眼看到推开的书房门,拉着阮羡好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正好出来的沈鄞川看到两个人摔倒,心头一紧。

他快步走到客厅,下意识地想走到阮羡好身边。

可在蹲下的刹那,他犹豫了一秒,回身抱起了程心颜,语气里满是心疼。

“我就开了个会,怎么就受伤了?”

程心颜仰起头露出绯红的脸,哭得撕心裂肺地告起状。

“我听你的话去拿衣服,沈小姐回来看到就生气了,打了我一巴掌,还把我推下了楼梯。”

听到这,沈鄞川黑着脸看向阮羡好,兴师问罪。

“一件衣服而已,阮羡好,你有必要动手吗?”

坚硬的大理石台阶将阮羡好撞得浑身青青紫紫的,额后还磕出一道拇指长的伤口。

她张开手,露出那几截碎镯,声音破碎而绝望,“那是我的房间,她凭什么不打招呼就随便闯进去?还故意摔断我的镯子!”

看着她被戳得血肉模糊的掌心,沈鄞川眼神闪烁了几下,说的话却是向着程心颜。

“这里是我家,心颜想去哪就去哪!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不看好自己的东西,反倒把错推到我女朋友身上,无理取闹!”

说完,他抱起哭得快要昏过去的程心颜就走了。

阮羡好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额后的伤口不停流着血,很快就把后背都染红了。

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愣愣地看着母亲留下的遗物,眼中一片茫然空洞。

阮羡好耳畔一直回荡着刚刚听到的那几句话,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想起父母出事那年,她痛苦到快要死去。

是沈鄞川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

“羡好,乖,别哭了好不好,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保护你。”

如今,他有了更在意的人,以前的承诺就都不作数了。

外人。

是,她是外人。

但很快,就不是了。




阮羡好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成人礼那天。

十九岁的沈鄞川站在她身边,在万众瞩目下将家传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她低下头,想看看项链是什么样子,却只看到了一片空荡。

抬手摸上去,只有一片湿润冰凉,像是眼泪一般。

这太过真实的触感,引得她涣散的意识慢慢聚合。

一片黑暗里,她听到了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

“羡好,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吓我,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抛在山里……”

循着这熟悉的声线,阮羡好找到了光源所在。

她费劲力气撑开眼皮,就看到了沈鄞川那满是惊喜的双眼。

可只过了几秒,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散了,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亲眼见到他忽然变脸,有那么一瞬间,阮羡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可听到他说出来的那句话后,她知道,自己回到了现实。

“醒了?爸妈说你伤得重,非要把我叫过来,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嘛。”

如果不是她已经得知真相,恐怕她真要被他如此不耐烦的样子骗了。

沈鄞川,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演技如此之好。

可阮羡好已经没有心情陪他演这出戏了。

无论他还要演多久,他们很快就要成为兄妹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她张开干枯的嘴唇,哑声开口:“你有事,就去忙吧。”

听到她这样说,沈鄞川怔了怔,心里涌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以前每次她受伤难过时,都要他哄好久才能好。

怎么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正想试探几句,程心颜突然发消息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故意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是挺忙的,那我叫我妈来照顾你。”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临出门前又转过身,语气很是耐人寻味。

“对了,后天我生日,你可千万要来参加啊,我打算在那天,求婚。”

想起程心颜秀出的那张钻戒照片,阮羡好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跪下来求婚的场景。

她挤出一丝浅笑,声音轻不可闻。

“我要走了,看不了,你亲自导演的好戏了。”

急匆匆离开的沈鄞川,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检查结果是轻微脑震荡。

在医院住了一天后,沈父沈母就带着阮羡好出院了。

回到家后,他们拿出写有阮羡好名字的户口本,递到了她手中,又欣慰又心疼。

“羡好,手续已经办妥了,你刚出车祸,要不要推迟几天等好一些再出国?”

看着她和沈鄞川之间,兄妹的标注,阮羡好轻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还是今天就出发吧,接机的朋友已经请好假空出时间了,不好再麻烦她们。”

听到那边有人照顾接应,沈父沈母这才放心了一些,带着行李将她送到了机场。

一路上,老两口又念叨起了沈鄞川。

“你哥哥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人,我们本来还想叫他回来过生日,然后再把你成为沈家人,和他成为兄妹的事情告诉他。”

看到他们这么生气,阮羡好连忙宽慰了几句。

“他应该在忙着和朋友聚会,不来送行也没事的,爸,妈,麻烦你们把我放在房间里的礼物带给他。”

沈父沈母点了点头,又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很多。

阮羡好一一记下来。

登机广播响起后,她和沈父沈母挥了挥手,走进了检票口。

上飞机前,她给沈鄞川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已经成为沈家人的消息,可电话响了好久,始终无人接听。

嘟声结束后,阮羡好收到了程心颜发来的照片。

是一张在宴会现场,和沈鄞川接吻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心里没有任何波澜,默默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哥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妹了,我祝你和嫂子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发出去后,飞机也要起飞了。

不顾那头的反应,她将手机彻底关机。




“叔叔阿姨,我考虑清楚了,我愿意成为沈家人。”

阮羡好轻吸了一口气,将思考了很久的决定和盘托出。

沈父沈母愣了片刻,放下手里的热茶和水果,拉住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欣喜,“太好了羡好,叔叔阿姨一直想要你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如今总算如愿了,我们马上去准备手续,把你的名字加到我们沈家户口本里!”

“手续很快的,只要半个月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

看着两个人张罗着现在就要去办,阮羡好连忙叫住他们。

“对了叔叔阿姨,还有一件事,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过阵子,我就要出国深造了。”

听见这话,沈父沈母一怔,急道:“怎么这么突然,我们还想着办个宴会声明庆祝呢。”

阮羡好明白他们的心情,笑着宽慰了几句:“去深造是我的梦想,反正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有飞机来往也方便,不碍事的。”

沈父沈母一想也是,就没有再挽留了,转而关心起她哪天出发。

她微微一笑:“那就等办完手续,叔叔阿姨正式成为我的爸爸妈妈,沈鄞川正式成为我哥哥那天吧。”

“那出国前,你先住到我们家里来,我叫人去帮你搬行李。”

看着二老依依不舍的神情,阮羡好没有拒绝,点头答应。

沈父沈母吩咐好人去搬行李后,又突然想起什么,犹豫道:“那你加进沈家户口本这件事,是我们告诉鄞川,还是你去?”

阮羡好身子微微一僵,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希尔顿酒店,送十盒套来。

发件人:沈鄞川!

她心口一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开口。

“我去说吧。”

离开沈家后,阮羡好拦了一辆车。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纷飞。

世事还真是无常,谁能想到,她喜欢的人,居然马上就要变成她哥哥了呢。

沈阮两家世代交好,她和沈鄞川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沈鄞川的命,无人能够染指。

七岁,因为长得好看,很多男生都争着抢着要和阮羡好坐同桌,他来一个揍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将她霸占。

十四岁,她父母因车祸双亡,他逃了比赛从外省赶回来,红着眼眶哄了她一夜,说会陪她一辈子。

十六岁,她织了条围巾给他,他爱不释手,从冬天戴到夏天,还勒令她不准她给别人织。

十八岁,他拉着她去了纹身店,在她心脏上方纹了他的名字,说阮羡好永远属于沈鄞川。。

他们做遍了所有暧昧的事,身边所有人,包括沈父沈母都以为他们能修成正果,可沈鄞川却突然带回来一个灰姑娘,向所有人介绍这是他唯一的女朋友。

沈父沈母为阮羡好出头,当面表示反对。

可他却不惜忤逆父母、领受家法、甚至放弃家族继承人位置,也要和程心颜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

沈父沈母没办法让阮羡好做儿媳妇,又因为太喜欢她,便商量收养她,做沈家的女儿。

起初,阮羡好还想等沈鄞川回心转意。

可一日日看着他把程心颜捧在掌心,她彻底心灰意冷了。

自此以后,她只会是他的妹妹。

沈鄞川和阮羡好,再无任何可能。

下了车后,她进了希尔顿酒店,前往沈鄞川所在的房间。

酒店的房门虚掩着,听着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阮羡好敲了两下没有回应,就推开了门。

沈鄞川穿着浴袍,慵懒单手环抱着衣衫散乱的程心颜,将脑袋搭在女孩肩膀上,在亲吻她的脖子,一副很迷恋的样子。

薄唇咬在白皙的脖颈间,激起一阵娇声轻喘,许是觉得不好意思,见来了人,程心颜立马埋头躲进了他怀里。

他一脸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才转头看向阮羡好,“东西呢?”

阮羡好没有马上将避孕套递给他,只是抬眸看向他,“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沈鄞川移开眼,嗓音喑哑:“一定要挑这个时候?”

“是,我只在今天说,你要是想听我就说,不想听那就算了。”

反正,半个月后,他也会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沈鄞川不以为意,捏起程心颜的腰带把玩着,“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看着他的动作,阮羡好扫到了他身下鼓起的浴袍,心口狠狠一窒。

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以前上学时,因为一场意外他们俩被锁在体育室。

天气太冷,沈鄞川就把她抱在怀里取暖。

本来好好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下身有个东西一直硌着自己,察觉到是什么后,她羞得通红,脸红心慌的想躲开。

他却低声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在她耳边轻语:“羡好,你记得查查,男生在面对什么人时,才会出现这种状态?”

回去后,她躲在被窝里查完,得知,男生只有对心动的女生,才会情动。

那一刻,她脸热得像发烧了一样,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直面他。

所以现在,程心颜才是那个让他心动的人,是么?

看着两个人情意绵绵的样子,阮羡好也不想再自讨没趣。

她把十几盒避孕套一一码在茶几上,转身离去。

“我明白了,再见,哥哥。”

听到末尾两个字,沈鄞川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叫住了她:

“你刚刚,叫我什么?”




一时间,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被点名的两个主角身上。

阮羡好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倒是沈鄞川站了起来,整理好西装上了台。

众目睽睽之下,他意气风发的接过了那束捧花。

而后,又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越过阮羡好,走到程心颜身边。

微笑着,把花塞进了她的掌心。

看着这束被赋予了婚姻意义的花束,程心颜以为他是在给她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扑进他怀里,“鄞川,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成为我的依靠和港湾。”

沈鄞川轻轻地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语气里满是宠溺:“小傻瓜,能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

明明是互诉衷肠的感人时刻,大厅里却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里,阮羡好带头笑着鼓起了掌。

接着,四面八方跟着响起了掌声,间杂着几句“恭喜”、“百年好合”的祝福。

人声鼎沸中,阮羡好提着包,去了卫生间。

她走得太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意味深长的视线。

下午三点,婚礼结束。

沅沅在门口叫住了阮羡好,一脸愧色,连连道歉。

“对不起啊,羡好,我不知道你和沈鄞川分手了。”

阮羡好知道她是无心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我和他从来就没在一起过,连分手都算不上。”

听到她这么说,沅沅更心疼了,握住了她的手。

“都没表白过?那沈鄞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去年你被人拉着去参加联谊会,他带人赶过来把场子都砸了!从小到大,他把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赶走了,结果现在不要你了?”

看着好朋友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阮羡好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安安,是我不要他了。”

正说着,沈鄞川就揽着程心颜过来了。

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沅沅咽不下这口气,冲上去就要理论。

阮羡好俩忙拦下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没必要生气,以后,我和沈鄞川只有一种关系。”

“什么关系?”

阮羡好微微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把她答应沈父沈母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沅沅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久才激动地说出三个字。

“干得好!”

又说了几句体己话,阮羡好就下楼了。

隔着很远,她看到等在车旁的两个人。

刚要绕过离开,沈鄞川却抱着程心颜,漫不经心地叫了她的名字。

“上车。”

阮羡好怔了怔,礼貌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鄞川的脸色冷了下来:“你又在闹什么?这儿偏远,你能打到车?”

看到他不高兴,程心颜主动上前牵住她的手,跟着劝起来:“沈小姐,我和鄞川也要去城东,顺路,可以载你一程。”

说完,阮羡好便被她推着上了后座,车门很快就锁上了。

一路上,程心颜故意扯开衣领,露出一片暧昧的红痕,娇声抱怨着。

“都怪你昨天太用力了,人家现在还是很不舒服。”

沈鄞川瞥了后视镜一眼,唇角的笑容轻慢不羁:“不是你一直在说重一点?乖乖,我一直都在照顾你的感受。”

“还有人在呢,讨厌!”

程心颜脸羞得通红,拿出一盒水果,捻了一颗车厘子,喂到他嘴里。

“不许你说话了!”

看着她这娇憨的样子,沈鄞川忍不住笑,却不小心咬到了她手指。

程心颜的脸瞬间变得绯红。

她咬着唇,用湿润的指尖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滑,摸过喉结,最后停在了胸前轻点着。

沈鄞川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双手紧握住方向盘,过了十几秒才回身看向阮羡好。

“我有事,你先下车。”

阮羡好揉着被撞红的额头,什么也没说,拉开了车门。

她打开打车软件,刚定好目的地,就听到男人难以自抑的喘气声。

看到不远处的迈巴赫有规律的震动起来,她睫毛轻颤了几下,眼眶渐渐泛红。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可一想起当年他拿到驾照后,说要带她去兜风,却又在看到她穿了一条小白裙,便忍不住在郊外抱了她两小时的事,她又觉得一切都合理起来。

沈鄞川,本来就是一个情难自抑的人。

她轻舒了一口气,看着久久叫不到车的屏幕,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