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祝思绮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爱陆时祝思绮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细雨打桃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说癌症,就算你死在这里,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懂吗?”说完,他没再看我,抱起因为低烧而头晕的祝思绮,转身走了。秋风卷着落叶吹过。我感受着胃里仿佛被切开肌理一样剧烈又汹涌的痛,慢慢蹲了下去。耳畔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重影,哪怕我努力地睁大眼睛,还是看不清陆时离开的背影。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就算没有抱着祝思绮,他也不会回头。就像被天命选中的男主角,在追妻之路上总会遇到那么几个障碍。他会想也不想地一脚踢开,并不会在意那障碍之后的去向。很不幸的,我本人就是陆时和祝思绮之间,最大的那个障碍。3如果生活是一本小说,那我一定是最恶毒的女配角。在陆时和他的小青梅祝思绮分手出国的第二个月,我就灌醉自己,送上门去。他根本不记得我,睡完才想起来问一...
“别说癌症,就算你死在这里,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懂吗?”
说完,他没再看我,抱起因为低烧而头晕的祝思绮,转身走了。
秋风卷着落叶吹过。
我感受着胃里仿佛被切开肌理一样剧烈又汹涌的痛,慢慢蹲了下去。
耳畔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重影,哪怕我努力地睁大眼睛,还是看不清陆时离开的背影。
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就算没有抱着祝思绮,他也不会回头。
就像被天命选中的男主角,在追妻之路上总会遇到那么几个障碍。
他会想也不想地一脚踢开,并不会在意那障碍之后的去向。
很不幸的,我本人就是陆时和祝思绮之间,最大的那个障碍。
3
如果生活是一本小说,那我一定是最恶毒的女配角。
在陆时和他的小青梅祝思绮分手出国的第二个月,我就灌醉自己,送上门去。
他根本不记得我,睡完才想起来问一句:“你也是中国人?叫什么名字?”
我拥着被子,慢吞吞地说:“学长,我叫陈嘉。”
一直持续到第三次,陆时终于在抽完大半支烟之后,皱着眉打量我:“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眼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异国他乡,见到同胞难免觉得熟悉。”
我笑了笑,懒洋洋地取走他的烟,自己吸了一大口,“既然这么有缘分,要不要干脆谈个恋爱试试?”
陆时微怔了一下,眼中浮现出几分冷然,接着垂眼笑道:“好啊。”
我太了解陆时了,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是因为想到了祝思绮。
正如他答应和我恋爱,也是为了刺激她一样。
在一起后,陆时带我出门约会,在绵长的海岸线边拍照发朋友圈。
我也很配合他,穿上最好看的一套柠檬黄比基尼,故作不知地对着镜头摆出妖艳贱货的姿势。
很快祝思绮就按捺不住,坐飞机赶来了。
那天晚上,我偷偷跟在陆时后面,看着他去机场接到祝思绮。
穿着蓬蓬裙的小姑娘抹着眼泪问他:“你真的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吗?”
“怎么可能。”他矢口否认,“我还怕得病呢。”
祝思绮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说:
“我想也是,她看起来不像是正经人,我听说很多留学生这种事上都蛮开放……”
她说到一半噤了声,眼神有点自知失言的懊恼。
陆时完全没放在心上,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低声说:“放心,我品味没这么差。”
我在角落里清晰地听完这段对话,转身离开。
其实没什么意外的,在陆时印象里,第一次碰面就是我自己送上门。
他怎么看我,可想而知。
只是。
我总是会禁不住去想。
如果陆时还能记得,记得很多年前,那个我们在桥边看着月亮发呆一整夜的晚上。
他在面对我时,会不会有一点爱怜和真心呢?
4
剧烈的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很久才缓过来。
我缓缓站起身,因为长时间蹲着,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旁边的墙壁。
两步之外有个男人立刻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小姐姐,你还好吗?”
那手指并不老实,若有似无地擦过我小臂内侧,带着某种暗示。
我习惯性勾出一个笑,正要说话,却忽然感受到一道视线的存在。
抬起头,不远处,陆时正站在那里。
他用极冷极冷的眼神盯着我,片刻后,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转身离开了。
我的力气在渐渐回暖的体温中回复了一点,于是伸手搂住他脖子。
我伏在他肩头,叹了口气:“真羡慕祝思绮啊。”
“什么时候,你对我也能像对她一样温柔。”
按照以往的惯例,陆时是该讽刺我的。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
他只是沉默,然后吻住我。
最后的最后。
我在弥散的热雾里听到他的声音。
“但凡……你正常一点,别整天像个疯子一样。”
8
我找到小宋医生的时候,一贯好脾气的他忍不住冲我发了火。
“陈嘉,你不清楚你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吗?还去喝烈性酒,还加冰?你是不是连两个月都等不了,非得现在死——”
话音未落,他突然眼眶一红,
“别折腾自己了。”
他还年轻,刚进医院工作的第一年,就遇上我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我有点愧疚,想道歉。
张嘴,却又在汹涌的剧痛中吐出一口血来。
最后,小宋医生几乎是强硬地把我留下来,输了几天液。
这几天里,陆时破天荒地联系了我。
虽然只有短短一句话。
“这几天别喝酒,少抽点烟。”
小宋医生进门时,我正对着这条消息微笑。
他有点生气:
“就算是你喜欢的人,也不值得你这样。”
我摇摇头,笑笑地看着他:“我的喜欢,可是很可怕的。”
“我要他,和我一样痛苦。”
后面一段时间,只要身体好转。
我就会跑出医院,化好妆,去见陆时。
涌动的情欲里,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心事,都隐藏其中。
不见面的时候,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给我发消息,问我在哪里。
我回:“跟你玩腻了,在勾搭别的男人。”
他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陈嘉,你别气我。”
我把手伸到水流下,看着手心那片刺目的鲜红被一点点冲淡,忽然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我的时间,真的已经所剩无几。
于是我说:“那今晚,再见一面吧。”
酒店房间弥漫着缕缕暗香,陆时冷脸揽过我的腰,忽然怔了怔。
“你瘦了好多。”
我笑眯眯地说:“我在减肥。”
他扣在我腰间的手忽地收紧:“……不需要。”
“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在我面前,永远冷言冷语。
这已经是为数不多,难得的温情。
说完这句话,他大概也觉得有些不适应,遮掩似的吻上来。
眼前的世界错乱颠倒。
极致的欢愉中,有温热的指腹勾起我眼尾湿润。
在陆时开口前,我就截住了他的话头:“陆时,你最近总出来找我,祝思绮不会不高兴吗?”
他顿了顿:“我和她,永远只会是朋友。”
9
在病房输液的时候,我痛得浑身发抖。
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会看一些狗血的言情小说。
那里面温柔又无辜的女主角们,总会在得了癌症后,默默地瞒着所有人。
即使想让对方爱上她,也会用春风化雨般的柔情,一点一点打动冰山般的男主角。
我做不到。
我的人生从根子里就烂透了,只剩一层皮包裹着腐坏的血肉和骨头。
和陆时的开始就是一晌欢愉。
走到终了,也只剩下这个。
那天下午,陆时突然联系我。
他发来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和穿着常服的小宋医生。
肩并着肩,看起来姿态亲密。
我问他:“谁给你拍的照片?”
他没回答,只是质问我,以非常尖锐的口吻:“陈嘉,这是谁?”
我轻描淡写地说:“不是说过了吗?跟你玩腻了,找了别的男人。”
电话那边突然死一样的寂静。
片刻后,他冷冷开口:“下贱。”
她根本一点都不像祝思绮,也不像他记忆里那个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的小姑娘。
但陆时还是同意了。
她缠着他,热情至极,大胆至极。
那是他和祝思绮恋爱好几年,也未曾有过的刻骨体验。
所以后来,又顺理成章地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他同意和她恋爱。
或许从那个时候,他就该听到命运发出的第一声警告。
虽然无声,却又震耳欲聋。
12
下班前的最后一场会议,陆时又走神了。
他意识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想陈嘉,想那张照片拍下后,她又和那个男人去做了什么的时候。
下属已经将修改后的方案汇报到了尾声。
前两天,他妈刚把祝思绮安排进公司实习。
她也看到了他的走神,于是在散会后拦住他。
眼眶红红的:“你是不是,还在想她?”
“陆时,难道你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吗?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当初她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在骗你,后来你回国,她贪慕富贵还是一直缠着你不放。”
“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发现,她还不知道要瞒着你多久。”
“你清醒一点,不要再跟她纠缠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对你还是……”
她说到这里,语带哽咽。
眼泪一颗颗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
陆时没说话。
他盯着她,发现祝思绮曾经澄澈的眼睛,不知何时变得一团浑浊。
他曾经很为这双眼睛着迷。
因为那总会让他想起十五岁夜晚的那轮月亮。
后来他终于在陆家站稳脚跟,用一种近乎冷酷恶毒的方式,把那个私生子赶出家门后,也尝试过回去找她。
但他没有照片,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美好得像是虚幻梦境一样的夜晚。
于是最终也没找到她。
他从回忆中撤离,打断了祝思绮的哭声:
“那是我妈和你家一厢情愿的想法。”
“思绮,当初回国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做朋友。”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他转身就走。
祝思绮在身后哭着问:
“那你和陈嘉呢?你和她就有可能吗?”
陆时没有回答。
因为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特别的,他专门设给陈嘉的铃声。
13
但陆时还在生气。
他想,哪怕那天他去质问的时候,她说点谎话骗骗他也好。
于是他任由那铃声响过一分钟,直到快要挂断。
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心悸,迫使他接起了这通电话。
那边传来隐约的,呼啸的风声。
陆时嗓音冷淡:“有事?”
他想,只要她先服个软,说两句好听的话,他就什么也不生气了。
那张照片,就当没有发生过。
他是这样想的。
可是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
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落在风里。
她说:“陆时,抬头,看我。”
这一秒他正好走出公司。
陆时猛地抬起头。
身后,是擦得明亮不染尘埃的巨大玻璃门。
折射日光晃眼。
她穿了一条白裙子,站在对面的楼顶。
远远的,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鸟。
就那样没有丝毫犹豫地,纵身一跃,然后往下落。
轰然一声。
不过一个瞬间,好像被拉扯得像永远那样漫长。
他想,其实在他面前时,陈嘉从未穿过这样的裙子。
她永远妆容精致,穿得色彩明快,笑容艳丽而灿烂。
所以陆时一直觉得她很遥远。
偶尔某些她发着呆,心不在焉拨弄酒杯的时刻,他也会突然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陆时一直恨我,把我当成刺激他小青梅的工具人。
他抱着装病的小青梅,嘲讽我:
“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一直不知道,我才是他十五岁那年遇见的白月光。
后来,我真的死了。
在他终于爱上我那天,死在他面前。
死后那几秒里,我飘在上空,远远地望着陆时。
一向冷漠无情、厌恶我至极的陆时却红着眼跪在我尸体前。
几乎疯魔。
1
医生打来电话,让我去取诊断报告时,我正坐在陆时对面。
他问我:“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了?”
我喝了口咖啡,笑盈盈地说:“别这么看得起自己,这家店只有你能来?”
陆时黑着脸,心情明显差到极点:“就算我和思绮现在只是朋友,我和你也没可能,懂吗?”
医生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
我记得那是个很年轻的男医生,姓宋,比我大不了几岁,声音温润又干净:
“陈小姐,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有些情况需要和你当面沟通。”
也许是手机音量有点大。
电话挂断,对面的陆时看着我,神情更冷:“陈嘉,你到底还勾搭了多少个男人?”
当然,这不可能是因为吃醋。
他只是觉得我太脏太放荡,并为曾经和我在一起过而感到难堪。
我眨眨眼睛:“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其他人我都可以不要。”
果然,陆时轻蔑地笑了笑,不屑一顾:“你做梦。”
2
离开咖啡馆后不久,我拿到了我的诊断报告。
胃癌VI级。
也就是俗称的晚期。
看到的一瞬间,我竟然在想:完了,这下陆时终于可以解脱了,他不得放烟花庆祝啊。
小宋医生一脸严肃:“陈小姐,你来检查得太晚了,之前胃痛的症状应该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是,不过我一直有胃痛的毛病,以前还胃出血过,吃止痛药就没事了。那天是因为吃了三倍的剂量都不起作用,才想着来检查一下的。”
他不赞成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又把那几张纸上的字眼读了一遍,然后问:“小宋医生,我还能活多久啊?”
他详细且专业地跟我解释了一通,大意是治疗的话能多活半年,不治的话也就三四个月。
我听完,很平静:“好的,那我放弃治疗吧。”
“陈小姐,如果你是治疗费用方面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是,是我太爱美了。”
我站起身,举着那张纸冲他挥了挥,“小宋医生,你看,我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变丑了,多可惜。”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看他的表情,转头就走。
难得对我有善意的一个人,就算觉得我讨厌,也不要让我知道比较好。
我又找到了陆时。
很不巧,他正和祝思绮在一起。
哪怕已经分手很久,鉴于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感情,他们依旧保持着亲密的朋友关系。
有时候,我确实有点羡慕祝思绮。
而我明明有一张美艳非常的脸,出现的瞬间,这两个人却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样。
祝思绮脸色一白,摇摇欲坠地靠着陆时:“阿时,我有点头晕。”
陆时问她:“今天风凉,没加个外套吗?”
很关心的口吻。
我这辈子恐怕都得不到。
祝思绮点点头,越发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我也走过去,站在陆时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陆时,我得癌症了,晚期。”
他神情猛地一变。
随即反应过来,讥讽地冷笑:“陈嘉,这一招你还要用多少次才会腻?”
但这一刻。
像是电影里突然放慢的镜头,眼前那个穿着白裙子的下坠身影,忽然和他记忆里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起来。
陆时突然开始浑身无可抑制地发抖。
下一瞬,那道身影落了地,砸在灰扑扑的水泥地面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
细碎的骨头茬子黏连血肉,好像飞溅到他脸上。
在四周惊恐的哗然声里,他试图张嘴。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所有情绪都被凝结在心底,冻成一块厚实的冰。
于是最终,他只是在所有路人恐惧地后退时,站在原地,沉默地盯着那具残破的尸体。
直到警笛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14
陆时从没想过陈嘉会死。
或者说,他觉得她这样放浪形骸、游戏人间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生的。
直到站在警局里。
那个年轻的、曾经和陈嘉出现在一张照片里的男人出现。
他很年轻,身上还带着残留的消毒水的气味,眼神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就是陆先生?”
宋意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是陈嘉的主治医生。”
陆时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机械,有些空茫和遥远。
“……我是陆时,陈嘉她,得了什么病?”
宋意讥讽地笑了一下:“陆先生,我是肿瘤科的医生。”
陆时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扼住了。
近乎窒息的疼痛里,他张了张嘴,艰难地问:
“你说什么?”
15
“差不多三个月前,陈嘉来医院检查的时候,就已经是胃癌四期了。”
“四期,你知道吧?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只能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延长寿命。”
宋意的声音很冷很冷。
陈嘉是他进入医院后,主治的第一个病人。
他在医学院待了八年,专业课一直是最优异。
但没人告诉他,遇到一个不听话、好像完全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的病人,又该怎么办。
“她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是严格盯着她,不许她吃那些有刺激性的食物。但每次她化了妆偷偷跑出去,回来之后,都会吐血,被疼痛折磨得一整夜睡不着。”
“陆先生,请问她出去的时候,都吃了什么呢?”
陆时答不上来。
他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
她看着他,用一种难得认真的表情说:“喝酒对胃不好。”
而他——
他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陆时想到那杯加了双倍冰的长岛冰茶,突然窒息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两个小护士在小声说话。
声音里带着哽咽。
“陈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教我化妆和穿搭,今早离开医院前,还帮我编了好看的头发。”
“前几天我那个相亲男上门找麻烦,还是她骂走的。”
“但她好可怜,半夜疼得发抖,就一直哭着叫妈妈。”
从她们口中,陆时听到的,是一个和他认知截然不同的陈嘉。
小护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去病床的床头柜抽屉里翻找了片刻。
拿出一个笔记本,递到陆时面前。
“这半个月,陈小姐大部分时候,都一直抱着这个本子。”
“她太疼了,一般画不了几笔就会收起来。”
其实那就是一个普通的软皮笔记本,文具店里随处可见,两块钱就能买到。
但这一瞬间,陆时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不敢打开它。
窗外日光如同落金,洋洋洒洒照进来。
最后他还是翻开了那个本子。
其实没写什么东西。
只有一幅画,熟悉的夜晚,月光,和桥上栏杆并排坐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