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稚陆邢斯的女频言情小说《彼岸花下爱消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星星的垂耳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邢斯终于在初六回了家,衣服脏乱,但是脸色红润面带笑容。他一进门便看着我在收拾行李。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宝宝,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帮曼沙家里还完钱,又去亲戚家帮忙。你这是准备行李跟我回家住吗?陆邢斯发现我眼神多了一丝冷意,准备走过来抱着我继续说:“我知道错了,你还在生气那100万吗?等年后上班我让财务打给你。”我推开他,拿出平板。“你一直爱着程曼沙,为什么要来招惹我。”陆邢斯一把抢过,呵斥地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经过我的同意翻看隐私。”“我跟她没有什么,清清白白。你污蔑我可以,但是不能说程曼沙。”我忍住没有播放录音,而是打开另一个全是程曼沙照片的相册。“这里面全是她的照片,你总能死心了吧。”“为什么要让我怀孕,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陆邢斯终于在初六回了家,衣服脏乱,但是脸色红润面带笑容。
他一进门便看着我在收拾行李。
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宝宝,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帮曼沙家里还完钱,又去亲戚家帮忙。你这是准备行李跟我回家住吗?
陆邢斯发现我眼神多了一丝冷意,准备走过来抱着我继续说:“我知道错了,你还在生气那100万吗?等年后上班我让财务打给你。”
我推开他,拿出平板。
“你一直爱着程曼沙,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陆邢斯一把抢过,呵斥地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经过我的同意翻看隐私。”
“我跟她没有什么,清清白白。你污蔑我可以,但是不能说程曼沙。”
我忍住没有播放录音,而是打开另一个全是程曼沙照片的相册。
“这里面全是她的照片,你总能死心了吧。”
“为什么要让我怀孕,为什么要向我求婚,我已经没有家了,是你给了我希望。”
“你别闹,这只是我不小心留下,忘记删掉,不关她的事情。”
“我对你还不好吗?每天对你点头哈腰伺候着你。难道你要让我跪着舔着你才高兴?”
他拿出我父母黑白照片说。
“你爸妈死前,一直想看我俩结婚生子!甚至你的监护人都转给我,只要你不介意这个事情,婚后照样衣食无忧。”
我眼神坚定,语气决绝地说“你不配提我爸妈,我们分手!”
陆邢斯听着这话,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你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分手?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现在收回分手的话,我还会继续和你结婚。”
两人僵持不下。
这时,程曼沙打来电话。
“邢斯,我需要你,我爸晕倒了。”
陆邢斯盯着我的肚子,语气温柔地说:“只要你忘了程曼沙的事情,我会遵守诺言给你一个家。”
说完,我再次抬头看他,只剩背影。
“你确定要打掉孩子吗?”
我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点头回应。
“我记得你,上次你和男朋友来查怀孕,他开心地抱着你转了好几圈,被我制止了。怎么今天没有陪你来?”
“确定不要了吗?”
医生的话把我拉到了回忆了,沉默几秒后,我说:“我男朋友死了!”
天花板上的灯特别刺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虽说打了麻药还是能感受到手术刀碰着皮肤的凉意。
再次醒来,沉重的肚子轻松了不少。
脸色苍白,捂着小腹,撑着墙忍着痛意一步一步走着。
陆邢斯从远处跑来,抓着我往一间诊室跑。
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护士已经开始抽血。
“我们抽血匹配肾源成功就可以做手术了。”
什么?
我大喊着说“这什么情况?我给谁匹配肾源?”
护士紧张地看向陆邢斯问:“你不能不经过对方同意,私自登记,献肾对捐献者的身体有一定的损伤!”
陆邢斯对上我的目光略带恳求的语气说:“宝宝,曼沙爸爸肾衰竭住院了,我和曼沙都不匹配,刚才在医院看见你,想着试试。”
“我知道你怀孕了,但现在只是抽一点血检查,如果成功我会用一生补偿你,但是曼沙爸爸等不了,就当为了孩子积德。”
护士听着我怀孕了,立马停下手上的抽血动作“你把孕妇的生命当儿戏吗?抽血还能补救,一旦匹配成功是要摘肾,孩子有可能会流产,你想清楚了吗?”
我苦笑带着最后一丝期望看着陆邢斯说:
“曼莎爸爸的命是命,陆邢斯,那我和孩子呢?你怎么选?”
空气安静了几秒,陆邢斯不敢看我,他紧紧盯着抽血管,随后做了决定。
大年三十,他带我回家见父母商量婚期。
恰巧他发下也在,也在无意间听见他们对话。
“你还留着手腕上的纹身,是还没忘记我吗?”
“只要你愿意,我马上丢下夏稚和你在一起。”
陆邢斯左肋骨下有一处彼岸花纹身。
我问过,他说是觉得彼岸花颜色鲜艳,形状好看才纹。
两人爱意四起,相拥而泣。
看向自己手臂上的LXS纹身瞬间血肉模糊。
......
大年三十,陆邢斯带着我回家见父母,商量好日子,定婚期。
一进门,陆邢斯的父母拖着他进了厨房,隐约听见今天叫了他发小程曼沙来家里拜年。
“你怎么把夏稚带回来了,今天程曼沙要来家里,想说你们有没有机会.......”
“真的吗?曼曼今天要来家里拜年,那晚点我把夏稚送回去。”
陆邢斯出来看见我的时候,眼底闪现一丝愧疚。
我忍住心中不满,想见陆邢斯的发小。
饭桌上两人眼神交汇。
无意间看见,程曼沙左手腕上有着和陆邢斯一样的彼岸花纹身。
我第一次和陆邢斯亲密接触时,发现了这个纹身,他说是觉得彼岸花颜色鲜艳,形状好看才纹。
原来这纹身是为了纪念你们逝去的爱情。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
她的名字也留在肋骨之上。
我像个笑话。
心中怒火上蹿,饭后准备找陆邢斯问清楚,无意间听见两人对话。
“你还留着手腕上的纹身是还没忘记我吗?”
“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和夏稚分手,跟你在一起。”
程曼沙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我听说她怀孕了,你家里才催着结婚,如果我们在一起肯定不会同意。”
“夏稚会理解我们的爱情,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结婚。”
看着两人互相诉说,对对方的想念和不舍,陆邢斯捧着程曼沙的脸深深吻下去。
手机突然响起,陆邢斯发来信息。
“宝宝,我送程曼沙回去,路上碰到老同学,我们准备去唱歌,知道你怀孕了不舒服,跟他们说你在家休息。”
“宝宝你早点睡觉,小月也能在肚子里好好休息。”
我回了“嗯”关掉了手机屏幕。
我去医院查出怀孕时,陆邢斯高兴地给孩子取乳名。
说自己是宇宙,保护着月亮和星星。
所以孩子叫小月。
我拿出手机查看陆邢斯的定位在一家五星级酒店。
没想到陆邢斯安装定位在我手机上,是防止我怀孕时发生意外,现在是为了查他和发小开房的事情。
我僵在原地,脸上满是泪水。
北方的冬天特别冷,风大,吹在身上冷得刺骨,从全身蔓延最后停在心上冰封。
半夜发烧晕倒,进了急症。
我浑身无力躺在病床上,陆邢斯着急闯进去。
“宝宝,你没事吧,小月还好好的吧,怎么就晕倒了呢?
护士正在给我拆输液管,闻言转头过去责问他:“怀孕得注意饮食,病人是饿了低血糖晕倒,导致胎心不稳,家属怎么不在照顾。现在是怀孕初期需要多加小心,否则很容易流产。”
陆邢斯面带愧疚地说:“昨天家里吃年夜饭,人多确实没有照顾周到,后面会多注意。”
我听着护士的话,回想起昨天确实没怎么吃饭。怀孕时对食物很敏感,饭桌上能吃的菜,陆邢斯都夹给程曼沙了。
陆邢斯面色难看,刚想张嘴解释,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是程曼沙来电,陆邢斯立马接通了电话。
“邢斯,我醒来没看见你,你去哪里了,今天不是答应我要去看新年贺岁电影,你可不能迟到,我一定要赶上看电影开场!”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委屈地控诉道。
“曼沙,没忘记今天要跟你去看电影,但是我女朋友晕倒了,我在医院呢?这边弄好了就马上过来。”
护士闻言面色惊讶望着他说;“你女朋友肚子的孩子还有危险,你现在还要出去吗?她一个人在医院很不方便,需要家属陪同!”
陆邢斯抬头看着我肿胀的脸和腿,轻皱眉头略显不悦。
但,陆邢斯却语气温柔宠溺地说“曼沙,我真没忘记,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赶过来陪你看最喜欢的电影。”
语毕,陆邢斯望向我,“宝宝,你先在医院好好休息养胎,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他轻轻摸着我的头,亲吻了肚子,“小月,在妈妈肚子里乖乖地,一定要平安哦。”
而他转身迅速,护士摇头用力叹息一声。
旁人递来纸,示意我擦擦眼泪。
我拿出手机点开定位软件,听着昨晚的录音。
两人喘息着。
“我今天一定狠狠疼爱你,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昨天晚上吃饭我就忍不住了,要不是夏稚在家里,一定拖着你去房间。”
“讨厌!你弄疼人家了。夏稚还怀了你的孩子,怎么能这样对她。”
而后,久别重逢后,猛烈发泄的声音。
第二天,陆邢斯打电话说让我回他家,继续商量结婚的事情。
他语气略带责备地说:“夏稚,昨天你怎么没有回我爸妈这里,他们一大早就在问你去哪里了?你也太任性了,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爸妈都在催我们早点定下婚期,再晚点你的肚子藏不住,亲戚们会说我家怠慢了你。”
我紧握拳头,浑身颤抖。
他早已忘记昨天说好来医院接我,整晚跟程曼沙待在一起。
“你忘记昨晚说来医接我吗?”
陆邢斯语气缓和了几分说:“宝宝,对不起,我昨天有点事情忙忘记了,别生气。”
“小月还好吗?我妈很担心。”
“我现在开车回家接你,我们一家人团聚吃饭,你说了好久地放烟花,晚上安排放烟花贺新年。”
我在电话这头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宝宝,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在家等着我,我现在过来。”
陆邢斯一直哄着我,便答应了他来接我。
忍着心里的委屈,想体面地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又过去了40分钟,一直没等到陆邢斯来,拨通了他的电话。
“已经快到饭点了,你到哪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却能明显地听出程曼沙的声音。
“我爸赌博欠了100万,现在讨债的上门要钱,邢斯你别走好不好,我害怕。”
“曼沙,别怕我一直都在,我会帮叔叔还钱。”
陆邢斯这才注意到和我正在通话中,丝毫没有歉意。
“宝宝,对不起,现在遇到大事情不能来接你了,你自己打车到我家吧,跟我爸妈说一声今晚不回来了。”
“对了,我把买的理财产品卖掉,替她爸爸还钱。”
“不行!这个理财产品是我爸妈给的嫁妆,也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不能动。”
“公司年前刚发完工资和奖金,现在没有现金,等年后我补上。大过年的帮个忙都不行吗?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小气。”
“讨债说今天不还钱,就去曼沙家里砸东西,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受得了,过年总不能让他们分开,钱在我这里,你不帮也得帮。”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挂断的声音。
陆邢斯毕业后赶上一波创业热潮,融资后迅速上市,公司也越做越大。
爸妈还在世时,不想让陆邢斯的家里人,觉得我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卖了家里的房子东拼西凑够了100万的嫁妆。
他明明知道这笔钱对我意味着什么,是我爸妈的遗物。
也是他对着我爸妈承诺,自己绝不会动这笔钱。
我趴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往年,初一大雪纷飞,今年也不例外。
我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真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这已经是我打的第20通电话。
晕倒后头很重,腿无力,走一步都费劲。
旁边的阿姨说“小姑娘,我女儿今天出院要不顺路送你回家吧。”
我微笑婉拒,过年不想麻烦好人,拿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耐心排队,前面排队100人。
阿姨担心地询问:“小姑娘,要不让家里其他人来接你下班。”
我爸妈前年出车祸去世了,当时我抱着陆邢斯说我没有家人了,这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他心疼地看着我说“星儿别怕,我就是你的家人,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有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终于陆邢斯回了电话,语气不耐烦地说:“夏稚,现在已经半夜三点了,你没在医院吗?也没回我爸妈家?”
我沉默不语,他语调提高几分“又不说话,怀孕后脾气越来越差,赶紧说你在哪里?”
“我还在医院,下大雪,打不到车。”
陆邢斯终于想起来说要接我,轻笑了一声“宝宝,那你在医院乖乖等着,我马上来医院。”
过了十分钟,陆邢斯打来电话,原以为是他已经到医院,没找到我在哪里,我走出医院门口四处张望。
“我是程曼沙,今天陆邢斯到我家拜年,家里人高兴,大家多喝了几杯,现在他喝醉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不能来接你。”
“我爸妈很喜欢他,一直希望我们能结婚,我知道你怀孕了,我不该说这些,但是我真的爱陆邢斯。”程曼沙略带得意地说道。
打开手机定位,还是同一家酒店。
我挂断电话,狼狈不堪地蹲在地上,任由泪水一滴一滴砸在雪里。
我的雪地靴里还塞着陆邢斯准备的暖宝宝,寒意照样从脚底蔓延全身。
我终究还是一个人。
最终有司机接单,把我安全送回家。
“今天初一怎么一个人在医院,还好我顺路接单送你,赶紧回家和家人团聚吧。”
我坐在后排,哭出声。
司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默默放着广播。
对门邻居房门敞开,家里挂满了春联,新年的味道,一家人欢声笑语。
我跌跌撞撞输入密码走进卧室,拿起他的平板查看。
他的手机与平板互通云端信息。
相册里保存着一张张陆邢斯和程曼沙学生时期的聊天记录,他每条一大段的小作文都倾诉爱意,文字直白露骨。
陆邢斯跟我恋爱时从不说情话,原以为是他性格直男害羞,不好意思表达对我的爱。
只有在刚怀孕时,为了安抚我焦虑的情绪,每天在我耳边说爱我,我听后满心欢喜,想再多听一点,他紧闭双唇怎么也不说。
一次朋友聚会上,告知了我们即将结婚的喜讯,大家打趣地让陆邢斯补上告白。
他哄着我说“宝宝,男孩子不懂怎么用嘴巴表达爱也没关系,只要付出实际行动表达也挺好。”
朋友们直呼敷衍,必须说满100字,否则罚酒五杯。
扛不住大家起哄,他笑着摇头说:“我爱夏稚。”说完拿着酒杯灌了自己5杯白酒。
我当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放不开,便护着他,跟朋友说他很爱我。
原来他不是不会说,只是这些充满爱的语言已经给了另一个人。
又点开了一个命名彼岸花的密码相册,侥幸输入程曼沙名字缩写解锁成功,里面全是程曼沙儿时、初中、高中和大学的毕业照,还有两人和双方父母每年大年三十看春晚的合照,还有文字备注。
“每年大年三十都想有你的陪伴,最爱你的程曼沙。”
我退出相册,心在不停丝丝拉拉的痛,喘不过气,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点开微信,显示他与朋友最近的聊天记录。
“夏稚怀孕不得不娶她,但是我还忘不了程曼沙。”
“夏稚这么喜欢你,你赶快断了这个想法。”
“确实,我习惯夏稚对我的好,况且现在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分手我肯定舍不得,但是曼沙说不介意我和夏稚在一起,想一直陪在我身边,”
从小我听着父母争吵,互相指责,那时的我只知道一味讨好他们,从而养成了讨好型人格,希望每个人都会喜欢我。
陆邢斯是同校的学长,大一报到时他抢着帮我搬运行李,带着我熟悉校园的每一个角楼,每天陪着我吃饭学习。
在一起后,因为我胃不好,陆邢斯每晚都会准备热牛奶,叮嘱我喝完。
父母出事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医院,陪着我弄丧礼的大大小小事情,给了他们一个体面的葬礼。
怀孕后,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不让我碰冷水,随时呵护着我,膝盖不小心磕着桌角后瘀青,一直没好,他内疚的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所有锋利的桌角已经安装上防撞帖。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好,我也用尽全力去爱他。
然而,这些爱不只是属于我,还有另一个女人共享。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觉得犯恶心,赶紧去厕所吐了起来。
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在翻动。
原来是小月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在帮助我排解。
小月,对不起。
打电话约了一周后流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