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溺于深海林知语傅宴州全文+番茄
爱意溺于深海林知语傅宴州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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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故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语傅宴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溺于深海林知语傅宴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几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林知语躺在病床上,手背打着吊针,意识不太清醒。护士过来换水的时候见她醒了,忍不住嘱咐了两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流产了。”“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身体底子太差了,这个孩子要是没了,大概率以后都怀不上了。”“......我怀孕了?”林知语脸上血色尽失,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出院缴费时,林知语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现金,她正无助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季淮礼,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季淮礼见是她,不假思索说:“当然可以。”他垫付了医药费,体贴的没有问她一个人在医院的原因,主动提出送她回家。“谢谢你。”林知语回到家加上季淮礼的联系方式,把医药费转了过去,做完这些,她浑身乏力的倒在床上。半梦...

章节试读




再睁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林知语躺在病床上,手背打着吊针,意识不太清醒。

护士过来换水的时候见她醒了,忍不住嘱咐了两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流产了。”

“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身体底子太差了,这个孩子要是没了,大概率以后都怀不上了。”

“......我怀孕了?”

林知语脸上血色尽失,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出院缴费时,林知语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现金,她正无助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季淮礼,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季淮礼见是她,不假思索说:“当然可以。”

他垫付了医药费,体贴的没有问她一个人在医院的原因,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谢谢你。”

林知语回到家加上季淮礼的联系方式,把医药费转了过去,做完这些,她浑身乏力的倒在床上。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给她喂了药,很苦很苦,四肢像是被八爪鱼缠住了。

等她睁开眼,发现缠着她的八爪鱼是小叔。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柔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自责,“怎么这么娇气,沾了点冷水,就发烧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侧脸,被她僵硬躲开。

傅宴州的手停顿在半空,半晌,他低头认错,“还在生气呢,小叔错了,不该动手打你。”

当时打完后他就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冲动。

“你不喜欢乐乐的话,下次就不带他到你面前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知语歪着头看他,轻声说:“小叔不用和我道歉,小叔将我养大,当然有权利管教我。”

傅宴州眉头拧起,心情并没有因为她的懂事而好转,反而跌落进谷底。

不该是这样的,他不止是她的小叔,还是她的男朋友,她有权和他闹脾气、耍小性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让他莫名焦灼。

他急切地想确认自己在林知语那里的地位,“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吧,我想提前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

林知语轻飘飘地点头,“好啊。”

如果拍婚纱照能让小叔少一点愧疚,那就拍吧。

反正也就这几天了。

林知语病好那天,傅宴州特意推了一天的工作,带她去了全城最大的婚纱摄影店。

路上,傅宴州紧扣着她的手,声音隐含着一丝兴奋,“正好为你定制的婚纱完工了,小叔很期待你穿上它时的样子,肯定很美。”

林知语闭上眼睛,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

下了车,店员服务周全的出来迎接。

“傅先生,您可算来了,您的未婚妻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这时,林知语上前赶上小叔的步伐,站在他身侧,手指被小叔牵起。

傅宴州随口问道:“乱说什么,这才是我的未婚妻。”

服务员呆住,“里面那位小姐报了您的名字,她不是您的未婚妻?”

傅宴州意识到大事不妙,脚步急促地踏进店里,进入VIP试衣间。

林知语紧随其后,走进房间,她抬眼看到了店员口中的未婚妻。

余清婉身穿精致华丽的婚纱,正对着镜子摆弄头上的发饰,见有人进来,她转头甜滋滋道:“宴州,你来啦?”

林知语眼神平静的如死水一般,对眼前的场景并不意外,在听到店员说的话后,她就意识到里面的人是谁了。

“你来这干什么?”

傅宴州对这个情形颇为头疼,语气难免算不上好,可他话音刚落,余清婉就留下一滴清泪。

“宴州,你凶我。”语气娇滴滴的。

林知语丝毫不出意料小叔放开她的手,上前安慰余清婉。

“别哭,没有凶你,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余清婉在他的安慰里才止住哭腔,娇嗔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今天要拍婚纱照吗,正好,我也打算拍一组婚纱写真。”

“好,那你慢慢拍。”说完,傅宴州招来店员,“我在你们这定制的婚纱呢,拿过来,我的未婚妻要试穿。”

店员为难道:“婚纱已经在那位小姐的身上了。”

余清婉声音再次响起,“对了宴州,刚才我让店员把婚纱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就试穿了一下,知语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你......”傅宴州眉头皱起,可事已至此,也拿她没法,只得小心翼翼地看向林知语,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知语眉眼浅淡,像是看了一出闹剧,轻扯了一下嘴角道:“不介意,我穿其他的也无所谓的。”

傅宴州勾过她的细腰,心疼的亲吻上她的额头,“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怎么能随便。”

他叫来店员,“把你们这里不同款式的婚纱都拿过来。”

“不用了。”这场假装深情的戏码,林知语看累了,也懒得参演,她随手指向一件婚纱,“我挺喜欢这件的,就它吧。”

傅宴州观察着林知语的表情,见她没有异样,才放下心说:“好,那就这件。”

林知语任由店员给她穿上婚纱,接下来就是选取景地,小叔说让她按照喜好选。

她掠过海边沙滩、草原戈壁这些需要奔波的地方,选择了最简单的一个,“就在这拍就行,简约点。”

“是不喜欢这家店吗,那我带你去其他地方怎么样?”

林知语对上小叔殷切的神色,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不想在这方面耗费太多时间而已。”

在摄影师反复要求新郎新娘动作更亲密一点下,两人迅速拍完了婚纱照。

在这时,余清婉拖着曳地的婚纱群,来到傅宴州的身边,自然道:“摄影师,给我和宴州也拍一组吧。”

在摄影师不解的目光中,傅宴州拿开余清婉的手,“别闹了,这不是随便能拍的。”

余清婉耍起小性子,“知语又不是小气的人,和我拍点照片怎么了,你不答应那我就不走了。”

林知语打断他们的争论,“小叔,那我先回去了。”

傅宴州赶紧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说罢,他撂下余清婉不管,开车带着林知语回家,只是一路上手机不断响铃,最后迫不得已关了机。




第二天中午,傅宴州带着余清婉和她的儿子来到家里。

林知语当时在画室作画,正画到关键处,被小叔叫了出去。

“清婉家里出了点事,我陪她一起过去,正好你喜欢小孩,等下就交给你照顾了。”

没等林知语开口,余清婉就把孩子推到她身边,感谢道:“知语,谢谢你啊,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会这个小兔崽子了。”

“余弘乐,还不快和姐姐说谢谢!”

混血小男孩抓上林知语的衣服下摆,乖巧道:“谢谢姐姐。”

没有人问过林知语的意见,他们交代完事情后就匆忙离去,留下一个六岁小孩。

林知语很想质问小叔,让她照料他情人的孩子,这对她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

林知语绕过小孩回到画室,继续没有完成的创作。

这时候小孩闯进画室,看不出一点刚才乖巧的样子,手快地扯下画纸撕碎。

余弘乐扔掉手中的碎片,扬起小脸挑衅道:“阿姨,你和你画的东西一样丑。”

趁林知语没注意,抱起地上的颜料桶泼向林知语。

“哈哈哈,活该,叫你学我妈妈,学人精就该死。”

他咯咯笑着。

林知语身上的颜料黏在衣服上,湿哒哒的,她只得先去换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一溜烟的鲜艳颜色,她随手拿起一件红色衬衫,想到那句学人精,又放下。

她已经记不清是自己喜欢穿红色,还是因为小叔喜欢了。

她从角落里翻出吃灰很久的鹅黄色短袖换上。

等她换好回来后,就看到她的画室被弄的一团糟,画纸被浸泡在颜料桶里,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

林知语颤抖着将他拖出房子,大门反锁,着急回去挽回她的画作。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不见小孩的哭嚎声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大门被用力拍响。

楼下传来小叔的声音,“林知语,下来把门打开!”

她下楼,刚打开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巴掌。

“林知语,我竟不知道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竟然这么恶毒。”

林知语侧脸顿时肿了起来,她捂住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叔。

余清婉在一旁抹着眼泪,“你对我再不满冲我来撒气啊,虐待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你看我家乐乐......”

林知语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只愣愣的看着小叔,看他举起手还想扇第二个巴掌。

余弘乐还站在泳池里尽职尽责的表演,哭的可怜,“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泳池好凉好凉,你让我上来吧。”

傅宴州在她震颤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放下高高举起的手,转身走到泳池边,蹲下来诱哄道:“乐乐快上来吧,叔叔在这里,没人再欺负你了。”

余弘乐依旧自顾自的哭着,“姐姐原谅我了吗?”

林知语被拉到泳池边,望着小叔隐忍的下颌线久久回不了神。

她被推下泳池,耳边是小叔冷厉的声音。

“你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下去把乐乐抱上来。”

在小叔和余清婉的注视下,林知语屈辱的动了,她一步步走向余弘乐,弯腰抱起他,又一步步走回池边。

中途小腹被用力的踹了一脚,她也无知无觉。

小叔似是对她失望至极,看也不看她,带着孩子上了车。

回头叫余清婉,“上车,我送你们回去。”

余清婉嘴上应道:“好。”

她没有立即上车,看着林知语宛如落水狗的样子,唇角弯起,走到她面前,“仗着宴州将你养大的情分拴住他有意思吗,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识趣点就主动离开他,别恩将仇报。”

说罢,她换了副表情,上了傅宴州的车。

林知语无心搭理她,腹痛来的太突然,她用仅剩的力气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婚礼的前一天,一切安排都在如期进行,余清婉到底按捺不住了,私下主动来找林知语。

“我才想明白,其实你根本就不爱宴州吧,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图傅夫人这个身份吧。”

“我真是小瞧你了,怪不得你还厚着脸皮赖在宴州身边,原来你比我想的还要贪心。”

她一步步逼近林知语,威胁道:“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说要是你今天出了点事,残疾、植物人之类的,你明天是不是就不能参加婚礼了?”

林知语握紧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的录音器已经给不了她安全感了,她看着余清婉有些疯狂的眼神,心里顿感不妙。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余清婉力气极大,拽住她的手腕拖向楼梯口,接着将她一把推下。

楼梯虽然不算很长,但是很宽,人从上面滚下找不到丝毫着力点。

林知语只能勉强护着头部,身体不可避免地磕碰在台阶上,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她维持着抱头躺地的狼狈姿态,睁开眼却对上一双黑沉的眸子。

是小叔。

余清婉从楼梯上慌张地跑了下来,她没想到傅宴州会撞见她推林知语这一幕,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宴州在她不知所措的目光下扶起林知语,让她躺在沙发上,然后拨打急救电话,讲清楚所在地址,全程冷静的不似真人。

他将林知语送上救护车,哑声说:“清婉不是故意的,你别和她计较,等我忙完,我去医院接你。”

不等林知语说话,他下了车对余清婉伸出手,“走吧,不是还要接乐乐放学?”

余清婉见他没有指责她,于是像只骄傲的孔雀,耀武扬威的挽着傅宴州走了。

林知语躺在担架床上,浑身疼的厉害,尤其是腹部,痛的她冷汗直冒,她想让护士率先给她检查肚子里的孩子,却痛的没有力气说话。

护士看着她眼尾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只当她很痛,一直轻声安慰她打了麻药就不痛了。

林知语也想知道,麻药能不能治疗心痛。

她又一次见识到傅宴州的冷漠,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为什么却还是能让她痛不欲生。

她恍惚中脑海里浮现出一段记忆,十四岁那年她和傅宴州养的阿拉斯加玩闹,不慎中也是从楼梯上跌落,当时她蜷缩在地上站不起来,阿拉斯加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错,呜咽着边叫边用牙咬她的衣服,想要把她拽起来。

后来它意识到拽不动小主人,就去搬了救兵,咬着小叔的裤脚把他从三楼的书房拽到一楼。

他看到她的模样便慌了神,问她哪里疼,那时她嬉皮笑脸的说哪里都疼,吓得小叔一路慌不择路的抱着她赶到医院。

小叔在她养伤的期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等她痊愈回家后还打了无辜的阿拉斯加一顿,毛茸茸的阿拉斯加委屈的将头枕在她的膝盖上,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然而阿拉斯加早就死在她17岁那年,而那个疼她入骨的小叔却死在她24岁的现在。

林知语努力抬起胳膊擦掉眼角的泪珠,心底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小叔哭泣。

经过医院的全面检查,她身上受的都是不算太严重的擦伤,万幸没有骨折,不过经此一事医生说肚子里的孩子却很难保住了。

她意外的没有伤心的情绪,平静的让医生给她开保胎药,尽量拖些时间,至少要够她出国。

等到傅宴州匆匆赶来医院,林知语已经办完了出院手续。

林知语看到他,心里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傅宴州眼里带着几分愧疚,“身体怎么样,要不要把明天的婚礼推迟几天?”

她平静摇头,“不用,照常举办就好。”

他默了默,只说了声好。

按照当地习俗,新郎新娘结婚前一天晚上不能碰面,于是傅宴州将她送回家后就打算去别处。

临走时,他看向门口的行李箱和三个纸箱,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林知语见状问他要来打火机,点燃了三个纸箱,淡笑道:“没什么,都是家里一些没用的杂物,我收拾出来打算烧了的。”

傅宴州点了点头,不在意道:“既然是杂物,下次直接扔了就行,省时省力。”

“行。”

林知语回答后,见他的背影远去,看着浓浓升起的黑烟沉默不语。

这三个箱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他们之间的回忆,两人互送的生日礼物、拍的情侣照片、共同完成的手工艺品......

原本她想一起带走的,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了,她和小叔之间已经没什么好回忆的了。

她给余清婉打了一通电话,低声说:“你不是想嫁给小叔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你来当新娘,替我嫁过去怎么样?”

不出意料,余清婉同意了这次替嫁。

林知语只给小叔留下了一封信,她做不到怨恨小叔,但也无法原谅,最好的结果就是明天一别,从此山高路远,不复相见。




林知语坐在小叔旁边,假装看不到那些明里暗里打量她的眼神,专注吃饭。

饭吃到一半,余清婉娇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宴州你能先送我回家吗?”

傅宴州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站起身,“走吧。”

走到一半,他想起林知语还在场,斟酌对她说:“我先送清婉回去,等会再来接你。”

林知语平静道:“不用了,我等会打车回去。”

傅宴州不赞同道:“外面天已经黑了,你自己打车不安全。”

林知语却一改往日的乖顺,不愿服软,两人陷入僵持。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正好我顺路,等会我把知语送回去。”

这时候余清婉轻扯傅宴州的衣袖,催促道:“宴州,我们走吧,知语已经有人送了。”

傅宴州深深地看了一眼说话的季淮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知语在他的背影上停留一瞬,敏锐的察觉到小叔生气了,只是这次她不愿意哄了。

吃完饭,季淮礼叫住起身欲走的林知语,“不是说好了吗,我送你回去。”

林知语有些诧异,没想到他来真的,他们并不熟悉,她只知道他是小叔公司的竞争对手,其余一概不知。

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林知语也就不再推拒,上了他的车。

“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微微侧脸,笑容温和,“不用谢。”

一路上林知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倒也不算尴尬。

车子到达目的地,林知语下车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转身时,林知语隔着别墅围栏和小叔对视上。

林知语率先移开视线,淡定的走回家,经过傅宴州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傅宴州眸底暗潮涌动,“为什么他会主动提出送你回家?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背着我和他接触多久了?”

林知语被他的力道箍的骨头疼,“小叔,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问题。”

林知语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明明出轨的人是他,他却反倒过来怀疑她了。

她有些心累,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清白。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只是刚好顺路,小叔,我真的不清楚......”

傅宴州面色更加阴沉了,“顺路?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也叫顺路?”

“林知语,你还记得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林知语仰头吻上男人的唇角,一心只想要安抚住暴怒的男人。

“小叔,我记得的。”

索性她的吻还算有效,男人平静下来,紧紧将她抱进怀里,“小叔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不该坐他的车回来,万一他对你有所企图怎么办。”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林知语找到机会脱离了他的怀抱,“这里太冷了,我先进房间了。”

傅宴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感。

他压下心头的恐慌,认定林知语是叛逆期到了,欠教训。

林知语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二楼,在挂历前站定,拿起笔又划掉了一天,还剩九天。




林知语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手机上有一条傅宴州发来的信息:今天是江泽的生日,我晚点才能到家,晚上不要等我,乖乖吃饭,早点休息。

她手指动了动,打了个好字发送过去,随即按灭手机。

中午,林知语意外收到江泽的邀请。

江泽是小叔的朋友,之前对她多有照顾,她于情于理都该去参加。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林知语打扮了一番,打车前往聚会地点。

打开包厢的门,她悄无声息的进来,里面灯光昏暗,没有人注意到她。

林知语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小叔,只是他旁边还坐了一个女人,女人倚在他身上给他斟酒。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捏紧包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突然有人问。

“阿宴,你今年怎么没带你家那个小姑娘过来?和清婉一起你家那个不吃醋?”

“这还用说,清婉都回国了,阿宴身边哪还有其他人的份,要我说过几天的婚礼女主角也该换人了。”

“阿宴,你老实说,是不是还对人家余情未了?”

傅宴州放下临到嘴边的酒杯,暧昧地揽过余清婉的腰,满不在意的笑道:“你说呢。”

下一秒灯光大亮,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站立在门口的林知语身上。

傅宴州下意识地推开余清婉,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余清婉也跟着站了起来,手指搭在傅宴州手臂上,低声急唤道:“宴州......”

林知语垂下眼睫,默不作声的往里走,想找个座位坐下。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林知语走到一半,被小叔拉住手臂带离了包厢。

走廊深处,傅宴州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见林知语不说话,他心头升起难言的烦躁,语气也不由加重,“你别闹,刚才他们都是开玩笑的,我和余清婉之间没什么,婚礼的新娘还是你。”

林知语抬头看着他,小叔是真的不明白吗,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婚姻,而是他的爱。

她嘴角抿出一个笑,掩饰掉那抹不易察觉的悲伤,“我都知道的。”

她知道,他们这段感情就要到画上句号的时刻了。

傅宴州满意她的懂事,吝啬的多解释了一点,“清婉离婚后独自抚养一个孩子,很不容易,我就多照顾了她一点。”

见她点头,傅宴州牵着她走回包厢,低声道:“既然来了,那就吃完饭一起回去。”

进去后,林知语主动挣开他的手。

傅宴州也没有起疑心,只当她在害羞。

见他们进来,余清婉优雅起身,大方地招呼道:“你就是林知语是吧,宴州和我提过你很多次,今日一见果然很漂亮呢。”

她伸手要拉林知语,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

她笑容不变,继续道:“我都要怀疑我们是不是亲姐妹了,长相相似也就算了,连衣品都这么相似。”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两人身上围绕。

林知语这才注意到她今天和余清婉撞衫了,都穿着同一个品牌的红色鱼尾裙。

旁边有人惊道:“你别说还真是,你俩站在一起我都要分不清谁是谁了,还是阿宴长情啊,两任女朋友这么像,不会是特意找的替身吧......”

有人咳嗽一声打岔道:“说什么呢,阿宴就是喜欢这一款而已,再说哪有这么像,只是眼睛像点而已。”

傅宴州皱着眉,一锤定音道:“行了,只是巧合罢了。”

生日宴的东家江泽出来和稀泥,“一个个的谈论傅宴州的家事干嘛,今天我才是主角,要说也该说我啊,都老实坐下,我叫服务员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