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愿乘秋风寻归处方知栩晚凝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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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知栩晚凝的女频言情小说《愿乘秋风寻归处方知栩晚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铭安,你没事吧?”何铭安肿着两边脸,嘴角血流不止,涕泪横流地说:“晚凝,我只是跟知栩同志开个玩笑,他自己没接住戒指,恼羞成怒怪在我的头上......”“我要是毁容了可怎么活啊!”宋念真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她先是冲过去狠狠踹了方知栩两脚,然后捡起那枚满是裂纹的戒指:“就因为这破玩意儿你打铭安哥?你这个贱人!”“哦,我知道了,不会是你哪个姘头送你的吧?”宋晚凝脸色一变,拿过戒指快步走到方知栩面前:“是谁给的?说。”方知栩因那一脚,心脏正发出阵阵刺痛,如今见她质问自己,只觉厌烦恶心。他咽下嘴里的血,扯出一个无所谓地笑:“你们不配知道她的名字。”“你这个贱人,居然真的背着我姐有别的女人,我杀了你!”宋念真刚要上前就被宋晚凝推开。方知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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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安,你没事吧?”

何铭安肿着两边脸,嘴角血流不止,涕泪横流地说:“晚凝,我只是跟知栩同志开个玩笑,他自己没接住戒指,恼羞成怒怪在我的头上......”

“我要是毁容了可怎么活啊!”

宋念真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她先是冲过去狠狠踹了方知栩两脚,然后捡起那枚满是裂纹的戒指:“就因为这破玩意儿你打铭安哥?你这个贱人!”

“哦,我知道了,不会是你哪个姘头送你的吧?”

宋晚凝脸色一变,拿过戒指快步走到方知栩面前:“是谁给的?说。”

方知栩因那一脚,心脏正发出阵阵刺痛,如今见她质问自己,只觉厌烦恶心。

他咽下嘴里的血,扯出一个无所谓地笑:“你们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你这个贱人,居然真的背着我姐有别的女人,我杀了你!”宋念真刚要上前就被宋晚凝推开。

方知栩这句话就像核弹在她脑海中炸开,她脸上浮现出难以压抑的愤怒和一丝不可察的受伤。

“我再问一遍,谁给你的?”

方知栩闭上眼睛,想起妈妈抚摸他时的温暖掌心。

“我们阿栩,以后一定要娶个好姑娘,一辈子幸福快乐,这样妈妈就放心了。”

一滴眼泪滑落脸颊,方知栩开口:“是我......”

“不管是谁,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宋晚凝的人。”

下一秒,她抬手将翡翠戒指扔出了窗口。

啪的一声,方知栩好像看到了戒指碎成粉末的样子。

他奋力爬起来冲到窗口,声嘶力竭地喊道:“妈!”

宋晚凝和宋念真愣住了,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方知栩来到宋家时是孤身一人,她们从未在意过他的家人是谁、在哪......就好像天然认定在方知栩的世界里,只有她们姐妹二人一样。

宋晚凝悔恨不已,伸出手想要触碰情绪崩溃的方知栩,却被他一把推开:“别碰我!”

“知栩,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宋晚凝第一次被方知栩如此抗拒,心中又痛又难过。

方知栩满眼空茫,呆愣愣地呢喃了一句:“还有一天。”

宋晚凝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对对,还有一天,知栩,我们马上就是法定夫妻了。”

方知栩回过神来,捂着心口,字字泣血地说:“宋晚凝,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娶你!”

“什么?”

宋晚凝脸色骤变:“知栩,申请已经提交上去了,你再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

方知栩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语气冒着森然冷意:“我现在就去组织部取消申请。”

宋念真第一次见到这么绝望难过的方知栩,一时也不敢伸手阻拦。

“站住!”

宋晚凝红着眼睛拉住方知栩:“知栩,你真的要取消结婚?”

方知栩头都没回:“对。”

宋晚凝的五指越来越紧,似乎想要靠抓住方知栩的触感来堵住心中的慌乱:“为什么?就算我刚刚不小心扔了你妈妈的戒指,可我也道歉了啊。”

“道歉?”

方知栩轻嘲地笑了一下:“宋晚凝,你说过的,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宋晚凝脑子一空,想起上一回何铭安说方知栩偷了他的胸针,她为表大公无私,硬是要方知栩出去给别人洗衣服赚钱,原价赔偿胸针。

寒冬腊月里,方知栩的手从早到晚泡在冰水里,冻疮肿得比萝卜还大。他忍受不了,哀求地说自己愿意认错道歉。

而她却只是冷冷一瞥,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如今这枚回旋镖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心头。

宋晚凝这才发现,原来话语也能刺穿心脏,让人血流不止。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失去方知栩的恐惧将宋晚凝吞没,她当机立断将他反锁在卧室里。

方知栩大力拧了几次门,又用力拍打门板:“宋晚凝,你让我出去!”

“知栩,你好好休息,等明天结婚证下来,你就解放了。”说罢,门口三道脚步声渐行渐远。

方知栩倚靠着门板缓缓倒下,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翌日天亮,宋晚凝去执勤,宋念真去学堂,留了何铭安在家看着方知栩。

何铭安见两姐妹走远,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将硫酸拿出,他勾唇一笑:“方知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阿姨,当年您出钱帮我葬母,我承诺照顾宋家姐妹五年。如今还有五天就到期了,我会准时离开宋家的!”方知栩紧抿着唇,坚决中隐透着些许不舍。

宋母神情惆怅:“你跟晚凝的婚事......”

方知栩打断她:“阿姨,您知道的,晚凝有白月光,现在他回来了,我也该消失了。”

“阿姨很喜欢你,但感情上的事,确实没法勉强,是那丫头没福气。”宋母拍拍他的肩膀。

“你欠我的恩情已经还清,你想走就走吧。”

宋母说完摇头离去。

她是主任,常年待在军营,无暇去管两个女儿,平时全靠方知栩无微不至地照顾宋家姐妹俩。

她们对他也不错,可自从何铭安回来后,方知栩便成了万人嫌。

......

今天,何铭安外出被撞伤住院,姐妹俩一口咬定是方知栩把他赶出去的,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方知栩赶到医院,刚推开病房门,便被宋念真一个耳光扇得撞在墙上。

宋念真怒气冲冲,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方知栩,你这个卑鄙小人!”

“居然敢趁我和姐姐不在,把铭安哥赶出家门,害他被车撞伤。”

方知栩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味,看向坐在床边的宋晚凝说:“我没赶他,是他自己......”

病床上的何铭安温声劝阻:“念真,你怎么对你姐夫这么凶,小心你姐教训你。”

宋念真连忙回到病床前表忠心:“铭安哥,你别误会,我姐爱的男人只有你。”

“至于方知栩,不过是我妈留给我们姐妹俩的佣人罢了,对吧姐姐?”

说罢,还不屑地瞥了方知栩一眼。

“地虫就是地虫,怎么能与真龙相较。”

方知栩看向宋晚凝。

那个身着军装的背影没说一句话,可冷清绝美的侧脸还是显露出了她的怒气。

方知栩为自己心底的那一丝奢望自嘲一笑。

明明从来到宋家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宋晚凝爱的人是何铭安。

只不过后来何铭安公派留学,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伤心绝望的宋晚凝苦苦等了他三年。

后来宋母将他带了回来,这五年方知栩费尽心力照顾宋家两姐妹的起居,不仅将宋念真拉扯到十八岁,还让宋晚凝慢慢走出了何铭安离开的阴影,不断升职到如今少尉的职位。

在方知栩来到宋家的第四年,宋晚凝向他求婚,两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只是拖到现在还没领证。

每次方知栩提起,宋晚凝都不耐烦地说是报告没批下来。

但方知栩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提交结婚申请。

向他求婚成功的那天,宋晚凝喝了个酩酊大醉,抱着他喊:“铭安,对不起......”

就连宋念真也在隔壁房号啕大哭了一宿。

“我跟你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你永远都是少尉家属。”

宋晚凝突然出声打断了方知栩的回忆。

她双眸阴沉,仿佛酝酿着雷暴:“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铭安?如果铭安真出了事,你的命够赔吗?”

“就是,你烂命一条,谁要啊?”宋念真跟着帮腔道。

方知栩看着对同一个男人情深似海的两姐妹,并没任何触动。

他当年为了报宋母葬母之恩,签订了五年的契约,不管她们有什么需求都想尽办法满足。

如今契约只剩五天,何铭安也回来了。

他也该识趣地满足她们最后一个需求,自觉离开。




她在军中发号施令惯了,面对方知栩的质问,宋晚凝第一时间只觉不爽。

何铭安看着宋家两姐妹都站在他一边,不由得暗自窃喜:“好啦,你们不要为难知栩同志了,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宋晚凝连忙安慰他:“没事,他照顾人有经验,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知栩,去给铭安舀碗汤过来。”

方知栩扯了扯嘴角,转身走进厨房端了碗汤出来。

鸡汤一直卧在灶台上,送到何铭安面前时还冒着热气。

“谢谢知栩同志。”

何铭安伸手去接。

“啊!”

不过瞬息,一声惊呼后跟随着瓷片碎裂的声音,金黄的汤液溅到了何铭安手上,痛得他顿时红了眼眶。

“知栩同志,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拿汤泼我?”

宋晚凝与宋念真立刻围到何铭安身边,心疼地看着他手上的红痕。

“晚凝,我还是不住你家里了,这次是被泼热汤,下次是不是就要灌农药了?”

“我害怕......”

何铭安落寞地皱着眉,一番颠倒黑白让姐妹俩燃起汹涌的怒火。

方知栩看着这出拙劣的戏码,心里只觉好笑。

他没打算解释,反正不论他说什么,宋家两姐妹都不会信。她们心里爱的敬的,从始至终只有何铭安一人。

宋念真一把抓住方知栩的胳膊,十八岁的姑娘力气早已不输成年人,五指几乎要箍进方知栩的骨头。

“方知栩,你总是看铭安哥不顺眼,想尽手段害他,我要送你去警察局!你个黑心鬼!”

宋晚凝冷冷地看着方知栩:“我没想到你为了争风吃醋,连这种脏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现在立刻跪下给铭安道歉,不然即便是我,也保不住你。”说完,宋晚凝一把把他拽到地上。

“没做的事我为什么要道歉。”方知栩忍着双腿的剧痛,倔强地抬起头与她对视。

“你!”

宋念真简直气炸了,直接抬脚踹在了方知栩的膝盖:“让你嘴硬,如果铭安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方知栩双膝直直磕到了碎裂的瓷片上,锋利的碎屑顷刻间穿破布料刺入膝窝,疼得他的脸霎时褪尽血色。

宋晚凝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方知栩,没有丝毫心软:“还不开口道歉?难不成你想跪到大门外,让整个大院的人都见识到你的恶毒心肠?”

身上的疼痛已经超过阈值,方知栩眼前阵阵发黑。

他知道,今天不低头,她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可低眉顺眼了五年,如今他再也不愿违心妥协。

“我不可能道歉。”他红着眼睛,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宋念真抬起手想打他,被宋晚凝拦下:“不愿道歉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扶起何铭安与宋念真一起赶往医院。

大门砰的一声响后,方知栩强撑的身体也摔倒在地上。瓷片割破了他的手腕,满目猩红中,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方知栩睁眼看到一片纯白。

“我这是......死了吗?”

一旁正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护士说:“同志,你还好吗?你失血过多,要是再晚来一个小时,你就死了。”

方知栩脑子一片茫然:“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除了我姐,你还想有谁?”门口传来宋念真阴阳怪气的声音。

方知栩看过去,只见宋晚凝沉着脸站在门口,那股气势就连宋念真都不敢靠近,寻了个借口跑了。

随着她一步步靠近,方知栩心中紧了又紧,一脸警惕:“你还想干什么?”

宋晚凝捏住他的下巴,阴冷着声问:“方知栩,你为了不认错,甚至不惜玩自尽这种把戏吗?”

方知栩皱起眉,偏头躲开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宋晚凝拎着他包着绷带的手:“整个客厅都快被你的血淹没了,铭安吓得腿都软了,还有......”

她咽下了话语,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在看到他一动不动时,有多惶恐和绝望。

方知栩这才反应过来,只是不留痕迹地拿开自己的手。

“明天出院后,你跟我去军区家属楼住,免得你看见铭安,又生出许多的龌龊心思。”

“不用了。”方知栩冷淡地拒绝。

“我就不去打扰你了,至于何铭安,你让他再忍三天,别来招惹我。”

宋晚凝一愣:“你怎么知道三天后,我们的结婚申请就批下来了?”




方知栩最后还是没能拗过宋晚凝,被带回了家属房。

这套房子是宋晚凝的私人空间,书柜上摆满了勋功章和奖状,以及一张擦得崭新的相片。

是何铭安出国前与宋晚凝的合照。

两人靠得很近,宋晚凝长年冰封的眼眸中布满春风似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句郎才女貌。如果不是何铭安出国,只怕两人现在连孩子都几岁了吧。

“知栩,你在看什么?”

宋晚凝走近,看到那张照片时轻轻皱了皱眉,拿出来放进抽屉里锁上。

方知栩识趣地不再多看:“我睡次卧。”

“睡什么次卧,我房间那么大一张床不够你睡?”

方知栩扯了扯嘴角,真心实意地说:“何铭安回来了,不合适。”

宋晚凝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知栩,你能不能懂点事?你不攀扯铭安就不会说话吗?别让我后悔跟你结婚。”

方知栩闭了嘴,在沙发上坐下。

自从何铭安回来后,他变得越来越憔悴,侧影几乎薄得如同一张纸。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宋晚凝想起送他去医院那天,他膝盖上扎满了瓷碎,大腿被烫出大块水泡,手腕的伤口也在不停流着血。

一阵又刺又麻的痛意从她心中蹿起。

刚来宋家时方知栩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任劳任怨的这五年,她是不是对他太过忽视了,才导致他那么嫉妒何铭安?

她叹了口气,挨着方知栩坐下:“知栩,我和念真对铭安那么好,是因为几个月前他不顾生命危险将我俩从火场里救了出来。”

“做人当知感恩,你作为我的家属,更应该对铭安礼遇有加。”

方知栩瞳孔狠狠一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火灾的场景。

当时宋晚凝休假,带宋念真去饭店为何铭安接风洗尘,结果后厨起火将她们三个困在了包间。

方知栩赶到时已火光冲天,消防员只来得及将何铭安救出,宋晚凝和宋念真都还困在火里,性命堪忧。

方知栩急得不行,一咬牙在大冷天里给自己兜头浇了一桶冷水就往火里冲,硬是将两个昏迷的女人拖了出来。

而他也因后背灼伤以及吸入过多烟尘陷入昏迷,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可等他赶回家,宋晚凝和宋念真却完全不记得是他救了她们,一心只感激何铭安的救命之恩。

他解释了几句,却被两姐妹认为是抢功,骂他不要脸。

后来不知道何铭安用了什么手段,找了几个记者上门采访他救人的感想。

由此宋晚凝和宋念真更加认定他是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男人。

也是从那时起,他彻底明白过来,不管为她们付出多少,都不会被记在心里,更不会对他有丝毫的感情。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凑上去赶着让人羞辱呢?

反正他救她们也只是因为契约而已。

方知栩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好的。”

他乖顺让宋晚凝有些意外,她心软下来,握着方知栩的手说:“知栩,等两天后结婚证下来了,我们就去拍一张结婚照吧。”

“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西装吗?到时候我带你去挑选衣服。”

方知栩看着她难得的亲昵动作,心中只觉得膈应:“你安排吧。”

随她怎么去折腾,两天后,他绝对不会出现在照相馆。

两人都没注意到家属房外,何铭安的身影一闪而过,双眼中翻滚着嫉妒滋生的恶意。

他走到派出所,办理了购买硫酸的备案。

在那一小瓶无色液体到手后,何铭安露出阴狠的笑容:“方知栩,等你脸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勾引晚凝。”




“那个人是谁?”

办理备案的警察抬起头,见到女人后迅速站起来敬礼:“沈部长,那是咱们西南军区宋晚凝少尉的家属何铭安同志。”

旁边的同事杵了他一下:“乱说什么呢?人家宋少尉的家属是方知栩同志。”

沈南薇一愣,猛地抬起双眸:“谁?”

那小警察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方、方知栩,沈部长你不信的话,我找资料出来给你看。”

片刻后,一个牛皮纸袋送到了宋南薇手里,她紧紧捏着那几页纸,目光在方知栩的脸上逡巡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难掩激动,快步走回办公室拨通电话。

“你好,麻烦帮我接通安全局方局长办公室。”

片刻后,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南薇,是发现间谍的消息了吗?”

“叔叔,这么多年了,我们终于找到阿栩了。”沈南薇拿着话筒的手都兴奋得颤抖。

话筒那边的男人又惊又喜,但多年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按捺着激动,再次确认:“小薇,你确定是我的儿子方知栩吗?”

沈南薇深深注视着资料上的照片:“我确定,他的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好啊,皇天不负苦心人!”方文安的声音激昂起来:“那年方家村遭遇百年一次的洪灾,把我妻儿冲走,我苦苦找了十年,终于有结果了!”

“小薇,我马上来跟你汇合,一起接阿栩回家!”

......

第二天宋晚凝休假,带着方知栩回家,一进门就是凌乱的客厅和遍地的垃圾。

宋念真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看到方知栩不客气地指使道:“终于回来了,赶紧打扫卫生,脏死了。”

方知栩本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履约,转身就要去拿扫把,被宋晚凝拦下。

“你自己弄乱的屋子自己收拾。”

宋念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姐,见后者没再在开玩笑,只能悻悻地拿起扫把。

“也不是我自己弄脏的啊......”

方知栩听见了,却没当一回事,跟宋晚凝说要上楼拿东西。

那天收拾卧室只将常用的物品移了出来,而最重要的东西还藏在床底的保险柜里。

可等他打开密码锁,却见原本保存在里面的翡翠戒指不翼而飞了。方知栩心一惊,慌忙在卧室翻找着,生怕是他放在了别地。

“知栩同志,你是在找这个吗?”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方知栩回头,看见何铭安倚在门框竖着右手,修长的手指戴着一枚绿意饱满的翡翠戒指。

他心脏猛地一缩:“何铭安,那是我的。”

“是吗?这戒指又没写你的名字,怎么证明就是你的?”何铭安抚摸着戒面。

“我找到的,就是我的。”

方知栩的声音因为着急而微微颤抖:“何铭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这个必须还给我!”

何铭安眸光一闪,缓缓走近:“我要你把晚凝给我。”

“可以。”方知栩紧紧盯着翡翠戒指,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要你搬出宋家,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晚凝面前。”

“我全答应你,你可以把戒指还给我了吧。”

何铭安脱下翡翠戒指,捻着递到他面前:“好啦,开玩笑而已,还给你。”

方知栩刚想伸出手,一道绿影却如陨石般快速掠过他的指尖摔在地上,刹那间裂纹爬满戒面。

他表情一瞬间空白,片刻后愤怒席卷了他全身。

方知栩抬起手,狠狠扇了何铭安一个耳光。

何铭安扑倒在地,震惊回头瞪着他:“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方知栩面无表情,蹲下来掐着他的脖子,又扇了一巴掌。

他的力道极重,何铭安顿时吐了一口血,害怕地哭喊起来。

宋晚凝冲上来,眼见着方知栩就要再扇第三掌,连忙一个窝心脚将他踹到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