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宛宛儿的女频言情小说《观我往往,同我仰春齐宛宛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唯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骢骢多有灵性呀,平日里和两三岁的孩童无异,你竟然能下得去手!齐宛你也太狠心了!”这些话就像万千根细针,细细密密的扎进她心尖。“你们难道没看见那畜牲险些咬断我的脖子?我不杀它难道等死吗?”“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它平日里温和乖顺,为何到我面前就发了狂?”齐宛满脸鲜血,一双眼睛通红,看起来十分狼狈。然而她刚吼完,这两人却只顾着安抚齐玲瑾。对于齐宛的委屈和难过置若罔闻,甚至都没再看他一眼。心在突然间又碎了几块,齐宛只觉得被人狠狠地泼了一桶冷水。很冷很冷。冷得她浑身冻住,无法动弹。直到齐玲瑾窝在楚令舟怀里,哀恸不已,直接哭晕了过去。两人顿时方寸大乱,一边抱着她狂奔,一边大声呼喊着传太医。视线顷刻间模糊了不少,齐宛从未想过,她的命竟比不上齐...
这些话就像万千根细针,细细密密的扎进她心尖。
“你们难道没看见那畜牲险些咬断我的脖子?我不杀它难道等死吗?”
“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它平日里温和乖顺,为何到我面前就发了狂?”
齐宛满脸鲜血,一双眼睛通红,看起来十分狼狈。
然而她刚吼完,这两人却只顾着安抚齐玲瑾。
对于齐宛的委屈和难过置若罔闻,甚至都没再看他一眼。
心在突然间又碎了几块,齐宛只觉得被人狠狠地泼了一桶冷水。
很冷很冷。
冷得她浑身冻住,无法动弹。
直到齐玲瑾窝在楚令舟怀里,哀恸不已,直接哭晕了过去。
两人顿时方寸大乱,一边抱着她狂奔,一边大声呼喊着传太医。
视线顷刻间模糊了不少,齐宛从未想过,她的命竟比不上齐玲瑾身边养的一头畜牲。
恍惚间,她觉得从前那些偏爱仿佛一场梦,他们真正在意的只有齐玲瑾而已。
如今梦醒了,她也该离开了。
蜀王处理完政事赶来,得知消息后大发雷霆,当即便要将齐玲瑾送回燕国。
齐玲瑾大惊,一时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昏迷不醒。
这一昏迷,她三日都不见得转醒。
楚令舟和叶景点忧心忡忡,一左一右守在她身旁,不肯离开半步。
却不曾发觉躺在榻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嘴角勾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得意笑容。
两人心急如焚,随即让人散出消息:但凡能救齐玲瑾者,无论何人,皆赏黄金千两。
消息一出,立刻便有一巫医揭榜进宫。
“公主乃伤心过度所致,须用极阴之人的血作为药引入药,方能奏效。”
一身异国装束的干瘦老头装模作样捋了捋胡须,慢悠悠道。
“何谓极阴之人?”两人急忙追问。
“所谓极阴之人指的是八字五行皆属阴……”
老头慢悠悠报出一串八字。
两人听完脸色却由欣喜变得犹豫。
那人提到的八字不偏不倚,正好是齐宛的。
“割腕放血?会不会伤到宛儿?”
“对呀,宛儿她那
。”
外头莲心听闻,忍不住低声耳语一句,“高傲什么!还真当自己是受宠的公主了!如今我们小姐才是两位大人心头爱!”
此话伴随着她离去的脚步,淹没在巨大的爆竹声中。
齐宛突然觉得没有意思,干脆收了东西,往榻上走去。
目光突然瞥到床头的两根金簪子,她顿了顿。
这是她及笄那日,他们二人亲手给她做的,她一直放在床头,从来都很宝贝。
但如今,她竟没了一丝喜爱和期待。
“竹月。”
她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门口的丫鬟赶紧推门而入。
就见齐宛将手中簪子递给她,“你跟我这么些年,我不需要你陪我去那般远的地方,待我走了,你便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翌日。
齐宛还没从梦中醒转,便听到外头愤怒的声音。
“齐宛你现在真是越发的不讨人喜了!”
齐宛从床上爬起来,门突然被人撞开。
叶景初满脸怒气,“昨日分明是你不对,只是叫你过去给莲心道个歉罢了,你不去也罢,怎么还将我们送与你的东西丢给婢子!”
楚令舟紧随其后,手里攥着簪子,脸色沉得厉害,亦颤抖着声音质问:“这碧兰簪子你平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怎舍得送人?”
齐宛穿戴好衣裳,声音淡淡的,“不喜欢了,便赏给宫人,有什么问题么?不知道二位什么时候有闯公主寝宫的嗜好了。”
虽然他们关系极好,可待她,他们二人一直很规矩。
像今日这般鲁莽进屋的行为属实第一次。
齐宛的心口莫名有些发酸。
正欲闯进来的二人突然停在原地。
楚令舟知道她的性子,语气倒是温柔了些许:“过几日,我让人送新的首饰过来,你挑些喜欢的。”
“瑾儿先前已经挑过一回,夸赞说样式做工极好,想来你应当是中意的。”
想到齐玲瑾从来不争不抢,齐宛却事事计较,叶景初眼底的责备越发重了几分:
“都是皇家贵女,你为何就不能学学瑾儿的温婉知礼,我和楚哥赠她的礼物,她全都保管得极好,没有一件损伤丢失,更不会随意送人。”
从前,他们只会说世上只有她宛儿知书达理,京城内无一人可与
有个好歹,看我不砍了你们的脑袋!”
楚令舟则是一声不吭,跟着夺门而出,直奔朝翠玉阁。
齐宛望着两人飞速消失的背影,眼睛莫名有些发酸。
曾几何时,他们二人的好,是只对她一个人的。
她也曾幻想过很多次这辈子能一直被他们宠在手心。
罢了罢了。
她起身走进内殿,张开双臂任由赵司衣量尺寸。
转身瞥见宫女手中捧着的红色锦缎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那绸子质地丝滑,颜色赤红中透出淡金色的光辉,上头绣着的凤凰更是栩栩如生,一瞧便不是出自普通绣娘之手。
淮国地处北疆,常年冰天雪地,物产匮缺,能做到如此地步,已是十分用心。
齐宛心头一软,好在,舅舅还是愿意对她好的。
赵司衣量完尺寸后,便带着宫女回去了。
齐宛坐在屋内发呆。
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她呆呆的看着。
离她去淮国,只有十四天了。
这几日,不知是齐玲瑾落水的缘故,还是怎地,倒真让她消停了几日。
齐宛想出门走走,却在踏出殿门时,迎面碰上了正欲进殿的齐玲瑾。
她眉头一皱,不想与她打交道,转身欲走,却不料齐玲瑾动作比她还快,竟先一步挡住她的去路。
一把拉住她的衣襟。
她面色红润,全然不像受伤或感染过风寒之人。
“姐姐,令舟哥和景初哥明日要带我宫外骑马,可如今正值寒冬,大雪漫天,我前几日又不慎跌落花池,损伤了身子,怕是受不住冷,所以想借姐姐那件西域雪狐披风一用,还望姐姐能够应允。”
齐玲瑾眼尾通红,可怜巴巴的乞求。
瞧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齐宛心中忽然翻起一阵怒意。
齐玲瑾入宫的这半年,她眼睁睁看她抢走她的锦衣华锻,珠宝首饰,以及楚令舟和叶景初的多年的偏爱。
情绪从委屈愤怒到淡然无波。
她原以为至多不过如此。
却没想到齐玲瑾竟有胆子打她狐狸披风的主意。
那是她母亲为数不多留给她的物件。
她平日里都压箱底藏着,将其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
齐玲瑾想要披风?简直痴心妄想!
“不借!”
齐宛想要
,只好在宫中设下宴席。
齐玲瑾穿着蜀锦彩锻制成的新衣,摇晃着满头珠翠走到她面前,娇滴滴躬身行礼。
“恭贺姐姐生辰欢喜,这是妹妹精心为姐姐备下的贺礼,还望姐姐喜欢。”
身后两个宫人抬着一个被黑纱罩住的铁笼。
“嗯,多谢。”齐宛淡淡回应。
说罢便要吩咐宫人将笼子抬走。
齐玲瑾却忽然红了眼眶:“这礼物妹妹准备了许久,姐姐不瞧瞧吗?”
“还是说姐姐还在为先前的事生妹妹的气?”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珠子当即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说着,她突然抬手取下黑纱。
里头的狮虎兽许是被突如其来的日光刺痛了双眼,加之笼门没锁,瞬间便发狂般冲向齐宛。
速度之快让一众侍卫来不及反应,齐宛直接被扑倒在地。
楚令舟和叶景初正要冲上去救人,却听齐玲瑾在背后“哎呀”一声。
二人同时转头,就见齐玲瑾倒在地上,满脸痛苦的捂着脚踝。
下意识的,二人都朝着她奔去,倒不见此时被猛兽压住的齐宛,快被咬断脖子。
齐宛已经惊出一身冷汗,这畜生獠牙快要触到她脖子的刹那,她飞快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猛地戳进它的喉咙。
随着一股温热的鲜血喷洒在齐宛的脸上,龇牙咧嘴的畜生瞬间失去了生机,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齐宛跌坐在地,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双腿酸软,许久才回过神来。
耳边却忽然传来齐玲瑾的哭声。
只见她跪在狮虎兽的尸体旁,眼眶瞬间通红,抚摸着它皮毛的手抖个不停,仿佛失去了最最珍爱之物。
“姐姐,骢骢是我从小养在身边的,原想着前几日让姐姐受伤了,这才割爱将它送给姐姐赔罪。”
“姐姐不喜欢还我便是,何苦要杀了它!”
齐玲瑾抬眸看着齐宛,声泪俱下控诉,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楚令舟和叶景初见状心疼坏了,慌忙冲上去将人扶起。
“瑾儿好心好意送你贺礼,你不领情便罢了,还如此伤她的心,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楚令舟一双猩红的眸子瞪着她,满眼都是责备和失望。
叶景初也一副气急了的模样,冲着她吼道:“对
说话,楚令舟脸上的怒意更重,话里话外都在埋怨她不如齐玲瑾。
说着更是直接伸手扯住她的胳膊。
因力道太重,齐宛手腕上方才结痂的伤口被挤破,鲜血很快渗透纱布。
竹月打水回来,恰巧撞见这一幕,急忙跑过去将楚令舟推开。
“楚将军难道忘了公主手腕上还有您亲手割的伤口?”
“还有,公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人也消瘦许多,您真的瞧不见吗?”
竹月护在齐宛身前,红着眼睛瞪着两人,语气隐隐透着哭腔。
闻言,楚令舟仿佛如梦初醒般,终于瞧见齐宛手腕上那抹刺眼的血色,慌忙松手。
叶景初也终于发觉她的脸比前些日子小了一圈,身量也纤细不少。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两人盯着齐宛,满眼不知所措。
女人却一脸淡漠,只是疲惫的抬了抬眼,不欲与他们多说。
竹月早就恨两人眼瞎,为了齐玲瑾那个惺惺作态的白莲花,几次三番伤害自家公主,便连推带搡的,竟真的将两个大男人推出门外。
“宛儿,你究竟为何会病得这么重?取血的时候我明明只割了浅浅的一层皮。”
楚令舟满脸担忧,不停拍着门板。
“宛儿,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你好吗?”
齐宛躺在榻上,听着外头熟悉的哄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齐玲瑾还没出现的时候。
眼神蓦地一软。
可从他们毫无底线偏袒齐玲瑾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横亘在三人之间的鸿沟,再难逾越。
又如何能回到从前呢?
外头霎时传来一道惊雷声。
正在敲门的二人突然一顿,紧跟着,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屋里的齐宛额头冷汗涔涔,颤抖着用手捂住耳朵,咬牙忍着霹雳的雷声。
是了,他们记得齐玲瑾害怕打雷,却不记得她也会慌。
眼泪模糊了双眼。
齐宛轻轻抬手擦掉。
罢了,不要再伤心了。
距离她离开,只剩下几个时辰了。
翌日天还未亮。
赵司衣便将制好的嫁衣拿了过来。
送她的嫁辇用八匹马拉着,上头盖着赤色绸缎,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