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书付晏城的女频言情小说《锦书难寄,云雨无凭云锦书付晏城 番外》,由网络作家“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程刚晕倒了,我去看看,你记得好好吃饭,晚上不用等我了。”没等他开口,云锦书已经拿着包包帮忙出了门。这一夜,她没回来。付晏城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也没时间管她。晚上,他无意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竟与健康毫无干系。他猛地想起自己最近频繁的头晕,和那天那工作人员的话,霎时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一早,他去了趟图书馆。当他看到成.人六个月才能献血一次时,他蓦地笑出了声。云锦书几乎每个月都会让他献一次血,变着法骗他说对身体有益无害。她是真的不顾他死活啊!付晏城跌跌撞撞地到家不到一个小时,云锦书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杜锦程。“锦程这几天不舒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就先把他带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了。”“晏城,抱歉。我真不是有意打扰...
“锦程刚晕倒了,我去看看,你记得好好吃饭,晚上不用等我了。”
没等他开口,云锦书已经拿着包包帮忙出了门。
这一夜,她没回来。
付晏城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也没时间管她。
晚上,他无意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竟与健康毫无干系。
他猛地想起自己最近频繁的头晕,和那天那工作人员的话,霎时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趟图书馆。
当他看到成.人六个月才能献血一次时,他蓦地笑出了声。
云锦书几乎每个月都会让他献一次血,变着法骗他说对身体有益无害。
她是真的不顾他死活啊!
付晏城跌跌撞撞地到家不到一个小时,云锦书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杜锦程。
“锦程这几天不舒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就先把他带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了。”
“晏城,抱歉。我真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实在是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
杜锦程说得愧疚又卑微。
云锦书不悦道,“不能这么说,身体不好又不是你的错,你先在我这住下,把这当成自己家,不要拘谨。”
付晏城站在门口,他们已经进了屋。
他不想和他们待在同一屋檐下,转身出去了,回来时阳台杂物间的东西已经被翻了出来。
“住手!”
离婚证就在他的枕头下,要提交的资料也藏在行李中,若是被杜锦程看到,他就走不成了。
他一下子扑了过去,挡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帮你整理一下东西,你看这些好乱。”
杜锦程一脸无辜。
付晏城当然知道这地方乱,这本来就是放杂物的。
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云锦书住着主卧,客卧被他占了,他不住这还能住哪?
“不需要你来帮我整理,你也不许再动我动东西,听到了没有!”
“晏城,对不起,我也是......”
“他也是一片好心,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云锦书从厨房出来,开始指责他,“你不要他整理就不要嘛,有话不能好好说?”
云锦书让杜锦程出去,又开始劝说他。
“锦程身体不好,闲着只会胡思乱想,他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你让着他点。”
见他没做声,她转身走回了厨房。
付晏城将行李包里的东西又装了回去,看到那两本离婚证时,心里的郁结总算是消退了。
晚些时候,不知道是谁打了电话过来。
“研制成功了?好好好,谢谢!谢谢!”
“锦书......”
云锦书哭了,杜锦程担忧地看着她,她激动地就抱住了他。
“锦程,实验成功了,你有救了!有救了!”
“真、真的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是的,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两人喜极而泣地相拥,让付晏城捏紧了拳头。
什么不放心,不过是巧立名目,让他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而已。
云锦书,我不要你了。
晚上,云锦书依旧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补血菜,看得付晏城没有半点胃口。
她又哄又劝地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拒绝了。
最后,她和杜锦程高高兴兴地一起庆祝,再没管他。
饭后,他洗漱回来,没开灯,直接往被子里一躺,被一双柔.软的手就抱住了。
付晏城心口阵阵发疼,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他的健康在她的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他之前怎么会以为她爱的是他?
“云医生,不好了,病人又晕倒了。”
有护士跑过来,云锦书脸色立即变了。
“我去看看,你们抓住他,他今天献也得献,不献也得献。”
这是云家的医院,保安、医生都是她的人,只一瞬,他们将他紧紧压住了。
“云锦书!放开,你们放开我!”
他拼命挣扎,回应他的只有云锦书冷漠的背影。
原来,她的温柔从来都是假象。
双拳难敌四手,无论他如何挣扎,针到底扎了进来。
鲜红的血液慢慢从他的身体剥离,剧烈的疼痛几乎将他淹没。
云锦书,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
今天的血抽得格外慢,慢到付晏城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他独自走在路上,心头生出了无尽悲凉。
“老公,你去哪了?我一出手术室,你人就不见了,担心死我了。”
刚打开门,云锦书就扑进了他怀里。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刚才真不是故意跟你生气,我只是太着急了。”
她的满脸愧疚与小心翼翼。
“身为医生,我第一时间肯定会先考虑病人,实在对不起!他们伤着你没有?”
这模样与刚才的冷漠形成了强烈对比,要不是他亲眼所见,恐怕他至死也不会相信。
“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放开我。”
“老公,你别生气了。”
云锦书极少发脾气,对他总是尽可能地哄。
“我给你定制了一块表,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献宝似的捧过来一块劳力士,上面烫金的“城”字格外明显。
他对上她满眼的期待,“你为什么要送给我礼物?”
“因为我爱你啊。”
她如往常一样回答得不假思索,听得他的心更冷,也更疼。
“云锦书同.志,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爱我?”
“你是我老公,我不爱你,爱谁?”
付晏城动了动嘴巴,如同吃了黄连,满嘴苦涩。
他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转身进了客卧。
再出来时,他拿了几张空白纸。
“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这是什么礼物?”
“你把名字写在这里,半个月后再打开,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这么神奇?那我要试试。”
云锦书满怀期待地把名字写在了他指的地方。
付晏城松了一口气,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在乎了。
他刚收好她签下名字的纸,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云锦书一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眉眼里瞬间染上了担忧。
“你们看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愧疚道,“老公,医院有点急事,我不能给你做晚餐了,你先随便对付点,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好。”
云锦书一步三回过头,可离开的脚步半点也不停歇。
听着车子离开的引擎声,付晏城坐到了书桌前,将那块表扔进了抽屉里,再握住笔,将离婚协议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下来。
云锦书,希望你半个月后会喜欢这份礼物。
这是他的家,他不能睡主卧,现在连客卧也不能睡了。
一时间,他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他躺在小杂物间,将两本离婚证藏到了枕头下。
没关系,他和云锦书已经离婚,半个月后,他就可以永远离开她了。
第二天,他起来时,腰酸背疼,拿起盆准备去洗漱时,杜锦程握住了门把手。
“晏城,不好意思啊,我肚子疼,让我先吧。”
付晏城难得地来了脾气,不肯相让。
“我先来的,应该我先。”
“你先来的那又怎么样?该是我的,你抢不走。”
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付晏城愣是听出了挑衅的意味。
当即要拉开门,不知怎的,杜锦程撞到了门上,头磕出了血。
“付晏城,你做什么?!”
云锦书跑来扶住了杜锦程,可能是察觉自己太过激动,又缓和了神色。
“锦程有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开门的时候小心点嘛!”
付晏城没来得及解释,云锦书已经紧张地扶着杜锦程坐到了沙发上,给他上药。
“不怪锦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是我肚子疼,想上厕所,锦程也着急洗漱,真不怪他的。”
“我没怪他。”
可她脸上冰冷又心疼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了她的愤怒。
付晏城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杜锦程好像说得都对,可好像又不对,听得他心里不舒服极了。
见杜锦程不嚷着上厕所了,他去了洗漱。
出来时,杜锦程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云锦书正在给他喂饺子。
“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
“喂饺子啊。”
云锦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我明明放的调料都是一样的,他非说我的饺子好吃点,我这不是让他尝尝嘛。”
“是啊,我看她的好像比我的好吃些,果然这吃起来,也确实好吃些,她肯定是偷偷加了什么。”
他们视线相对,她低头一笑,脸上竟有些许疑红。
“哪有!”
付晏城咬咬牙,嘲讽道,“就你们刚刚那行为,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
他们两个均是一愣。
杜锦程愧疚,“晏城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锦书就只是我妹妹啊。”
云锦书眼眶红了。
“老公,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怎么也说糊涂话?”
这两人互相配合的模样,让付晏城真想给他们颁个奥斯卡小金人。
“晏城好像不高兴了,要不,我先走,你们吃吧。”
见他不说话,杜锦程要起身,被云锦书拦住了。
“你身体不好就该多吃点东西补补,有什么事也得吃完了早餐再走。”
她说着又拉住了付晏城。
“昨晚是我考虑不周,我下次一定提前跟你商量,你让他先吃饭,你也快来吃点。”
付晏城见杜锦程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无趣地抽回了手。
“你们自己吃吧。”
他刚转身,杜锦程已经起了身。
“锦书,算了,你们聊聊吧,我先走了。”
见他出了门,云锦书白了付晏城一眼。
“真不知道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你自己吃吧。”
“老公。”
他吓了一大跳,赶紧开了灯,就见云锦书正眉目含情地躺在他的小床上。
他愣了一瞬,而后像被人遏住了咽喉一般,满嘴苦涩。
“你这是做什么?”
以往,两人心意相通,难免情不自禁。
如今,她心有所属,还这样,就是玩弄。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吧,待会儿要着凉了。”
付晏城移开眼,将她的外衣递给她。
谁知,她拉开被子,就往他身上跳了过来,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怒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老公,我们医院有个特殊的病人,现在需要干细胞移植,只有你的匹配成功了,你能不能......”
“不能!”
云锦书柔声劝慰,“这个手术很小,没有任何风险的,只要取你身上一点点的细胞,你不愿意救他吗?”
“我不愿意。”
付晏城苦涩难言,心脏揪着疼。
“你们医院怎么那么多特殊病人?云锦书,我的健康也很重要的。”
“真的没有任何......”
“滚!”
再不听她说,付晏城直接将她赶出了杂物间,关上了门。
说到底都是为了杜锦程!
云锦书,你为了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
云锦书这两天早出晚归,付晏城也一样。
彼此不见面,对付晏城来说更好。
第三天晚上,云锦书回来了,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老公,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是我忽略了你,真的很抱歉。”
“今天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临近离别,付晏城情绪复杂,依着她坐了下来,也喝了一杯。
一杯下肚,不到一分钟,他就开始头晕,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他只感到钻心入骨的痛,想睁开眼看看,眼皮似有千斤重。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了云锦书内疚的模样——
“老公,对不起。等我把锦程的病治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
她还能怎么补偿他?
昏昏沉沉,他痛得又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护士在给他吊点滴。
“付先生,您刚做了手术,需要静养,您先好好休息吧。”
他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人又晕了过去。
彻底清醒时,他看到四周白墙,懵了好一会儿。
他艰难起身出来,就听得两个小护士在小声地鸣不平。
“这云医生跟杜先生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呵,能把自己老公迷晕送到医院来取干细胞的,除了她,谁做得到?”
“是啊,这新技术搞不好,连她老公命都没了,她可真舍得。”
“......”
草地上,云锦书温柔地扶着杜锦程正在散步。
而付晏城的脑瓜子像被人打了一棒,嗡嗡作响。
锦书竟然真的把他迷晕了,送到医院来做手术。
原来,他在云锦书眼中,真的一文不值......
眼中淌出泪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在医院住了六天,云锦书没来过一次。
他只在护士们的讨论中听到过她和杜锦程的大名无数次。
离开的那天早上,付晏城没有办理出院手续,也没通知任何人。
他趁着云锦书陪杜锦程散步的时间,坐上了回家的车。
满屋子灰尘,预示着主人好几天地不归家。
他到杂物间拿了重要证件,又去取了护照,便马不停蹄地去了机场,与其他科研人员集合。
他们见他脸色苍白,问他要不要先休息几天,他拒绝了。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修养,可心上有伤,却再也难以复原。
他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也不想再见云锦书。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他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云锦书,后会无期。
云锦书说完,追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全成了他一个人的错。
他坐下时才发现饺子是瘦肉菠菜馅的。
“这个最补血了,又便于身体吸收,你可以多吃点,补足血,救更多的人。”
这是云锦书经常对他说的话。
他每天都在补血,不管是饺子、包子,亦或是菜肴、饮品,她总是变着法在给他补。
付晏城目前的身体状况,的确需要补补,可他不想补了。
他重新做了一碗杂酱面,那滋味真是让他怀念。
他突然发现,跟云锦书结婚那么久,他好像很少吃到自己爱吃的食物。
吃过早餐,他去办理了其他手续,回来时,恰好经过了云春医院。
“感谢大家关心,医生说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恢复的。”
戴口罩的云锦书扶着脸色苍白的杜锦程站在人群中。
两人偶尔耳对视,眉眼里全是温柔。
“杜先生,请问这是你女朋友吗?”
杜锦程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总有人想深挖八卦。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否认。
“可不可以请她把口罩摘下,让我们一睹芳容?”
“不可以。”
杜锦程严厉拒绝,同时也握紧了云锦书的手。
“她是我心中所爱,可惜造化弄人,我身体不好,不能娶她。”
杜锦程深情地看了一眼云锦书。
“如今,我只希望她幸福,不希望有人打扰她的生活,抱歉。”
云锦书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回望他,“锦程,有你在我就很幸福了,”
人群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他们都被他们的爱情故事打动了。
唯有看着他们的付晏城,脸上血色迅速下涌,心口仿佛烧起了一团火,要将他燃烧殆尽。
云锦书,你就是大骗子!
我们过去的七年,到底算什么?
付晏城僵直地站在原地,人群早已散开,可他却头晕目眩,无法移动。
全靠扶着树,他才缓过来。
......
付晏城回家时,云锦书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了。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上前接过他的公文包,又温柔地扶着他坐下。
“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锦程身体弱,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桌上,爆炒猪肝、牛腩汤和清炒鸭血,无一不补血。
“云锦书,我不喜欢吃这些。”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马上去做。”
只要不是碰到杜锦程的事,云锦书对他真是百依百顺。
“我想吃油条、臭豆腐和麻球。”
“那不行!”
云锦书一口回绝。
“那些东西是油炸的,既不干净又不卫生,你刚献了血,不能吃那些东西。”
他看向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强调,“我不想补血。”
他的身体健康,造血功能很好,只要他正常吃饭、正常休息,并不需要特别去补。
“那怎么行!旧血液总留在身体里是没有好处的,你得常献血把自己的血液更新一下才行。”
“云锦......”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云锦书接通电话时,脸色明显变得难看。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她极少这样暴怒,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