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才发作。只是不知道忍了这么久之后,火力还会不会这么足。姜若离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承认下来了,“是,今日是他帮我画的图。”“呵。”宇文布赫的大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发出不明意味的冷笑。姜若离心里发毛。他这是生气了么?“他对你,倒是挺热心的。”宇文布赫的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姜若离没吭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宇文布赫太过于变态,她稍微说错话,这人就会立即发狂,估计会掐断她脖子,或者又压着她,所以她决定先保持沉默再说。姜若离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的表情。宇文布赫轻抚着她的耳朵,“他的画很好,你看了之后,是不是很高兴?”不是,那些侍卫连她脸上的表情都告诉宇文布赫?是不是太过于详细了?姜若离这会头皮发麻,即便宇文布赫抱着她...
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才发作。
只是不知道忍了这么久之后,火力还会不会这么足。
姜若离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承认下来了,“是,今日是他帮我画的图。”
“呵。”宇文布赫的大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发出不明意味的冷笑。
姜若离心里发毛。
他这是生气了么?
“他对你,倒是挺热心的。”宇文布赫的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
姜若离没吭声。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宇文布赫太过于变态,她稍微说错话,这人就会立即发狂,估计会掐断她脖子,或者又压着她,所以她决定先保持沉默再说。
姜若离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的表情。
宇文布赫轻抚着她的耳朵,“他的画很好,你看了之后,是不是很高兴?”
不是,那些侍卫连她脸上的表情都告诉宇文布赫?是不是太过于详细了?
姜若离这会头皮发麻,即便宇文布赫抱着她,却还是让她觉得冰冷,她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高兴,我那时只想着帮助族民,因为那是你的子民。 ”
她宣传脏病的危害,确实是为了这些人的安全。
而现在宇文布赫是首领,她不就是在帮他么?宇文布赫怎么还来质问她?
姜若离这么一想,顿时委屈起来了,“我为了帮你,你竟然这般想我,宇文布赫,你没有良心!”
这话有真有假,可话里的委屈确实是真的。
既然宇文布赫朝她发脾气,那她就率先控诉他!
她真没想到宇文布赫的占有欲会这么强,不过是让宇文和克帮忙画菜花而已,宇文布赫至于这样吗?
宇文布赫自己又不会画,那她找谁画?总不能不画吧?
姜若离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
错的人明明是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看着她红润的双颊,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突然凑过来,吻上了姜若离娇嫩的嘴唇。
姜若离一阵恶寒,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她挣扎着要逃开。
宇文布赫却搂得紧紧的,不容她乱动,“跑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姜若离这张嘴巴这么会说话,明明是他先提起这件事,偏偏姜若离在他发脾气之前哭诉自己的委屈。
眼眶还红红的,泪珠儿在睫毛上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可怜又诱人。
姜若离娇嗔地瞪他一眼,“我不要跟你亲近,你误会我。”
她假装生气。
宇文布赫挑了挑眉,“不想亲近?那你想干什么?嗯?”
他一把搂着姜若离,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姜若离害怕跟他亲密,尤其是二人靠得这么近,她都直接坐在宇文布赫的大腿上了。
甚至能感受到宇文布赫的身体反应。
姜若离吓得一动不敢动,“别,你别……”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忍俊不禁,贴着姜若离的耳朵问,“我别什么?”
姜若离咬唇不答。
“不说?”宇文布赫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转过来,“别什么?”
姜若离慌乱地看着他,眼神充满警惕。
“别碰你?”宇文布赫低哑地说,“不碰你,怎么让你舒服?”
姜若离的脸爆红,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真是让人羞耻。
姜若离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肩膀上。
其实这样也好,转移了话题,就是宇文布赫这样,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都这样误会我了,还让我舒服作甚?”姜若离为了转移宇文布赫的注意力,也是拼了,“反正我就是个骗子,是个坏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你赶紧休了我算了。”
恩和等了一阵,没见他说话,心中更急,忍不住想伸手扯了扯宇文布赫的袖子,可她的手都没有碰到宇文布赫,就已经被他甩掉了。
恩和委屈极了,红着眼眶看向姜若离。
姜若离暗骂宇文布赫不知好歹,恩和这么个大美女讨好他,他居然不为所动。
难道宇文布赫是太监么?
太监·宇文布赫此时开了口,“你们何时变得这般要好了?”
他没记错的话,恩和一直在针对姜若离。
方才见到她们二人一起的时候,宇文布赫还怕恩和欺负姜若离,但出乎他意料,并没有,不知姜若离在说什么,恩和直点头。
他一走过来,二人就同时不说话了。
宇文布赫很是怀疑,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凑近姜若离的耳边问的,恩和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见到他俩的姿势非常暧昧。
她不满地皱眉,“布赫哥哥,你快教我怎么用鞭子。”
姜若离此时不敢动了,假笑道:“我觉得恩和挺好的,毕竟我们都是女子,说上几句话,关系就会变好,恩和想跟你练功,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想练功?”宇文布赫故意说错她的名字,“你想用鞭子,我可以教你,至于其他人,我教不了。”
这是不打算教恩和的意思。
恩和有些难过,但还是不肯退缩,“那我也跟着学,布赫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教姜若离?”
宇文布赫不想搭理她,直接带着姜若离就要走。
可恩和却拦住了他,“布赫哥哥,我是真心实意想练武的,你顺便教教我吧。”
恩和从来没有这么求过谁,布赫哥哥是第一个,她希望他能答应。
姜若离看不过去了,“宇文布赫,恩和好歹是大祭司的女儿,人家都这样求你了,也应该给她留几分面子。”
宇文布赫挑唇,似笑非笑道:“她不值得我留半分面子。”
恩和气恼地瞪着姜若离,“不必你帮我说好话!”
为什么布赫哥哥对姜若离这般好?
她都怀疑姜若离说帮她嫁给布赫哥哥是骗她的,故意看她笑话。
姜若离没想到恩和瞪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宇文布赫冷笑一声,“她是我的可敦,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来人,把她拖下去!”
他自己喜欢把姜若离欺负哭,不代表他喜欢看别人欺负姜若离。
恩和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布赫哥哥,你误会了,我没有……”
“拖下去!”宇文布赫懒得再废话,命令侍卫将恩和拉下去。
恩和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布赫,“你……”
恩和挣扎着大喊:“快放开我……布赫哥哥,我真的没有……”
可宇文布赫根本无动于衷,甚至不看她一眼。
恩和不甘愿地被拉下去,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姜若离一眼。
姜若离摸了摸鼻尖,真不是她惹事啊。
恩和被拉下去后,宇文布赫才收敛神色,目光沉沉地盯着姜若离,“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还是说你想玩鞭子?”
“我……”姜若离无语,她哪敢耍花招啊,她只是想助恩和一把而已。
而且鞭子什么的,从宇文布赫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正经。
如今不仅没能帮助她,反而让恩和跟宇文布赫的关系更加不好了。
难道她的方法错了?
可姜若离把自己的计划过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直到宇文布赫把她转过来,姜若离才想明白,宇文布赫才是那个不确定的因素。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末了,姜若离又问,“到底有多少个?五个、还是十个?”
阿连摇头,“夫人别问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宇文布赫指定的地方。
姜若离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子,她们还朝姜若离笑了笑。
宇文布赫布置得很简单,甚至都没让人布置,只是通知族民过来而已。
姜若离和阿连把宇文和克画的菜花图分发下去,自己又拿着一张,站在最高的位置,指着图,“长了这个,就是得了脏病,最后这些东西会长满你的嘴巴、鼻子,甚至是眼睛,整个身体都是。”
菜花会长在带有粘液的地方,如若是在现代,就可以用激光去掉。
奈何这是古代,没有激光,科学技术落后,只能用她的药粉,如果实在长太多,就要用刀割掉,想想都可怕。
而且,到最后,或者还是发生癌变。
姜若离还是希望他们好好重视起来,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说完之后,姜若离就想下来。
奈何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族民不愿意,尤其是男的,“那岂不是不能同房了?不能同房,还不如让我死掉呢!”
“就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脏病,该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夫人这般说,那也谁别同房了。”
……
大家议论纷纷,全都是男的在逼逼赖赖,生怕女子听了姜若离的话,就不跟他们好了。
西番部落确实很开放,男女都如此,有时候喝一杯酒,两人有意,就会睡一起。
对于他们来说,同房就跟吃饭一样。
如今姜若离跟他们说,同房会有脏病,这就是禁止他们同房么?
那他们岂不是要被憋死?
所以他们很有意见,一听到有脏病,女子都开始害怕,更加不愿意跟他们同房了。
姜若离无语,不是说古代的人思想保守么,为啥她感觉这群古人非常热情奔放啊!
“你们冷静点,这脏病确实会传染,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试试。”
姜若离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对他们这些男的来说,不能同房,仿佛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而且,他们为了同房,甚至都不怕死,她真的不理解男的这种生物。
算了,他们想死就死,她也救不了。
那帮老头子还想什么,宇文布赫已经站到了姜若离的旁边,“你们觉得夫人骗人,大可以去试试,到时候染了病,可别找夫人医治,否则,我只会把你们通通烧死!”
他们一直都知道新首领宇文布赫很残暴,杀人不眨眼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烧死他们。
虽然宇文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他很凶悍,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杀人!
“你……你们不能这样!”
有人不忿,却仍旧畏惧于宇文布赫的威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脸涨红一片。
“我怎么了?你们染病,不该烧死么?”
他们虽然敢跟姜若离争吵,却不敢跟宇文布赫对抗。
“既然首领让你们试,你们就试试呗!不是不怕死么?”宇文布赫身边的侍卫道。
此人叫布日古德,是宇文布赫的亲信,二人一起长大,跟宇文布赫的感情胜过亲兄弟。
姜若离觉得这帮人没救,就是看到这些妇孺,她不忍心,觉得日后要多多给女子宣传这些才行。
宣讲会到这里也结束了,姜若离想回去继续治病,却被宇文布赫拉着,“今日你跟着我。”
宇文布赫还是穿着首领的官服,一身蓝,还戴着帽子,让姜若离有些不习惯,但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