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其他类型 星光洒于夜下全文霍斯年沈意浓
星光洒于夜下全文霍斯年沈意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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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年沈意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星光洒于夜下全文霍斯年沈意浓》,由网络作家“霍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意浓把张笑笑拉到自己办公室。“怎么了?今天奇奇怪怪的。”张笑笑一脸疑惑。沈意浓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笑笑,我一年前坐的飞机失事,你还记得吗?”张笑笑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记得啊。”“我失去了从那时候到现在,这中间一年的记忆。”张笑笑也正色起来:“那你想起来飞机失事之前的事情了?”沈意浓点点头。张笑笑脸上的神情复杂,她慢慢开口:“一年前,航班出事后,你就被送回到了咱们医院,主治医生是霍主任。”张笑笑顿了顿:“他花费了很多心力才让你林醒过来,但你醒过来之后,失去了之前好几年的记忆,心理医生说你这是创伤后的选择性遗忘,你潜意识选择了忘记那些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她没再接着说下去,只是眼神逐渐带了点怜惜。沈意浓没有继续问,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

章节试读


沈意浓把张笑笑拉到自己办公室。

“怎么了?今天奇奇怪怪的。”张笑笑一脸疑惑。

沈意浓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笑笑,我一年前坐的飞机失事,你还记得吗?”

张笑笑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记得啊。”

“我失去了从那时候到现在,这中间一年的记忆。”

张笑笑也正色起来:“那你想起来飞机失事之前的事情了?”

沈意浓点点头。

张笑笑脸上的神情复杂,她慢慢开口:“一年前,航班出事后,你就被送回到了咱们医院,主治医生是霍主任。”张笑笑顿了顿:“他花费了很多心力才让你林醒过来,但你醒过来之后,失去了之前好几年的记忆,心理医生说你这是创伤后的选择性遗忘,你潜意识选择了忘记那些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

她没再接着说下去,只是眼神逐渐带了点怜惜。

沈意浓没有继续问,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霍斯年会是现在这样尴尬的关系,但她知道这种事情自己肯定说不出口。

张笑笑应该也不知道更多。

回办公室的路上,遇到霍斯年从对面走廊迎面而来。

沈意浓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可后者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就像是没看到她一样。

调转脚步,沈意浓从一旁的楼梯上了天台。

天台空无一人,与记忆中的一样。

她站到墙边,朝远方眺望。

远处的山还是被云雾围绕,朦胧不清的样子。

沈意浓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怎么解都解不开。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回头,就看到霍斯年朝她走来,他仍旧是一身白大褂,戴着那副金丝眼镜,但神情要柔和许多。

沈意浓转回头,不再看他。

身后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

男人身上的雪松香充斥着鼻腔,沈意浓用了点力气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霍斯年神情有些不解,低哄道:“生气了?不是你自己说在医院要装不熟的吗。”

她要求的?

沈意浓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霍斯年神色微变,正想开口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接起电话,深深看了沈意浓一眼,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天台。

沈意浓看着他的背影在视线中慢慢消失。

夕阳渐渐下落,她眼中映出残阳的轮廓。

霍斯年有个紧急的手术,沈意浓独自回了她和霍斯年的“家”。

她将手指按到指纹识别区域。

“滴!已开锁。”

门咔嚓一声打开。

这给沈意浓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真是两人的家似的。

但想到父亲、想到林小蔓,沈意浓便无法安心再把这日子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她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全都是与她相关,但她却毫无印象的痕迹。

屋内没开灯,沈意浓坐在客厅沙发上。

霍斯年做完手术,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换鞋的身形一顿,仿佛被吓了一跳。

接着他就听到沈意浓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霍斯年,我们到此为止吧。”


沈意浓最先问:“去哪里?”

霍斯年说了一个国家名称,让沈意浓瞬间皱起了眉头:“那个国家一向不太平。”

霍斯年母亲听了这话也担忧道:“眼看着就快到你俩婚礼的日子了,就不能跟院长说一声,换个人去吗?”

霍斯年安抚地朝她们笑笑:“往年这类活动都是我去的,何况我已经答应了院长,你们放心,按照日程安排,我能回来赶得上婚礼的,时间绰绰有余。”

餐桌上这才没有人再提出反对意见。

沈意浓却突然觉得碗里的菜都不香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结。

沈朝朝小朋友黑色的大眼睛乌溜溜转了两圈:“爸爸,你快去快回。”

稚嫩的童声打破了沉默,霍斯年摸了摸他的头,笑得纵容:“好,爸爸很快就回来。”

时间安排也有些紧急,霍斯年明天就得出发。

在霍宅吃完饭,一家人晚上回了家,把沈朝朝哄睡后,沈意浓才有时间帮霍斯年整理起行李来。

霍斯年看着自己被她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箱,笑得无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用不着带这么多东西。”

沈意浓仍在一件件清点是否有遗漏的,她头也没回:“出门在外万一缺了什么,到时候还买不着多难受。”

霍斯年走上前从背后环住沈意浓的腰:“我很快就回来,正式地迎娶你。”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根,让沈意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想到这人明天还得赶飞机,于是连忙推开他:“你快去洗漱。”

霍斯年看着她通红的耳根,闷声笑了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才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沈意浓开车带着沈朝朝送霍斯年到了机场。

一家三口在机场入口依依惜别。

霍斯年哄完大的哄小的:“放心吧,一定平安回来。”

直到机场通知响起,他才终于一步三回头地往机场里面走去。

沈意浓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越走越远,心中总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一直到回了医院,都还有些心神不宁,好在霍斯年落地后就马上给她发了信息。

安全到达。

之后的日子,两人每天都会互相发信息,每天都能得到霍斯年平安的消息,沈意浓这才安心了一些。

直到有一天,二人通电话时,沈意浓觉得电话那头霍斯年周围的环境有些怪异的响动。

她听到霍斯年抱歉的声音:“对不起安安,婚礼有可能得推迟了,我暂时有些回不去。”

沈意浓心里一沉,她知道若非是发生了很大的事情,霍斯年不会这么轻易推迟婚期,她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霍斯年的声音有些沉重:“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瘟疫,全城都被感染了。”

沈意浓脑中轰然一声。

霍斯年没听到她的答复,连忙宽慰道:“你放心,我住的地方有防护措施,我没事。”

“那你每天要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好。”霍斯年答应得很爽快。

沈意浓每天都得看到霍斯年的那句没有感染。才能安心入睡。

直到这天,已经过了十二点,她还是没收到霍斯年发来的信息。

沈意浓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一阵忙音响起……


沈意浓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稳重,扑倒他怀中和沈朝朝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霍斯年一只手拍着她的背,一只手撑着伞,沉默无言地当着她的支柱。

葬礼结束后,沈意浓才有空问霍斯年:“你怎么有空来的?”

霍斯年没告诉她自己加班加点完成了排期上的手术,才挤出了几天时间,只说:“放心不下你们。”

后面还有句话他也没说,他希望她难过的时候,能有自己在身边。

看她神色仍然是恹恹的,霍斯年转开话题:“朝朝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沈朝朝哭累了,趴在沙发上已经睡着。

沈意浓轻手轻脚走过去,帮他盖上毯子。

她用眼神示意霍斯年,二人一同走到了屋外的院子里,在这透过窗户正好能看到沈朝朝,但是说话声又不会吵醒他。

院中绿草如茵,繁花似锦,看得出主人平时都有用心在打理。

房东阿姨最是爱惜她这些话,在医院时就常常叮嘱他们,千万别忘了给这些宝贝浇水。

沈意浓苦涩一笑,她指着小秋千说:“这里原本没有秋千,是朝朝出生之后,Mary阿姨特意让叔叔做的。”沈意浓脸上浮现回忆的神色:“我怀朝朝的时候,她就时不时做好吃的给我,朝朝出生后,更是把他当成了亲孙子似的疼爱。”

霍斯年出神地看着眼前的小秋千,脑中幻想着沈意浓和沈朝朝那几年在这里的生活。

他听到沈意浓的声音继续道:“霍斯年你知道吗。”

霍斯年转头看她,沈意浓望着他的那双眼睛里隐隐还有水光:“我母亲走得早,是Mary阿姨让我又重新感受到了母爱。”

她脸上很少出现这样脆弱的表情,霍斯年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将人拥入怀中,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沈意浓呜咽出声,不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霍斯年胸前的衣襟。

这边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沈意浓和房东阿姨的家人道过别,就和霍斯年一起,带着沈朝朝回了国。

有霍斯年在,他自觉安排好了一切,照顾沈朝朝,沈意浓的返程过得很轻松。

上飞机没一会,就靠在座椅里面睡着了。

霍斯年叫空乘人员拿了毯子来,在空乘人员羡慕的眼神里,小心翼翼地给沈意浓盖上。

然后他又好不容易把沈朝朝哄睡着后,自己才也躺着休息了一会。

一家人落地京阳,沈朝朝坐在行李箱上,让霍斯年推着,沈意浓拿着随身提包一身轻松的走在一旁。

霍斯年的车停在了机场,他开车载着母子俩回了家。

沈朝朝一通折腾下来已经累坏了,哼哼唧唧的让沈意浓给他擦了脸,一沾床就马上沉沉睡着了。

沈意浓自己也洗漱好,换上家居服。

走到客厅想喝水的时候,就看到霍斯年独自站在阳台上。

她索性倒了两杯牛奶,走上前递给霍斯年一杯:“在想什么?”

霍斯年接过,眸中映出她身后的灯火:“在想某人离开前说,回来要给我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经他一提醒,沈意浓才恍然想起来,她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转头面朝远方:“你猜。”

霍斯年哪里猜得到,只用他那双古井般的黑眸望着沈意浓的侧脸。

沈意浓终于是在他炙热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她喝了一口牛奶,清了清嗓子:“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礼办了吧。”


工作群霎时炸了锅。

下面跟着一连串的回复。

有心存疑问但不明说的:恭喜霍主任和沈主任喜结连理。

也有直接问出来的:我一直以为霍主任的未婚妻是玉溪庄园的老板呢,霍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啊?

霍斯年的回复很快:我们家和林家是世交,不好意思没及时解释让大家产生了误会。

疑惑有了答案,接下来的信息就成了千篇一律的祝贺之语。

沈意浓看着这整个群的活跃景象,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就有人@她。

@沈意浓沈主任这个新娘子,怎么也不说两句。

沈意浓看着这条信息,撇了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霍斯年结的婚。

还有同事附和,甚至有些人直接私信她。

沈意浓点开张笑笑的聊天框,她发了一连串惊叹号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难怪我说霍主任怎么对你这么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和霍主任好上的!!!太不够义气了!居然都不告诉我!!

沈意浓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一条条开始回复。

好一会才敷衍回复完毕。

她点开霍斯年的聊天框,犹豫半瞬打下:这周休假,一起去趟大兴寺。

对面的回复很快弹出,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好。

休息日,沈意浓和霍斯年一起来到了大兴寺。

寺中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鼻端,让沈意浓觉得心中是久违的安宁。

她提步往大殿走去,霍斯年跟在她身后踏进殿中。

沈意浓先是双手合十朝佛像拜了三拜。

而后她睁眼,看向灵魂曾经出现过的方向,那里空空荡荡,她仍然记得灵魂是如何告诫自己,要远离霍斯年的。

恍若隔世。

霍斯年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意浓,不知道她望着一块空地做什么。

过了一会,沈意浓收回视线,转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有一棵大槐树,树上挂满了红绸,红绸上写的都是人们的愿望。

沈意浓搭梯子想爬上去,霍斯年阻止了她的动作,他蹙眉:“要找什么?我去。”

他虽然不知道沈意浓想做什么,但这树太高,很危险。

沈意浓轻声道:“一条写了我们两个名字的红绸。”

霍斯年身形一顿,爬上去找了一阵,最后从高处的树枝上解下一条来。

他将红绸递到沈意浓手中,沈意浓垂眸看着眼前有些褪色的红绸,脸上浮现回忆之色。

“这是你出国那年,我来大兴寺挂的。”

霍斯年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看见红绸上写着:霍斯年和沈意浓,一辈子在一起。

他心中狠狠一震,这些事情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沈意浓从回忆中抽离,抬头轻轻笑了笑,仿佛在笑当年的年少轻狂。

她拿着红绸朝一个方向走着,霍斯年跟着她在香炉前站定。

沈意浓回头看着他:“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给我爸爸做的超度仪式。”

她语气平静,却让霍斯年的心猛地一沉。

随即他就看到沈意浓把她手中,写着两个人名字的红绸,扔进了香炉。

香炉内有尚未燃尽的火苗,瞬间便将红绸引燃。

上面的祈愿被一字字烧了个干净。

霍斯年的手还徒劳地伸着。

沈意浓已经回身,她眸色淡淡,无情宣告:“霍斯年,我们回不去了。”


办公室里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我极力稳住情绪,和霍斯年对视着。

林升杨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砰。”

门一关,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我捏着文件的手指都泛白:“当年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霍斯年却淡淡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对那些过闭口不言。

以前,我开解自己都是误会,霍斯年什么都不知道,恨我不愿提很正常。

可现在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我胸口急促起伏。

直到手里文件夹尖锐的角戳破皮肤,才吃痛回神。

过去无法更改。

因果循环,这是我该受着的。

以后……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垂眸藏起那些苦楚与茫然,我将手术方案摆到他面前。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

霍斯年翻开,长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腹腔镜手术,你自己也能做。”

我语气诚恳:“患者年事已高,还有其他基础疾病,加上你,成功率会更高。”

闻言,霍斯年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我惴惴难安。

直到他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霍斯年主刀,我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我们配合得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我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霍斯年,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他们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霍斯年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我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霍斯年甚至没多看我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霍斯年率先转身走出去。

我跟在他身后,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霍斯年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我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我其实很想问霍斯年:“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

直到张笑笑从身后拍了拍我:“主任找你了吗?听说临南发生了重大洪涝灾害,医院需要组织一支医疗救援队,你去吗?”

我脑中闪过霍斯年冷漠的眼睛,点头:“去。”

也许看不到霍斯年,我才能静下心来,做出个决定。

医疗队明天才出发。

出发之前,我回家看了眼父亲。

得知我要去参加救援队的事,父亲特地下厨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

饭桌上,父亲开口:“安安,我听人说姓霍的那小子回来了,还在你们医院?”

“你们两个……”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好一会儿才掩饰地挤出个笑容:“都过去了,现在就是同事。”

我咽了咽发苦的喉咙,岔开话题:“明天我就走了,您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父亲见我不愿谈,也顺着话应了声说起别的。

这天,我在父亲家里待了很久才走。

……

时间一晃而过,出发这天是个阴天。

我带着行李来到集合地,就见救援队的大巴早已经等在医院前坪。

我快步走上去,寻找着空位。

一抬头,身体瞬间僵住。

那个坐在后排靠窗的男人,正是我千方百计想要避开的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