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心兰沈青杨的女频言情小说《最是难渡红尘劫全文苏心兰沈青杨》,由网络作家“凤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的动静过大,终于吵醒了沈青杨。他从房里出来,许玫瑰哭得更厉害了。“青杨,苏心兰偷了我们家的东西不肯承认,还把我推倒在地上了,你把她赶走吧!呜呜!”“你居然还敢对玫瑰动手?谁给你的胆子?”沈青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痛意袭来,苏心兰拼命摇头。“好痛。”“手里拿的什么?你现在已经开始偷东西了吗?偷了什么,拿出来!”他甩开她,低头想要掰开她的手掌。苏心兰害怕地往后退,她不想让他知道。“不要!”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只能说不要。她越是这样,沈青杨越是好奇。“把东西拿出来!”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沈青杨掰开了她的手掌,看见了躺在她手心里的助听器。在看见助听器的那一刻,苏心兰眼眶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这是什么?玫瑰,这是你的?”好在沈青...
他从房里出来,许玫瑰哭得更厉害了。
“青杨,苏心兰偷了我们家的东西不肯承认,还把我推倒在地上了,你把她赶走吧!呜呜!”
“你居然还敢对玫瑰动手?谁给你的胆子?”
沈青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痛意袭来,苏心兰拼命摇头。
“好痛。”
“手里拿的什么?你现在已经开始偷东西了吗?偷了什么,拿出来!”
他甩开她,低头想要掰开她的手掌。
苏心兰害怕地往后退,她不想让他知道。
“不要!”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只能说不要。
她越是这样,沈青杨越是好奇。
“把东西拿出来!”
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沈青杨掰开了她的手掌,看见了躺在她手心里的助听器。
在看见助听器的那一刻,苏心兰眼眶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玫瑰,这是你的?”
好在沈青杨压根不认识这个东西,许玫瑰走过来,蹙眉:“是我的。”
就算不是她的,她今天也要把这个罪名安在苏心兰的头上。
“你真的偷东西?”
沈青杨怒了,将助听器塞进了许玫瑰的手里。
“闹了一晚上,早点睡。”
“青杨,家里的佣人犯了错,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许玫瑰开了口,沈青杨瞥了苏心兰一眼,“她交给你处理,我先睡了。”
沈青杨走后,苏心兰恳求许玫瑰,“能不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你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我的!青杨说了,你交给我处理!”
她拎着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拉到了楼下,又喊来两个佣人,将她拖进了健身房。
健身房在地下一楼,是沈青杨用来运动的地方。
“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场景,苏心兰心里的恐惧放大到了极点。
她想跑,却被人紧紧按住。
“你说呢?我们沈家有家法的,你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许玫瑰已经一鞭子打在了苏心兰的身上。
“啊!”
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苏心兰的背上,那种痛苦让她尖叫出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许玫瑰要打她。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伤害过青杨,他却依旧忘不掉你!”
又一鞭子下去,打在苏心兰的胳膊上。
刚才在房里,许玫瑰已经做好了跟沈青杨同房的准备。
她真的以为沈青杨会在今晚要了她。
可没想到他只是故意说几句调情的话后,便跑到沙发上躺下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碰许玫瑰。
而许玫瑰也是在那一刻才明白,沈青杨是故意利用自己刺激苏心兰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忘记过她。
所以她趁着沈青杨睡着了,故意出来折磨苏心兰。
这两鞭子打得不够尽兴,她又狠狠地打了几鞭子。
苏心兰痛得晕了过去后,她便命人将她扔在了地下室后上楼了。
“青杨,你在干什么?快给我住手!”
正在这个时候,沈母从外面进来了。
她本来想看看儿子的新房装修得怎么样了,进门时就看见了许玫瑰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鞭痕。
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沈母蹙眉,“玫瑰,你没事吧?”
“伯母!”
许玫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沈母身边,哭得更厉害了。
“青杨他疯了,他为了那个女人,不但说要跟我取消婚约,还把我打成这样。”
“哪个女人?”
沈母的脸色难看起来。
“就是那个苏心兰,他的前女友!”
再次听见这个名字,沈母的身子一怔。
原以为沈青杨永远都不会再跟那个女人有任何交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搅和在一起了。
“青杨,你答应过妈妈什么?”
沈母冷着脸,沉声道:“那个女人当初拿了钱,不顾你的死活离开,你答应过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妈为你安排和玫瑰的婚约时,你也没有拒绝,现在是怎么了?”
“妈,我问你。”沈青杨背对着沈母,一字一句地问:“心兰当初到底有没有拿你给她的一百万。”
他突然这么问,沈母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儿子,你怎么这么问?你不相信妈妈?”
“伯母,那个女人来过。”
许玫瑰小声地说:“而且,她的耳朵还聋了。”
沈母心虚地问:“青杨都知道了?”
“原来您早就知道。”
沈青杨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他抬脚,一步步朝她走去,“您早就知道她的耳朵聋了,却骗我她拿了那一百万在外面过得逍遥又自在!还有那封绝情信,是不是您逼她写的!”
“不是,是她自己见钱眼开,怕你死了没办法再从你身上讨好处,所以就自己离开了!妈早就告诉过你,穷人就是穷人,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像我们这样高贵的!”
“高贵?”沈青杨冷笑,“您高贵吗?为了自己的私欲,欺骗自己的儿子,很高贵吗?”
“青杨,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我就问您一句话,心兰当初到底有没有拿你给的那一百万!”
沈青杨变了脸色,沈母也懒得再隐瞒了。
“没有!她没拿!那个女人不识抬举,我给她一百万让她离开你,她居然当着我的面直接给撕了!还有那封信,也是我逼她写的!沈青杨,我告诉你,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玫瑰是你的未婚妻,你要关心的人应该是她,至于那个女人,她的事情跟你无关!”
“我不会再当你的提线木偶了。”
沈青杨摇摇头,对自己的母亲失望至极。
“用我的命来威胁我最爱的女人,妈,你真的好残忍。”
说完,他抬脚,想要离开。
沈母却厉声道:“你想去哪?沈青杨,你别忘了,你有心脏病,她根本付不起你的治疗费用,你离开沈家,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
“妈,你是不是忘了?”
沈青杨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三个月前,我答应跟许玫瑰订婚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把沈氏集团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我。现在沈家,已经轮不到你做主,至于我的婚事,您也做不了主!”
“你......你......”
看着沈青杨冷硬的背影,沈母气得差点倒下去。
许玫瑰不甘心地喊:“青杨,你回来!”
“伯母,这下可怎么办啊!”
沈母跌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她这个儿子的性格,她最清楚。
他知道了真相,就不会再回头了。
午休时间,苏心兰啃着干巴的面包看休息室的电脑。
同事好奇地凑过来,发现全都是关于各种兼职的浏览页面。
“心兰,你这么缺钱吗?中午也不去吃饭,兼职找了一份又一份!”
苏心兰抬眸,借着助听器勉强听清她的话。
她笑笑:“我需要钱,植入人工耳蜗。”
“你家里人不拿钱吗?你身子这么差,还这么拼,不行的。”
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没了,她从小借住在大伯家,十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又哪里来的家人。
她低下头,没再说话。
经理走进来,“苏心兰,有个包厢的客人指名要你服务,这位先生可是贵客,你服务好了,今晚小费可不少!”
她耳朵聋了,可是形象足够好,所以能入职高档酒店。
她来这里,也不只是为了工资,还有小费。
能来这种酒店消费的都是有钱人,他们出手阔绰只要能让他们满意,短短几天,她已经收了近一万块小费了。
“好,马上去。”
将剩下的面包小心收了起来,苏心兰赶去了包厢。
她捧着一条价值千万的蓝钻石项链,被酒店经理带进了豪华包厢。
门推开时,苏心兰看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是沈青杨。
捧着托盘的手抖了抖,她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去,却刚好听见有人问。
“青杨,你胸前的那朵兰花纹身,不打算洗了?是忘不掉苏心兰?”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苏心兰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沈青杨仰起头,薄唇抿起的笑容勾人。
“苏心兰?她配吗?这不是手术完没多久还在休养,等结完婚,我就去洗了,再纹上一朵玫瑰。”
沈青杨的未婚妻叫玫瑰。
女人长相娇艳,穿着大红色的一字肩长裙,如同玫瑰一样迷人。
“讨厌,人家才不舍得你去纹身呢,多痛啊!那个女人也舍得。”
许玫瑰钻进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她怎么不舍得?没听说过吗?最毒妇人心,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厌恶我心口的这个纹身?”
沈青杨的语气骤然冷冽,他捏着手中的高脚杯,朝着苏心兰所在的方向看来。
炙热的视线,让她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她低下头,慌乱地用手理了理头发,遮挡住耳朵上不算太过明显的劣质人工耳蜗。
沈青杨口中的纹身,是五年前他们刚在一起时,他执意要纹在心口的。
他说她是兰花,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所以他要把她纹在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可现在,他却说厌恶。
心狠狠地痛了痛,苏心兰的头低的更深了些。
下一秒,沈青杨开了口。
“你,把我送给我未婚妻的礼物端过来。”
苏心兰硬着头皮走过去,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他,却始终不肯抬头。
有人突然惊叫,“呀,这不是苏心兰吗?你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她缓缓抬眸,对上一双冷冽刺骨的眸子。
第二天一早,林悠悠出现在了沈青杨家门口。
她不放心苏心兰,所以特意来看看。
佣人放她进来了,看见她时,沈青杨冷笑。
“林小姐怎么有空过来?”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要见心兰。”
林悠悠看了看大厅的周围,没有看见苏心兰的影子。
“心兰呢?”
许玫瑰翻了个白眼,“没起来吧,作为一个佣人,居然起得比主人迟,你觉得该不该罚她?”
“你有病!”
林悠悠忍不住骂出口,“沈青杨,你会后悔的!”
“林小姐,我们好心让你进来看朋友,你总说这种话,没有意义。”
许玫瑰坐在沙发上,高傲得如同这里的女主人。
“算了,佣人也有被探视的权利。”
沈青杨懒得理她,但还是叫人把苏心兰带出来。
她昨晚凌晨才从健身房醒来,醒来之后,自己忍着浑身的剧痛回了房。
早上睡过头了,被其他佣人喊起来时,看见她身上的伤口,连忙让她换件衣服。
“别让少爷看见你身上的伤,不然你死定了。”
佣人警告过后,带她去见林悠悠。
看见她的第一眼,林悠悠就觉得不对劲。
“沈青杨虐待你了吗?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林悠悠跑过去抓苏心兰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
她痛得“嘶”了一声,林悠悠立刻警惕起来。
“你怎么了?”
林悠悠跟她说话,她却听不见,只能摇头。
“你的助听......”
她抿唇,到了喉咙里的话被咽了回去。
冷着脸掀开她的胳膊,看见她胳膊上的伤口时,她瞬间怒了。
“这是谁干的?”
“我没事!”
猜到她在关心自己,苏心兰低头,藏起了自己的伤口。
“沈青杨,你是不是变态?你居然打心兰?”
“你在发什么疯?我为什么要打她?”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许玫瑰有些心虚。
她起身,主动道:“是我打的,她偷我的东西,我只是稍微教训了她一下而已。”
“稍微?”
林悠悠扯着苏心兰的衣袖给沈青杨看,“你称呼这个叫稍微?沈青杨,心兰是来做佣人的,不是来做奴隶的,你居然这么打她,你还是人吗?”
“玫瑰只是教训了她一下而已,她偷东西,活该。”
看见她身上的伤,明明他也难受,可说出口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
“偷东西?偷什么了让你们这么打她?”
林悠悠瞪着许玫瑰,“许小姐,我请问你,心兰偷你什么了?”
“不就是这个。”
许玫瑰随手拿出苏心兰的助听器,她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
“呵呵。”
林悠悠忽然笑出了声,“你说这是你的?许小姐,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你管呢?反正这个东西是我的。”
许玫瑰死鸭子嘴硬,林悠悠气得半死,她扭头看向一旁的沈青杨。
“沈青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沈青杨的脸色极差,他是把她交给了许玫瑰没错,可是他没想到她居然下手这么重。
她是傻子吗?被人打不知道说吗?
“这是助听器!”
林悠悠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边说,泪水一边往下掉。
“沈青杨!这特么的是助听器,是心兰的助听器!”
身子在那一刻怔住,沈青杨不敢相信地看着林悠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
沈青杨和许玫瑰订婚的那天,苏心兰被医生告知,她的右耳完全聋了,左耳轻度失聪。
“苏小姐,你的左耳还有的治,国外现在有种最新的人工耳蜗,杂七杂八的费用一起三十万就够了,建议您最好月底之前,去国外接受治疗。”
月底?三十万?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要去哪里弄三十万?
走出医生办公室,电视上正播放着沈青杨和许玫瑰订婚的画面。
分手不过区区五个月而已,他已经要跟别人订婚了。
路过的几个护士在讨论。
“看见新闻了吗?沈氏集团的少爷沈青杨跟许家千金订婚了,月底就结婚呢!”
“铺天盖地的新闻怎么会看不见,真的好幸福!”
“不知道沈青杨的初恋女友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样,当初沈青杨在我们医院做手术,那个女人不舍得出手术费,留下他一个人在手术室就跑了!”
“怎么会这么冷血啊?现在知道他没事,还要跟别人结婚,恐怕早就后悔死了吧。”
护士从她身旁经过,她愣在原地,凭借着耳朵上的劣质助听器,勉强听清了她们的议论。
在所有人心里,她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外人又怎么会知情?
她跟沈青杨在五年前相恋,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他却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如同所有偶像剧狗血的剧情一样,他的母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五个月前,他心脏病发,被推进手术室。
无论苏心兰怎么跪下求情,沈青杨母亲都不肯拿钱救他。
“想我救我儿子可以,你写下绝情信,离开我儿子,从此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儿子面前。否则,我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儿子,他的生死也与我无关。”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闪电和雷声交杂在一起。
苏心兰绝望地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写下一封绝情信后离开。
离开后没多久,她得知他已经脱离危险。
而她却在偷偷去看他的路上,被人抢劫。
为了留住他送给她的项链,她不顾危险,被人拖行了十几米后殴打成重伤。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聋了,而他,却订婚了。
因为听力的原因,苏心兰找了很多份工作都被拒。
她只能去做一些杂活,比如酒店服务员,酒吧酒水推销员。
白天在酒店,晚上就去酒吧赚钱。
只是她没想过,会再见到沈青杨。
他来陪未婚妻看结婚场地。
明亮的走廊里,她一眼就看见了他。
短短五个月,他变化很大。
原本喜欢穿T恤的他,现在却西装革履,成熟稳重。
他的身旁站着个身材姣好,面容明媚的女人,和他很相配。
“我结婚,要你们这里最大的厅,酒水和餐标都要最贵的......”
“好好,沈先生放心,绝对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经理奉承着,把他往苏心兰所在的方向带。
太远了,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见他走了过来。
她心一紧,低下头连忙转身离开。
可她不知道,沈青杨同她一样,早就瞥见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