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扔掉老公初恋的胎盘后,他亲手送我入狱婉儿顾言之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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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看着地上的鲜血,谢云婉先是一惊后又恢复了得意的笑。

「你身体还真够硬的啊,看来我的那些朋友伺候你还是不够给力啊。」

我怔愣了一秒,原来那些人是她指使的。

我就说为何会有人如此恨我,揪着我不放,甚至要置我于死地。

我不禁又想,即使如此,要是这些年顾言之能够多来监狱看看我,或许我也不会这么惨。

又或许,这一切都是他默认的吧。

顾言之,你想让我死吗?

马上你就如愿了。

「婉儿,婉儿!」

突然,楼梯口传来顾言之的声音。

谢云婉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她灵机一动用指甲迅速划过她女儿念念的脸,并把她推倒在地,我也被她推到了念念的身前。

这一幕刚好被上楼的顾言之看见,「白雪!你在干什么?」

几乎是冲过来,顾言之朝我扇了两巴掌,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委屈的念念,细心的吹着她脸上的伤口。

谢云婉带着哭腔,「言之!白雪说是我害她生不了孩子的,所以要把我们的念念打死,我们可怜的孩子啊!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们的孩子就没命了!」

顾言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看着我时呼吸也变得粗重而急促,

「是你干的吗?」

「是她!她是个坏阿姨!她要打死我!爸爸快帮我报仇!」没等我回话,念念在谢云婉的暗示下,指着地上的血迹大哭起来。

我来不及辩解,就被顾言之叫上来的保镖堵在阳台的角落。

「念念,刚才白雪阿姨怎么欺负你的,你叫这些叔叔帮你打回去,好吗?」顾言之摸着念念的头,缓缓的看着我,咬牙切齿。

我就这么被顾言之的保镖一拳一脚的打着。

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头,任由他们拳脚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空气中,夹杂着我痛苦的呜咽声和谢云婉母女的笑声。

「好了!」顾言之示意保镖停手,转头柔声问念念,「解气了吗?宝贝。」

「没有!她还推了我一下呢!我也要推回去!」念念扯着嗓子喊。

顾言之一时语塞,转头看了看我血肉模糊的身体,眼底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忍。

没等顾言之作出任何反应,念念已经冲到了我的身前,身后的保镖助力,用力把我一推,

我虚弱的身体失去任何反抗的力气,往下一倒。

我的身体不受控的翻过低矮的别墅围栏,悬空翻滚,直到重重落地。

意识模糊中,只听见了顾言之一声急促的呼喊声,

「雪儿!」




我拖着笨重的身子,终于到了街区打了辆车到了商场,换上了一套相对得体的衣服。

「白雪怎么还不来啊?果然是坐过牢的没点教养,这种小事都能迟到。」

刚到门口,便听见婆婆不耐烦的催促声。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强忍着腿上的痛感保持得体。

顾言之手捧着一束花朝我走来,「老婆,刚才你受委屈了,婉儿的女儿念念还小,我是怕孩子被吓到所以才......」

他的语气温柔,将鲜红的玫瑰递到我的身前。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喉咙突然发紧,捂住嘴压抑住了将要爆发的喷嚏。

顾言之怕是早就忘了,我对花粉过敏。

喜欢鲜花的一直都是谢云婉。

我冷言道了声谢,把鲜花放在一旁,瞥见了上面没有来得及丢掉的卡片,

写着‘婉儿生理期要开心哦’。

我苦笑一声,只觉得倍加讽刺。

顾言之宣布宴会开始后,不知怎的,现场的宾客目光齐聚,纷纷看向我。

「这不是顾言之那个进监狱的老婆吗?听说是把顾家儿子一个重要的东西弄丢了,这才进的监狱,真不知道顾家这样的富贵家庭,是什么东西买不回来的,至于把顾家的儿媳送进监狱,那可能是那贱人惹了大祸了。」

「是吗?这才是顾家的儿媳吗?你不说我以为是旁边气质更好的女人才是呢,这人那么寒酸还透露出苦相,后背还有些看不见的脏污,这是在里面几年从来不洗澡吗哈哈哈。」

众人看我的目光,皆是鄙夷和耻笑。

取笑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一个人为我打抱不平,「要我说这顾总也太狠心了,什么东西丢了至于把自己老婆送进监狱的,一看她就吃了很多苦的。」

「那是她活该!那可是婉儿为我生下的第一个孩子留下的,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自然是不能被弄丢的。」

顾言之听到有人为我辩驳,眼神恢复了白日里的狠厉。

这一吼,给足了柳云婉安全感。

我本以为,自己在监狱这几年,顾家会为了名声对外称我出国深造了,

无论是什么,至少体面些。

但没想到,我的耻辱经历都被顾言之公之于众了,才造就了今天这个局面。

那这场所谓的为我准备的晚宴,哪里是为我接风洗尘啊?

不过是把我当笑柄供他们取乐罢了。

「到这来,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顾家是少你穿了?今天怎么还是穿的这么寒酸,你作为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已经够给我们家丢人了,还要在其他事情上不省心吗?」

婆婆注意到角落里的我,示意我过去给她倒酒。

这些年,婆婆对我一直无所出的事颇有怨念,对我的态度从未好过。

我已经习惯了。

婆婆端起酒杯,眼神嫌恶地上下打量着我。

许久没经历这样的场合,我的手不自觉颤抖,婆婆手中的酒杯也突然移了位置,红酒撒了婆婆一身。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声落在我的脸上,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感袭来。

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身旁的谢云婉横扫膝盖跪倒在地。

「阿姨这身衣服上百万,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惹她生气,跪在地上给阿姨道歉。」

「对不起。」看着怒火中烧的两人,我本能的不敢反抗。

「大点声!你哑巴了吗?让在座的都听到才行!」

谢云婉声音尖锐刺耳,一边用她的高跟鞋鞋跟肆意摩擦我的手指。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直到我嘶哑着喉咙尽力发出了整个大厅都能听见的声音,婆婆和谢云婉才发出满意的笑声。

意识到自己已经够狼狈了,不想继续成为众人的笑柄,

我艰难的起身到洗手间收拾好后到别墅的天台安静地坐着。

「哟,这是知道自己没脸见人所以躲在这里了吗?」

谢云婉牵着她的女儿朝我走来,眼神挑衅。

我不想理会,没有转身,她朝我砸了一个沉甸甸的相框,「你不好奇这个是什么吗?」

我吃痛的捡起,定睛一看,用昂贵钻石铸造而成的相框内,保留着女人生育后留下来的组织的照片。

包括脐带,胎盘,角落里还刻着‘婉儿之血肉’几个字。

「你肯定疑惑,为什么言之会小题大做到把你告进监狱吧?要不是你不小心,言之会把我的这些东西保留至今呢,自我带着孩子出国后,这些都是他唯一的念想,你怎么敢的?」

我看着这些女人孕育生命后留下的血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和顾言之成婚八年,怀孕了八次都被他以事业忙的理由强行要我打胎了。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那都是借口。

怀上的每个孩子,我都在医生给的b超单上看到了雏形,那都是我的骨肉啊。

我本可以像谢云婉一样,生下自己的孩子的。

可顾言之心里认定的孩子,只有谢云婉生的才算!

就像他当年气急了说的,我不配给他生孩子,更不配动他心爱的谢云婉的东西。

也好,如今他念念不忘的心爱人回来了,

我也该退场了。

「就这样就哭了?不过你也的确该哭,就算你得到了言之的身体又如何,这八年来是不是他从来就不让你怀孕?那是他曾经承诺过我的,作为一个女人你太失败了,你连给你丈夫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眼泪如同谢云婉的兴奋剂,她肆意地指着我的鼻子耻笑我。

看着谢云婉狰狞的模样,强烈的窒息感充斥着我的心脏,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喉咙涌出一股腥味。

鲜血不受控制地吐在了地面。

在监狱里的三年,我的身体早就坏了。

每日都被犯人霸凌,拳脚交加,三年来从未断过。

出院时,狱医早就交代过我需要及时救治,不然后果严重。

此时,身体也在发出警告了。




老公初恋的胎盘被我不小心扔了后,

他以损害贵重物品罪把我告进监狱三年。

三年来,我在监狱受尽苦楚。

他来接我出狱时,只是轻飘飘一句:「活该,那可是我初恋为我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

「我的孩子只能从婉儿身下出来,而你根本不配给我生孩子,也不配动我和婉儿的孩子。」

直到此刻我才终于明白,为何在和他婚后的八年里,会让我打胎八次。

从前的那些为了事业的说辞,终是虚妄和戏弄我的谎言。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就是。

......

今天我出狱,顾言之亲自来接我回家,

身后还跟着他的初恋和女儿。

「知道错了吗?这三年够你反思了吧。」

看我从监狱门口出来,顾言之面容冷漠,透着一股寒意。

三年的监狱生活让我本能的畏惧身边任何人的冷眼。

我瞥了瞥眼,不敢和他对视,颤着下巴低头道,「知道了。」

三年前,我无意清理了顾言之放在书房角落的冰箱里的一块冻肉。

看它散发出异味,我只以为是顾言之忙累了,不小心把肉放在那已久,

我便随意处理了。

谁知,顾言之发现后大发雷霆,称这是她初恋谢云婉为他生下孩子时留下的胎盘。

他说只要是谢云婉身上掉下来的,便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

那之后,他花了很长时间都没能找到。

我也因此被他告上了法庭,一关就是三年。

见我没有顶嘴,顾言之让我上了车。

我刚坐下没多久,谢云婉和她五岁的女儿便皱起眉头,用手捂住鼻子,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我的厌恶,

「劳改犯,你在里面干什么了?怎么这么臭这么脏啊!太恶心了,跟你坐在一起简直脏了我们的空气,言之,你确定要让她和我们坐一个车吗?」

我低头一看,破旧的狱服外套了件陈旧的外套,是我刚进去的时候穿的。

但这些年在监狱里,早就在劳改过程中被那些犯人撕得破烂不堪。

对比谢云婉穿着的精致小香风短裙。

我的确像个路边的流浪汉。

顾言之闻言,也咳嗽了一声,捂着鼻子,用鄙夷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圈,最终开口,

「要不你还是下去吧,我怕孩子不习惯。」

我看了看窗外,初冬的寒风冷的刺骨,更何况荒郊野外,天也快黑了。

我嗫嚅着开口,「要不我坐后备箱也行,外面太冷了。」

顾言之没有理会,而是示意司机停下,下车把我拽了下去。

「叫你下车,你听不懂我说话是吗?进监狱几年把脑子都丢了是吧?」

随着谢云婉女儿哭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对我的耐心也降到了冰点,朝我怒吼道。

我被赶下车后,没来得及站稳,摔倒在地。

顾言之将卡甩到我的脸上,「拿去买点好看的衣服,今晚在别墅参加为你准备的接风宴。」

没来得及反应,车辆轰鸣声响起。

车轮从我的脚碾过去,刺骨的疼痛蔓延着我的全身。

血也从鞋子里一点点渗出来,如同此刻我内心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