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全文+番茄
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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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暴富

    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闻川厉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苏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过的机会闺蜜向来是无条件支持我的决定,她感叹:“果然没有完美的爱情,就连圈内最爱老婆的厉闻川都在中途开了小差。”我知道,在大部分人眼里,七年的婚姻不易。厉闻川也主动承认了错误,让秘书离了职,我应该原谅他的一时晃神,再若无其事的继续做着圈内模范夫妻。可我,真的做不到。就在我走神时,“砰”的爆炸声猛地炸在耳畔,嗡嗡作响,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一股浓烟马上涌入鼻腔,咖啡店的店长捂着口鼻疏散人群:“隔壁火锅店天然气爆炸了,快跑!”我被闺蜜抓着手腕,快速跑了出去,空旷的广场上已经汇集了很多人。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熊熊燃烧的大火蔓延到了咖啡店,好在店长疏散及时。很快,消防员便赶来救火,也拉起了警戒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向来不是一个爱看热闹...

章节试读

改过的机会
闺蜜向来是无条件支持我的决定,她感叹:“果然没有完美的爱情,就连圈内最爱老婆的厉闻川都在中途开了小差。”
我知道,在大部分人眼里,七年的婚姻不易。
厉闻川也主动承认了错误,让秘书离了职,我应该原谅他的一时晃神,再若无其事的继续做着圈内模范夫妻。
可我,真的做不到。
就在我走神时,“砰”的爆炸声猛地炸在耳畔,嗡嗡作响,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一股浓烟马上涌入鼻腔,咖啡店的店长捂着口鼻疏散人群:“隔壁火锅店天然气爆炸了,快跑!”
我被闺蜜抓着手腕,快速跑了出去,空旷的广场上已经汇集了很多人。
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熊熊燃烧的大火蔓延到了咖啡店,好在店长疏散及时。
很快,消防员便赶来救火,也拉起了警戒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我向来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拉着闺蜜的手就要走,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们放我进去,我老婆还在里面,我老婆还在里面!”
远处,厉闻川恐惧害怕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消防员将他拦在警戒线外:“这位先生,您先冷静,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将你老婆救出来。”
可厉闻川什么都不顾了,将消防员撞到一边,便往还没有完全烧起来的咖啡厅的方向跑了进去。
人群全部沸腾,压住了我叫他名字的声音,厉闻川没有听见。
我整个心都揪紧,就要冲进去,被另一个消防员拦住,我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我是他老婆,求你们救救他......”
没几分钟,厉闻川就救了出来,脸上全是浓烟熏成的灰,看见我时,泪水汹涌而出,死死的将我抱住。
“老婆,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
“筝筝,我爱你,要是你今天出了事,我也绝不独活。”
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医院里,医生说是浓烟吸入过量导致的暂时昏迷,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紧闭双眼的厉闻川,心里有些动容,一旁的闺蜜看出了我的纠结:“筝筝,他真的是爱惨了你,冲进去是抱着跟你一起葬身火海的决心。”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闺蜜叹息一声,又再劝说我:“虽然厉总精神出了轨,可他连命都能给你,再给他个改过的机会吧。”
我懂她的意思,是让我抓大放小,可我心里这关还是过不去,忘不掉他精神背叛我的事实。
“你的工作能力不比厉总差,只是这些年一直专注于家庭,倒是可以借着这个契机重回职场,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晓媛。”
当天,厉闻川醒来就出了院。
晚上,他从背后搂着我,语气温柔缱绻:“老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焦多害怕吗?”
“筝筝,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不能,我爱你。”
他诉说着对我的爱意,我却心痛如绞,快要不能呼吸。
我侧过身,歪头看着他:“厉闻川,我想工作了。”

儿子不爱我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儿子在我的臂弯里睡的很沉,眼角还挂着泪珠,用手擦了眼泪,把他放在小床上。
我坐在床边,视线落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心却如针扎一般疼。
想着儿子说的那些话,妍妍阿姨、星星妹妹,是谁?
我的内心无比肯定,我的老公,出轨了,连带着我的儿子一起,爱上了别的女人。
儿子睡觉一直就不规矩,我还没走他就踢开了被子,刚要去拉,就看见枕头下露出了白色的棱角。
以为是看完忘记关了的图画书,抽出来后是一张相片,我反转过来,照片里有两个大人两个小孩。
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两个小孩一左一右亲在她的脸颊上,站在左侧的是我的儿子厉泽,右侧的小女孩,就是儿子口中的星星妹妹吧。
而我的丈夫,厉闻川,则坐在今晚餐厅的那个位置上,手里切着蛋糕。
这一刻,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拿着照片半晌都没动。
艰难的转头看向落地窗的影子,我的脸色煞白,如遭雷击。
照片里的女人我见过几面,她叫林妍,是厉闻川的秘书。
因为是公司资助的那批书都读不起的贫困生,毕业后有面试优先权,我知道的有好几个都留在了公司上班,林妍也是其中之一。
她算不上漂亮,刚上班时,我去公司找厉闻川碰见过她几面。
那个时候的她不施粉黛,穿着职业装的身材干瘪,说话也战战兢兢的,就好像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白兔。
照片上的她虽然已经褪去了青涩也会打扮了,那双眼睛却仍然像是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白兔模样。
也就是这只小白兔,偷了我的家。
我几乎是无法正常呼吸,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看着照片里,脸上扬起幸福笑容的儿子,专心致志切蛋糕的丈夫,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直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才将我拉回现实,将那张照片死死的揉成球攥在手心。
“老婆,怎么还在儿子房间?”
厉闻川瞧见我没会主卧便来找我,我微微仰头看着他,眸光里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
但他没有发现,反而凑到我身边,温柔的抱着我:“还在生儿子气呢?等明天醒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我依旧没说话,厉闻川的眼底这才闪过一抹惊慌失措,但他可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眼神深情的仿佛要将我吃进去:“筝筝,生儿子的气也要我连坐吗?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而我不想被他触碰,觉得恶心,往一旁挪了挪,却被他看清了意图,力气越收越紧。
我拧着眉,想推开他,语气哽咽:“你身上的香味很难闻,离我远点。”
厉闻川猛然一僵,眼神闪烁的看向我。
我压着心底的麻木疼痛,强迫自己勾起微笑:“怎么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
厉闻川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握着我的手不肯放:“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说着又用鼻子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这段时间在外应酬的次数多,其他老总抽烟喝酒,我怕回到家熏着你跟儿子,就在外面简单冲了个凉。”
他又猛地抱着我,不肯放手,我的身体绷的笔直,僵硬的像是一堵墙。
我闭上眼睛:“好,我相信你。”
厉闻川沉默了,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一口说出相信他这句话。
他看着我,表情里有委屈也有害怕,声音都不自觉的拔高:“老婆,我永远爱你,也永远不可能背叛你,你相信我,好吗?”
我看着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好,我相信你。”
也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主动递话:“再不接,儿子都该被吵醒了。”
厉闻川看着我,眸光轻颤,他就摁断,我挡住他的手:“出去接吧。”
儿子还在睡觉,吵醒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他这才起身,到了门口又出去了。
我看着虚掩的房门,能够清楚的听见厉闻川的声音,知道他会离开。
一滴泪划过脸庞,在他挂掉电话进门前,我用手擦干净了。
我深呼一口气,在他说话前抢先开口:“是公司的事吗?”
厉闻川点头,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嗯,公司临时有点事需要我去处理,会晚点回家,不用等我,你先睡。”
说着,他便想要吻我,我躲开了:“别让人等急了,快去吧。”
厉闻川离开了,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他都没有回家的迹象。
只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今晚加班在公司睡不回家了,让我早点休息。
我看着短信,苦笑一声,跟厉闻川在一起十年,结婚七年。
过去我天真的以为会跟他爱一辈子,可现实却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难逃婚姻的七年之痒。
十年了,我该醒了吧。
一夜无眠,想了许多事,第二天是周六,厉泽上午没课,下午有一节他曾经不喜欢的马术课。
我下楼时,王妈瞧见我这副样子,愣住了:“太太,您昨晚没休息好吗?”
我没回应,问起了厉泽:“小泽呢?”
已经快十一点了,王妈连忙回答:“小少爷在客厅给女同学做手工礼物呢。”
我到客厅,瞧见儿子正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笔刷,一边看视频一边在画着什么东西,他非常认真,连我走到身边都没发觉。
看见儿子手边放了做穿戴甲的工具:“你从哪儿找到的这些?”
厉泽听见我的声音,扭头转过来:“妈妈!”
他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在妈妈梳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找到的!”
这些做穿戴甲的工具材料都是我之前买的,我看他这么专心,不想做一个扫兴的妈妈:“这朵小花要用细闪来点缀才好看。”
厉泽眼底全是对我的崇拜,我怎么说就怎么做:“小泽是要做小花穿戴甲给朋友吗?”
“嗯!”厉泽一边画着一边说着:“明天是星星的生日,这是我特意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漂亮?”
我心口一窒,心里翻江倒海,是儿子昨晚口中的那个星星妹妹吧?
忍住心中的密密麻麻的酸涩疼痛,我没能忍住:“但你班里没有叫星星的小朋友,是哪个星星?”

老公出轨了
饭桌上,老公跟儿子突然用法语交流。
儿子开口:“爸爸,我不想让妈妈坐妍妍阿姨的专属位置。”
老公低头为我倒水,同样用法语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让妈妈坐一次,要想经常跟妍妍阿姨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
那么一霎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父子俩不知道,我曾在国外生活过,听得懂法语。
后来,父子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再求不来我的回头一顾。
晚上九点,我刚哄睡儿子到主卧,老公从浴室里出来,从背后拥住我。
按照以往的惯例交了公粮,我却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中规中矩的情事结束后才恍然,老公身上有两种沐浴露的香味,其中一种更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二天送孩子去了幼儿园,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厅约了闺蜜。
闺蜜李晓媛不以为然:“你家厉总最近应酬多,一定是怕熏着你跟孩子,才在外面洗了澡。”
我摇头:“他身上混着的沐浴露味,我总觉得在哪里闻过。”
李晓媛看着我:“秦筝,你不会怀疑厉闻川出轨了吧?”
她拧着眉头,像是看傻子的表情:“你可是他厉闻川的命啊,就算你出轨了他也会跪在地上求你回归家庭。”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厉闻川的命,听不得我半分要离开他的话,他会疯掉。
在所有朋友眼里,我要是离了婚,那他们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哑然,没有说话,倒是这个时候,厉闻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婆,王妈说你今早心情不好,这段时间公司太忙了,没能多陪你和儿子。我下午就把手头上所有工作都处理好,晚上我带你去吃烛光晚餐。”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生怕惹我生气,像是在哄小孩子。
李晓媛一脸羡慕,捂嘴揶揄:“夫妻俩秀恩爱能不能背着点人,我看孩子是个意外,你们是真爱。”
不怪她这样说,厉闻川原本是想要再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没想到七年前的某晚擦枪走火,怀上了儿子厉泽。
我生厉泽的时候羊水栓塞,再醒来时已经五天后了,刚睁开眼就看见厉闻川猩红着双眼,想要紧紧抱着身上插满了管子的我。
他颤声说:“筝筝,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到后来才知道,医生从产房出来告诉他我的情况很不好,让他签病危通知书。
他发了疯般的要往里面冲,三四个人都没把他拉住,到后面还是医生打了一针镇定才稳住他。
到我转入普通病房,他倔强的不肯抱孩子,我又心疼又难过,招手让他抱抱宝宝。
“老公,你抱抱他,他是我们爱的结晶。”
他这才伸手抱着孩子傻笑,笑着说:“老婆,这是我们爱的传承。”
厉闻川爱我,到现在结婚八年,爱意只增不少,这是我能确定的事。
当然,我也爱他,不然也不会闻到他身上有其他的沐浴露味道。
厉闻川承诺我的事,向来言出必行,儿子幼儿园放学时,是我们俩一起接的。
儿子看见爸爸来了,飞扑到厉闻川怀里:“爸爸!”
我瞧见儿子额角冒着细汗,要伸手去擦,却被躲闪抗拒。
因为多给他加了一个马术课,这段时间一直在同我闹别扭。
“小泽,跟妈妈道歉!”厉闻川的语气加重,低声训斥。
儿子仰着头,小嘴不满的撅起来,却还是迫于父亲的威严:“对不起,妈妈。”
我声音也尽量放软了下来:“没关系。”
这几天也考虑好了,孩子不喜欢上马术课,逼着他上只会适得其反:“妈妈知道你不想上马术课,以后都不上了。”
原本以为会听见儿子的欢呼雀跃说解放了,却没想到听见他稚嫩又着急的声音。
“不要,我喜欢上马术课!”
我愣住,不解的看着粉雕玉琢的儿子:“小泽怎么又改变想法了?”
儿子仿佛有难言之隐,我还想继续询问,却听见丈夫厉闻川的声音:“小孩子想法变得快,想一出是一出,想上就去上。”
他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拦着我的腰往车里走,哄着我:“我让助理定了你最爱吃的那家法餐。”
原本厉闻川准备让司机送儿子回家,但我舍不得,就带着儿子一起去了。
这家法餐厅靠窗最好的位置,一直都被厉闻川包了的,为的就是我能想什么时候来吃都行。
刚点完餐,儿子便用流利的法语与丈夫厉闻川交流。
“爸爸,为什么带妈妈坐这里,这个位置不是说好了留给妍妍阿姨和星星妹妹吗?”
厉闻川声音重了几分,一边为我倒水,一边回答儿子的问题:“这桌是专门为妈妈留的,她们在我们后面那桌,要想经常跟星星妹妹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放学的时候,你差点就说漏嘴了。”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动弹不得。
几乎是不能呼吸,心脏抽搐的喘不过气。
也许是我脸色突然苍白难看,厉闻川紧张道:“筝筝,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刚刚的那些话还在我的脑海里没有结束处理,他身上不属于家的沐浴露味,似乎都说的通了。
厉闻川彻底慌了,猛地站起来,抱住我。
“因为我跟爸爸讲法语,妈妈听不懂,伤心了吧?听不懂就学呀,哭有什么用。”厉泽气乎乎的,似乎很不满意。
厉闻川看着厉泽,沉声呵斥:“厉泽,跟妈妈说对不起!”
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呵斥,丢了面子,用法语大声哭喊:“我不!我不想她当我妈妈了,他根本就不爱我,不让我报喜欢的兴趣班,不让我吃零食,我要妍妍阿姨,我要妍妍阿姨!”
我听着儿子说的这些话,心如刀绞。
厉闻川沉着脸看着儿子:“厉泽,我再说跟你说最后一次,跟妈妈道歉!”
厉泽在餐厅大哭,小孩子胃浅,没哭多久就开始呕吐,我终是没忍下心,厉泽是我十月怀胎走了鬼门关一遭才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爱?
我伸出手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顺气:“小泽,妈妈原谅你了,不哭了不哭了。”
厉泽在我怀里哭睡着了,我注视着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孩子,没再说话。
厉闻川将我与儿子一起揽入怀中,轻拍着我的背安慰:“老婆,以后我不让儿子再说法语了。”
我抱着儿子推开了他没说话,径直往外走。
刚刚他跟儿子说的话,我全听懂了。
父子俩不知道我小时候在法国生活过四五年,又怎么会听不懂法语呢?

听得懂法语
厉泽连头都没抬,仿佛是没听见,继续手里画画的动作。
我伸手碰了一下他画好的,却被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
“妈妈你别乱碰,会把上面弄脏的!”
小孩子的手劲能有多重?却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儿子没有再抬头看我一眼。
一直捯饬着手里的甲片,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做好的小朋友的款式,现在继续再做大人的。
我自以为会是给我做的:“画月亮,妈妈想要月亮。”
厉泽皱起小眉头,没说话,却依旧画上了粉红色的小花。
最终,我抿着唇,最终一言不发的上了楼,站在落地窗前,与律师通了电话。
“张律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咨询些事。”
......
下午,我送厉泽去上马术课,刚到训练场地,连一句妈妈再见都没说,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看着他讨好似的掏出包里的穿戴甲给照片上的那个小女孩,半晌后,我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余光也没错过正找过去的林妍,我丈夫的秘书。
我又回了一趟家,打包了中午喝剩下的乌鸡汤,去了厉闻川的公司。
生了厉泽后,我几乎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公司也来的少了。
当前台看见我来了,还有些诧异,连忙要摁内线通知人,接我去总裁办公室。
我说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刚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有人就跟我撞了个满怀。
文件散落的一地都是,蹲下捡文件时,我看清了她的脸。
是林妍。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马场看见的那身职业套装,一个劲儿的再向我道歉:“对不起,夫人。”
我看着她的脸,捡完地上的文件后,再次鞠躬道歉,在她站起又低头的刹,我看见了她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红痕。
是吻痕,看着像是新鲜出炉的。
此时,厉闻川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依旧穿着昨天的西装,站在门口,眼底全是幸福的笑意。
“老婆,你怎么来了?”
我移开落在林妍身上的视线,将手里的保温桶提起来:“王妈煲了汤,我给你送来。”
厉闻川很开心,上前抱住我,下巴埋在我颈肩:“就知道老婆最心疼我,舍不得我挨一点饿。”
我嗯了一声,目光放在了还没离开的林妍身上,错开的一瞬间,便发觉了她手腕上的珍珠手链。
尽管已经提前预料到了,但看见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对外人好到让我情绪几乎要失控!
厉闻川发觉了我的颤抖,紧张的看着我:“筝筝,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更是一阵恶心反胃,强压着恶心,笑了笑:“冷气开的太足,我有些冷。”
厉闻川听见这句话,才稍微放心下来:“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我推开他:“还有人在呢。”
他身体僵了一瞬,便开口让林妍离开,要抱着我进办公室。
我看着林妍露出戴着穿戴甲的手,笑着说:“林秘书的穿戴甲好童趣。”
我看着厉闻川好看的双眸闪过一抹心虚,刚要说话,我仿佛没看见般,继续开口说。
“小泽也弄了一上午的穿戴甲,说是要送给星星妹妹,我想了想,他班上也没有叫星星的女孩,下午送他去马场上课,看见他把东西给了一个小女孩。”
厉闻川抿着唇,也没有动,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白了。
他没说话,林妍倒是先开了口:“这个穿戴甲是我在夜市摊上买小孩做的,二十块钱。”
厉闻川听闻,沉默了一霎那,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吃孩子的醋了?今晚回去我给你做一个。”
接着他看向林妍:“林秘书,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但我却笑了笑,叫停了:“林秘书。”
林妍停下脚步,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她,伸出手握着她手。
“我儿子做的两副穿戴甲,其中一副与林秘书手上的,一模一样。”
我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厉闻川脸色变得煞白,却很快恢复。
林妍抱着文件,抽出手退了小步,小声说着:“对不起夫人,我撒谎了,穿戴甲不是在夜市买的,是小少爷送给我的。”
我听她说完,笑着开口:“那你为什么要说谎。”
林妍拘谨的扬起了一个笑容:“小少爷给星星和我都做了一副,没给夫人您做,我怕您伤心,所以......”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站在身后的厉闻川松了一口气:“好了,回家我跟儿子一人给你做一副。”
他又过来抱我,将我放在他坐的办公椅上。
办公室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他自顾自的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喝了起来。
而我却没有再沉默:“小泽报的马术课,一个月十万,林秘书的老公深藏不露啊。”
厉闻川拿着汤匙的手一抖,沉默了一霎:“这是员工私事,我倒是不清楚。”
我看着他,全身都泄了气,闭上眼睛:“厉闻川。”
我喊了他的全名,他不可思议、怔愣的看着我,几乎是不敢置信。
“你还在把我当傻子哄吗?”我拿出被我捏的邹邹巴巴的照片,扔在他身上,一字一句道:“你带着我儿子,出轨了。”
他沉默了,侧脸绷直,捏着汤匙的骨节微微泛白,嗓音沙哑辩解:“筝筝,我没有。”
我扬眸看着他:“好,我听你解释。”
他仿佛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儿子跟星星在马术课上认识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林秘书是星星的妈妈。”
厉闻川又开始解释这张照片:“星星过生日,邀请了厉泽,当时你回爸妈家了,我刚好有空,就陪着厉泽去了。”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可厉闻川却眼眶通红的从后背抱住我,不让我离开。
他的声音抖的厉害:“老婆,我错了,是我没向你报备,也怪我没有分寸感,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听见他的这些话,我笑了,笑得眼泪也留下来。
用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挣脱不开,我从他怀抱中转身,抬头注视着他。
“厉闻川,我忘记告诉你,我听得懂法语。”

不能叫爸爸
林妍声音轻快温柔:“谢谢小泽。”
我再往里踏了一步,便能看见两大两小的身影,林妍正在为厉闻川脱外衣,柔声开口:“今天我的的生日,就带着小泽在这里住一晚吧。”
“正好她以为你在外面出差,陪孩子的时间难得。”
厉闻川面无表情,声音冷冷响起:“林妍,你越界了。”
厉泽瘪着嘴,摇晃着厉闻川的手臂:“爸爸,爸爸。”
“今天妍妍阿姨生日,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满足妍妍阿姨任何生日愿望吗?”
此时,小女孩也眨巴着大眼睛:“星星也想要爸爸陪。”
厉闻川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星星,你又忘了,要叫我厉叔叔,不能叫爸爸。”
小女孩一下子就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林妍咬着唇,看着厉闻川:“在外面不能叫,在自己家里也不能吗?”
厉闻川冷声道:“不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将车子驶出小区,停在路边。
我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崩溃大哭,无比震惊、伤心、愤怒。
我们结婚七年,厉泽六岁,那个小女孩四岁,也就是说,厉闻川在厉泽一岁时就跟林妍上了床。
现在还连带着我的儿子和其他女人有了新家。
我回到家,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王妈还以为我要出差,还帮着我收拾。
律师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离婚协议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我在书房的电脑上打印了离婚协议,并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晚上,他们没有回来,厉闻川打来了电话,我面无表情的接听。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老婆,我下午就回来了,顺道还去幼儿园接了儿子。”
我嗯了一声:“那怎么现在都还没回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的开口:“我爸妈说想见孙子,就把小泽送过去了,小泽也想跟爷爷奶奶住一晚,所以我们只能明天回来。”
我问:“多久啊?”
他笑着:“中午陪着爸妈吃完饭就回来。”
我缓缓的闭上眼,说了一句:“好。”
第二天中午,我特意带着律师拍照取证,拿着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来到林妍母女住着的那栋别墅外。
门依旧没关,刚进去,就听见了厉泽稚嫩的声音:“我不想要坏妈妈了,希望妍妍阿姨成为我的新妈妈。”
“希望我跟爸爸、妍妍阿姨、星星妹妹永远生活在一起。”
好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啊......
我的心也已经没有刚知道时那么痛了,大步走进去,四个人围在餐桌前正在吃饭。
突然厉泽看见了,下一秒就听见他恼怒的声音:“妈妈。”
儿子眼睛通红的瞪着我:“你怎么找到妍妍阿姨家来的?怪不得爸爸不喜欢你,像妈妈你这样不给人留一点空间的女人,谁都不会喜欢的。”
我看着厉闻川,他惨白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浑身僵直。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一家四口愉快的用餐时光。”
“厉先生,签字吧。”
我将手里的离婚协议甩在厉闻的脸上,身后的律师从站在门口时就已经录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