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锦意萧景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凌锦意萧景城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栅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萧景城目光幽暗的看着她,似乎是非要一个结果的模样,凌锦意低头摸了摸鼻子正欲开口,高礼却似是无意的挡在了她和萧景城中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萧大人,本王方才倒是忘了说,此事,正是太后准本王彻查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萧景城眼底浮现起一丝暗芒,看向凌锦意的眼神,带上了些颇为直白的厌恶。他先前果真是高看了这女人!竟觉得她有些脑子!分明蠢笨软弱,不堪大用!哪里护得住陛下和大魏凌山!“罢了,晋王殿下既然已经动手严查,再下令停止,恐有欲盖弥彰之嫌。”凌锦意颇有些头疼,但眼下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便也只能依了高礼:“便由晋王的意思,查下去罢。”萧景城眼底的冷光愈发深重,英挺的眉眼间生出一丝戾气,看得凌锦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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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萧景城目光幽暗的看着她,似乎是非要一个结果的模样,凌锦意低头摸了摸鼻子正欲开口,高礼却似是无意的挡在了她和萧景城中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
“萧大人,本王方才倒是忘了说,此事,正是太后准本王彻查的。”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萧景城眼底浮现起一丝暗芒,看向凌锦意的眼神,带上了些颇为直白的厌恶。
他先前果真是高看了这女人!竟觉得她有些脑子!分明蠢笨软弱,不堪大用!哪里护得住陛下和大魏凌山!
“罢了,晋王殿下既然已经动手严查,再下令停止,恐有欲盖弥彰之嫌。”
凌锦意颇有些头疼,但眼下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便也只能依了高礼:“便由晋王的意思,查下去罢。”
萧景城眼底的冷光愈发深重,英挺的眉眼间生出一丝戾气,看得凌锦意一瑟。
他是真想……杀了这无能的女人!
“萧大人,太后懿旨已下,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高礼眼底闪过一道得逞的冷光,语气带着些挑衅意味:“果真是位高权重,置皇家威严于不顾么!”
“臣不敢。”
萧景城冲着凌锦意微一拱手,而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踏出了慈宁宫。
晋王高礼狼子野心,看现下这情状,若是不除掉凌锦意这蠢妇,难保她会被高礼蛊惑,祸乱大魏朝纲!
凌锦意看着那身着红衣的背影大步远去,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突然觉得心里甚不是滋味。
分明是这男人欺她才是,怎么反倒做出这等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气性这么大,像个臣子吗!
“王爷,哀家乏了。”
她探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先前还面容清俊,甚是赏心悦目的高礼,现下也没了什么看头。
“太后保重凤体。”
高礼恭顺的低头行了一礼,掩饰起眸底那一丝欲念。
眼前的小太后不过才将及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时候,面容明艳却还带着几分娇憨,腰肢纤细柔软,宛如才将抽条的细嫩柳枝,令人忍不住想……
“臣告退。”
他虽心痒,却极为知进退的拱手退了出去,眸底的暗芒却无比灼热。
凌锦意好容易送走两尊大神,刚想歇会养养神,想到尚在乾清宫昏睡着的小皇帝,还是认命的走出了慈宁宫。
按理说,她施针过后一日,小皇帝便该醒了,但早上去瞧他,却半分没有醒转的意思……
难不成,有人做了手脚?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摸进了乾清宫,已经入夜,殿中现下空无一人,宫人尽都守在门外,里头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宫灯,看上去颇有些渗人。
既然要查那下毒之人……比起高礼和萧景城,却是她自己来查,才更加合适。
那毒无色无味,确实不容易留下痕迹,张承不过是个故意放真凶下手的帮凶,那下毒之人……定然来过乾清宫!
她眼神微冷,便开始在那犄角旮沓的地界四下翻找起来,却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黝黑深邃的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动作。
床底桌角,砖缝柜底,皆都被凌锦意搜了个遍,她一身大红的凤袍落满了灰,倒真让她寻出了些东西来。
“看来这下手之人……不简单啊。”
面前摆着一只看似平平无奇的花瓶,里面插着的花,却暗暗藏了一朵致人梦魇的曼陀罗,书架上那些书似乎没什么可查之处,细细查来,却有一册沾着发黄的可疑液体……细细一嗅,竟然是慢性的毒药。
还有这块沾着些蓝色液体的手帕……
小皇帝年萧尚小,时常喜欢咬手指,一直体虚需要服食药膳,竟是这些原因。
看来这小可怜,还真是众矢之的……
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些同情,将东西规整妥当,打算带回宫中细细查探,抿了抿唇走到龙床前探了探小皇帝的脉象,鼻尖却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
什么东西?
凌锦意微一拧眉,在床上蹙摸了半晌,却未能找到什么有异常物事。
难不成——
她下意识看向龙床的帐幔,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绣鞋一脱,将小皇帝往里一挪,径直扒着床沿开始摸索帐幔顶端——
手指似乎触到一节圆滚滚的物事,凌锦意心里一喜,将那东西抓住,放到眼前细细一看,眸底顿时一片冷光。
“果然包藏祸心……竟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手!”
她忍不住怒斥出声,怪道小皇帝不醒,原来是有人在他身边放了这苦艾叶做的香!
若是常人用,倒是无事,但这孩子余毒未清,又体虚病弱,两物相冲,哪里能好起来?
“太后娘娘。”
凌锦意正在心疼自家这便宜儿子,耳边却突兀的响起一道男声,骇得她手一滑,径直朝着后面仰去——
那下面可是台阶!若摔下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却有一道清冷怀抱接住了她。
萧景城?
“臣僭越。”
男人缓缓放开她,脸色微凉的看着她手中的那块香料,一张俊脸在幽暗的灯火下晦暗莫名。
萧景城听闻凌锦意独身来到乾清宫,便以为她要害小皇帝,正想人赃并获将她手刃以绝后患,却不想她上蹿下跳的折腾了许久——却像是在寻东西?
“这是何物?”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凌锦意的脸,一双鹰眸死死锁在她身上,似乎是要剖开她的血肉,瞧她究竟在想什么。
“这香料会让陛下病情加重。”
凌锦意知他心中怀疑自己,出现在这里,恐怕不是巧合,但现下也懒得计较,只是随手将东西塞给他:“还有那些——也都是害人的物事,萧大人既然有时间来盯梢哀家,不若将心思放在查案上,好生查查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都有问题?
萧景城眼神一冷,看着那些看似平平无奇,却都有些诡异的玩意,不由得拧起了眉。
这么说来……这女人是来查何人对陛下下了手的?
“这块帕子,请萧大人务必细查。”
凌博文细细一想,突然惊起,瞌睡没了大半,难不成宫里又出了命案?
他担心自家的老实小妹,急切道:“有何急案?”
萧景城环顾四周,“耳多眼杂,此案关系重大,先请大理寺卿与我走一趟。”
话音刚落,凌元宗便不乐意了,整个小花厅就他们凌家父子二人,哪来的耳多眼杂?
“萧丞相,您是怕老夫泄密不成?”
萧景城心急,怕迟则生变,放跑了一个天大的机会不说,还辜负了小丫头的努力。
索性,他一摊手,亮出了手心的禁卫军令牌,“沈珩沈将军已经动身,事关重大,烦请的凌师父谅解,待案件了结,萧景城自会上门赔罪。”
凌元宗这两年才被提拔为翰林,先前做了一辈子的国子监祭酒,朝中大半都是他教出的儒生,同僚来往,不叫他官职,反而尊称一声师父。
叫的人多了,慢慢地就成了浑称。
堂堂一品宰相开口称他师父,还要亲自上门赔罪,凌元宗再追问就成了无理取闹。
他重重的一点头,拉着凌博文耳语几句,“无论发生何事,千万要护着月儿。”
“父亲放心,博文自当照顾小妹。”
出了凌府,外面停了四五辆马车,凌博文上车之际,帘子掀开,认出了刑部侍郎张兴。
他又看了看后面的几辆,竟然是萧府萧老爷子的马车!
检察院、刑部再加上大理寺,三法司齐全!还有沈珩在旁边衬着!
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晴朗的夜空,突然一声霹雳,震得人心都抖三抖,马车夫一甩长鞭子,马匹嘶鸣,伴着不知处吹来的狂风,天变得也太快了!
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深秋季节,竟还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滴砸下来,密密麻麻变成一张网,白色水花溅起,十米之内竟连人影都看不清。
这天太反常了!
律法大臣齐聚大理寺,禁卫军抄了一座府衙,押着人艰难地行走在雨帘中。
朝中大臣都听了信,半夜披着衣服坐起看着雨幕发愁,一夜未眠,等着前线传来的消息。
听说萧丞相拿了密令,连夜开审……
听说郑家去了人,想要阻拦……
听说有人进宫求情,在宣德门外跪倒高烧,未曾见到圣上……
听说太后铁了心要整治朝堂,新一轮的站队又要开始了……
外面言语如同暴雨般传的越来越响,宫内的凌锦意让李胜给乾清宫添了床被子,别冻着星河,又沉沉的睡去。
她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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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意这一夜睡的极其香甜,梦到了星河成了一代明君,自己大赦出宫,去了将江南吃荔枝,风景秀美重峦叠嶂,美的想把心泡到甘泉水里。
她正在陶醉,一转头便看见扯着一脸腹黑笑的萧景城,萧景城嘴巴开合,问她。
‘为何不去上朝?’
“太后,太后该去上朝了!这已五更天了!”
“……”
凌锦意悠悠转醒,周遭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起床气,内心开骂,娘希匹的,当皇帝还是个社畜!
星河早乖乖的穿好朝服,大眼睛提溜乱转,“太后太后,明君可不可赖床?”
“……”
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自己,赖个屁床!
千古明君四个大字压得凌锦意没了脾气,乖乖洗漱上朝。
她懒洋洋的瘫在轿子上,内心发呆,这小家伙也太腹黑了,专往她弱点上攻。
这都跟谁学的?
念头一出,脑海浮现出做梦中的那张脸,浑身又是一阵恶寒。
唐汐儿腰杆挺直,跪地不语。
唐媚儿哪敢说话,吓都快要吓死了!
“去,给我拿套替换的衣服。”
她命令下去,转头询问李胜,“林太医怎么说?”
“林太医说昨晚给您诊了脉,确实染了风寒,今早卧床也是情理之中,不能打扰。”
“这就好。”
唐汐儿拿来替换的衣服,又捧来一盆清水,替她梳妆。
李胜看了眼依旧跪地的唐媚儿,继续道:“好什么,圣上知你没染风寒,大清早就不见踪影,缠着要找你,亲卫军那边传了话,找了一圈,这会正在御花园清净亭生闷气呢!”
“那我去看看他。”
胡乱的插了几个簪子,凌锦意就要往外跑。
还是李胜胆大,拦住她问道:“这媚儿姑娘如何处置?”
凌锦意从来不是什么善心人,也没那么大度,她眉眼弯弯,“以下犯上,口无遮拦,冲撞了哀家,罚辛者库。”
唐媚儿本来还抱三分念想,一听辛者库三个字,竟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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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秋,御花园落了大半的花,只剩明黄色的菊还开着。
凌锦意心急,整个皇宫里她最在乎的就是小皇帝,当初若不是星河染上疾病,早就翻墙出宫,恢复自由之身了。
园子太大,石头小路盛不下轿子,凌锦意身后跟了一溜小太监往清净亭跑。
路遇各司的小宫女,她连免礼都顾不上说,只听嗖的一声人就消失了。
李胜跑得满头大汗,拎着袍子在后面喊,“太后当心啊!当心!”
清净亭靠山背湖,亭边有一郁郁葱葱的槐树。
传闻盛夏之际,满院子虫鸣鸟叫吵的人心烦意乱,只有这颗槐树安静无比,所以赐名清净,先帝在时常来此看书批阅。
凌锦意一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刚靠近亭子,守着的两个太监忙跪地行礼。
亭内石桌旁的金玉跟着起身,“太后圣安。”
小皇帝见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儿臣见过太后。”
她喘着粗气,挥挥手算是免礼,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金玉瞧见,忙端了杯茶水递给她,“太后,有何急事?怎么跑的……”
茶水入手正好温热,凌锦意也不矫情,一杯干了递上前去,“再来一杯!”
这等豪放的动作,看的金玉眼睛都发直,把后半句客套话咽回去,忙又倒上了一杯。
整个紫砂壶的碧螺春快被凌锦意喝完时,李胜才东倒西歪的追上来,满头大汗,伸着舌头跟先帝养的旺财一个样,“太后……太后,好体力!”
凌锦意终于把气给喘匀了,一拍桌子,探身上前,“星河,你没事吗?”
星河再硬装也是小孩子秉性,被这么一问,眼睛直接起来一层雾,小小的身子依旧守着个礼字,“劳烦太后挂心,儿臣无事。”
“圣上,太后一听说你着急,慌不择路的跑了过来!路上还被紫叶小柴给扎了!可把咱家给心疼坏了,您就别着气了。”
小皇帝一听,忙起身关切道:“太后被伤了?”
“无妨无妨,小伤。”
“对对,也不知谁养的,这么凶险!回头就把它给拔了!”
凌锦意扭捏着坐到小皇帝身旁,拉着脸讨好道;“此事是我的不对,星河别气了好不好?”
星河年仅六岁,虽眉清目秀颇有几分矜贵的风采,但一张小包子脸还是鼓鼓的,先帝老年得子,对其宠爱有加,整个三殿围着教导诗书礼仪,先帝一去,陷于忧患之中,早早地明白了人情世故。
若说世上还有谁能让他放下戒心,当属突然闯入深宫的凌锦意。
她视线扫过玲珑酥,这是调虎离山?
又放到了萧景城身上,一伸手示意道:“萧丞相,请。”
萧景城拒绝的干脆利落,“不,麻烦自己解决。”
乾清宫。
郑傲广年过六十,精神烁悦,一双环豹眼却无凶相,身材魁梧,周遭气质如沉淀下磐石一样稳重。
殿内或大或小乌压压站了一群脸熟的官员,其中就有卢氏父子。
“拜见太后。”
“微臣见过太后……”
众人俯首行礼,郑傲广却站得笔直,微微拱了下手,“微臣公务繁忙,近来巡视大魏各府州,未能及时觐见太后,还望恕罪。”
“无妨,郑御史为大魏鞠躬尽瘁,哀家高兴还来不及。”
凌锦意袖子内掐着手,硬憋着那口气走到了小皇帝身边。
她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轻蔑。
字里行间,连同神色都透露着对凌锦意的轻视。
星河似乎看出了她的慌张,在桌下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太后……”
她回了个笑,重新收敛心情,“郑御史前来乾清宫,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卢家长子一事,建才精明能干赤胆忠心,担任九州府监察御史更是兢兢业业。微臣不明,为何扣押其调职令书?”
郑傲广的语气并非询问,倒像是兴师问罪,“方才询问圣上,听闻全是太后一人的注意?”
“没错,就是我的主意。”
“请太后明说。”
礼部尚书裴恒跟着站出来,拱手道:“请太后明示。”
卢氏父子跟着低头行礼,“太后明示!”
凌锦意手攥着袖子,冷眸扫着殿下的人,这就是明目张胆的逼宫啊!
她心一横,“没有什么原因,哀家看卢御史不爽,想让他再多磨炼几年。”
不就睁眼说瞎话吗,老娘最会耍赖了!
郑傲广抬头,一挑眉,惊讶道:“太后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淡定的点点头,“哀家贵为太皇太后,垂帘听政,连一个小小的御史都做不了主了。”
“大魏是皇甫家的大魏,是天下的大魏,何时成了太后一人的了!”
她冷笑道:“怎么,郑御史有意见?!”
反正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爱扣什么帽子就扣什么帽子!
郑傲广很懵,他来之前想好了无数的说辞,没成想竟遇到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他话锋一转,直接看向星河,“圣上,垂帘听政乃朝堂大事,太后心智不熟荒唐无道,望您多加思考!”
星河浑身愣住,扭头看了看她,“朕相信太后。”
“好,很好!”
郑傲广神情愤慨,一副天下皆黑他独白的姿态,“哼,太后如此横行霸道,恐怕国之不国,我大魏地位难保!”
凌锦意气都在咬牙,朝堂乌烟瘴气全都是你们因为串通一气!现在竟倒打一耙!
“看我这个太后不满意,难不成郑御史要造反?!”
话音刚落,哗啦啦朝堂上又跪了一地。
李胜在她跟前,吓出了浑身的冷汗,悄咪咪拽着袖子说道:“太后,话不能乱说。”
郑傲广淡然一笑,“大魏始终复姓皇甫,微臣的衷心天地可鉴,只不过太后无才无德,配不上现在的位置,望好自为之。”
“你……”
话没出口,男人一甩袖子直接离开了大殿。
“我……”
一团火从心里烧到后脑勺,成了太后以来,那个人不是恭恭敬敬三叩九拜!
除了萧景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嚣张的人!
萧丞相顶多是恨铁不成样,而这个人眼中则是轻蔑,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金銮殿内,黑暗袭来,凌锦意又想要跑路了。
萧景城知她怪注意多,顺势照做,手摁在冰冷的墙壁上,摸索着往下。
刚走没两步,又听女孩说道;“那个……你别离我太远哈,保护我安全!”
“外面有无名守着,不会有危险,你好生照顾自己。”
隔着浓重的夜幕,凌锦意看不见他的表情,依旧能听出了一股狐狸味,这个混蛋是故意的,非要逼她亲口说!
她身子僵硬了三秒,忍下怒气,“离我近点,哀家怕黑!”
萧景城强忍着笑意,应了声,“好。”
黑夜中,二人走得急慢,挪动的同时还要上下摸索,萧景城时不时的发出些声音,让女孩安心,他就在身边。
不知走了多久,凌锦意手掌一动,正打算摁墙,忽然扑了个空!
身子惯性往前一冲,整个人踉跄了几步,差点没摔倒!
四周漆黑,如同眼前挂了帘子,半点光都透不过。
她伸手胡乱挥着,墙摸不到了,只有未知的一大片空间,又惊又喜,黑暗中恐慌袭来,语调不自觉多了几分哭腔,“萧景城!我找到了……”
身旁微风晃动,一盏烛光亮起,紧接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处,身后带有体温的胸膛靠近,声音温柔,“别怕,我在这。”
光点晃晃悠悠,凌锦意那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又活过来了。
再瞧面前,哪有什么门,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貌似砖墙。
“你不要看,伸手去摸就能摸到。”
萧景城伸手,没摁倒砖墙,反而手下空了一片,惊出了疑惑的哼声。
他胆子够大,认定以后,直接拿着火折子往前冲,脑袋越来越近,像是要撞上墙。
见状,又鼓起勇气大迈了一大步,没有眼睛瞧着的撞击,竟直接走了进去!
凌锦意闭着眼,手拽着袖子,跟了进去。
男人将火折子塞给她,四处转了转,竟摸索到一盏油灯。
强烈的光照着不大的密室,四面见方,书架高到顶上,中间有盘腿而坐的一方茶几,地上胡乱的扔着几个蒲团。
密室中,仿佛经历过打斗,些许的茶碗都被摔碎。
萧景城脸上大喜,知道这是来对地方了!
他挽起袖袍,四处搜寻起来,凌锦意也拎着火折子乱看。
她就地捡起两封书信,上写着某四品官员贪污受贿一事,抿着嘴想了半晌,脑子里愣是没对上号!
现在对不上不要紧,迟早有用,想罢,她连忙塞进袖子里。
再拿起一封折子,上写着帝都某个药坊的生意,进出多少买卖多少,看上去像是账本,瞧了几眼,她觉得无趣扔到一旁。
再去看其他的,有少女怀情的诗句,也有赎罪超度的佛经……
看了没多久,凌锦意脑袋开始疼,自知天赋点没在这上面,转身又去研究那道门。
说是门,实则空白一片。
密道内挖到一个窟窿,灯光打上去直接映出了密室内的墙壁,看上去仿佛一体。
凌锦意摸索着墙壁上的涂料,不知道是啥,竟能迷惑到这种地步!
正盘算着要不要带点回去研究,萧景城突然从身后出现,从容中挂着无法掩盖的欣喜,嘴角上翘,“找到了,回去。”
“找到了卢氏的死因?”
他笑了两声,“找到了铲除卢家的证据。”
灯影之下,那张脸带着几丝狠辣,像是要把卢家株连九族扒皮抽筋。
凌锦意舔舔嘴唇,回应道:“这里面有我的功劳,回去可要告诉我。”
“当然,一切都是太后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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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落了满地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