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花会沿路盛开夏南央秦闲全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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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南央秦闲的女频言情小说《花会沿路盛开夏南央秦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生生不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南央几乎是爬着去了楼上休息室,抖着手开了好几次门才终于打开。直接冲到卫生间吐了个爽,收拾好自己后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这是个小复式娱乐会所,阳台外是刚才玩游戏的那一群人,仍然在热热闹闹地玩着,不受任何影响。只是秦闲和苏巧易似乎不见了?她醉意袭来,缓缓闭上眼睛。再次醒来,身上很沉重。夏南央挣扎了下,手里摸到一片坚实的腹肌,吓得她直接清醒坐起来。秦闲脸颊红通通的,埋在她的颈间,跟着她的动作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地去找她的唇。“姐夫!我是夏南央!”她扭过头,高声喊着。但男人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紧紧地桎梏着她的手腕。夏南央心里生出莫大的恐慌,挣扎中看到茶几上的茶水,费劲抓到手里,直接泼向秦闲的脸。一杯冷水彻底浇醒他。他半跪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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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夏南央几乎是爬着去了楼上休息室,抖着手开了好几次门才终于打开。

直接冲到卫生间吐了个爽,收拾好自己后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这是个小复式娱乐会所,阳台外是刚才玩游戏的那一群人,仍然在热热闹闹地玩着,不受任何影响。

只是秦闲和苏巧易似乎不见了?

她醉意袭来,缓缓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身上很沉重。

夏南央挣扎了下,手里摸到一片坚实的腹肌,吓得她直接清醒坐起来。

秦闲脸颊红通通的,埋在她的颈间,跟着她的动作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地去找她的唇。

“姐夫!我是夏南央!”

她扭过头,高声喊着。

但男人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紧紧地桎梏着她的手腕。

夏南央心里生出莫大的恐慌,挣扎中看到茶几上的茶水,费劲抓到手里,直接泼向秦闲的脸。

一杯冷水彻底浇醒他。

他半跪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状况,迅速后退,拉开距离。

夏南央身上沾了茶水,礼服竟然变得半透明,她着急忙慌地拿了毯子盖住自己。

“......对不起。”

秦闲沙哑地道歉。

事已至此,纠缠只会越描越黑。

夏南央摇摇头:“你喝醉了,很正常。”

秦闲眉头皱紧:“正常?你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吗?”

看他似乎要发难,夏南央忙说道:“没有,我的意思是......”

“阿闲,你——”

苏巧易打开门,话头戛然而止。

和她一起来找人的女职员看到里面衣衫不整的两人,惊得捂住嘴巴,迅速找个借口离开。

苏巧易这才走进来关上门,一言不发,眼眸阴沉地盯着夏南央。

“巧易,这是个误会。”

秦闲几乎立刻出声解释。

夏南央长这么大,还没有看他这么急切地向谁解释过什么。

只是一瞬,苏巧易眼里的阴狠消散,她走上前,伸手替秦闲整理着头发和领带,声音软糯,善解人意:“没事,你应该是把她认错成我了。”

“先去洗漱清醒下吧,换洗西装给你拿来了。”

秦闲拉着苏巧易的手,一副欣慰的表情:“果然还是你体贴。”

说着起身,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去了浴室。

夏南央对苏巧易有阴影,裹着毛毯站起来:“嫂子,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姐夫了。”

谁知苏巧易伸手扯住她的毛毯。

她疑惑地看过去。

下一秒,苏巧易用力一扯,直接扯下来,看着夏南央几乎半透明的礼服,眼中嘲讽:“夏南央,你还要不要脸?连自己的姐夫都勾引?”

夏南央几乎瞬间明白,苏巧易是故意的。

礼服是她送来的,什么材质她能不知道?

起先她穿的时候还觉得这材质过分轻薄了,但没有多想。

夏南央挺直脊背,直视着苏巧易:“不要脸的另有其人。”

苏巧易气笑了,狠毒地反问:“刚才你湿着身勾引秦闲的样子,不出意外此时已经传遍了,你觉得大家会认为谁不要脸?”

竟然真的是她的手笔。

夏南央既不可置信,又有些无语:“你何必做这么多余的事?秦闲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说过,我和秦闲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

但苏巧易一个字都不信,冷讽:“你欲迎还拒的手段对秦闲有用,对我可没有用。”

正说着,浴室的水声停下来。

苏巧易脸色微变,靠近夏南央,阴恻恻地问:“不如,赌一下他更在乎谁?”




秦闲不满夏南央的态度,出声斥责:“不过是个房间而已,你为什么黑着脸?这是你对未来嫂子的态度吗?我教你的礼数都忘了?”

她不是忘了。

是他教的东西,她记得太清楚了。

以至于当初他买下这间公寓给她时说的“以后这就是专属于你的秘密基地”,仍然历历在目。

之前他有个不自量力的前女友想要进来宣示主权,秦闲当场分手,全行业封杀。

夏南央还以为她肯定是特别的。

原来都是她的错觉。

而如今,连她的秘密基地已经不再是她能做主的了。

夏南央久久没有答话,无声地注视着秦闲。

透过他略带不耐烦的脸,看到过去满脸宠溺包容的他。

终究是回不去了。

秦闲在这样的沉默中不得不注意到她破了皮的胳膊,闪回一个小时前她在医院的狼狈。

她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他叹口气,先软下态度:“巧易很喜欢这套房子的格局,你也住了这么多年了,我给你换一套?而且你马上要工作了,我已经在公司附近给你买了一套了。”

夏南央摇摇头,哑声回答:“不用,既然嫂子喜欢,姐夫也同意,那我理应让位。”

不管是房间,还是他的人生。

她都会乖乖让位。

房间里七零八碎的小东西很多,都是她和秦闲这十多年来的回忆。

她一点点往外整理,最后挑挑拣拣的只留下一个行李箱的衣服和日用品,以及一本相册。

那些他们一起抓的娃娃,一起画的画,一起捏过的陶瓷小人,都被她摆在房间门口。

满满当当,却比想象中的少。

还以为他们的回忆可以塞满整个房间呢,现在看也不过是半平米的地砖大小。

人果然不要无限放大回忆的存在。

秦闲毫无所觉,绅士地帮苏巧易收拾好房间。

这期间夏南央在网上预约着旧物回收。

等秦闲出来,就看到两个大汉正在往外搬阳台的吊椅和那堆娃娃。

他神色一紧,忙问:“谁让你们来的?”

夏南央淡定接话:“是我,既然嫂子要住进来,这些占位置的东西也要清掉,万一嫂子对阳台有别的安排呢?”

这话听上去很酸。

秦闲板起脸:“在闹脾气?不是说了给你换一套?”

夏南央停住收拾的动作,平和地看着他,弯唇笑笑,认真地回答:“我没有闹脾气,我真的是这么考虑的。”

“姐夫你说得对,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她说得十分诚恳。

这分明是秦闲梦里都想听到的话,两人的关系回归到兄妹,可真的听到了,他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姑娘,这些陶瓷也不要了吗?但是卖不到什么钱,可能会被压碎。”

师傅的声音唤回夏南央的注意。

夏南央越过秦闲,亲手把陶瓷小人全部塞进师傅的垃圾袋里:“压碎了也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

怎么不是要紧东西?

秦闲看着她,以前她最宝贝那些,还特意找了个橱柜好好放着。

她果然还是在生气吗?

秦闲抿唇,想叫住师傅:“等下,这些......”

“阿闲,过来帮我一下,我放不上去了。”

他只好打断,丢下一句:“等我出来再说。”

去了房间。

师傅面面相觑。

夏南央颔首作揖:“都拿走吧,没事。”

等秦闲出来,只有空空如也的客厅,还有她留下的字条:姐夫不必费心,我反正还有大半月就要出去工作了,这期间我住酒店就好。

是熟悉的隽秀字迹。

他心里那点别扭更甚,打电话让李助去安排。

夏南央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望着天花板。

还以为需要一个月才会搬出那个房子,没想到这么快。

她打开房产中介,把房子的户型图和全屋内部构造发出去。

就算她住不了,也不会让苏巧易那么恶心阴险白莲的人住里面。




夏南央一瘸一拐地回到小房子。

看了眼仍然如初的客厅,既然他们不住,为什么要急吼吼地把她赶出去?

只是为了宣示主权吗?

夏南央不想纠结。

她把目光所及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销毁丢弃,随后走进书房翻出的那本厚厚的相册。

那天她本来想带去酒店,可临走时听到秦闲在和苏巧易说她小时候的趣事,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相处过的十几年时光。

第一张就是她的满月照,有些斑驳,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

秦闲拿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笑了他很久,后来特意找了修复师,尽最大努力修复后珍重地放在相册的第一页。

往后翻,几乎每个重要节日都有两人的合照。

笑容透过薄薄的塑膜,似乎比太阳还要闪耀,刺痛她的眼睛,也刺痛她的心。

手机响起。

是秦闲。

她垂眸接起来:“苏巧易,不用试探我了,我马上就会离开,你......”

“什么离开?”

却是秦闲低沉的声音。

让夏南央猝不及防。

她哽住一瞬,掩饰好情绪,解释着:“我不是马上要去工作了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夏南央握着电话的手收紧,喉咙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秦闲喑哑的声音才传过来:“你身体怎么样?李助说你今天出院了?”

她低头看了眼还隐隐作痛的腿,扬出一个笑:“没事,都好了。我看到最近公司的新闻了,抱歉,让姐夫陷入这样的舆论中。”

秦闲似乎很惊讶:“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新闻?你......唉,算了,我会解决,你别放在心上。”

夏南央垂眸,视线落在最后一张他们的合照上,是她高考完的那个生日,两人最后一张合影。

之后一切都天翻地覆。

“姐夫,你......今天回来一趟吗?”

对面声音骤然就冷了:“你要说什么?”

意识到他产生误会,夏南央忙解释:“不是你担心的那种事,放心,那天我说我没有喜欢的人,是认真的。”

“而且我没有推苏巧易。”

“你......今天会回来吧?不是说一定会陪我去毕业典礼吗?”

电话那头静默很久才传来回答:“好,稍微晚点,公司很忙。”

通话结束。

夏南央深吸一口气。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理应值得一个大大方方的、和平的分离。

她如今不指望秦闲能够履行和她一起去毕业典礼的承诺,毕竟他连日期都忘了。

但至少,要清清楚楚地离开。

时针一点点挪动,终于停在12上。

零点钟声响起。

秦闲仍然没有回音。

苏巧易发来照片,是两张度蜜月的机票,时间是明早。

真好,不给她任何动摇的机会。

夏南央只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她把相册拿到厨房不锈钢的水池里,一张一张点燃丢进去。

把最后一张丢进火里,她的神色已经冷静到漠然。

十二年的荒诞单恋,十二年的精神支撑,镜花水月一场梦。

去酒店取了为数不多的行李,把机票改到最近一班。

夏南央感受着凌晨的微风,随着呼啸声,把一切抛出脑后。

她要甩开那些沉重的锁,开始新的人生了。




距离离开还有半个月。

夏南央已经在酒店住了一周。

这一周她带了几个看房的人去看房子,第一次去的时候反复排练怎么解释,但里面空无一人。

就连地上烧灼的痕迹,都还是原封原样地摊在那里。

第二次、第三次......

没有一次碰到秦闲或者苏巧易。

真好,省了她的解释。

定好买家,约定半个月后过户。

刚敲定,她的手机就响起来。

“秦闲”两个字跳跃着。

她愣住,除了她离开房子的当天,李助打电话来询问过,其余时候她就像被流放了。

怎么偏偏在她定好卖房子的时候打过来?难道他发现了?

夏南央平静地接起来:“姐夫?”

那头却不是秦闲的声音:“南央啊,今晚你姐夫公司举办一个小活动,你来凑凑热闹?毕竟阿闲说你马上去工作了,只怕没这么多时间悠闲地玩耍了。”

苏巧易声音依然柔情似水。

竟然能用秦闲的手机。

秦闲特别注重私人空间,从来不会让别人乱碰他的东西,

哪怕是夏南央,之前不小心帮他看了一条消息,也被他警告过。

看来他真的很爱苏巧易。

夏南央敛眸,不想秦闲再误会她在和苏巧易争风吃醋,点头答应:“好。”

那头苏巧易似乎很高兴:“我还怕你不答应呢,礼服我让李助给你送去。”

还能支使起李助了。

夏南央只是道了谢,便挂断电话。

那边苏巧易刚挂断,秦闲就走过来,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眸内闪过不悦,一把拿过来:“谁让你动我手机的?”

苏巧易被他眼底的漠然惊住,又勉强地弯唇解释:“你不是想让南央来玩儿吗?我看你忙,没顾得上,所以帮你约了下。”

秦闲的不悦稍微收敛,翻了下通话记录,确认后眼神闪烁,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她怎么说?”

“晚上过来。”

听到这四个字,秦闲面色稍微放松。

到了晚上,夏南央准时抵达公司,员工们都已经缩成一团,见她来立刻拉着她入局。

真心话大冒险。

夏南央还没搞清楚,酒瓶就指向她。

她胃不好,不能喝酒,所以抽了大冒险纸条。

有好事的人抢过,大声念着:“和左手边的人接吻!”

众人齐齐看向她的左手边,是一脸冷峻的秦闲。

夏南央也侧头,蓦地撞进他的眸子里。

他淡淡避开,没有波动,没有情绪。

甚至还有点厌恶。

怕她利用这个机会满足私欲吗?

夏南央勾唇笑了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又过几轮,还是她。

这次大家不让她喝酒,逼着她选了真心话。

提问的人是苏巧易。

“南央也是个大孩子了,有喜欢的人吗?”

在一群成年人中间,说她是“大孩子”,刻意分出两个界线。

夏南央没有理会苏巧易的小九九,注视着秦闲,诚实回答:“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了。”

到了下半场,终于抽到秦闲,大家起哄着让他亲苏巧易一口就完事。

但他半晌没动,绅士温柔地说:“我不想在外面这么对待未婚妻。”

主动请缨喝两杯自罚。

苏巧易先一步拦下来:“你胃不好,别喝酒。我代喝吧。”

可酒到嘴边,她又犹豫地停下,说:“哎呀,我忘了我正在备孕,不能喝酒。”

备孕。

夏南央心里咯噔一下。

婚礼都还有一个月才举行,就已经开始备孕了?

这愣神期间,有人喊着:“那就让妹妹代喝吧,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气氛推到这里,好像不得不喝。

接下来秦闲和苏巧易中招的次数锐增,每次都是苏巧易替秦闲选择喝酒,再由夏南央喝掉他们的惩罚。

夏南央胃里火辣辣的,眼前也有些重影。

不能再喝了。

可苏巧易还在用各种借口让她喝酒,秦闲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去楼上休息下。”

夏南央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去。

意识蒙眬涣散,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照片上是诡异的小丑,正歪嘴笑着。

似乎要从手机屏幕里爬出来。

夏南央浑身血液倒流,四肢无法动弹。

“嘀嘀——”

尖锐的喇叭声响起。

她被一股大力往外撞去,重重摔在地上,仍然呆滞着无法反应。

“你找死啊?”

电动车车主一边骂她,一边又怕她真的出事,赶忙打了120。

夏南央只感觉周围一片马赛克,连声音都听不太清。

整个世界仿佛不是真实的。

“夏南央!你疯了?!”

秦闲的怒斥声把她拉回到现实世界。

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茫然地看向秦闲,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应该耽误了他和苏巧易看电影了吧。

夏南央掀开被子想着下床,结果腿一软直愣愣地跪在地上。

以前她也有过这样不受控制的体验,但那时每当快要倒地,都会有一双手稳稳地接住她。

那双手既温暖又有安全感。

可现在只有冰凉的地面,和膝盖源源不断的痛感。

秦闲就站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嫌恶:“不要再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了,我说过我不可能是你的姐夫。”

夏南央摇摇头,想说这不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但看在秦闲眼里,就是她不知悔改恬不知耻。

这下他心里那点恻隐彻底消散。

“你自己想清楚。”

也不管她还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转身离开。

夏南央透过床底,看到他逐渐走出病房门,“咔哒”关上房门。

她扶着床沿撑着起身,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

如果不回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只是秦闲太绝情。

绝情到超出她的意料。

像是恨不得拿剪刀剪干净她所有的妄念。

就算误伤也没有关系。

夏南央趴在床沿,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她好委屈。

她只是满心赤忱地爱着一个人。

有什么错?

明明是有人故意引出她的恐惧症!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秦闲可以讨厌她超出正常的情愫,可是现在是连把她当成基本的家人都做不到了吗?

她呜咽着,直到流干眼泪。

一个小时后,夏南央肿着眼,带着开好的药物回到家里。

一开门,桌布还在原地。

她惊得后退一步,直接拿起打火机,点燃一张纸巾扔过去。

等到烧干净,她提了水一把熄灭,才有力气跌坐在餐椅上,背后一阵冷汗。

余光看到桌边的垃圾桶。

她鬼使神差地翻了翻,果然看到她的药,被一堆厨余垃圾盖在最下面。

罢了,秦闲也不会信她。

夏南央已经疲惫至极,只想好好休息。

打开卧室门,直接呆住。

里面大大小小放着三四个陌生的行李箱,而她的被褥都被随意卷在一边,衣柜门也大开着,有部分衣服已经被拿了出来,堆在飘窗上。

墙上她和秦闲一起画的挂画全部被取下来。

是谁?!

正想着,听到外面苏巧易讶异的声音:“诶?怎么有股煳味?谁烧东西了吗?”

紧跟着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秦闲站在卧室门外:“夏南央,你翅膀硬了?现在都会在家里烧东西了?”

夏南央回头,毫无感情地盯着他:“烧的是小丑,不烧难道等着我惊恐再次发作?”

偏偏苏巧易刻意重复了一遍:“南央,你烧的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吗?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抱歉啊,但是再不喜欢也不能在家烧了啊,万一起火......”

她喋喋不休,像家里的女主人。

夏南央只觉得她恶心得不行,脸色不怎么好看,打断她:“这是你的行李?”

苏巧易止住话头,换上一副害羞的表情:“我不是马上要和阿闲结婚了嘛,恰好我的房子到期了,阿闲就说让我搬进来。”

搬进来?

夏南央看向秦闲:“搬到我的房间?姐夫,你那么多房子那么多房间,就非要盯着我这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