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阮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雪不覆长街热门小说秦音阮铭泽》,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家为了秦音的痊愈举行了盛大的party,阮铭泽一早就去了酒店帮着秦母一起张罗。阳台上,两个人神色各异的看着对方。半晌后,秦母长叹一口气:“阿泽,你真的要离婚吗?”“你无微不至地照顾了阿音三年,她的腿才恢复,她一定念着你的好,你们该好好过日子才是。”“林枫眠要回来了。”阮铭泽只说了这一句话,秦母的表情就变了。她从震惊,到担忧,再到无奈。“唉,好吧,那我尊重你的选择。”秦母最终改了口。阮铭泽闻言,心中泛起一股凉意。刚刚还打算挽留他的秦母,一听到林枫眠的名字,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原来他们都知道,对于秦音来说,林枫眠有多重要。而自己,即便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三年,在她心里,也和佣人无异。“阿泽,离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自你母亲走了以后,你...
秦家为了秦音的痊愈举行了盛大的party,
阮铭泽一早就去了酒店帮着秦母一起张罗。
阳台上,两个人神色各异的看着对方。
半晌后,秦母长叹一口气:“阿泽,你真的要离婚吗?”
“你无微不至地照顾了阿音三年,她的腿才恢复,她一定念着你的好,你们该好好过日子才是。”
“林枫眠要回来了。”
阮铭泽只说了这一句话,秦母的表情就变了。
她从震惊,到担忧,再到无奈。
“唉,好吧,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秦母最终改了口。
阮铭泽闻言,心中泛起一股凉意。
刚刚还打算挽留他的秦母,一听到林枫眠的名字,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原来他们都知道,对于秦音来说,林枫眠有多重要。
而自己,即便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三年,在她心里,也和佣人无异。
“阿泽,离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自你母亲走了以后,你就是孤身一人了。”
“你照顾了阿音三年,我早就把你当做亲儿子看待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阿姨说,不要客气。”
阮铭泽因着这少见的母子温情,红了眼眶。
秦母说的没错,三年前,他从秦母那里拿到五百万,以为可以治好母亲的病。
却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母亲的病情就恶化了。
母亲没了,但他收了秦母的钱,所以他选择留在秦家,继续照顾秦音。
如今,他也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了。
思考片刻后,阮铭泽道:“阿姨,我想出国读博士,我本来就是学医的,现在也该捡起来了。”
“这个你放心,阿姨一定替你安排好。”
阮铭泽感激地看着秦母,同时还不忘提醒:“阿姨,离婚的事,我会和阿音沟通,就先不麻烦您了。”
秦母点了点头,看向阮铭泽的眼神多了几份怜悯。
如今林枫眠回来了,阮铭泽一提离婚,
自家女儿肯定兴高采烈地答应,的确也不需要自己再操心什么了。
只是可惜了阮铭泽这么好的男生,终究是和秦家没有缘分。
宾客盈门,秦母带着阮铭泽一起出去接待客人。
眼见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主人公秦音却还没有出现。
秦母挥手唤来女儿秦筝:“小梦,不是让你去接你姐姐,人呢?”
秦筝神秘莫测地笑着,“妈,你放心,一会我姐就到了,保准给您一个惊喜!”
说罢,秦筝挑衅地看了一眼阮铭泽,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乡巴佬,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秦筝一直看不上阮铭泽,认为他是为了钱才不折手段地接近秦音。
这些年,她没少明里暗里地欺负阮铭泽。
宴会厅的门被打开,
一袭酒红色晚礼服的秦音,带着身着黑色高定西装的林枫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们手挽着手,相视一笑,缓步前行。
“那是,林枫眠?秦总的初恋男友林枫眠?”人群中有人发问。
“是啊,除了林枫眠,秦总什么时候还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别人。”
“秦总这也太长情了吧,当年为了林枫眠断了腿,如今腿一好,又第一时间把林枫眠接了回来。”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惜,有的人不长眼,抱着秦家的大腿不松手呢!”
议论声四起,大家看着阮铭泽的眼神也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秦筝发出一声轻笑:“怎么样乡巴佬,是不是被枫眠哥的帅气震惊到了?”
“你现在该知道了吧,不是任劳任怨地给别人做佣人,就能得到对方的心!”
“现在枫眠哥回来了,你赶紧带上你的破烂包袱滚蛋吧!”
阮铭泽站在聚光灯下,感觉四面八方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扎穿了他。
是啊,他的确与这里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佣人、奴仆,从没有人真的正视过他,尊重过他。
他早就该离开了。
秦音拉着林枫眠走到秦母面前,激动地介绍:“妈,枫眠回来了。”
秦母皱着眉看向林枫眠:“你既然已经结了婚,为何又要回国?”
林枫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看了一眼秦音,又低着头和秦母道歉。
“阿姨,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秦音闻言心疼不已,立即拉住了他的手。
“妈,枫眠的老婆背叛了他,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他也是受害者。”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介意,你也不要这样对枫眠。”
即便秦母早知道自家女儿在意林枫眠,但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儿怼,她还是感觉难堪。
秦母拂袖而去,秦音和林枫眠的目光都落到了阮铭泽身上。
秦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阮铭泽解释的,只淡淡开口:“枫眠刚回国,没地方去,你先回家里把房间收拾下。”
一贯的颐指气使,阮铭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先生要住到我们的婚房?”
秦音挑眉:“当然了,不然他去哪里?”
旁边的秦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婚房,真把自己当成秦家的男主人了?”
嘲笑声四起,阮铭泽心中感觉凄凉无比。
三年前,秦音车祸之后意志消沉,整日酗酒,不省人事。
她住的房子意外起火,是阮铭泽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熊熊火海,将她背了出来。
而他自己,却因为被断裂灯具砸到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醒来后,秦音坐在他的病床前,向他求婚。
她重新买了这套房子作为婚房,承诺这会是她们未来的家。
可如今,林枫眠一回来,就要直接登堂入室他的婚房。
阮铭泽沉默的间隙,林枫眠已经不安地看向了秦音。
“阿音,阮先生是不是不愿意我住你们家啊?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阮先生不高兴了。”
“那怎么行,酒店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秦音斩钉截铁地表了态,凝着眸子看向阮铭泽。
“阿泽,枫眠只是暂住,你别这么小气。”
阮铭泽陡然露出一个笑容:“你说得对,我是不应该这么小气,我先回去收拾屋子,你们自便。”
阮铭泽决绝地转头,逃离了这个充满嘲弄与奚落的宴会厅。
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迟早都是林枫眠的。
回到空荡荡的婚房里,阮铭泽将自己住的那间朝阳的卧室挪了出来。
他素来勤俭,秦音更是没有给他送过什么礼物,所以住了三年,东西也不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不过也好,一身轻松地走,也没什么负担。
收拾好这一切,手机响了。
朋友圈里有人发了一段视频,是秦音和林枫眠站在香槟塔旁,喝交杯酒的视频。
他们凝视着对方,情谊缱绻,俨然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视频的背景音里还有人起哄着“亲一个”,阮铭泽没敢再往下看,将视频关掉了。
不多时,秦音带着林枫眠回来了,两个人身上都有浓厚的酒气。
看到阮铭泽主动将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林枫眠,秦音很是满意。
林枫眠上楼洗澡后,秦音少见地坐到了阮铭泽身边,伸手想要牵他的手。
“阿泽,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阮铭泽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动作,秦音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向阮铭泽的眼神变得暗了些。
“好了,我不是说了嘛,枫眠只是暂住。”
“嗯,没关系,林先生想住多久都可以。”阮铭泽拿过一摞文件递给秦音。
“以前的医院想要一批医疗物资,你看看,能不能以秦氏集团的名义捐给他们?”
秦音接过文件,神色晦暗地笑了:“你倒挺会谈条件的。”
阮铭泽没答话,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摞文件。
秦音将这些当做是林枫眠入住婚房,对他的补偿,连文件内容也没看就签了。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放在最底下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回到房间,看到那张签着秦音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阮铭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难过自己这三年的付出,似乎真的不可能有结果了。
高兴他终于要离开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了。
阮铭泽是被珠宝行的店员送到医院的,恰巧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医院。
他伤了腿,和曾经的秦音一样,都在骨科就诊,便也就遇上了他曾经师父方医生。
包扎好伤口后,方医生关切地开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你妻子呢?你住院了她都不陪着你吗?”
阮铭泽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
方医生瞬间明了,豪门婚姻,听着很光鲜,但实际上内里的苦,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他拍着阮铭泽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大不了重新回医院来,师父这里永远欢迎你。”
阮铭泽心里暖暖的:“谢谢师父,我对于专业生疏了太久,等我重新捡起来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方医生闻言十分欣慰:“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不断在专业上精进。”
“对了,你不知道吧,当时你妈妈的那种病,如今也有了救治方案了。”
“唉,如果你妈妈能再坚持几年,你如今也就不用孤身一人了。”
阮铭泽怔愣一瞬,好久才反应过来:“师父,你是说,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我妈妈的病是不能治的?”
“对啊,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嘛,发病到去世,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嗷,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和你说的,我是和另外一位女士说的,她说她是你的家里人,她怕你接受不了,想委婉一点告诉你。”
“嗡”的一声,阮铭泽脑子里的弦断了。
阮铭泽没有别的亲人,那时候出现在医院的女士,只能是秦母。
他早知自己母亲的病无法医治,却仍旧提出给他五百万给母亲看病,以此换取他留在秦音的身边。
母亲的离开在秦母的意料之中,而自己因为感念秦母在危难之际给了自己援助,选择了留在秦音身边。
秦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振作起来,牺牲了他最好的三年光阴,让他掏心掏肺,最后却只换得这般的下场。
阮铭泽顾不上方医生的惊诧,艰难地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磅礴而出的泪意。
“三年,我这像笑话一般的三年啊,我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了!”
阮铭泽发了疯般地捶打自己,将方医生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行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才让他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的阮铭泽,平静地像一个牵线木偶。
他拖着伤腿,去办了出院手续。
转身时,看到医院走廊里,秦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枫眠,神色之中满是心疼。
阮铭泽目不斜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秦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从枫眠身边走过的?阮铭泽,向枫眠道歉!”
迎着她大声质问的声音,阮铭泽平静地摇头:“我没推他,我不道歉。”
林枫眠轻轻摇了摇秦音的胳膊,故作大度:“阿音,你别怪阮先生了,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林枫眠如此通情达理,而阮铭泽却这般固执又恶毒,秦音的眼里几乎要迸出火来。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他:“阮铭泽,你不和枫眠道歉,就别想再回家了!”
“你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样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悟!”
阮铭泽嘴角浮现起一抹苦笑。
秦音原来也知道他无家可归。
那她知不知道,他的无家可归,都是拜她所赐呢?
这一次,他没有再退让,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喷薄的恨意。
秦音被他这样的眼神怔住,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阮铭泽。
在她愣神的间隙,阮铭泽猛地推开了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
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奔赴机场,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
临走之前,阮铭泽将属于秦音的那本离婚证快递给了她。
望着快递面单上他曾经念过千次万次的名字。
如今,只剩一句,秦音,再也不见。
天气炎热,阮铭泽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感染恶化了。
医生要求他住院,他答应了。
过去三年时间里,他日夜照顾秦音的起居,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离开她半步。
但如今,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阮铭泽将手机关机,住在病房中,一边养伤,一边看书。
看着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满是憧憬。
曾经,他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好医生。
后来,因为和秦母的契约,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终于又有了机会重新回到学校里读书,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多学点知识,也好能早日回到一线的医疗岗位上,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
出院前,阮铭泽在医院里偶遇了秦筝,她陪着朋友来看病。
一看到阮铭泽,秦筝就怒气匆匆地走过来。
“乡巴佬,你在搞什么?故意玩失踪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都乱了套了,我姐到处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阮铭泽不明白。
他住院,不是正好给秦音和林枫眠留下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吗?
秦筝烦躁地挠了一把头:“我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秦筝丝毫不顾阮铭泽的伤口,将他拖出医院,带回了家。
一进别墅的大门,阮铭泽就察觉到了不同。
一周前还葱葱郁郁的花园现在已经尽数凋零了,屋里更是一片狼藉。
秦音听到门口的声音,眼眸突然亮了。
她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阮铭泽受伤的胳膊:“你跑到哪里去了?”
“阮铭泽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啊!不过就是晚点送你去医院嘛,你还玩起离家出走了!你看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阮铭泽的胳膊渗了血,疼痛的感觉从皮肉,一直蔓延到骨髓。
他还奇怪秦音为什么会找他呢?原来,是这家里缺了佣人。
她不会在意他的伤怎么样,不会在意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她只会责怪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做一个尽职尽责任人使唤的佣人。
阮铭泽咬着牙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秦音,你弄疼我了!”
秦音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
想起他当时在食堂受的伤,秦音的态度软了些:“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任性离家出走,也算是扯平了。”
“过来,我有东西和你看。”秦音生平第一次牵起了阮铭泽的手,带着他上楼。
一只华贵无比的限量手表摆到了阮铭泽面前:“这个送给你,算是你受伤的补偿,现在枫眠也要搬出去了,别闹脾气了。”
阮铭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前,他日日盼着她能送自己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都好。
但现在,这份礼物到了自己面前,他却分不清,秦音送这份礼物,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枫眠。
阮铭泽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放到了桌上。
他转身回房洗澡,出来时,却见到林枫眠正对着镜子,摆弄着腕上的手表。
林枫眠从镜子里看到阮铭泽,挑衅地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阮先生,让你见笑了,昨天我才说喜欢这只表,今天阿音就买回来了,她还真是......”
林枫眠的话还没说,秦音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看到林枫眠胳膊上的表,有一瞬间的愣神。
林枫眠走过去,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阿音,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秦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阮铭泽,又看向林枫眠,半晌后,终于开口。
“你喜欢就好。”
“是啊,林先生喜欢就好。”阮铭泽淡淡点头附和道。
说罢,他掠过面前的两人,径直去了花园。
熟悉的香气从鼻尖划过,秦音看着阮铭泽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他是装的吗?
算了,一只表而已,下次再买更贵的送给他就是了,阮铭泽不会这么小气的,秦音很快说服了自己。
秦音洗了澡出来,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
花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串的碎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
阮铭泽对于这个手串这么执着,难道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
秦音扔下浴巾,刚想下楼,林枫眠和秦筝就迎了上来。
“姐,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男的吧,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林枫眠不安地低下了头:“阿音,那天是阮先生亲口说那是他不要的东西,我才想借来玩玩的,都怪我,让阮先生伤心了。”
秦音闻言恍然大悟。
对啊,是他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一听到枫眠想要才改口的,这不是针对枫眠是什么?
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自己若是下去,肯定会把他惯坏的。
这般想着,秦音打消了要下去找阮铭泽的心思。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阮铭泽才在花园里找齐所有的碎片。
淋了一夜的雨,他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但他没敢休息,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必须要修复好手串,不然他永远不会安心的。
阮铭泽跑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全城最大的一家珠宝拍卖行,找到了可以修复这个手串的师傅。
阮铭泽激动得语无伦次,再三向对方道谢。
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师傅才将手串修复好。
“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无论如何修补,也是会有裂痕的,我已经尽力了。”师傅将手串递给他。
阮铭泽看着手串上一道道的裂痕,心中遗憾不已,却仍向对方鞠躬道谢:“我明白的师傅,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谢您!”
阮铭泽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出了操作间,却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阮先生,这么巧,你也来买珠宝吗?”林枫眠笑着问。
阮铭泽不想和他说话,侧过身子下楼,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猛地推了一把。
两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珠宝行,秦音赶来的时候,看到两个躺在地上的人。
阮铭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更是有汨汨鲜血涌出。
一旁的林枫眠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伤痕,却满脸无辜地看向阮铭泽。
“阮先生,我知道你讨厌我,弄碎了你的手串我也很难过,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买礼物给你赔罪的,可是,你怎么能将我推下楼梯呢,你是想害死我吗?”
脑子嗡的一声,阮铭泽还没来得及开口,秦音便已经凝慢恨意地看向他了。
“阮铭泽,你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枫眠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音的警告如雷贯耳,她嫌恶地越过阮铭泽,让保镖抱起林枫眠,直接奔向了医院。
阮铭泽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几乎要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戏谑着安慰自己,也好,心里特别疼的时候,可能就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了。
自己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