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寒霜谢翊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何须经年梦叶寒霜谢翊阳》,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不回话,谢翊阳才把自己拔了出来,冷着脸穿戴好衣服,站在叶寒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心跳那么快,我不信你没感觉。”说完,他粗暴地将叶寒霜的脸摆正,警告道:“知婉是我未婚妻,更是首长的宝贝女儿,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今后都给我藏好了。”“我把你救回来就是给你了一次新生,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知婉出手,你这条命也不必再留着了!”叶寒霜嘴唇翕动着,眼前渐渐模糊。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她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好似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寒霜,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练手的工具,永远不要想着能代替知婉。”“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继续疼你,懂吗?”在叶寒霜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可是,谢翊阳,我已经...
见她不回话,谢翊阳才把自己拔了出来,冷着脸穿戴好衣服,站在叶寒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心跳那么快,我不信你没感觉。”
说完,他粗暴地将叶寒霜的脸摆正,警告道:“知婉是我未婚妻,更是首长的宝贝女儿,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今后都给我藏好了。”
“我把你救回来就是给你了一次新生,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知婉出手,你这条命也不必再留着了!”
叶寒霜嘴唇翕动着,眼前渐渐模糊。
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她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好似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寒霜,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练手的工具,永远不要想着能代替知婉。”
“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继续疼你,懂吗?”
在叶寒霜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可是,谢翊阳,我已经不想留在你身边了......”
昏沉间,谢翊阳走出禁闭室,大门关上前,他轻飘飘的话传进来。
“给她喂点止血药,别让她死了,身上也不用包扎,她太不懂事了,只有吃点苦头才能学乖。”
叶寒霜在凌迟般的疼痛中烧了三天三夜,睡梦中,她又见到了谢翊阳。
在热闹的婚礼现场,他与沈知婉被簇拥着走到中央,对视间都是幸福和欢喜。
这时不知道谁问了句:“谢团长,你结婚了叶寒霜怎么办?她心悦你很久了!”
谢翊阳不屑地勾起唇:“她?只是我随手捡回来的一条狗,想当团长太太,做梦。”
毫不客气的话语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也如同万剑穿透了叶寒霜的心。
她跟着人群自嘲地大笑,滚烫的眼泪却不受控制落下,
“医生,她怎么样了?”
卫生所里,谢翊阳看着病床上不断呓语流泪的叶寒霜,心中翻涌出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没想到只不过是几鞭子,就让叶寒霜伤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守卫报告及时,她恐怕就要死在禁闭室里了。
叶寒霜血肉模糊的皮肉让医生紧皱了眉头:“谢团长,请问这位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用对付敌人的刑鞭惩罚她?”
“况且如今已经禁止对战俘动刑了吧?居然将这种手段用在自己同志身上。”
医生的话让谢翊阳的心逐渐沉了下来,他看着叶寒霜惨白的脸,头一次对自己的决定感觉到后悔。
他恍惚想起刚把叶寒霜带回来时,小姑娘只敢怯生生地看着他,后来有一次他出任务受伤,她义无反顾地入伍,只为能当上警卫员,护卫他的安全。
他心念一动,想要走近一步仔细看她时,一个小士兵跑了过来:“谢团长,沈小姐说想吃城西那家西洋糕点。”
“知道了,我马上去买。”谢翊阳脚步一顿,直接走了出去。
叶寒霜第二天醒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忍痛下了床,见她在张望,护士倒是贴心的和她说道。
“是谢团长送你来的。”
叶寒霜愣了一下。
“你找他吗?他就在二楼第一个病房里。”
“你们觉得,那场枪击是我安排的?”叶寒霜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翊阳。
谢翊阳沉着脸说:“那天的枪手亲口承认,是你雇佣他杀死知婉,好有机会嫁给我,当团长夫人。”
“不是我!”叶寒霜气得胸膛不断起伏:“枪击之前我一直在医院,餐厅也是你定的,我根本不知情,如何买凶杀人?”
沈首长目光晦暗不明:“那你倒是解释,为何凶手会一口咬定是你?为何你的军徽,会落在他们手上。”
他一甩手,尖利的军徽在叶寒霜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谢翊阳拿出一份协议:“叶寒霜,你作为主谋,肯定会判死刑,看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叶寒霜浑身冰凉,她知道肯定有巨大的代价在等着她。
“幸好,你与知婉的心脏适配,只要你自愿进行心脏移植手术,我和沈首长不会再追究此事。”
叶寒霜如同被雷劈了般,好半晌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冷笑:“真是好计谋啊,谢团长。”
谢翊阳捏紧了协议:“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不必了,枪毙我吧。”叶寒霜彻底心寒,无悲无喜地说。
沈首长沉声,带着对她的宣判说道:“叶寒霜,你这条命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心脏移植手术你不做也得做!”
叶寒霜掩下眼中的失望:“沈首长,这是要为了沈知婉不顾军规纪律了?”
“知婉就是我的命,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她长命百岁。”
叶寒霜盯着他的眼睛,心中涌动着万般情绪:“沈首长,你女儿小时候没有心脏病,不是吗?”
“为什么你找到她后,突然就有了呢?”
“你想说什么?”沈首长警惕地眯起了眼睛。
叶寒霜冷笑一声,看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父亲:“沈知婉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病房中的空气顿时凝滞,下一刻,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了叶寒霜脸上。
沈首长惊怒:“大胆贱人,居然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叶寒霜被这一掌扇得吐出一口血,耳道嗡嗡作响,仍倔强抬头:“你女儿、妻子、岳母都是沈知婉杀的!你现在万般宠爱的,是你的血海仇人!”
“住嘴!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枪毙了你!”沈首长怒不可遏。
这么多年,岳母和妻子的死都是他的心病,好不容易找回沈知婉,他发誓绝不让人伤害她。
曾经军区也有过质疑沈知婉身份的,都被他雷霆手段处理了。
如今这个口无遮拦的贱人......
“贱人!知婉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
沈首长刚摸到枪就被谢翊阳打断,男人猩红着脸,冲过去一掌一掌扇着叶寒霜,直到那张脸高高肿起还没停歇。
“行了,别打死了,抓紧准备手术。”
沈首长转身离开前,拍了拍谢翊阳的肩膀:“知婉可等不了多久了。”
等叶寒霜再次恢复意识,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如今已到子夜,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明日就可以离开了。
可如今却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不甘心!
叶寒霜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拔掉针管,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医院。
夜风很冷,吹得她全身如同刀割,最终她一头栽倒在了路边。
她真的......很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双军靴出现在她面前。
“寒霜!”
谢翊阳的心在她闭眼的那一瞬间空茫一片,前所未有的害怕席卷他的全身:“寒霜你醒醒,别睡!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沈知婉看着男人几近崩溃的模样,柔弱地开口:“翊阳哥,我疼......”
她伸出手,军装布料从她指尖划过,谢翊阳只是停顿了一秒,就抱着叶寒霜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医院。
头一次被这个男人忽略,沈知婉被心中的嫉妒和愤怒顷刻吞噬。
当年她为了顶替叶寒霜的身份,成为高贵的首长千金,不仅喂了她毒药,还将她扔进了河里,本以为她必死无疑,却不承想叶寒霜居然如此命大!
不仅活了下来,还爬到了谢翊阳身边。
如果被沈首长和谢翊阳知道真相......
沈知婉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眼底凶光毕露。
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叶寒霜必须死!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手术室的灯牌还亮着,谢翊阳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
身上仿佛还有叶寒霜在他怀中渐渐失温的感觉,冰得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深冬。
他明明承诺过,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可短短几天,叶寒霜就因为他两次濒死入院。
沈知婉缓缓走近,轻轻搭上他的手:“翊阳——”
“别碰我!”
谢翊阳反射性地将来人推开,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才快速将沈知婉扶了起来,整个人疲惫不已:“对不起知婉,我不知道是你。”
沈知婉眼睛泛红:“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叶姐姐,不是故意推倒我的。”
“况且叶姐姐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也很过意不去......”
见她这么懂事,谢翊阳欣慰地将她搂进怀中:“知婉,这辈子能有你,夫复何求。”
在他手搂上来的时候,沈知婉适时瑟缩了一下。
“知婉,你怎么了?”谢翊阳连忙问道。
沈知婉将右手藏在身后:“我没事翊阳哥,叶姐姐要紧,知婉这点儿小伤不重要。”
谢翊阳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拉起袖口,只见白嫩的手臂不知何时中了一枪,血液还在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谢翊阳震惊地看着她:“怎么回事?那一枪寒霜不是帮你挡下来了吗?”
沈知婉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忽然眼前一阵眩晕,倒在了谢翊阳的怀中。
“知婉!”
因为失血,沈知婉的小脸已经苍白一片,口中不断呓语着谢翊阳的名字。
“知婉,我在,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翊阳看到医生拿起刀,红着眼睛吼道:“轻点儿,她怕疼。”
沈知婉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翊阳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谢翊阳不断亲吻着她的另一只手。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沈小姐有心脏病,又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
“可是什么?”谢翊阳冷厉转头。
“血库的血不够,仅有的一点儿已经提供给另一个手术室了。”
谢翊阳快步过去,一把抓住医生的领口:“不管正在做手术的是谁,赶紧把血给我调过来!”
“这可是沈首长的千金,如果知婉有事,你们也别想好过!”
一踏进禁闭室,叶寒霜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死死蜷缩在角落。
极致的安静中仿佛能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叶寒霜恍惚听见了脚步声逐渐靠近。
脑海深处的记忆在这一刻闪现,暴雨中昏暗的小屋,温暖的手将她藏在箱子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刀刃刺入肉体的闷响,浓重的血腥味散发在潮湿的空气中。
她颤抖着跑出来,抱住血泊中的女人:“快醒醒......不要丢下我......”
女人瞪大的双眼紧紧盯着门口,她下意识看过去,滴血的刀亮起寒光,阴恻恻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找到你了。”
“救命!”
叶寒霜猛地从噩梦中醒来,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暴雨随着轰鸣雷声倾盆而下。
在她面前,是一脸冷漠的谢翊阳。
她来不及反应,扑通一下跪在了谢翊阳面前:“谢团长,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谢翊阳的冷眼看着她,表情是说不出的恐怖。
叶寒霜心头一颤,刚仰起脸就猝不及防被狠扇了一巴掌。
耳朵里一阵轰鸣,她的脸瞬间就肿出了五个指印,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叶寒霜!你居然敢故意让厨师在饭菜上撒花生粉,害得知婉过敏,差点儿诱发了心脏病!”
谢翊阳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狰狞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了。
“什么?”叶寒霜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我没有做,不信你可以去问厨师——”
“厨师都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还敢在我面前嘴硬。”谢翊阳站起来,高大的身躯仿佛让人窒息的山。
叶寒霜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不住地往后挪动。
谢翊阳从身后拿出一条皮鞭:“只是关禁闭太便宜你了,就让我亲自教导,什么叫道德,什么叫纪律。”
叶寒霜惊恐地摇头:“不......不要......”
刹那的闪电照亮谢翊阳的五官,恐怖得像索命的修罗。叶寒霜被绑在了架子上,谢翊阳抬手,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抽了一鞭。
特制的拷问刑鞭带着倒刺,直接穿破衣服勾烂肌肤,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还没等她缓过神,刑鞭便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抽了上来,鲜血很快将她浸透,倒在地上像一条狼狈的落水狗。
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材,加上此刻她散发出来的破碎感,竟让谢翊阳眼里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情欲。
他的手如同蟒蛇一般缠绕在她的脸上:“寒霜,你今天太不乖了,我知道刚刚罚你罚重了,我现在就来补偿你。”
说完,谢翊阳就急不可耐地将裤子拉链拉开,一把扯开叶寒霜本就早已不剩几块的布料,直挺挺的就进去了,没有任何缓冲。
“不要...谢翊阳...求你不要这样......”
求饶并没有任何用,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横冲直撞地掠夺着叶寒霜的一切。
双手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血印,后背也因不停地上下起伏而被摩擦的溃烂。
屈荣,这是叶寒霜第一次在和谢翊阳上床时生出了不同以往的想法。
她只能拼命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嘴角溢出了血,都没有发出任何让身上人更加激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谢翊阳终于停了下来,趴在她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没有消失,叶寒霜仍不敢有任何动作,屏息着等待谢翊阳出去。
“怎么样,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和我做是不是很刺激。”
叶寒霜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当面跟他解释清楚,于是一瘸一拐地下楼。
刚到门口,就看到病房里谢翊阳正微笑着喂沈知婉喝汤,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就像是话本里幸福的小夫妻。
“翊阳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发现我过敏其实是因为误吃了飞机上的花生酥糖,而不是饭店那些饭菜的?”
谢翊阳拿纸巾帮她仔细擦拭嘴唇,柔声道:“每一道菜我都让人检验过了,里面没有花生,我又想起你在车上跟我说吃了酥糖,这才发现真相。”
“那叶姐姐怎么样了?你把她放出来了吗?”沈知婉担忧地问:“你也太冲动了,怎么能拿鞭子抽她呢?”
谢翊阳不在意道:“她皮糙肉厚,受几鞭子没事,也能让她长长教训,以后伺候你的时候能更细心。”
......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叶寒霜失了魂般往病房里走。
在军区里以理智著称的谢翊阳,为了沈知婉,能昧着良心将自己打成这个模样。
叶寒霜捂着心口喘息,泪水将发丝糊在脸上,狼狈不堪。
那个指路的小护士担心地喊她:“你还好吗?”
下一刻,叶寒霜猛地吐出一口淤血,脱力地从楼梯摔了下去。
吵闹的急救声传到沈知婉的病房,她好奇地往外看:“怎么了?”
谢翊阳将她放进被窝,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管别人的事,现在是你的午睡时间了。”
沈知婉笑了笑:“翊阳哥可以给我念故事书吗?”
“只要你喜欢,我给你念一辈子。”
叶寒霜出院那天,谢翊阳特地请了假来接她。
这是叶寒霜第一次坐他开的车,可她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激动了。
短短几天,她对谢翊阳的爱意已经走到了绝路,再等五天,他们之间便再无关系。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做事要更上心认真,听到了吗?”
叶寒霜看向窗外,不想搭理他。
谢翊阳蹙起眉,心里刚升起火气就被叶寒霜身上的纱布熄灭。
这次总归是他得不对,她有点儿气也正常,等过几天消气了就好了。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去到了一栋小洋楼。
“怎么不是回军区?”叶寒霜问。
谢翊阳耐心解释道:“知婉想请你吃饭。”
叶寒霜的脸冷了下来:“不用了,谢团长你和沈小姐吃吧,我先回去了。”
“你敢走试试?”谢翊阳沉声说:“请你吃饭,又不是让你上吊,有那么不情愿吗?”
叶寒霜握紧了双拳,挣脱五年来对谢翊阳的柔顺反问道:“谢团长,不跟谁吃饭是我的自由,请你不要干涉下属的权利。”
“我让你留下,这是命令。”谢翊阳怒道。
他原本想单独请叶寒霜吃饭作赔罪,可沈知婉也说想试试这家店,便带着她一起来了。
没想到叶寒霜这么倔强,当众都敢下他的面子,简直不知好歹!
他跨步走过去,钳住叶寒霜的手腕将她往店里拉:“这顿饭你不吃也得吃。”
小洋楼是一家优雅的西餐厅,沈知婉穿着漂亮的洋装坐在窗边,衬得大病初愈地她像乡下村姑。
“叶姐姐,你总算出院了,我可担心死了。”沈知婉眨着无辜的眼睛说道。
叶寒霜懒得搭理她,坐下就开始吃。
沈知婉暗暗咬牙,将委屈的目光投向谢翊阳,没想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寒霜。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寒光,刚要开口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
客人们愣怔了一秒,开始尖叫:“是枪!快跑!”
谢翊阳行军多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开枪的人,是这家店的服务员。
第二枪打中吊灯,沈知婉吓得尖叫不已,不住地往谢翊阳怀里钻。
三人边躲边往外跑,即将到门口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沈知婉。
谢翊阳瞳孔一缩,下意识将身边的人推过去,挡在沈知婉身前。
“砰!”
子弹飞旋破空,穿过叶寒霜的胸膛。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翊阳,眼底那颗泪再也无法憋住,随着她的下坠滴落。
“......寒霜!”谢翊阳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接住她。
叶寒霜只觉得世界变得模糊了,谢翊阳呼唤她的声音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不甘心。
明明就差一步,就可以得到前半辈子触不可及的自由。
可她又想起,如果那年不是谢翊阳捡了她,估计她也早就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夜。
因果循环,欠下的恩情还是要还的。
叶寒霜看着谢翊阳的脸,释然地笑了起来,仿佛这辈子从没有那么轻松过。
“这样也好......我再也不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