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释心程锦华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开佛子后,我和太子订婚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尘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那晚后,我好几日都未曾见过释心,倒是程锦华天天跑到后殿找他。见她兴致如此高,前日还催着我回京的母亲倒是不急了。没人打扰我,我倒乐得自在。每日跑到后山画画。天山实在美丽,即使注定要走,我也想多留些美好在记忆中。这天,程锦华敲开我的门。长姐,你今日还是要去后山吗?我也想去!我疑惑:怎么想着要去后山?这边全是庙,逛了这两天,也就那样,我想看点新鲜的。后山的景色美丽,但我这两天去的地方是五彩经幡下。哪里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我下意识便要拒绝。这时母亲出现在她身后:你妹妹不过是想出去看看,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带她去吗?我只能答应带她去后山,可她仍觉无趣,又听下人说我这两天作了不少画,嚷嚷着要看。连看几幅后,她的视线落到我未曾开封一卷画轴上。长姐...
见她兴致如此高,前日还催着我回京的母亲倒是不急了。
没人打扰我,我倒乐得自在。
每日跑到后山画画。
天山实在美丽,即使注定要走,我也想多留些美好在记忆中。
这天,程锦华敲开我的门。
长姐,你今日还是要去后山吗?
我也想去!
我疑惑:怎么想着要去后山?
这边全是庙,逛了这两天,也就那样,我想看点新鲜的。
后山的景色美丽,但我这两天去的地方是五彩经幡下。
哪里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我下意识便要拒绝。
这时母亲出现在她身后:你妹妹不过是想出去看看,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带她去吗?
我只能答应带她去后山,可她仍觉无趣,又听下人说我这两天作了不少画,嚷嚷着要看。
连看几幅后,她的视线落到我未曾开封一卷画轴上。
长姐,那也是你画的吗?
不要碰!
程锦华被我的吼声吓到,眼中一下就蓄起泪水,哭着跑了出去。
我连忙追上去,体力不支,一转眼,人便消失在转角。
我喘着气,倚在窗边,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听墙角非君子所为,我抬步就要离开,却听见我的名字。
大小姐要是知道自己回京是嫁给太子,只怕是不愿意的。
那又有什么办法!
太子自前年生病后性情大变,哪还有一点储君的模样?
被废也是迟早的事儿!
华儿从小娇贵,若真出了事她怎么受的住?
至于锦书,她很聪明。
我从小便养在祖母身边,十岁来了天山,未在母亲身边长大一天。
得知母亲要来为我庆贺及笄之礼时,我高兴了一夜。
即使她来之后,劝我回京是因为已到成婚的年纪,长姐未婚,底下的妹妹也不好订婚。
我也是高兴的。
总归,她记得有我这么个女儿。
原来她要我回去,不过是因为舍不得妹妹进虎狼窝!
当晚,母亲带了一碟糕点到我房中。
我将手中的棋子随意扔到棋盘上。
母亲来了。
眼神淡漠,失了往日的亲近。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拉着我的手说起回京的安排。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我只觉得嘲讽。
我抽回手,打断她的话。
母亲,我不回京了。
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回京了。
母亲呆愣的目光逐渐变得痴狂。
你在说什么!
你不回去,底下妹妹的婚事怎么办!
就算你不顾礼法,你也不顾我们一家子的脸面了吗!
我端起茶轻抿一口:母亲,如若能嫁给太子,脸面又算什么呢?
什么嫁给太子啊。
她见我神色冷漠,面上也不再掩饰。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
太子选妃,程家既然有适龄女儿,就必须参选。
你一向更喜欢妹妹,嫁给太子这么荣耀的事情怎么不让妹妹去呢?
你,你,这,母亲是希望你好的呀,以你的姿色,定能博一个皇妃的位置啊!
是吗?
母亲明知道我十岁那年到底是怎么病的。
我在天山六年,爱上高洁的佛子。
及笄那天,我朝他吟了首情诗,他回我一句。
不可妄言。
转头,却收下我妹妹的香囊。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疲惫。
接下与太子成婚的圣旨。
一向清冷孤傲的佛子追到京城,满眼仓皇。
锦书,求你别嫁他,好吗?
---娘,我答应您,回京。
说出这句话,我像是用尽全身力气。
母亲一脸欣喜,快速吩咐仆从收拾行李,好似若不快点,我下一瞬便会改变主意。
我闭上眼,只觉她的担忧有些多余。
释心出生那日,天山的佛像无光展华,鸟鸣花开,上任佛子留下他的位置便圆寂。
人们按老佛子的话寻去,果然在一处钟灵毓秀之地看见一婴儿。
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
天山的人们坚信他便是佛子转世。
初到天山时,我只剩一口气吊着。
醒来后,入目便是释心深邃的眉眼。
像大殿的神佛,望向我悲悯慈悲。
他轻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别怕,我会救你。
快要沉寂的心,忽然恢复跳动。
病好后,我以身子孱弱的理由,在天山住了下来。
释心对佛法参悟力,天生高于他人。
他从不拒绝别人的请教,即使是我这个连经文都读不通的小姐。
晦涩的经文,从他嘴里说出,都变得婉转。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我爱上这个绝不会有可能的人。
一月前,我及笄那日。
我哄着释心一起去了后山。
五彩经幡下,我为他吟了首情诗,将少女藏了十年的心事告诉天地,告诉他。
风吹起他的白袍,阳光洒下,宛若天神降世,眉眼清俊冷漠,万物若空。
只消一眼,便能让人甘心成为他的信徒。
锦书,不可妄言。
如平日高座莲花台讲经那般,轻捻佛珠,语调平淡。
我按下心中情愫,想着他不能还俗,就这样在天山和他待一辈子也可以。
可转头,我便看见他收下妹妹的香囊。
程锦华一袭粉裙,娇俏可爱,额间花钿与释心眉心红痣交相呼应。
释心的嘴角勾起一抹及淡的笑。
我从未想到,清冷除尘的人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原来不是他不会笑,只是不会对着我笑。
总以为神爱世人,所爱平等。
原来不过是痴心错付。
我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呢?
找到释心时,程锦华已站在他身侧。
她见了祈福仪式,缠着释心也要为她祈福。
释心将我们带到后殿。
今夜殿中无人值守,只有几盏蜡烛在冷风摇曳。
那是什么?
我与释心看向程锦华,只见她手里正拿着一册竹简。
那几卷竹简是老佛子传下来的古经文,老佛子倾尽一生,也未曾译完。
如今,释心继续誊写翻译。
因古经珍贵,平日里谁也不敢碰这些。
以前有个小沙弥,不小心撒了一滴水到竹简上,吓得他险些自刎赎罪。
后来还是释心将人劝下来。
我有些担忧地望向释心,想为她的唐突辩解。
释心薄唇轻启:不过是几卷经文。
神情轻松,不似生气。
说完,他转头看我: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苦涩一笑。
没什么。
程锦华跪在佛像前,虔诚地闭上眼。
释心站在磬旁,专注看着她,一响一祝。
祈福许愿后,程锦华跑到释心跟前,娇俏地撒着娇。
释心大师,也为我姐姐祝福吧。
我下意识抬头,视线撞入他晦暗的眸中。
白日平静的湖水,如今在夜色中,平白泛起几分涟漪。
一日不可祈福过多。
此话一出,我如置寒冬。
以前,他总会在祈福会上,第一个为我送上祝福。
祝汝喜乐,佑汝平安。
但如今,我越界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连一句祝福都不愿送给我了。
我垂下眼皮,敛下眼底酸涩。
锦华,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程锦华放下竹简,像活泼的小鸟飞出殿外。
月光洒在她身上,灵动可爱。
一个从小金玉堆里养出来的明媚小姐,一个是身子孱弱,走两步都费力的药罐子。
难怪。
如果是我也会偏爱前者。
想得出神,我出门被裙子拌了一下,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
手里传来白袍柔软的触感,一下勾起我的回忆。
从前,我无数次借用请教坐在他身边,他克己复礼,即便坐在一张桌前,也与我隔了半人距离。
他讲经时,我便将手掩在衣衫下,悄悄捏住他的衣摆。
重了,怕捏出褶皱被人发现。
轻了,又怕失了好不容易才有的亲近机会。
天上月在眼前,我却再不敢越矩。
我推开他,站直身子,浅浅行了一礼。
多谢。
我送你回去。
我摇摇头,拒绝了。
长姐。
我冷漠的坐在院中看母亲指挥仆从,程锦华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她提着裙子,一蹦一跳的跑到我面前,身后还跟着一道颀长身影。
长姐,释心大师说今晚有祈福晚会,我们一起去吧!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身影也已走到我面前。
一起吧。
释心嗓音清冷,不带情绪。
我怔愣一瞬,他从前从不主动邀约我。
天山的祈福会,一向不允外人参加。
我也是在这里住满三年后,才被允许参加。
高岭之花,原来真的会走下神坛。
我努力扯起嘴角,掩住心底涩意。
算了,我就不去...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便被母亲打断。
你陪她去吧,锦华年纪小,你对这边熟悉,多看着她,不然又不知闯出什么祸来。
母亲的语气虽是责备,话里的迁就与宠爱做不得假。
约定好晚上见后,我目送两人离开。
一高一矮,一动一静。
像极了时兴话本里的天生一对。
祈福开始时,我远远站在人群外。
释心的信徒在他座下膜拜,他一袭白袍,圣洁沉静,手掌轻轻附在孩子的额头,嘴里吐出经文。
孩子的父母叩拜感谢。
每月的祈福会,释心都会如此,为孩子送上祝福,祈愿他一生无病无灾。
切,封建迷信。
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
我朝说话的人看去,他还叉着腰,嘴里喋喋不休。
眼看他声音越来越大,我快去上前捂住他的嘴。
男人生了一副极好面孔,衣衫华贵,不知是那家少爷。
别说了。
他身边的侍从一时没预料到我的动作,也和男人一起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就要拔刀。
男人抬手止住他们的动作,顺势将我的手移开。
怎么,还不让说了?
姑娘倒是挺维护这劳什子佛子的。
我收回手:我从不信鬼神。
那你还... ...天山的百姓,对佛子的敬畏之心可比大齐的律法高多了。
侍从听到这话悄悄看了眼自家主子,不忿道。
这群人怎么敢不敬皇室!
我冷漠扫他一眼,又是那个大家族养出来的。
若是上位者多些仁慈,这些人又怎么会将希望寄于神佛。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想活得好些。
最后一个孩子下台,释心也起身要离开,想着白日的约定,我转身欲走。
你若是不想死在这儿,就别再说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