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离婚路上老公他车祸失忆后结局+番外
离婚路上老公他车祸失忆后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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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言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乔鸢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路上老公他车祸失忆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衾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江母回去休息,我在病房里守夜。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从前也不太说话,连在同一空间的机会都很少。我住在我父母送我们的婚房里。他却借口要带学生做实验,一个星期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都住在学校分配给他的教师公寓。就算偶尔回家,他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气氛太尴尬,我拿出一个苹果。“吃吗?我帮你削一个。”江砚半躺在床上,闻言慢慢看向我,点了点头。我不太自信地拿起水果刀。一个苹果连皮带肉被我削掉三分之一,表面坑坑洼洼,惨不忍睹。他微微挑眉,“之前没削过?”我红着眼睛把这个卖相极差的苹果递到他面前。“你还吃吗?”声音里自带委屈,“以前都是你帮我削的。”江砚顿了一下,把苹果接了过去。“那我以后还帮你削。”其实不是。江砚从没帮我削过...

章节试读

晚上江母回去休息,我在病房里守夜。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从前也不太说话,连在同一空间的机会都很少。

我住在我父母送我们的婚房里。

他却借口要带学生做实验,一个星期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都住在学校分配给他的教师公寓。

就算偶尔回家,他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气氛太尴尬,我拿出一个苹果。

“吃吗?

我帮你削一个。”

江砚半躺在床上,闻言慢慢看向我,点了点头。

我不太自信地拿起水果刀。

一个苹果连皮带肉被我削掉三分之一,表面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他微微挑眉,“之前没削过?”

我红着眼睛把这个卖相极差的苹果递到他面前。

“你还吃吗?”

声音里自带委屈,“以前都是你帮我削的。”

江砚顿了一下,把苹果接了过去。

“那我以后还帮你削。”

其实不是。

江砚从没帮我削过苹果。

江母说江砚小时候会把苹果削成兔子模样,哄得邻居家的小妹妹团团转。

我羡慕不已,回家后立刻让江砚也帮我削一个兔子苹果。

却只得到了一句冷漠的嘲讽。

“乔大小姐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抢着摘下来送给你,区区一个廉价的苹果也要向我讨?”

之后我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其实不止是苹果,凡是我接触过的东西,江砚也是不屑要的。

他和系里的教授一同去聚餐。

很晚了还不回来,我想着他一定喝了很多酒。

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的我,亲自学着网上的教程给他做了一碗醒酒汤。

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在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

听见开门的动静,我用水随意冲洗了下伤口,满心欢喜端着才出锅的汤去迎他。

“江砚,我做了醒酒汤,你喝一碗吧。”

他先只是冷漠,却在看清我手里的东西那一刻怒火滔天。

直接打翻。

“谁让你做这种东西的?”

“自作多情!”

“你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晚上,我们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上。

他很不习惯,过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要不我去陪护床上睡?”

他回答地很快:“不用,没事。”

“可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睡的。”

我等了很久江砚都没说话,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纵容我的时候,黑暗里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吧。”

我扑进他的怀里,周身充斥着他的味道。

干燥、温暖。

可一想到这是我用谎言换来的,我心里就酸涩无比,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怎么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

他却自动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对不起,我会努力想起关于你的一切的。”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以前从来不敢想他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可话的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窖。

他毫无察觉,轻掴着我的背。

“多和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我想听。”


江砚出院那天,我比他先回到家,重新布置了我们的婚房。

那张压箱底的结婚照被我重新找出来,放在床头。

主卧里故意空了一半的衣柜,也填上另一个主人的衣服。

这套原本毫无人气的新房,在我的刻意营造下,充斥着虚假的温馨。

江砚进门时我的呼吸几乎停滞,生怕他会看出点什么。

好在他只是问我卧室在哪里。

我松了口气。

说起谎来也愈发得心应手。

“我们一起睡在主卧,你每天早上都会做好早餐,然后把我亲醒。”

江砚沉默了。

医院那晚之后,我怕他一直睡不好,后几天都自觉睡在陪护床上。

我知道回家后他也不会变习惯,但还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

气氛越来越干,我装出大度的样子:“没关系的,你可以先睡客卧。”

江砚眼中流露出几分愧疚:“对不起。”

可我实在太难过了,即便是偷来的爱也不能如愿。

我红着眼睛,再次为了自己的私心道:“那?”

他可能觉得连续两次拒绝一个人实在太可怜了,这次他同意了。

江砚把我揽入怀中,片刻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我额头上。

我睫毛一颤,心里漾起一股喜悦。

更多的却是沮丧、疲惫,像是心脏被挖空了一块。

我抱住他的腰不松手。

江砚轻拍我的背示意我可以了。

但我却只是抱的越来越紧。

江砚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好了,让我先去放行李,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他哄孩子般的语气让我又想哭。

虽然没能如愿以偿住在同一间卧室,但我和江砚的关系还是突飞猛进。

他从前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厌恶、冷漠,仿佛多看我一眼就恶心的想吐。

我害怕看见他那样的眼神,总会让我想起我用了多卑劣的手段才能和他结婚。

后来不仅是他躲着我,连我也开始躲着他。

现在他却能心平气和地和我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饭后他也不再去书房,我们俩一起坐在客厅。

电视里不知道在放什么,我躺在他腿上,听他讲带研究生的趣事。

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关系一天比一天融洽。

但一想到这都是靠谎言换来的,巨大的恐慌感就包围了我。

他见我这几天心不在焉,主动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明天……明天是我妈的生日。”

他定定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你烦恼了这么多天。”

“就算我忘了我们的过去,我也不会连岳母的生日都不陪你回去啊。”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苦笑着点点头。

我们结婚三年,除了刚结婚那阵去过一次,这是他第二次踏入我家的家门。

我父母对他颇有微词,当初也不同意我要嫁给他,但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多说什么。

父母家养了一只布偶猫,一看见我就挣脱我妈的怀抱,朝我跑过来。

我对着它又亲又抱,不愿意放下。

江砚见我喜欢的紧,奇怪地问:“这么喜欢家里为什么不养一只?”

我反问他:“你不是讨厌猫吗?”

江砚说没有。

我微微失神。

我喜欢猫,喜欢到即使轻微猫毛过敏也要养。

这只布偶本来就是我的猫。

可江砚却十分厌恶它,一看见沙发上的猫毛就要大发雷霆。

甚至威胁我如果不把猫送走,他就把猫扔出去。

现在他却说他不讨厌猫。

原来招人烦的只有我。

连带着我的猫也被殃及池鱼。


我和江砚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天他主动提出搬到主卧。

我顿了一下,婉言拒绝。

他对我越好,失忆前的种种就越像一柄钝刀狠狠插入我心里。

剧烈的疼痛感不断在提醒我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偷来的。

我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不择手段。

真正的江砚,不会爱我,不会温柔的和我说话。

他憎恶我,恨不得杀死我。

接连很多天我都借口工作忙很晚才回家。

所以直到第二天餐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我才惊觉,江砚彻夜未归。

江砚失忆后每次晚回家都会提前和我报备。

我找出手机,通知栏里没有一条新消息。

我没由来的心慌。

飞快找出他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漫长的忙音,像死亡倒计时,不断拨动着我的心弦。

我重拨了两遍,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

一道清脆的女声,我心提到嗓子眼。

“江砚哥现在不方便,你有什么事吗?

我帮你转告他。”

即使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我还是立刻认出了这个深入骨髓声音。

她是江砚的白月光,是江砚的邻家小妹妹,是我三年前用钱逼走的周千茉。

一瞬间,我像是被抽干力气,跌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的房子里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是江砚回来了。

我像什么都不知道,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怎么才回来?

又被实验耽误了?”

江砚看着我,眼神讳莫如深。

我继续没话找话:“你今天没给我做早餐,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他还是不说话。

我心里愈发没底:“你吃晚饭了吗?

我去做吧,我在网上新学了一道菜……乔鸢,”江砚冷漠地声音传来,“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如遭雷击,大脑空白了足足有一分钟:“你……你都想起来了?”

我像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他脸色阴沉,目光里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嫌恶:“如果不是千茉点醒了我,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乔鸢,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还要下作!”

江砚摔门离开。

整个房子随着一声巨响,彻底陷入黑暗。

这几个月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醒之后还是满目疮痍的现实。

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在骗他的时候早就想到了今天,只是没想到来的那样快。

我慢慢起身,找出重新打印的离婚协议书,颤抖着手签下我的名字。


我对江砚一见钟情。

但他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我用权势送走他的白月光,用他的前途威胁他,用他的父母逼迫他。

江砚毫无办法,只能答应和我协议结婚。

婚后他极尽可能的冷待我,无视我,甚至恶语相向。

三年之期一到,他迫不及待地提了离婚。

却在离婚的路上出了车祸。

抢救醒来,江砚竟然失忆了!

我站在病房外,悄悄把离婚协议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以为我可以靠欺骗换来幸福,却没想到江砚的白月光突然回国。

他恢复记忆了。

……“你是谁?”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江砚茫然地看向我。

五天前我们乘坐同一辆车去民政局离婚。

半路一辆失控的小轿车朝我们撞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江砚已经满身是血倒在我身上。

我只受了一些轻伤。

江砚却是昨天才醒过来的。

我强忍住鼻尖的酸意,笑了笑:“我们结婚三年了。”

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找出手机里的婚纱照递到他面前。

他顿了顿。

“对不起,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恰在这时,江母带着几个来探望江砚的亲戚进来。

江砚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称呼。

举止自然,行为亲密。

亲热的视线却在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冷漠,疏离。

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心里的酸涩再也压不住,扭头跑出了病房。

说什么失忆。

其实只是忘了我一个人而已。

一个他最讨厌、最想逃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