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小说 女频言情 嫁给总裁姐夫后,我遁入空门蔺鹤轩雪儿后续+完结
嫁给总裁姐夫后,我遁入空门蔺鹤轩雪儿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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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桐亦歌

    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鹤轩雪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总裁姐夫后,我遁入空门蔺鹤轩雪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桐亦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因我而死后,我嫁给了我暗恋了很久的姐夫。我本以为这能让我的暗恋拥有阳光,却发现自己走进了更深的阴影。他粗暴无情地对待我,将我囚入以婚姻为名的牢笼。“如果当时死的是你该多好。”他冷冷地说。看着婚房里全是姐姐的黑白照片,我才发现,自己嫁进了一个为我打造的坟墓。可是,当爱与阴谋交织后,谁又是真正的替代品呢?.婚房里的墙,像一面巨大的坟墓。姐姐的脸,一张又一张,苍白得仿佛随时会从照片里跌落。黑白的照片密密麻麻地挂满每一寸墙面。我穿着红色的新婚睡衣,站在这个满是死亡气息的房间里,浑身发抖。原本属于我的婚纱照位置,赫然是她的遗像。蔺鹤轩就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清晨的光线打在他身上,瘦削而冷峻。“为什么?”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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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姐姐因我而死后,我嫁给了我暗恋了很久的姐夫。

我本以为这能让我的暗恋拥有阳光,却发现自己走进了更深的阴影。

他粗暴无情地对待我,将我囚入以婚姻为名的牢笼。

“如果当时死的是你该多好。”

他冷冷地说。

看着婚房里全是姐姐的黑白照片,我才发现,自己嫁进了一个为我打造的坟墓。

可是,当爱与阴谋交织后,谁又是真正的替代品呢?

.婚房里的墙,像一面巨大的坟墓。

姐姐的脸,一张又一张,苍白得仿佛随时会从照片里跌落。

黑白的照片密密麻麻地挂满每一寸墙面。

我穿着红色的新婚睡衣,站在这个满是死亡气息的房间里,浑身发抖。

原本属于我的婚纱照位置,赫然是她的遗像。

蔺鹤轩就站在窗边,背对着我。

清晨的光线打在他身上,瘦削而冷峻。

“为什么?”

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沙哑而颤抖。

他转过身,眼神如同一潭死水。

“这里本该是她的。”

他说,“从未该是你的。”

我是谁?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一个她死后的残次品。

他走近,目光如刀。

“如果当时死的是你该多好。”

我知道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他对我,从未有过真心。

我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在她死后,匆忙填补空白的影子。

记得在姐姐的追悼会上,,他站在灵堂前,一身黑衣,眼中的泪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我站在一旁,听着亲友们的低语。

“多么恩爱的一对。”

“本该结婚的。”

“可惜天妒红颜。”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姐姐生前有多么美好,我就有多么卑微。

她是阳光,是温柔;而我,不过是月光下的影子。

追悼会后的那个夜晚,蔺鹤轩喝得烂醉。

我送他回家,他抱着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领。

“雪儿,”他喃喃自语,“对不起。”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中的人永远不会是我。

现在,站在这个充满她回忆的房间里,我终于明白。

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可怜的、卑微的替代品。

“我知道你恨我。”

蔺鹤轩冷冷地说,“但这就是你存在的全部意义。”

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相框。

那是姐姐的照片。

他轻轻抚摸,眼中满是不可磨灭的思念。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活在她的阴影下?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可我又能怎么办?

爱上了一个,根本不曾爱过我的男人。

这大概就是我的命运。

生来就是为了填补一个不可能被填满的空白。

2.那一天的记忆,像一场噩梦。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蒸腾的热气里,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起初,我以为只是错觉。

直到浓烟从门缝渗透进来,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阁楼的书房,是火灾的起点。

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每个周末,我都会躲在那里看书,抽烟。

抽烟。

这个习惯,成了我永远的噩梦。

可能是烟头没掐灭,可能是书桌上不小心落下的火星。

那一刻,整个阁楼瞬间被点燃。

浓烟中,我听见外面家人的尖叫。

妈妈的哭喊,爸爸的怒吼。

姐姐——丁寒雪,她安静地躺在火光中。

消防员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已经奄奄一息。

氧气稀薄,意识开始模糊。

当我醒来,床头站满了哭泣的家人。

只有蔺鹤轩站在窗边,背对着我。

“对不起。”

我虚弱地说。

没人回应。

“都怪你。”

妈妈颤抖地说,“为什么不是你死?”

蔺鹤轩依旧沉默,他的目光,仿佛穿透墙壁,看向远方。

那是属于姐姐的方向。

火灾调查报告很快出来,阁楼书房,烟头未熄,起火原因,赫然写着“人为因素”。

那是我常去的阁楼,我的烟头,我的错。

家族的联姻,本该是姐姐和蔺鹤轩。

他们门当户对,感情甜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看着他们恩爱,在心底默默喜欢这个未来的姐夫。

蔺鹤轩以前对我很好,像大哥哥疼爱小妹妹。

每次家里聚会,他总会给我夹菜,关心我的学业。

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家人间最单纯的感情。

可姐姐死后,一切都变了。

他对我的关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漠。

婚姻变成了一种补偿,一种施舍,一种对逝去那个人的补救。

家族不允许联姻计划中断,姐姐死了,我就成为了替代品。

谁也没有反抗。

我们都默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就像命运早已注定,谁也无法逃脱。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从未属于我,我只是一个匆忙缝补的补丁。

一个被命运随意拼接的碎片。

3.蔺鹤轩站在婚房的窗前,目光穿透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仿佛要将那些定格的瞬间重新唤醒。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张黑白照片,眼神恍若隔世。

我慢慢坐起来,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凉意。

这里不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温存,而更像一个祭奠的现场。

我知道,自己卑微得可笑。

像一只不断讨好主人的狗,明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个人,我却还在不停地摇尾乞怜。

早餐时,我小心翼翼地给他削苹果。

刀划过苹果皮,细细的发丝落在白瓷盘上,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鹤轩。”

我轻声叫他。

他停顿了一秒,仿佛我是空气。

我的手指颤抖,苹果皮堆积如山,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我向他走去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自取其辱。

家里的空气仿佛结了一层冰,冷得让人窒息。

姐姐的照片静静地挂在墙上,似乎在嘲笑我的卑微。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模仿姐姐的一切。

她喜欢穿浅蓝色的衬衫,我就在衣柜里挑选同款;她爱听的音乐,我默默地下载;她曾经说过的话,我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可能是绝望,也可能是求生的本能。

我只想在这个冰冷的家里留下一点点温度,哪怕只是一丝。

“雪儿。”

他睡梦中喊她的名字。

我僵在原地,眼泪无声地滑落。

镜子里的自己,像一个可怜的仿冒品。

不伦不类,却又拼命想要得到认可。

第二天,我主动洗他的衣服。

细心地将领口的污渍一点点擦洗干净。

他从身边经过,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

厨房里,我学着姐姐做他最爱的红烧肉。

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酱油的比例,葱姜的切法,连锅的温度我都反复琢磨。

味道或许不及姐姐,但我用了全部的心思。

他端详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

“不合胃口?”

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如她做的。”

他冷冷地说。

我知道,他说的不仅仅是菜,那是我永远无法替代的温度。

那个叫丁寒雪的女人,在他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每一次失败,都像是一记耳光。

我跌倒,又爬起来,卑微得令人作呕,却又无能为力。

夜深人静时,我趴在他的书房门外。

透过门缝,能看到他对着姐姐的照片发呆。

我听见他低声细语,仿佛在和那个已经不在的人倾诉。

“雪儿,对不起。”

他轻声说。

4.我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蔺鹤轩从应酬回来。

酒气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浸透。

他的眼神阴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们离婚。”

我站在他面前,声音颤抖。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破烂。

“离婚?”

他用力扯下领带,随手丢在地上,“你配吗?”

酒精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一步步逼近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檀木味。

那是姐姐常用的香水味道,每一步,都像是猎食者逼近猎物。

“你知道你欠我什么吗?”

他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我退后一步,后背抵在墙上。

他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整个禁锢,呼吸近乎凝固。

“你害死了她。”

他咬牙切齿,“现在,你要用一生来赎罪。”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仇恨。

“家族的联姻不是儿戏。”

他低声说,“你以为你能逃?”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裂我仅存的尊严。

“从你害死雪儿的那一刻起,”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你就注定要为此赎罪。”

我感到绝望正一点点吞噬我。

“我会让你知道,”他贴近我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精和仇恨,“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说着,他欺身压到了我身上,他紧紧箍住我的手腕,用力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带着酒气的唇齿狠狠咬到了我的嘴上,疼痛过后,一股血腥味漫延开来。

我颤抖得像一片秋叶,无法发声,无法动弹,只能予取予求。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他动作不停,却一手抓起一旁姐姐的相框,狠狠地盯着我:“你配不上她的一个指甲。

但你必须承受这一切。”

我的世界在坍塌。

婚姻,不过是一场变相的囚禁。

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赎罪。

“你必须留下。”

他冰冷地说,“直到我允许你离开。”

这是我的命运。

这是我唯一能为姐姐做的。

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我将永远是一个影子。

一个被诅咒的、不被爱的影子。

5.相似的场景让我在痛苦中想起了我们结婚那天。

婚礼当天,宾客满座,华丽的宴会厅却透着一丝寒意。

司仪满怀笑容地宣布,“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欣赏新人的专属回忆。”

屏幕亮起,我屏住呼吸,期待看到那些或许能让我短暂逃离现实的甜蜜画面。

然而,光影投射出的却不是我的身影。

画面中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如阳光般灿烂。

她的手被蔺鹤轩温柔地牵着,两人的目光在镜头前交汇,那种浸透人心的爱意显得刺目无比。

“本来是为新娘姐姐准备的婚礼。”

有人小声嘀咕。

“就算是替代着嫁过来的,竟然连这都懒得换。”

轻笑声此起彼伏。

我的脸瞬间涨红,愤怒、羞辱、绝望交织成一股灼热的火焰。

身旁的蔺鹤轩微微皱眉,向工作人员低声命令:“关掉。”

屏幕一片黑暗,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已经深深烙进了我的脑海。

所有人都低声议论,我的耳边回荡着“替代品配不上”的字眼。

婚礼仪式继续,但一切都像是空壳。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戒指冰凉得像冰块,而我的心却像被灼烧般痛苦。

站在身旁的蔺鹤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他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事实:这场婚礼,是一场荒唐的交易。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我站在婚房中,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疲惫。

房间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姐姐的照片,冷冷的眼神似乎在审视着我。

蔺鹤轩喝得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他走到一张照片前,指尖轻轻触碰,眼神柔软得让我嫉妒。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鼓足勇气问他。

他转身,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对你?

你还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我已经尽力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尽力?”

他冷笑一声,走近我,捏住我的下巴,“从一开始,这婚姻就不是为你准备的。

你只是个替代品,替她活着、替她嫁给我,仅此而已。”

“可我不是她!”

我挣扎着嘶吼,“我不是丁寒雪,我不是……”我的抗议被他的力量粗暴地压制。

他的酒气近在咫尺,眼神中却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痛苦。

“是啊,你不是她。

你比不上她一分一毫,却偏偏活了下来。”

他的声音低哑而冷漠,仿佛在宣判我的罪行。

我彻底崩溃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没有回答,粗暴地将我推向床铺。

他的动作带着酒后失控的力道,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毫不掩饰的仇恨。

我挣扎、哭喊,可一切都徒劳无功。

就像今天一样,那个夜晚在他的侵占中无比漫长,疼痛和屈辱将我淹没。

天亮时,他从床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像破碎的瓷器一般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